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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 完结+番外 (辣子鱼棒)


  说实话,我为这篇文,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从去年到今年,鳕鱼生活中磕磕绊绊,一直不太顺利,可以说是美美桓陪我走过了一年的艰难时光。真的要我不去真情实感,不为那些负分伤心,也不太可能。我在现实中很孤独,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也几乎没出去玩过,没什么朋友,好像是脱离社会的一个人,而于我而言,席莫回和桓修白可能是我知道永远不会冷落我的两位朋友,他们两个人的意义远大于“一篇文里的攻受两个角色”。
  美美桓的生活不会结束,只是鳕鱼的记叙必须停下了。这一年间,我听到了很多很多不解,嘲讽,也被人恶意私信骂过,无非是讽刺我写这篇文,数据很差,设定很烂,文笔很烂,却像个傻子一样慢慢磨到了八十万。我很伤心,曾经非常伤心,倒不是在意数据(如果在意数据可能早就草草完结开新文了),是这样的评价让我很心酸。
  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聪明人,成功的路途也摆在那里。但这个世界也有一些傻子,默默和主流背道而驰,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为所爱花费心血。
  如果没有爱,谁会做这样傻的事呢?我不是傻,我只是个固执的真心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和真心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很多次我崩溃,想过放弃吧,放弃吧,可是我打开评论,看到有人说喜欢美美桓,我就又默默坐回了桌前,继续写了。只要有人说喜欢,那美美桓就有存在下去的意义,我就是靠这样评论汲取力量,活下去的。
  非常感谢大家对美美桓真诚的爱意。希望真心永不被辜负。
  后续的婚后番外还会继续写,大家可以关注我的渣浪和美美桓的超话。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大家帮忙安利一下美桓!鱼每次看到有人说小美丽不好看,都很难过,希望这样好的小美丽,可以被更多人喜欢。
  下一篇要开的文是《从下岗向导到宇宙首富》,超可爱的豹豹攻我已经偷偷嗑过好几遍了,喜欢的仙女教母们可以来蹲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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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桓的崽崽番外,(实际上是美桓虐狗)《千年家族第一继承人的我与黑皮哥的故事 1》
  我小学时,黑皮哥哥读高中,我上高中了,他还在读高三。他读了九年高中,全校上下没有人不认识他。
  他很高很帅,就是有点黑,所以即使他比我高,我也不在乎。我踏进高中校门第一天,他在门口等我,上下打量着穿着制服的我,着实感叹了一番:“蠢人类读上高中,本大爷终于不用去小孩学校门口接你了。”
  没错,我从幼儿园到中考的最后一天都是黑皮哥负责接送的。我就此和父母表示过抗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坐车子,我就得抱着黑皮哥的腰,被他在自行车上颠簸半小时,不论风吹雨打,这样一点也不酷,还可能会感冒。
  我母亲反问我:“你感冒了吗?”
  我无法作答,因为有那样一位精通医术的父亲,想生点小病小痛来逃避作业,都是白日做梦。
  关于酷不酷的问题,我的母亲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有啥可抱怨的,坐那家伙可比坐车子拉风多了。”
  我父亲也说:“体会一下平民生活,也好。”
  也好,也好,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我们家明明住在百层楼高的大宅子,家里大得能跑火车,却得出去说,我们住在居民老小区里。甚至连喊同学到家里玩,都是去那个小房子。
  ……虽然从某方面考虑, 黑皮哥的自行车的确很神奇就是了。
  从小到大,我们在放学路上碰到了无数次车祸,有一些发生地匪夷所思,譬如三层楼高的章鱼触角掀翻了上学必经之路什么的。但章鱼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是眼睁睁看着自行车载着我们飞上了五百米高空,躲过了三十九只触手,又稳稳落地。
  我为什么会知道有多少只?因为我过于震惊,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不就此崩塌,就趁着那几秒数了数。
  所以我得出结论:这辆自行车一定有非凡之处,搞不好是家里库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骑的时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怼卡车的时一把锤坏的铃铛,到现在都没有修好。
  是很寒碜的自行车,一点也没有我母亲所形容的“拉风”。
  于是我去问他,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对我说:“那是你还没有找到正确使用它的窍门。”
  一辆自行车?还要掌握窍门?就算是飞天车,我也懒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亲把一大盘子爆炒章鱼哐当砸在桌上,我没去细想这是哪来的海鲜,父亲放下书,瞄了一眼,直接说:“我不吃。”
  我母亲把围裙一丟:“不吃正好,惯得你。”再转头对我和黑皮哥,“你俩吃,都吃光。这玩意难得一见,吃了会长高。”
  我和黑皮哥对视一眼,开始暗中角力,比比谁嚼的触手更Q弹,谁咬的吸盘更大只。
  父亲一言不发进了厨房,母亲跟了进去。我和黑皮哥同时听到他俩反锁了门,一股香味从门缝里跑出来。
  果然,我和黑皮哥赌气不吃饭,就得饿一天。
  有人赌气不吃饭,就会开小灶。
  这种差别对待,我已经习惯了。还好有黑皮哥陪我,有时候他比我还惨些,让我多少有点心理安慰。
  黑皮哥每天都很累,我跟黑皮哥说:“我不想坐自行车了,你也不想骑,要不我们逃学吧。”
  黑皮哥当时正在和四十五度斜坡斗争,两条大腿蹬得像发动机,气喘吁吁跟我咬牙说:“不行,白毛说这是修行,我得干满十八年才行。”
  十八年,掐指一算就剩四年了。黑皮哥,加油干。
  黑皮哥的话曾经说得很不利索,我母亲说:“哦,因为他是外国人来着。”
  黑皮哥问:“什么是歪裹仁?”
  我点头:“真的是外国人。”
  于是我遭到了黑皮哥一口气叽里咕噜连串怒骂。他告诉我,这是他本族语言,那个骂人的单词长达两百个音节,他们的族人都以一口气说完为荣。
  我问他:“你刚刚有一口气说完吗?”
  他哼哼:“我偷偷换了两次气,但你没听出来吧!”还叉腰得意起来了。
  我:“你可以教我说那个单词吗?”
  他很爽快:“那个太长了,我教你个别的。”
  他教了我一个短短的词,发声只有五个音节。我总是练不会,他懊恼又嫌弃地说:“唉,你们人类果然缺乏高贵的发声器官,根本发不出来那个词。”
  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我不行,于是上学在练,放学也练,我发现黑皮哥听到那个词的发音总是会猛得脸红,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我,他肯定是自惭形秽了,我就变本加厉,经常在公共场合练习那个词。
  这几天,我母亲时常背着我感叹:“怎么办啊,我怎么觉着我儿子怎么这么好骗,傻乎乎的一点不精明。”
  我父亲很中肯地点头:“遗传了你的基因。”
  我母亲:“明明是你的好基因,两只雪糕就骗走了。”
  我父亲好像银渐层猫,突然炸毛,把报纸一丢,冷地堪比雪糕:“你这个月份额没了。”
  我母亲顿时如融化的钢水,一溜黏了过去:“开玩笑,我开玩笑的,是我的基因不好。”
  接着他们推推搡搡,进屋打了起来,声音很大,打得很凶。突然那声音没了,料想是我父亲不想让家里人听到他们夫妻感情不合,所以动手时施了静音咒吧。
  某一天,我练习外语的声音被我父亲听到了。
  我那年轻貌美又娇气(这些词都是跟我母亲学的)的父亲眼睛危险眯起来,吩咐我:“你再念两遍我听听。”
  我照做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我发音很准,很有天赋,我得到了表扬,很高兴。
  他又严肃叫来了我母亲,两人交头接耳,进行了一番气氛紧张又肃穆的讨论。
  当天晚上,我母亲拿了扫帚站在家门口,把黑皮哥拦住了。
  我父亲在厅堂里坐着喝茶。我们一起听着母亲训斥黑皮哥的声音:“他还没成年,你几岁了?你都百八十岁了,居然教孩子这些东西?皮夹克,欠揍了啊![我想和你□□],这种词怎么能教给他!”
  黑皮哥委委屈屈地高声喊:“我也还是个孩子,我才出蛋没几百年呢,说好的公龙什么时候交付给我?”
  我母亲阴沉沉地说:“别给我扯开话题。你早被你爹妈卖给我们调养了,每天吃掉三吨食物,还要什么公龙!”
  外面有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黑皮哥伤心地喊:“你们这些坏人类,说话从来不算数,我自己去弄,不要你们了。”
  我问父亲,这是怎么了。
  我父亲淡定地说:“他们在排演戏剧。”
  我半信半疑。
  母亲进来,叹了声气:“我就是拿个草扫帚吓吓他,他居然真的跑了。”
  他穿好衣服,我父亲问他去哪,他说放心不下,怕黑皮哥出去为害人间,真的绑架了哪个雄性魔法生物,所以要出去把人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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