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贱上瘾了吧?!
这虐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同事、父母、家人,都被虐成那样,这个陈家良难道就没有一丝触动吗?难道看到陆景鸣生不如死了就可以把从前的一切伤害都抹灭吗?!
轻轻一句话就哄回去了,真是让梁佑年气得可以。
因为之前汽车爆炸那段是他演的戏,实际上陈家良还好好的在一边,本以为这样可以既保护了陈家良,又虐到了陆景鸣,谁知道却是让贱受的圣父形象更为光辉!
这被人狠狠耍过的感觉让梁佑年很不爽。
从来只有他玩别人,还没有别人玩他的。
做了这么多替贱受打抱不平的事情,最后却是被亲手解救的贱受摆了一道,这个坎让他怎么都过不去。
于是梁佑年怒了......
结果就是,他化作了陈家良父母还有弟弟的形象,统统其他梦里索命......
这下好了,本来陪伴在陆景鸣身边,稍有起色的陈家良又彻底崩溃了.......
两个人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虽然这样能量点是不可能回来的,但是这样让梁佑年心里爽了不少。
于是大刀阔斧操作一番,摆道回府。
***
家里的男人正在做着菜,顺手把投影仪关了。
梁佑年平时活动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连一点的空间都没有。
包括梁佑年以为的那些“艳遇”,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甚至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全都是他制造出来的。
因为毕竟,两个人老夫老妻,如果平淡如水下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梁佑年离开他身边的。
一向温和稳重的黑眸,头一次出现了阴森冰冷的控制欲。
梁佑年回到家中就吃饭,中途,他盯着尧柏看。
那张成熟优雅的俊脸,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假得很。
他上前扯了扯男人的脸,“都说没人见过维|稳使的真面目,我们这都多久了,给我看看呗。”
尧柏包容地随他捏,顺便塞了个肉丸子到他嘴里。
“你不会想看的。”
“我想看。”
“好。”男人的眸子动了动,终究是宠溺地笑了,“闭上眼。”
他一直有自己的分寸。
对于梁佑年,他从来是宠爱大过于其他的,也从不乱答应什么,只要他说到了,那就绝对会做到。
甚至梁佑年觉得,哪怕就是他做错了事,对方也是会毫不犹豫地惩戒自己的。
但是比如现在,梁佑年却是觉得,对方只是借着宠爱的由头困住了自己。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牢牢控制着,只要稍微偏离了轨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仿佛有个圈,圈住了他,只要没出那个圈,随便他梁佑年怎么着都行,可一旦除了那个圈,对不起,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说是爱他,梁佑年并不觉得。
所以,梁佑年经常在限度内给尧柏找点麻烦。
这东西机灵得很,总是游走在界线边缘,但同时又抓不住把柄,稍有过界就立马缩回来,让你惩罚他都找不到理由。
比如这次的这个要求。
说过分,可以很过分,但是说不过分,还真不过分。
一阵漫步边际的黑雾突然弥漫起来,等梁佑年睁开眼睛之后,等待他的竟然是......
***
三天后,从床上下不来的梁佑年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尧柏笑眯眯的问他,“还要看吗”的时候,他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他靠在床头看着尧柏穿衣服,等他穿好了,再把手伸出去,让对方帮自己穿。
“穿哪件?”
“绿色的。”
尧柏给他把衣服套上,把人拉到自己肩上趴下,然后又给他套裤子。
梁佑年瞪他,拿手去挠他的脸。
尧柏抓住他的手扔开,吻了下他的眼睛,忍耐地说:“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维|稳使长什么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梁佑年烦躁,推开尧柏的脸。
见对方真的没兴趣,尧柏也懒得再说,只是拍拍他的屁股,“少给我惹事,不然我有的是法子罚你。”
梁佑年回头比了一中指,然后哼哼唧唧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你罚我,罚死我最好,不然我也有法子对付你。”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睛亮晶晶,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尧柏,你猜,我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你、敢!”
尧柏懒得跟他计较。
这人纯粹就是为了口头之快,也不知道说过、做过多少蠢事了,他不介意再多几个。
但他还是托着梁佑年的下巴,狠狠咬了几口嘴巴,之后慢吞吞地说,“你有那个本事再说吧。”
“你瞧不起我?”
“哪里敢。”
“你那语气分明是瞧不起!”
“哦?是吗。”
“哼!”
还能怎么办?梁佑年又翻不出个花儿来。只能跟这个死不正经的维|稳使,继续这么没羞没臊地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