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下山的王大壮自然是被樵夫们嘲笑了一番。王大壮伤感了一会,决定做点别的生意养活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子里的大家闺秀,手手相传起了一些磨、镜画本,此书又别名《花红》。这些画本不仅配备了栩栩如生的画,还配有惟妙惟肖的故事,让人总是忍不住看得面红耳赤,又要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继续的翻看。
被山神刺激到的王大壮开启了自己崭新的大门,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他给自己取了个女性化的名字,朝拾。
于是,(王)朝(大)拾(壮)开启了自己的写书之路。此刻他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到底还有什么姿势呢……”想着想着,他居然忍不住泪流雨下,“呜呜呜,太为难我一个糙老爷们了!我都没有媳妇儿我就写这个……太痛苦了!!”
后来,王大壮如愿以偿的有了自己的媳妇儿。然而,媳妇儿每天最常做的一件事居然是,
“王大壮,你更了没有?我要第一个看!”
王大壮:救命!!
章节目录 山神 第十五章
麓祈带着段秋回了秘境, 她本来也就是为了守护秘境而存在的, 若非是段秋勾起了她的杂欲......麓祈紧贴着段秋的脸,贴上了她的唇瓣。
逐渐苏醒的少女不自觉地仰了仰头,段秋想要起身, 却感觉喉咙一热,她睁开眼, 麓祈在向她传送真气。
怎么偏偏是这种方式?
段秋不自觉地张开小口,麓祈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
“唔...”段秋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 她推了推麓祈,触到一片柔软,弄得她又羞又怯。
麓祈拉着她的手顺着柔软的曲线就要往下探, 段秋却用力推开了麓祈。
“骗子!”
“骗子?”麓祈重复了一遍, 抬起头似笑非笑,“那你呢?”
“张小花?”
段秋咬了咬嘴唇, 这只是她随意想的名字,怎么从麓祈的嘴里一念出来,就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还是, ”麓祈挺身搂住段秋,在她的耳边细细吐息, “段秋?”
“我...”段秋被说的面红耳赤, “是你先骗我的!”
“因为我没告诉你我是山神?”
“不是……我之前,身上那些……”段秋有些支支吾吾,想要确认自己很久以前的猜疑。
“我弄的。”
段秋一把捏住了麓祈两颊上肉,咬牙切齿道, “我来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这样多没意思。”麓祈从背后搂住段秋,“你可以罚我。就像我之前做的一样。”
段秋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色胚!”
她捂着羞红的脸,不愿意再看麓祈了。
麓祈忍不住轻笑出声,“我给了你机会的。你确定不要?”
“怎么不要!”段秋耳朵发烫,涨红了脸,“来就来!谁怕谁!”
“好哦。”麓祈的手指勾住了段秋的。
“今天我是你的。”
两人折腾得都只剩下一件内衫时,段秋很快不满足于摸摸蹭蹭,“麓祈,你说过要配合我的。”
麓祈温柔的抚摸着段秋的头发,“别着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还没等到碍眼的虫子彻底消失不见,麓祈深吸了一口气,“嘶。你轻点。”
这声轻呼没有引来对方的同情,反而使段秋更加变本加厉了。久久,她才从水下钻了上来,“这是报复!”
麓祈摸了摸段秋的脸颊,笑了笑,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水下。
雾气弥漫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呼,“麓祈你又骗我……”
“嗯。我是大骗子。”麓祈咽下她的shen吟。
“唔……”段秋抱住了麓祈的脖颈,被麓祈又往上抱了一下,转而抓住了她的鹿角,声音断断续续,“我有点受不住……”
“你会喜欢的。”
————
“这个世界可以哦!”
“还多亏了你保存了那个什么白莲花。”茶玖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系统:……
看在茶玖记忆消退的份上,它才不和她计较。
“我说过,你还是得注意,这次是我恰巧得了契机。你每次受伤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系统拍桌而起,尝试给自己的宿主下套。
“怎么?你心疼了?”茶玖笑嘻嘻的,完全不以为然。
“放屁!”系统想都不想地回绝了,“你受伤了,收集的世界能量就会减少!”
“每次还要腾出世界能量修复你的灵魂,这得啥时候我才能恢复本体……”
茶玖:……
“那我死了,会对灵魂有伤害吗?”
“像这种修仙,灵异的世界比较容易牵扯灵魂,普通的世界倒是不会。”
某人的眼睛开始放光,“那我可以随便死了吗?”
“做梦!你的身体可是凡胎肉体!你死了好麻烦的!”
“世界可能会越来越难,我建议你嘞,尽量减少受伤,最好一点侥幸的心理都不要有!”
野鸡系统又开始暴躁了,“快点滚去下个世界!”
章节目录 罪奴 第一章
黑夜如同一只恶兽卷席了一切光明, 仅有几颗暗淡又零落的星星在幕布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夜, 已过三更。
宿秋亦已望了半宿的星空。
“今夜无月啊。”她低声呢喃着,手边的绣摆被风掀动,撞翻了半杯酒壶。
酒壶里的酒水浸湿了她的绣摆, 宿秋却好像毫无知觉。
等到船舫里的欢声笑语终于也停了下来,宿秋垂着眸子, 任由着手脚逐渐冰凉。
有人掀开了帘障,部分酒气从室内窜到了外头, 引来了宿秋的皱眉。
她一向鼻子灵敏得紧。
“在等我吗?”阿娜多姿的女人画着艳丽的妆容,乌发上是琳琅满目的头饰,走动之间, 总是伴有如玉击冰的清脆。
女人打量了一会宿秋, 背过身靠着船身,做出一副轻松姿态, “明明同是戏子,你总比我像大家闺秀些。”
“师傅。”
女人笑了,笑声里带着挑逗。
宿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配不上。”
女人肆无忌惮地靠近着,涂了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知道的, 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人能记得我。”
“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于事无补。”
宿秋苦笑了一声,“不, 你已经得到了。”
泽厌将倒在宿秋袖上的酒壶扫落在地,她微弯着腰,盯着宿秋总是垂着的眼眸,“你知道吗?这只是开始。”
“这还只是开始,就连他,也是我手中的棋子。”泽厌直起身来,她比宿秋矮了那么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拽着宿秋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师傅。你都帮了我这么多,不介意再帮帮徒儿吧。”
泽厌笑得满目风情。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轻柔的手触上胸膛,用着十足的力劲。
宿秋没有意外,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结局。
次日。醉梦头牌戏子宿秋醉酒而落水身亡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翁厦也只来得及在湖边见到了被打捞起的冷冰冰的尸体。
明明是早春时节,该刮的是暖风,翁厦却觉得寒风刺骨,冷涩得他的骨头都在发疼。
那个温柔解意一直为自己留灯的女子已如风飘逝。
翁厦跪坐在地,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好不容易等来她的心动,却换的如此下场。
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不知是在怜惜谁,又或是闵怀谁。
泽厌撑了把伞站在了翁厦身后,她望着雨丝落进了追人湖,记忆忍不住飞回了与宿秋的初见。
————
江南,似乎格外钟情于雨。
泽厌撑着下巴,几近半个身子依靠在栏杆上,一手伸出去,去触那些若有若无的雨丝。
雨丝落在庭前的池塘里,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上面突兀地飘着一株枯死而断根的莲。此时正随着风不住沉浮飘零。
池塘里的鱼游得欢快而惬意,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与它们没有任何干系。
她想起芳姨娘种的花。芳姨娘受宠时,特意腾了间屋来养花。不知道那些花怎么样了。
泽厌的手指动了动。
她望着那枯莲,神色淡淡。
枯莲已经在池塘里游离了好是一会。最后兜兜转转,落在了栏杆正下方。
伸出的手早已凉透。
她突然俯下身子去拾那枯莲。半个身子落空,枯莲入手,此时她脸颊离水面仅有几寸。
她看见池塘里的倒影,一个陌生又带着芳华的娇艳,眉间缠绕着若有若无的愁丝,透着几分怅然与对现实的折服,神色凄凄,眸光黯淡,鬓角上若隐若现的“奴”字。除却皮囊,没有半分好颜色。
是了,她已不是卞家大小姐。
她闭上眼,等待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疼。
有人扯着她的腰带,猛地往后一带。用劲之大,让她瞬间忘却了之前的愁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