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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在被甩后 (甘笔)


  刘运一下子顿住了。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电话是皮仪夏打来的。
  事实上,从婚礼上离开后,他就直接去找了景画。
  景画依然像以前一样漂亮勾人,但对他却少了曾经的距离感,让他隐约有种“再使把劲儿就能把他追上”的感觉。
  这和以前那种无论怎么做都得不到对方的注意的挫败感不同,刘运觉得自己得到了默许和鼓励,追求对方的劲头更浓了。
  这段时间,他甚至忘了自己曾经谈过一个几年的朋友,忘记他曾向另外一个男人求婚并且举行了婚礼,还把对方扔到婚礼上就直接离开。
  直到今天,他接到皮仪夏的电话时,才隐约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一同升起来的还有浓重的不耐烦和厌恶感。
  要不是对方的话里提起景画,他甚至打算直接把电话挂断。
  只是感觉到隐约的威胁之意,刘运还是不情不愿地问:“在哪里见面?时间地点?”
  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下风,赶紧加上一句:“你记住,我们只见这一面,把我们的关系彻底处理一下。以后你不要再找我,我们只是陌生人,谁也不欠谁的。”
  说到最后时,他声色俱厉,似乎生怕对方真的会缠上他,再找他的麻烦。


第4章 第一个世界(四)
  原主不是没想过离开刘运。
  当刘运在他和景画之间挣扎徘徊时,原主也累过,也难过过,也心寒过,就跟刘运提出了分手。
  刘运这个人,虽然是天南的太子,却早早就混在娱乐圈里,和一般的富二代们不太一样。
  他确实傲气,但需要舍下脸来的时候,他也能毫不迟疑地做到。原主一提分手,他要么喝醉要么写遗书拿刀子嚷着要割脉自杀。
  原主被他这么一闹,心里先怕了,再加上觉得刘运确实把他放在了心里,也就软化下来。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刘运那么做,无非是综合考虑了各方面,觉得这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可以说,这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年轻人。
  不然也不会狠心把原主送进了精神病院。他明知道原主的病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原主对他有多深的感情。
  可他就能眼睁睁看着原主步入泥潭,一步步把自己逼疯。
  当然,那都是以后几年的事。现在的刘运一是有景画在前,不觉得皮仪夏多重要,二是还没经过更多事,虽说也能拉下脸,却不像几年后那么厚脸皮,能屈能伸。
  他还是有些爱脸的。
  两人见面的地方定在一家咖啡厅里。这里环境清幽,隔离的单间做得比较到位,保密性挺强的。
  刘运提前到了这里,却没进去,而是故意进了咖啡厅对面的一家小店,盯着对面。
  直到他确定皮仪夏到了,而且是单身一人,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小店里出去。
  他得防着皮仪夏爱极生恨,给他下套一类。
  小店的店主在他身后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越有钱的男人越抠馊!在店里站了半个多小时,光用眼睛看,却什么都没买。浪费他精力,耽误他做生意。
  本来他看这人穿戴不错,又开一辆好车,还以为能多卖出去些东西呢。
  刘运问清了皮仪夏的单间,上去后又刻意驻足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才推门进去。
  皮仪夏正坐在里面喝咖啡。这人自从离开他,似乎也没多狼狈,那张脸还是挺好看的,端着咖啡杯的姿势也显得相当优雅贵气。
  不知道跟谁学的!刘运想。
  他看上皮仪夏之后,就调出过这人在天南留下的资料,上面明明写着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真要是个贵公子,怎么可能一脚踏进娱乐圈来,还没人照应?
  无非是像圈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向上流社会的人学些动作细节,以期在别人面前装逼,自抬身价。
  这种人他见的多了。
  正因为这样,皮仪夏虽然跟他在一起时没花过他的钱,也没主动开口朝他要过东西,但刘运已经在心里给对方贴了个“爱慕虚荣”的标签。
  果然,选景画是对的。像皮仪夏这种,长得再好,和他门不当户不对,打发打发时间就算了。
  真要遇到什么事,是没办法指望这人完美宽和解决的。
  门当户对四个字,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你非要见我一面,有什么事?”刘运压抑着脾气,自以为平和地问。
  皮仪夏也没装模作样地问他要不要喝什么,反正天南的太子爷从来不缺钱。他记得有一次原主去找他时,刘运刚好咖啡喝剩了个底儿,恩赐般地让原主喝掉。
  见原主没动,他还不悦地说:“那可是印尼过来的真正原生态的猫屎咖啡,不是市面上的次品能比的。”
  话里的高高在上和轻蔑或许他自己没察觉到,却让原主非常难以接受。
  可以说,原主就是在他这种自视甚高再加上时不时给个甜枣的对待方式下,才渐渐扭曲了心理,没能及时离开,最终连自我都失去了。
  皮仪夏淡淡地笑笑:“原本还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那景画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你在婚礼上扔下我,背弃我们的誓言,还让我丢那么大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口,刘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这段时间压根没想到皮仪夏,但毕竟是他求的婚,甩了对方后一直不闻不问,确实不能说他做对了。
  但他并不习惯认错,就算内心涌上来少少一些愧疚,表情却没变,语气也仍然硬梆梆地:“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是想复合?”
  如果真这样,他肯定会一口回绝。
  这边纠缠不清,那边还追景画,皮仪夏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倒是习惯性地忽略了先前就是他明明心里念着景画,却仍然差点儿和原主结了婚。
  皮仪夏两手扣在一起,手肘支在桌面上,手背托着下巴,微微抬起眼睛看着刘运:“放心,我没那么不识趣,明知道你现在想和景画在一起,还非要凑到你面前来。”
  听到他这句类似表衷心的话,刘运意外地没有开心,反而有些不舒服起来。
  什么叫不识趣?当初皮仪夏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心里也曾为此自得过。可不过是在婚礼上甩了这人,对方的意思是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
  怎么可能!刘运很快否认。
  一定是皮仪夏太喜欢他了,为了重新吸引他的注意力,才故作坚强地在他面前这么说。
  可惜他的心里全都是景画,不管皮仪夏再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可能再和对方在一起。
  “你知道就好。”他说。
  “不知道景画以后怎么发展?会进娱乐圈吧?”皮仪夏垂下眼睛,右手拿起咖啡匙,在杯子里慢慢搅动着。
  “当然会。我打算让他进天南娱乐,放眼国内的娱乐圈,做得最大最好的也就我家。”刘运不无自豪地说。
  皮仪夏点点头,没说什么。
  刘运却突然起了疑心:“你打听他,不会是打算等他进了公司,在他面前搬弄是非吧?”
  这个,真没有。
  皮仪夏摇头,看到刘运显然不信的眼神,说:“如果你真怕我乱讲,干脆把我从天南踢出来吧。”
  只要几个人不在同一个公司,他和景画照面的机率大大降低,刘运就不用担心他会不会乱讲话。
  有那么一瞬间,刘运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可那念头很快就过去了。
  他要是真照皮仪夏说的做,这个差点儿和他结了婚的男人怕是得恨死他,到时候指不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看来,这人先前说的什么踢出天南,也只是在试探他。
  刘运松了口气,为自己及时察觉到对方陷阱而暗自庆幸。
  “你放心吧,你和我的事不会影响到你在公司的发展,你安心在天南呆着,公司该怎么对你还会怎么对你,不会因为婚礼没成就有所改变。”他说。
  皮仪夏压根就不信,虽说他也没指望从刘运身上得到什么不错的资源。
  以前他和刘运谈婚论嫁,算是实打实的“天南太子妃”,公司里的工作人员对待他肯定不一样,多少会给他开些绿灯。
  现在他成了普通人,还是被刘运扔在婚礼上的笑话。娱乐圈里踩低捧高本就厉害,天南公司里更是这样。真要留下,他以后的日子铁定难过。
  雪藏不至于,但可想而知,他所有能得到的,都是那些垃圾到没人肯要的,甚至包藏着深深恶意。
  毕竟,当初原主和刘运在一起时,嫉妒他的人可不少。
  刘运把原主甩了,多少人偷着乐。
  不过,刘运也挺有意思的。自高自大到这种程度,一方面觉得皮仪夏在试探他,另一方面又觉得皮仪夏对他情根深种。
  情根深种的是原主,可惜已经被他折腾死了。
  现在活在这里的,是接受了原主的委托,要来替他找出真相并且报复的人。
  委托根本就没指明刘运。
  如果不是怀疑刘运及景画和原主丢失的那些歌稿有关系,皮仪夏甚至懒得跑这一趟。
  以皮仪夏经历过的那些世界,既然摸清了刘运的性格,想和天南顺利解约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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