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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 完结+番外 (竹荪虾滑)


  催婚之后,就是催生,归根到底,都是为了继承人。
  对于潘彬的做法,周斟很不以为然,皇帝大婚已经两年,按说皇后还没动静,皇帝几乎不去坤宁宫,又没有别的妃子,确实是个问题。
  但是人和人睡不睡得到一起这件事,是不可以勉强的,比如他和徐蕙妍,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依旧蜜里调油,这种事,有感觉的话,根本不用人催。
  不过这个皇后,也是皇帝力排众议决意要立的,应该十分喜欢才是,怎么就睡不到一起了呢?周斟眉头一皱,想到一个盲点。
  说不定,不是心的问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周斟见了皇帝,就十分委婉地表示,其实太医院有很多不错的药方,还有几名男科圣手,皇上不要害羞,治好了的话大家都好。
  他这随口一说,把皇帝吓出一身冷汗。
  谢靖最近都躲着他。
  那天以后,谢靖几乎都避免和皇帝单独待在一块儿,文华殿碰头会开完之后,从前总是单独留下,现在也跟大家一起走。
  原先在武英殿百官议事,皇帝总是习惯去找谢靖的位置,多数时候他的面容平静无波,如果他感到高兴或者觉得皇帝做的好,还会对他微笑。
  现在再看过去,谢靖总是垂着眼睛,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好一个忠顺的臣子。
  朱凌锶觉得很无奈,每次他想要靠近一点,谢靖就会离远一些,就好像是同正负极的磁铁,怎么都没法靠在一起。
  不过这次还算好,至少他不会一言不发就跑掉了。
  在这种情况下,周斟忽然提起太医院男科,和某些助兴的药物之类的话,皇帝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谢靖把三年前的事儿告诉了周斟。
  也不知道他是以一种“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无所谓的平和心态说的呢,还是“皇帝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自我放逐三年,再次遭遇职场潜规则的愤怒心态。
  他心思焦虑,便饮食短少,卢省劝也没用,愁白了几根头发。
  一日皇帝独自在文华殿,报霍砚求见。
  谢臻自散馆考试之后,成绩优异,却自请去了云南,当一个七品的县令,大家都很纳闷他的选择,谢靖听了理由,便随他去了。
  霍砚依旧在翰林院做编修,连日因发兵之事,皇帝要务繁多,不得空见他,他今日便从家中,带了些“礼物”过来。
  霍砚把两三支荷花荷叶,插在青花瓷广口花瓶里,虽然搭配起来不是特别合适,却别有一股夏日风情。
  他一见皇帝,见他模样神情,吃了一惊,“皇上可是为用兵一事忧劳过甚,”便伸出手去,“臣学过些诊脉之法,”皇帝见他这样自告奋勇,便伸出左胳膊。
  霍砚凝神细听,按了一会儿,有些不解地问,“何故如此伤神,”皇帝一听,把手抽回来,口中却说,“无妨,昨夜睡得晚些。”
  霍砚自知不能再问,便引皇帝去看那荷花,说久闻皇帝喜欢画兰草,今日不妨也来画画这几支伎荷。
  朱凌锶一听,觉得有些意思,霍砚帮他研墨铺纸,皇帝提了笔,对着花儿,看了几眼,才肯下笔。
  霍砚便又叫卢省拿了碟子,把几个莲蓬里的莲子,都剔出来,留给皇帝歇了吃。
  谢靖便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自大半月前,从文华殿匆匆逃窜,便不敢和皇帝独处,也不敢在人前看他。
  他家境贫寒,说不上幼承庭训,却是天分极高,对那圣贤书,都是牢记在心。
  入朝后拜在徐程门下,常以老师自励,虽人在官场,仍要秉性高洁而不堕尘埃。
  可他却对皇帝做出那般轻佻的举止。
  三年前,还能说是阉贼所害,如今连酒也怪不得,只是看着他,便乱了心神。
  这些天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情形,谢靖便心有余悸。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会想,若卢省不来打断,皇帝又会准许他做到何种地步。
  这是他一直辅佐的皇帝,不是什么可以随便亵*玩的对象。
  人一旦没有了敬畏,就要犯糊涂。自己既然对皇帝也能下手,看来离发疯也不远了。
  于是这些日子,他一直避着皇帝,想让自己的疯病,能好一些。可今日皇帝下朝时,在他面前停了一下,微微叹一口气,叫他心都揪起来。
  他垂着眼睛,只看到明黄的衣角鞋靴,想了半日,仍是捱不过,于是便匆匆地,赶了过来。
  却见到这幅皇帝和新科探花,言笑晏晏,作画磨墨的闲适景致。
  皇帝见了他,似是吃了一惊,一滴墨落在宣纸上。
  探花见他来了,拘谨许多,皇帝便急着把霍砚遣走,似乎是怕他为难人家。
  等人走了,皇上便笑着叫了一声,“谢卿……”
  “清顾当日,教皇上作画,可不是为了这般,”谢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气,便不管不顾,脱口而出。


第44章 谕令
  朱凌锶的笑容僵住了。
  这仿佛是他脑子处理不来的信息, 从听见到想明白, 要花好久好久。
  他怔在那里,连谢靖何时告退都没听清,文华殿中, 转眼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谢靖会这么说, 实在是他意料之外。
  往常他总是说, “皇上要保重自己,”“勿要思虑过度, ”“重己身而全社稷。”
  也常常主动带着皇帝, 进行一些文体活动,皇帝的骑术射术,都是谢靖教的。
  画兰草的时候,知道他是在思念何弦, 便总是轻言软语,好生劝慰, 生怕他不开心。
  怎么如今, 只是见他画了荷花, 就这样生气呢。
  李显达要了三十万大军, 引而不发,他知道谢靖心里绷着一根弦, 可要是这样就迁怒的话, 那也太不讲道理了。
  还是说十多天以前,殿中发生的事,让谢靖忽然有了兴师问罪的念头?
  朱凌锶越想越气, 把生宣团成一团扔了,又想把面前桌上的东西一气推下去,因舍不得才磨好的一汪好墨,便又作罢。
  “清顾当日,教皇上作画,可不是为了这般。”
  不过是工作当中,稍微摸了一下鱼,就被这么批评,一副“何弦要知道了也会很失望”的口气,朱凌锶很不服气。
  朕还算不得是个勤政的皇帝么?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也缺少谋略,但怎么说也是勤勤恳恳,如今唯一的优点被谢靖抹杀了,气急之下,难免伤心。
  “别怕。”4848忽然跳出来说。
  “啊,”朱凌锶许久不见4848,以为ta是来通知自己,在谢靖那边的点数掉了,可这没头没尾的两个字,也不是那个意思。
  4848又不说话了,但是朱凌锶知道,ta还醒着,那股焦躁的感觉,好像有个人在他脑子里,来回踱步。
  “你说什么?”朱凌锶只得又问了一句。
  “唉,”4848敷衍地发出一句叹息,“你会知道的。”
  朱凌锶感到有些奇怪,4848一直以打击他为乐趣,从来不会主动和他聊天,更不会这样含混不清地打哑谜。
  “总之别怕,会好的。”
  说着就又缩回去装死了。
  要放在往常,朱凌锶可能要追究一下,可是刚才谢靖那句话的缘故,他哭了一阵,心里还有些堵,不过还是自觉把画画的一摊子收了,打开没看的奏折,继续工作起来。
  卢省因为上次来得不是时候,所以这回看到谢靖一进文华殿,就自动躲到远远的,等到天色暗了,才小心翼翼地回来。
  确认谢靖不在以后,嬉皮笑脸地进了门,皇帝见过谢靖,心情总是特别好,卢省的工作也好做很多。
  他对着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叫了一声,没想到,皇帝居然不搭理他。
  朱凌锶被卢省大力摇晃,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卢省似乎在大喊大叫,但是他什么都没听见。
  他又聋了。
  太医院院判被急急召至乾清宫,后边还跟着个面生的小青年,据说是管生药库的,别的太医下班了,他来给打下手。
  院判诊了皇帝的脉,仔细听了好几遍,心里一直犯嘀咕,并未听说李将军遇上何等紧急军情,皇帝的心火,怎的来势如此凶猛。
  他按照以往的法子,替皇帝扎针,过了半个时辰,白胡子院判已经是满头大汗。
  朱凌锶依旧什么都听不到。
  他好着急,总不能明天就这么聋着上朝,倘若再传出去皇帝聋了,恐怕传着传着,就该说皇帝快要死了。
  李显达人在关外,手握重兵,最怕有人借机生事,说他拥兵自重,趁皇帝不行了,就要自立为王。
  他临走之前,嘱咐谢靖为他提防那些告黑状的,就是这种担心。
  便是为了叫李显达安心,皇帝明天也还得去上朝,后天大后天,一日不班师,他连病都不敢生。
  于是口气便有些气急败坏,老院判听了,也是无可奈何,想叫他放宽心,病总是要慢慢养,可他又听不到。
  这时那管生药库的年轻人说,我有办法。
  卢省耳朵还好,就问他有什么办法,年轻人口无遮拦,说:放血。
  吓得卢省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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