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作者有话要说:
全靠存稿度日...
小天使们的评论可以让我走出卡文的困境(疯狂暗示(^v^)
第23章 独立
首都星的办事效率很高,递交文件当天他们就解除了关系。
确立关系的时候,连清拿到了一大堆材料,解除关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连清心里难受,但不想表现出来,他对江浮笑的勉强。
江浮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解除关系吗?”
连清没想到他还会把这件事提到明面上来讲,他表情有点苦涩,像突然被敲了个破口的鸡蛋壳,一丝两丝情绪泄了出来,“雪莱家对你以后的发展更好......”
“不是。”江浮捧起他的脸,他眉眼低敛的样子很温顺,连清不适应这样亲密的距离,想退开被江浮制止了。他眼睛紧紧盯着连清,目光专注而炽热,像是要把这一年缺失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补回来,连清的心突然开始疯狂跳动,这很没有道理,很没有逻辑,他想。
连清感觉江浮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江浮却突然歇了气一样:“算了,不说了。”
连清:“?”
江浮放开他,与他保持了点距离,“怕吓到你。”
连清的表情更迷惑了。
明明也才一年不见,他就已经无法和江浮以以前那种方式相处了。
现在的江浮太强势了,让他有点招架不来。
估计是因为新人挑战赛的举办,训练营里放了几天假。放假的几天江浮就一直和连清待在一起,连清在酒店里没事好做就上网,写写小说。
连清窝在床上写更新,他昨天已经旷了,今天得补上。
江浮就坐在沙发上,也在看网页。
江浮突然开口:“山和惬后来死了没有?”
“没死,残疾了。”连清下意识回。
连清回了才想到了不对,“你怎么知道......”
他脸红了,觉得有点羞耻,“你在看我写的文?”为什么他掉马掉的这么快。
“嗯,”江浮表情自然,“有一次用你的电脑上网的时候看到的。”
“啊......”
“我还看到你微博了。”
“啊?”
“上面有很多我的照片。”
连清抿唇,有点不好意思,想钻被窝里去。
江浮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他走到床边,虚虚的握住连清的手腕,说的话却很强势,“我每天都会看你写的小说,每天都会点开你的微博主页,想你每天都做了什么,”江浮好像很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每次他垂眼说话都显得很乖巧,配上他说的话,连清心里一片柔软,江浮继续说,“每天都很想你。”
夕阳笼罩着他,点点闪烁的金光落在他睫毛上。
空气里微尘龟速漂浮着。
连清有点结巴:“我,我也很想你啊。”
江浮生日这天正好是他放假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喻学真就拨了电话过来,他这次在挑战赛里也拿到了不低的名次,这几天大概接收了来自各方的夸奖与赞叹,兴奋得很。
反正江浮一接通通讯,喻学真的兴奋就一箩筐的砸过来。
“江浮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有人看见你和一个小白脸去开房了真的吗?”
“连清哥哥有给你打电话吗?他知不知道你要进军队的事啊?”
“我跟你说雪莱家大少爷的孩子找到了,要真按辈分论的话他还算我弟弟。”
“怎么不说话啊江浮,港港?”
第一次被人喊成小白脸的连清好奇的问:“你朋友?”
江浮想挂电话已经来不及了,那边喻学真已经灵敏的捕捉到了连清的声音。
“谁?谁在你谁边?那个小白脸?他的声音怎么和连清哥哥这么像?”
江浮不说话冷冷的瞪着他,喻学真从他的表情里慢半拍的猜到了真相——“我操,不会真是连清哥哥吧!”
连清于是走过去和他招呼,“你好呀。”
隔着冰冷的数据流也能看出喻学真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江浮脸黑了。
“连清哥哥,你好!我叫喻学真,我是江浮的室友,之前跟你见过一面。”
连清觉得他很可爱,笑着说:“我知道,我记得你。”
喻学真更兴奋了,像个小粉丝,“啊,我居然和连清哥哥说上话了!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清:......这孩子怎么怪怪的?
江浮及时止损,“没事我挂了。”还没等喻学真回话,他就已经切断了通讯。
连清不由得想到他十四五岁的时候,每次贺竺谢亲近他的时候,江浮总会找各种理由把他们分开。或许是受过去某一场景事件的触动,连清心里感叹,他摸了摸江浮的头。
江浮抬头看他。
连清摸了才反应过来江浮可能不喜欢这样,其实江浮十五六岁之后他就已经不做这种举动了,“对不起,忘记你不喜欢了。”
江浮低头,连清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像脆弱的蝴蝶,江浮低声说:“没有,其实很喜欢。”
“啊?”
江浮却突然站起身来,牵住他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离得也不远,江浮就拉着他在街上慢跑,与机器人、行人擦肩而过,活像私奔去的小情侣。
江浮带他去的是一处小山坡,是这座城市里最后一块没被高楼车流覆盖的地方。
初春的风带着凉意,软绵绵的云朵在天上翻了个身。
他们站在坡顶,周边景观一览无遗,既壮阔又细腻。连清心里的躁郁淡了不少,他气喘吁吁之余想到那句从前很流行的“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他想了一下江浮说这话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江浮看他笑也跟着笑,“什么这么好笑?”
“没什么,”连清笑着摇头,“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喊话?”
“喊什么?”江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脸上带着残余的笑意,“当然不是,就是觉得这里的风景视野很好,想带你来看看。我有这么幼稚?”
“没有,”连清说,“喊话也不是很幼稚吧?”
“那我喊喊看?”江浮真用手在嘴边围了个小喇叭,准备大喊,连清急忙拉住他,“别喊别喊,扰民了扰民了。”
“不行,我就要喊。”
“你想喊什么?”连清拉他,笑弯了腰,也不知道是哪里逗笑了他,“别喊了,真的真的。”
“不,”江浮很固执,“我要喊连清世界第一好。”
连清攀着他手臂,脸都红了,也许是笑的,也许是羞的。
江浮却突然在料峭春风里抱住了他,衣角飘动着贴到了一起,连清在江浮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里缓缓睁大了眼。
江浮说:“连清,你再等等我,等等我。”
连清心想,我还能等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我在哪等你呢。
在江浮看不见的地方、在江浮的肩头,他终于露出了一点软弱与迷茫。在这个世界,他背负着一个无人知道的事关世界命运的重任,江浮是他的重任也是他的使命,他不是在拯救世界,是江浮在拯救他。
连清的声音温柔:“应该是你等我啦。”
他的头发就贴在江浮耳边,又软又痒,“我永远都不会承认雪莱家,只有你,只有你是我的亲人,我只相信你,我只承认你。”
江浮就是个小王八羔子,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会卖乖,他一说话就是甜言蜜语直戳人心窝子。
连清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说要解除关系的是他,说只承认他的也是他。
看着老老实实,肚子里却一箩筐坏水。
他却用力的回抱了江浮。
晚上他们还是睡在一起。
“还是我睡左边?”
“嗯。”
“什么讲究?你睡左边就会掉下去吗?”
江浮说:“不会。”
“那会失眠吗?”
“不会。”
“那为什么我要睡左边?”连清好奇道。
“因为我要睡右边。”
“你为什么非要睡右边?”连清关了电脑放小桌上,他坐到床边,突然犯了倔,“我今晚要睡右边。”
江浮克制的看他一眼,嘴角好像浮现一闪而过的笑意,“那你睡我身上。”
“?”
“瞎说什么?”连清知道他在开黄腔,他觉得这时候的江浮还挺新奇的,有种年轻人的劲儿,“学坏了啊你。”
江浮铺床,把两个圆鼓鼓的枕头放挨在一起。
他妥协了一点,用手在床中间指了一下,“那我抱着你,我们一起睡左边。”
连清一脸无语,好好的床两个人硬抱一起只睡半边算什么事,他嘟囔道:“......闹得慌。”
江浮勾了勾嘴角,把明亮的水晶灯关了,只剩两盏昏黄柔和的床头灯,“你先睡,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