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渊在20岁的时候,成功地熬死了久病缠身的老端王,成为了新一届的年轻端王,然而王后之位依旧空悬,引来的对王后之位的各种揣度。无论外界如何揣测,自己的各位夫人之间又是如何的针锋相对,端王渊似乎毫无知觉,只顾着把自己毕生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如何建设端国之中,励志成为一名为国家奉献整个人生还有后世子孙人生的好端王。
就在继任后不久,上朝时司礼突然提出:“王,您是不是该铸一把属于自己的宝剑了呢?”
端王渊摸摸下巴,仔细一想:哎,还真是时候该铸一把名家宝剑了。前任端王的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已经躺在他的棺椁里了,自己这个新端王也是时候再铸一把了,否则说出去也不好听,万一哪回两军对战的时候,自己拿出来一把劣质的剑,可就笑掉大牙了。他不要面子的吗!端国不要面子的吗!万一人家瞧不起端国的实力,那自己这个王做的也太失败了吧。
于是端王渊大手一挥,吩咐下去:“得,那就铸吧。”
提议铸剑的司礼非常狗腿地让人端上了一个托盘,还神神秘秘地盖着一块布,他当着众人的面豪气地掀了布,露出一块黑漆漆的石头,朝着端王行了一礼,接着说:“臣前些日子偶然获得一块天外陨铁,献于大王铸宝剑。”
端王渊稍一思索就知道这人打的什么算盘,也没点破,只是问:“陨铁已得,又该找何人铸剑?不知众卿有何高见?”
丞相略一施礼说:“臣听闻有端国之北有一铸剑师,名为余生,世代以铸剑为生,而余生更是少年成名。”
端王渊一摆手,说:“那就找他吧。”
丞相被打断,面色略微尴尬,接着说:“只是这余生性情极为古怪,求剑之人必须亲自前往拜会他,并他只为称心之人而铸,收价极高。”
听到这里,端王倒是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有才之人骄纵些也没什么,他这性情倒是有趣的很。成,安排安排吧,寡人明日便出发拜会拜会他。”
丞相差点心肌梗塞:“大王,那这政事当如何处理?”
端王无所谓地说:“政事就拜托众卿了,凡准将军随行。众卿可要好好干啊,毕竟这俸禄也不是好白领的。”端王倒是不担心这群臣子会闹什么谋朝篡位,毕竟这里太过要求正统,连打仗都有人家自己的一套模式,就算有什么人忍不住要闹什么幺蛾子,你当他20年在这都白布置了吗!这次出行倒是正好看看自己有几个弟弟按耐不住了,回来就该送他们去见老端王!
各位夫人们听闻了端王要出游的事,都纷纷希望大王能带自己一起,可惜,端王就像一个钢筋直男一样完全猜不透各位夫人的心思,就算猜到了,也不见得会带什么人一起去,毕竟帝王心术说不好。
第二天,端王在接受了众人在城门外的送行,坐着个君王的马车就走了,一路游山玩水也不着急,还顺手解决了两拨弟弟们的刺杀。凡准将军神经紧张的头都要大了,生怕端王在自己手里有什么闪失,到时候就只能以死谢罪,端王还是悠哉游哉地慢慢走,偶尔感叹下弟弟们都到了封地还不老实,看来回去得发挥一下长兄的作用了。
就这么十天的路,这么一行人生生给走了个大半个月,到铸剑师余生家竹屋院子门口的时候,凡准将军自己都快给端王哭上一场了。凡准赶紧示意了一个护卫前去叫门。
就在护卫一声声“有人吗?”的呼喊声中,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映入余生眼帘的就是一队看起来来头不小的私人护卫队,精致奢华的马车,以及骑在马上的傻大个。一看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不狠狠宰他们一顿真是浪费了自己来开门的功夫。
余生一身白衣站在院门,不进一步,也不退一步,漫不经心地问:“来者何人?”
小护卫恭敬地说:“求剑之人。”
余生看着华丽的马车和骑马的傻大个,轻声笑了一下:“呵,我看你们可不像是求剑之人。”
“傻大个”凡准将军一皱眉头:“怎就不像啦?”
余生调笑道:“我可没见过哪个求剑之人是这个阵仗。你们这么多人都求剑,我剑只有一把,该给谁啊?”
凡准将军正经的回答:“为主上而求,一把足矣。”
余生脸色一冷:“即是你家主上求剑,那便叫你家主上来见我吧。”
凡准将军很不开心,作为一个身份地位达到他这个地步的人,很少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于是他就没忍住,怒斥出了口:“放肆!”
余生毫不胆怯:“我这山村野夫没什么教养,放肆惯了的,要是诸位不喜,那就趁早回去吧。”
端王在马车里听了半天,觉着余生的声音清澈懒散,还挺好听的,一时也想暗中看看余生是个怎么样的人,坐在马车里,直到凡准快惹怒了余生才慢腾腾地从马车里出来。
他一掀帘子,瞧见一身白衣的余生长得着实美貌,气质出尘,怕是自己殿里的夫人们也没一个姿色能比得上他,真是没想带这么个人会是铸剑师,端王到宁愿相信他是个书生,隐士,甚至王公贵族。当然,余生可不喜欢别人说他美貌,更不喜欢被人拉着跟一群女人比。
端王慢悠悠地从车里下来,一边跟余生赔罪:“先生莫恼,我这随从没规矩,这就让他给您赔罪。”
凡准将军虽然非常不爽,但大王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呢?往回吞了口老血,从马上下来,对这余生一行礼:“是在下得罪了。”
余生看也没看凡准将军,只是说:“你这随从的赔礼我可受不起。”
端王也不恼:“那先生说该如何。”
余生看了一眼端王:“我可不管你们是不是王侯将相,来我这就得按我的规矩办事。我只留求剑之人,随从什么的就回去吧,我这地方小,可留不得那么多人。”
“凡准,带人走吧。到山下村子里等我。”端王倒是豪爽,二话不说就让凡准带人离开。
“主上!”凡准着急了,大王一人在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该怎么跟端国交代啊!
端王厉声道:“凡准!带人走!”
“是。”凡准将军终于是消停了。
端王又补了一句:“没我的命令,不准上山。”凡准将军更是忧心了。
凡准把陨铁和衣物钱财收拾好了给端王留下,之后就带着所有的护卫下山去了。
余生看见他们终于走了,随口说道:“端王陛下,你这随从倒是忠心得很。”
端王没想到自己马甲掉这么快:“先生倒是好眼力。”
余生看了他一眼:“你这阵仗这么大,我又不眼瞎,连自个国的王都认不出来。好了,进来吧,难不成你要在外头站一天。还有,我这可没有什么随从,要干什么都得自己亲自干。”
端王倒是没说什么,拎着收拾好的东西跟着余生进去了。
陆渊在进入“十世”前就知道它的一些秘密了,现在整个人都跟放飞自我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自己玩死了,大不了下个世界继续喽。
端王一边跟着“美貌”的余生往里头走,盯着余生的挺拔的背影,开启了闲聊模式:“先生看着可不像是个铸剑师啊。”
余生也没回头,径直说道:“盗贼未被抓获前,看着也不像个盗贼。”
端王倒是觉得这人有意思的很:“先生何苦如此自比。”
余生没觉得有什么:“众生平等,哪有谁比谁高贵的。”说着推开了一间竹屋的门,“好了,你就住这吧。吃饭的时候,我会来叫你的。”
于是,我们的端王就这么放宽心住下了,安心地享受着余生的各种“伺候”,还觉得余生的厨艺倒是可以跟自己宫里伙房的厨子一比。
当天夜里,端王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摆弄着脖子上的“十世”,一边不知道想什么东西。
“咚咚”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又归于寂静,要不是端王确定有人前来敲门,一切就仿佛山魈的幻觉。
端王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眼睛就直了。余生站在门前,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肩头被未干的头发弄湿,露出若隐若现的皮肤,小半个白皙的胸口也露在衣服外面,水珠从余生纤细的脖颈经过精致的锁骨,滑过胸膛,流入了白袍里。他脖子上分明用黑色的绳子绑着一个透明的石头,这个石头对端王来说十分的熟悉,因为这和他脖子上戴的“十世”分明一模一样!
端王扫了一眼余生脖子上的“十世”,不着痕迹地问:“有什么事吗?”
余生擦着头发跟他说:“我多烧了点洗澡水,我猜端王陛下一路劳累应该想洗个澡吧。”余生遥遥指了下离厨房不远的房间,说:“沐浴的地方在那里,水已经给你放好了,衣服你明天要自己洗,我可不是你的随从。还有,山上没什么可玩儿的东西,洗完就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
端王点了点头,说:“劳烦了。”然后收拾了东西就去沐浴,走进房里,房里只有一个衣架,一个浴桶,还有一展屏风,简单的余生风格。端王伸手轻轻一点浴桶里的水,比温水略烫了一点,还有一股隐隐的药香,余生身上可没这味道,看来是特地给他烧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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