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渐书任他嘲笑了一会儿,也没有心情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只道:“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以后再补上来。”
“还要补啊?”秦舟逗他,“这又不是我的错,怎么能补在我身上呢?嗯?”
君渐书眼带笑意地看他:“师尊觉得这不是你的错,倒也可以不补。不过师尊之前和我打的赌,就不能不作数了吧?”
秦舟心中响起了闹铃,他装着傻往后退。
秦舟笑得一脸真诚:“怎么?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君渐书轻轻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捻动,像是要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什么东西来。
他笑道:“师尊真的不记得了?徒儿不介意帮师尊想起来。”
秦舟微笑:“你吓唬,你使劲的吓唬。我不信你的空间里还能存什么情.趣用品。”
君渐书也笑:“不如打个赌?”
不打——秦舟想要开口,君渐书却抢先给他使了个禁言术。
秦舟可怜巴巴地看着君渐书,疯狂地摇头。
君渐书只装作没看见,笑着道:“不如这样,今天我能从空间里拿出多少玩具,以后师尊就陪我用多少,好不好?”
不好不好!秦舟继续疯狂摇头。
君渐书却道:“你要是不同意,就吱一声,不然我就当师尊默认了。”
秦舟愤怒地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跳下床去,三两下蹦到君渐书面前,把人的下巴抬起来。
而后深深吻了上去。
他带着些商量的态度,不断亲亲蹭蹭君渐书,想要让人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君渐书讨了不少好处,而后将秦舟揽在自己怀中,解了他的禁言术。
秦舟还在刚才的状态里,细细地喘息,乍然解了禁言术,便无意间泻出一声低吟。
他立马瞪向罪魁祸首,眼中水波荡漾,比起威慑,倒是更为勾人。
君渐书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睫,笑道:“我想了想,都用完的话,师尊怕是在魔气消失前都不用出天璇殿了。不如这样,我先拿出来,师尊有喜欢的就先用着,以后……咱们来日方长。”
“也行。”秦舟想了想,就同意了。
毕竟只是情.趣而已嘛。
他又补充道:“不准用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我很正常的。”
“师尊觉得我不正常?”
“对!”秦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君渐书只能苦笑,随手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扯出来一样东西,塞在秦舟手里。
那东西是用暖玉做成的,秦舟拿在手里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它的热度。
秦舟轻轻捏了捏,又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了君渐书。
君渐书:“……”
君渐书微笑道:“为什么我觉得师尊想把这东西填到我嘴里呢?”
秦舟被看穿了心思,有些遗憾道:“真是的,你有了防备,我还怎么动手嘛……不过我不是那种看见玩具就想着捅人的变.态啊,我就是发现,这玩意儿和你的大小差不多。”
他又看了看,得出一个结论:“形状也差不多,你不会是按照自己做的吧?”
君渐书微笑着看他。
“咿——”秦舟别开脑袋,“还说你不是变.态。”
被冠以“变.态”之名的君渐书,认命地给秦舟展示其他的东西。
秦舟从一开始的还想回整君渐书,到后来看到越来越突破他想象的东西,有的甚至需要君渐书讲解他才能理解要怎么用。他开始有些慌了。
他开始真正觉得,君渐书刚才的话不是在骗他,而是说实话。
要是让他把这些很有修真界特色的小玩具都试一遍,他恐怕以后都不用出天璇殿了。
别的不说,就那瓶瓶罐罐的情.药,都让秦舟心惊胆战。
他看向君渐书,微笑:“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渐书笑了笑:“师尊知道我的随身空间有多大吗?平时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会装进去。”
秦舟想了想:“所以从前我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你说没带我的换洗衣服,都是假的咯?”
忽然露馅的君渐书轻轻咳了声。
·
虽然在天璇殿里互相打闹也挺好玩的,就算玩腻了,也可以换去天枢殿,或者蓬莱宫的任何一个角落。
不过作为一个对于自己的名声还有些追求,至少不要一出去就被人当做魔修打死的人,秦舟这么浪着过了几天,还是开始出去帮三洲除魔。
主要是想挽回自己在穿越回过去之前,在修真界捣乱的传闻。
顺便坐实一下他除魔阵法主人的身份,接受一下不明真相的群众的膜拜。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阵法就是他造出来的。
反正天道只要不要被魔族吃了就行,也不会拆穿他,秦舟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有人能拆穿他的。
秦舟提着一把竹青剑,每次除魔前都特意在围观群众面前晃晃,让他们看清剑身的颜色。
没过几天,秦舟使用君渐书的剑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完美秀了一波恩爱的秦舟十分开心。
不过也有一些人不是很相信,觉得秦舟只不过是拾了君渐书一把不用的武器罢了,就那么显摆。
而已经被秦舟折服的人,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便和人吵了起来。
特别是秋刃,他用两刃枪和人“吵”了很多架了,一点都没输过,而且“吵”的酣畅淋漓。
至于秦舟,对于这些人理都不理,继续我行我素地秀恩爱。
君渐书经常呆在蓬莱宫中,不亲自上阵除魔,便派了傅延去协助秦舟除魔。
于是傅延这几天,便见秦舟秀恩爱看得够够的。
到了最后,他看秦舟的眼神都是直的了。他只能看到这个人的安危与否,将他其他的秀恩爱行为,全部排斥在视线之外。
秦舟对此不是很满意,还特意拿着君渐书送他的东西去逗傅延。
一向冷淡的傅延,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呵、呵。”
秦舟:“夭寿啦,傅掌令使笑了。”
傅延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
倒是自此以后,真正练成了面对再无赖的人都心如止水的心性。
不过有一天,傅延忽然发现秦舟变了。
原本为了掩盖实力,不至于让修者觉得太过恐慌,秦舟都是放慢了速度除魔的。
这一天,他却好像放弃了这些桎梏,开始全力除魔。
最显著的标志就是,他不再使用竹青剑牵制魔族,而使用了舜弦琴。
琴音悠扬,只在魔族旁边转了几圈,便将它们尽数剿灭。
傅延愣了一下,还以为用灵力也能消除魔物了。
仔细看看才发现,原来是秦舟将除魔的阵法和舜弦琴的功法融合在了一起。
看着旁边还一头雾水,但是对秦舟两眼放光的修者,傅延很想劝他们一句。
散了吧,需要神器的。
迅速除魔完毕的秦舟,却好像没有管他们的想法。
原本秦舟除魔完毕,还会再秀一秀竹青剑,挽几个剑花才会将剑收回去的。
今日他却没有做,除完魔以后,便非常冷酷地对傅延道:“傅延,走了。”
就连调笑的傅掌令使都没叫。
傅延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跟上了秦舟。
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甩开了其他的所有修者以后,傅延叫住了面前的人:“秦舟,停下。”
秦舟原本准备把他也甩掉的,闻言却只能回过头去,极力隐忍着自己的表情问:“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傅延顿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秦舟听了他这话,却勾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你的好宫主。”
傅延愣了一下:“宫主他……对你做了什么?”
这语气,仿佛就是在问,宫主虐待你了吗?
秦舟哭笑不得,神魂娇嫩的部分又猛然受了刺激,他一时没忍住,紧紧咬住了唇。
艳骨不受控制地被激发了一瞬,又很快在秦舟的尽力下被压制下去。
傅延只觉得自己的思维空白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秦舟话中的意思。
他原本以为,是宫主伤了大公子,没想到是恰恰相反……
看着秦舟被逼红的眼角,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耳尖悄悄发烫。
他的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逃也似地跑掉了。
秦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给君渐书传音:“你看看你,非要玩什么羞耻play,把你的好长老气走了吧?”
君渐书略带笑意的声音很快从传音中传过来:“那是师尊把他吓走的吧,我可没让你那么说。”
秦舟哼哼了一声:“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徒儿的错,师尊永远是对的。”君渐书调笑着道,“不过师尊现在还好吗?”
“好得很……”秦舟咬着牙蹲下身去。
但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
君渐书对他的神魂动了手脚,就算他现在抛弃羞耻,在外面取悦自己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的。
娇嫩的神魂被搅动的越来越厉害,秦舟猛地支吾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