他还记得那年海妖族对他进行了弑母罪行审判,悲伤还留下了两个类似翅膀根部的耻辱印记。
但他们畏惧他力量,畏惧他的妖异,从小到大,他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赞赏,所以他只能更加为所欲为,直到慢慢厌倦,变成如今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
因为没有人会在乎他,更不会有人在在乎他的死活。他们只不过把他当成了一个承载海神力量的容器而已。
一旦到了时间,他们需要他回归海洋的时候,就会不择手段的让他死。
白鸩竭尽全力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面前的一片星空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变成了他,渐渐展露出了无比妖异绚丽的五官。
四目相对,他们拥抱接吻融合在星空里。
阿诺斯狭开眸子,眼神悲伤绝望的凝视着他,仿佛用尽力气追逐着他的舌头却不乏温柔与霸道。
少年的身体被衣物完美的包裹住,身体的每一处不尽显完美,阿诺斯的顺着他的衣摆撩了进去,一步步的往上,像是弹琴一样。
“别担心,没人会看见。”阿诺斯安抚着他,手指顺着他的背脊肋骨下滑,就像是抓住了一只蝴蝶。顺理成章的下滑,直到细腻的窄腰,翘臀,一直滑到他的臀缝。
“唔……”少年遏制不住的呻吟从口齿间传了出来,像是低低的哭腔,细小的勾子勾的阿洛斯的心痒痒的,突然停顿了下来。
欲求不满的少年睁开了眼睛,眼底里都是泪水晕开的氤氲,仿佛是在询问与邀请。
“你发情了?”他恶趣味的笑了笑,然后在某个汁液横流的地方点了点。
“啊!”这让少年不由自主的扬起了脖子,情潮一下子涌了上来。
没人能够受得了阿诺斯的诱惑,尤其是他现在穿着的整齐,却一脸潮红发情的样子,他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腿,最终被阿诺斯放了下来。
爱慕值90%,白鸩抬起湿漉漉的眼望向了对方,有些腿软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尤其对方的某个部位已经臌胀成了一团,抵住他的腰间。
他纠结复杂的看着他,随后一把推开,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战利品了,按照约定,我已经不能在碰你。”
“啊?”白鸩迷茫的看着他,却见他趁其不备拿出了一只药剂,掰开,倒进他的嘴里。
他幽幽的瞥向了那个巨大的部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定力有这么好?
“有些异种与人类曾经穷其一生都被围困其中,找不到出口。”仿佛已经融进了星空里的人半狭着那深蓝的眼睛,柔软的看着他,语气低沉蛊惑,“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可以把你困在这里,不让任何人知道你这个小东西到底有多诱人”
海妖总是迷惑人心,把猎物弄到自己的地盘儿才会一击毙命。
白鸩有些出神的抚摸着他那双仿佛随时能够垂泪的眼睛,草你丫的,突然说的这么煽情干什么,不如干一炮实在。
所有的梦幻仿佛在一瞬间破裂,海市蜃楼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诺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遥遥他的对面,地底的风总是充满土腥伴随着罂粟的花香从他们的面前飘过,静静的凝视着对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犹如他们初见的那天,他依然是最美的海妖,头带花冠,身着鲛衣。
他自然还是那个矫揉造作的少年。
只是他们的眸子里含有的东西不一样了,连头顶上的进度条也连带着不一样了。
他的嘴角蠕动了一句,白鸩当时没看懂,但是后来他才明白。
“对不起,忘了我。”
一旦爱慕值刷满,阿诺斯因为这个世界维度的修复而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死亡,消失在这个世界。
这就是现实,他会怀着愧疚的去寻找着下一位碎片,直到他的系统说结束。
“哦,这场面真感人,所以你们这是在约会?”阳光大暖男无异于一个巨大的灯泡,手里抓了个老巫婆的红苹果啃了一口,煽动着他的翅膀飞在天坑的上面。
刚刚他正在这地下休息,谁知道突然感觉到了异能的波动。一飞上来就看到着两个秘密约会的小情人。
“你在偷窥?”白鸩冷冷的瞧着他。
“当然不是,我在找我的鸟巢,你知道我们翼人喜欢在室外活动,不习惯睡床。”霍恩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不过,你是怎么出来的?听说那个重臣王子是个母的都不放过。”
“那真是遗憾,我是男的。”语速淡淡的阐述了一个事实,他再次望向天坑那边的时候,阿诺斯已经不见了。
“那好吧,在交易开始前,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那位人类雇主的身边。”
霍恩三下五除二的啃掉了苹果,然后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里面的核给埋了。
白鸩的脸上敛去满脸的落寞,漫不经心的望着霍恩,“你这是做什么?”
“哦,这是我们翼人的习惯,做事不留种,菊花万人捅。”俊美的翼人不由自主的开了黄腔。
“......”你怎么这么骚?
“那位深海王子呢,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摇头晃脑的换了话题,他生怕对方生气的小心翼翼,“我是不是破坏了你们的约会?”
“对你们而言,我不过是你们手里的筹码。”白鸩不冷不热的讽刺。
霍恩跳到他的面前,把手臂枕在脑袋后面,金黄的头发十分惹眼,“啊呀,这是欲求不满被惹火了?”
白鸩挺住了脚步,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容,“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让人想把你放进沙漠里?”
霍恩收起了笑容,把脸凑到他的眼前,认真的研究了半天他的眼神跟表情。
“啊咧,啥意思?”纯洁的星盗头目一脸懵逼。
“干死你啊!”白鸩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邪魅道。
“啊啊啊啊,你说真的?”霍恩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你来啊,come on宝贝儿!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这让白鸩疼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算不算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94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重新回到了偏殿,那位猥琐的殿下还躺在地上做着美梦,白鸩漫不经心的踢了他两脚。
“有异能的波动,是海妖王子下的手?”霍恩的嘴角噙笑,摆明幸灾乐祸的道。
“只是为你的人类雇主编制了一个梦境,没有性命之忧。”
挑了挑眉,他见翼人把那个人渣抱上了床,“你对你的人类雇主真忠心。”
“当然,职责所在。”翼人调皮的眨了眨眼,“我可是收了巨额的佣金。”
白鸩坐到了边上沙发椅上,双腿自然而然的抱在了怀里,双眸微微垂下,在这个大宇宙里想要平安的很好的活下去都必须抱着某种目的。
翼人蹲到他的面前,金色的头发暖洋洋的印入他的眼帘,像只大型的忠狗,“您已经感觉到了么,这个地府已经变得死气沉沉。”
仪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
“女王想要独吞所有的东西,她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翼人的表情十分的愉悦,却又瞬间黑暗,扭曲而狰狞,“不过世界随时都在变化,谁能预测下一秒谁才是王?”
白鸩仰头俯视着他,“比如说你们霜字十会一直在到处收购能源,那群老东西非常的势力且霸道。我的人曾查到你们地下进行的肮脏交易可以被判无期。”
霍恩的表情凝固了片刻重新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你听说纬度压制么?”
白鸩错愕了看他他一眼,“维度压制?你是说高等文明运用力量才操作掌控低等文明?可是明明你们翼人是高等文明,却不得不压制在人类的身下,你不觉得很讽刺?”
“讽刺,那是因为我们族人的稀少与力量的不纯正,只要注入了新生的灵力,就会有更多的新生力量。”
“传闻神灵族为维度最高的种族,但是他们很少出现在大宇宙中,目前所有所知的异种之中,最庞大的就是精灵,族系也多,就算维度压制,恐怕你们翼人还做不了整个大宇宙的主儿吧?”
翼人在此爽朗的笑了,“说实在的,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类,不如我跟你得了。”
“算了吧,我可没有你雇主这么有钱。”白鸩漫不经心道:“你该走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霍恩站了起来,深深了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迅速瞬移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白鸩疲倦的望向了床上的人,“哈娜你能不能在他的体内种一个种子?”为了以防万一,他需要一份保险。
小姑娘出现在他的肩膀上,“我可以试试。”
谁知道哈娜的藤蔓直接穿过了他的心脏,“麻麻,这个人没有灵魂,他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控制的行尸走肉。”
白鸩的手指瞬间放在他的胸口,根本就是没有心跳,他说呢,那个比狐狸还狡诈的东西怎么会轻易出现在这种地方?估计他一直靠着远程监控控制这种东西,显然他身边的保镖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好姑娘,你接着睡吧,有个老巫婆正在打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