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家仙草又溜了[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池翎)
顾晏喜欢他这模样,凑到他脖颈间轻轻吻了一下,恶意逗道:“若是按照那话本中来,你此刻就该去捉我的手,让我摸摸你。我不肯,你就在我面前百般祈求,说你想要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同为男子,又挨得这么近,顾晏立即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
顾晏顿了顿,低声开口:“阿梓,你是不是……”
叶梓耳朵红透了,偏头嘴硬道:“没有。”
“真没有?”顾晏说着就想往下探,被叶梓抓住了手腕。
顾晏暗笑,反手握住叶梓的手腕,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两下,轻声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我给你读话本,还是……我这么抱着你?”
叶梓窘迫不已,目光不知该看向何处,呜咽一声:“你欺负人……”
“不欺负你。”顾晏贴在他耳边轻声道,“阿梓乖,说实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我不知道。”叶梓难耐地蜷起腰,刚想变回原形,顾晏率先将手探入他的衣服里。
顾晏声音危险地低了几分,威胁道:“你若敢变回去,以后可不止这么欺负你。”
叶梓骨头酥了大半,他背靠在顾晏胸膛上,还担心他的伤势不敢用力挣扎,只得局促道:“王爷,你的伤……”
“你不乱动,就不碍事。”顾晏说着,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了几分,另一只手扳过叶梓的下巴,轻柔吻了上去,“这几日忘了给你奖赏,今日一并补上。”
亏欠了快半个月的奖赏温柔又细致,叶梓呼吸急促,很快就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片刻后,顾晏将脏了的丝帕随手丢到一边,嘴角含笑:“这么快,忍太久了?”
叶梓呜咽一声,蜷在被子里,脸上熟透似的泛着红。
“好了,不逗你。”顾晏低头在他眉心轻吻一下,忽然有些遗憾。
若不是他拖着这副破身子,又伤势未愈……
顾晏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温声道:“累了?我陪你躺会儿。”
“嗯。”叶梓被他一通欺负,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轻轻应了声,很快昏昏沉沉睡着了。
叶梓睡得很沉,像是坠入某个深远又迷离的梦境中。在梦里,被大雪覆盖的长安城灯火通明,他站在高阁之上,看着举城欢庆。
“怎么站在这里?”有人在身后唤他,他转过头去,看见了顾晏。
几年不见,那人容貌成熟了不少,眉宇间已隐隐显出几分帝王之气。原本矜贵张扬的气质,在尸山血海中淬炼得越发凌然内敛,不露锋芒。
叶梓怔愣一下,低下头:“殿下。”
顾晏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他的,声音懒散自若:“怎么不进去?”
叶梓低声回答:“有些闷……”
顾晏轻笑一声,道:“靖和帝御赐的晚宴,大家都在饮酒作乐,欣赏歌舞,你却觉得闷。若是让旁人听见,怕是要惹祸上身的。”
叶梓眼神局促地躲闪一下,顾晏又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他倚在阁楼围栏上,远眺灯火辉煌的长安城,像是看向了很远的地方。片刻后,顾晏轻声开口:“怀远,这次北伐我遇到许多事情。”
“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无数老人孩童饿死街头,无人裹尸……外面全是饥荒瘟疫,可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在喝酒,在歌舞,在庆祝打了胜仗。”
顾晏眼底映着万家灯火,满目尽是冷色:“这天下,完了。”
叶梓看着那人的背影,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得一声利刃划破长空的声响。叶梓下意识向前扑去,一支羽箭紧贴着顾晏的身后,刺入高阁之中。
高阁中顿时掀起阵阵惊呼。
紧接着,熊熊烈火自皇城某处燃起。
“有人逼宫!有人逼宫!”
不知从何处掀起的厮杀叫喊声,如一颗石子落入平静水面,荡开阵阵涟漪。一队训练有素的精兵鱼贯而入,与御林军厮杀一处。
人群四散奔逃,叶梓下意识去拉顾晏,却立即被人群冲开。
“殿下!”
叶梓耳旁尽是叫喊声、厮杀声,他逆着人群,不断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可他找不到。
他看见的每一张脸,或熟悉或陌生,可没有一人是顾晏。
“不要!”叶梓猛地惊醒,一把抓住了身旁那人的手腕。
熊熊火海与厮杀叫喊顿时远去,叶梓神情恍惚,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有人轻轻拥住了他。
顾晏从身后抱着叶梓,温声道:“怎么回事,又做噩梦了?”
叶梓偏头看向他,眼神带了几分茫然,呢喃开口:“殿下……”
第48章
顾晏揽着叶梓的手臂忽然紧了紧, 再开口时, 声音已带上几分哑意:“你叫我什么?”
叶梓神情恍惚, 怔怔低下头:“我……”
他方才做了个梦,在梦里,他唤顾晏殿下,顾晏唤他……怀远。
刚才醒来时, 他竟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怀远。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梦里的场景他并不陌生,顾晏北伐归来,靖和帝为庆贺北伐军凯旋,在皇城内大摆筵席,举城欢庆。整整三天三夜, 整个长安城一片笙歌,可最后一日的夜里, 却出了变故。
靖和帝的挥霍无度,几次削番, 终于逼反了顾晏的六皇叔,静王顾翊。
这是叶梓记忆中的内容, 可里面并没有怀远的存在。
到底为什么……
“阿梓?”见叶梓许久没有回应,顾晏轻声唤他。
叶梓回过神来,摇摇头:“我没事, 就是……做了个噩梦。”
顾晏用手掌轻抚他的脊背,耐心问:“梦见什么了?”
叶梓低下头,没有回答。
顾晏无声地叹了口气,道:“也罢, 既是噩梦那就别再想了,再陪我躺一会儿吧。”
叶梓点点头,顺从地被顾晏拥着重新躺回床上。
叶梓这一躺下,却没了睡意。被梦魇笼罩的情绪渐渐消散,他偏头看着闭目养神的顾晏,此刻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羞赧。
方才,顾晏帮他……
叶梓把脸埋在顾晏怀里,耳尖悄然红了。
这半个月来,虽然是叶梓照顾他,但平心而论,顾晏待他亦是十足的温柔耐心。他果真按照他所说的那样,竭尽全力待叶梓好,就连在做那种事时,都温柔得令人难以抗拒。
他从来想不到,外表看上去那么冷漠孤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叶梓看得一时失神,顾晏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恼道:“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他原先就被叶梓挑起了火气,此刻好不容易消下去些,这人还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梓心虚地躲开目光:“我、我没有看你……”
顾晏的手掌移到叶梓侧腰处,危险地摩挲一下:“阿梓,是不是我最近待你太好,让你还学会撒谎了?”
叶梓不自在地扭动一下,可怎么也躲不开,被他逼急了,忍不住瞪他一眼:“王爷!”
顾晏含笑,正想再逗逗他,门外传来些许敲门声。
司危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
顾晏不让叶梓下床,放下床帐,应了声:“进来吧。”
这些时日顾晏行动不便,只能让司危那边替他多盯着些朝中动向,每日惯例向他禀报。早先叶梓还想回避,可顾晏丝毫没有瞒着他的意思,就连一些朝中大臣府上的探子传来密报,也从不避开叶梓。
有时候,他还会与叶梓讨论些局势,不过也仅限于此。
顾晏对长安城所有动向了如指掌,可从来没见过他有任何行动。他就像是屹立于这皇城之上,沉默地注视着所有人,却不干涉分毫。
司危推门进来,刚要向往常那样踏入内室,却听顾晏道:“你站在那里就好。”
后者脚步一顿,下意识越过云屏朝内室看了一眼。床榻被薄纱床帐遮着,看不真切。
顾晏往日从不避讳下人,更没有在大白天就放下床帐的习惯。司危眼神下移,看见床边多了一双锦靴,锦靴旁的地面上,还随意散落着一件外袍。
司危脸颊刷地红了,再不敢乱看,局促应道:“是。”
顾晏问:“今日朝中有什么事么?”
司危收敛心神,答道:“今日朝堂上,圣上对太子大发雷霆,还罚了太子回宫面壁思过三日。”
顾晏想了想,心下了然:“又是江南水患之事?”
“是。”司危道,“听闻江南水患久治不去,有几座城池还闹起了饥荒,这几日弹劾太子的折子多了不少,怀疑他中饱私囊,贪污受贿。”
顾晏轻笑一声:“借题发挥。”
“……水患牵连甚广,江南大批良田桑亩牲畜皆受灾害,并非一两日可除。当初太子自己将赈灾一事揽过去,或许是想借此做出点成就来,可惜,此事并非人力所能及,就是个谁碰谁倒霉的烂摊子。”
顾晏道:“过不了多久,那群老东西该呈上去的,就是废太子的折子了,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司危应下来,又禀报了些朝中要闻与各方势力动向。顾晏听得意兴阑珊,藏在被子里的手不老实地调戏自家小王妃。叶梓被他逼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发作,只能咬唇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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