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对他的腹肌爱不释手:“比梦里身材还要好。”
方淮挑眉:“难道你只爱我的身体?”
“你要是再说什么只培养感情,就给我走着瞧!”
“其实我想说我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会有一个原书贱受的番外,预警:番外天雷……
接档古耽求预收:锦鲤反派是戏精[穿书](戳进专栏可见
文案:
顾清承,三花公猫,猫中锦鲤。
却苦于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不得不穿越到更早的朝代,到过去用黑科技弄一个妖怪户口。
谁知道,他、居然、穿错了!
不但穿成一本玛丽苏小说里的炮灰反派,刚到就险些菊花不保,还多了一个时时想谋夺他家产的娘亲。
男主是什么?有小鱼干好吃么?
那个就是女主?连老鼠都不会捉,啧。
经常投喂他的那个厨子看着倒是不错,但据说也是居心不良,没关系,先把人拐过来再说。
为了摆脱炮灰反派的惨死宿命,顾清承不得不手动加戏,先把自己的人设从铁公鸡改成散财童子,之后是男主、女主……
他的计划□□无缝,成功让全书剧情山崩地裂,美滋滋!不愧是锦鲤本鲤!
谁知,当他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居然被黑心厨子套路了。
一心只想做守财奴的卧底厨子忠犬【攻】X一心只想败光家产的伪·霸道王爷、真·手感超好长毛猫【受】
第12章 原书贱受番外(小虐)
(请务必看提要避雷!!)
被关进偏僻别院中已有三月有余,萧溅起始时极为乐观,坚信凭自己与太子多年朝夕相处,心上人一定能发现端倪。
等太子发现身边的伴读是个西贝货,一定会发散人手寻找真正的萧溅,故很快他就可以重获自由,再次与太子相见。
萧衍只在最初半月对他用了软筋散,到后来活动范围逐渐扩大,从院前到整个别院,戒心松懈不少。
这段期间,他曾屡次计划逃离,飞天遁地的法子他都试过,但如萧衍所警告,这座别院真是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光是第一道护院河就够他喝一壶。
日子一天一天过,萧溅对太子的希望一点一点熄灭,一个他不愿相信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难道太子真的没有发现?或是,对方的感情其实并如他想象中那么深?还是,他更喜欢顶替的人?
一想到这些,他便难受得似胸膛被凿碎,如同天塌了一样:
太子是他最坚定的信念,他未来的君主,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他怎可对太子怀有这样恶意的揣测?!
在纠结中过了好些日子,有一天,萧溅敏锐地发现,别院中的仆人不仅同时换上素服,臂上还缠上了黑纱。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天子驾崩,百姓服国丧。
萧溅本已心如死灰,此刻又得了新的借口,继续自欺欺人:
或许前些时间太子是在为先帝龙体担忧,又为登基的事烦恼,等到即位后,他一定会如同约定那般迎娶自己,说不定他早已察觉,只是秘而不宣。
这样重要的时候,他身为太子的左臂右膀,居然无法在意中人身边,实乃失职。
“没错”,萧溅如此坚信,强行振作,费尽心思寻找逃走的方法。
这天,萧溅如常用过午膳,忽地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待他再睁开眼,耳畔传来的马蹄声、座上的颠簸,无不告诉他:他在马车上。
“放开我!”
萧溅下意识开口,便听得“啪”一声响,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你!”
他话音未落,对方毫不犹豫又甩了他一巴掌,登时嘴角涌上一丝腥甜。
“不想死就闭嘴。”那人的声音冷冰冰,却不知为何有几分熟悉,萧溅听见他说:
“我看到你这张蠢脸就来气。”
勉力抬起头,萧溅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青年竟长得跟他一模一样。
那人一身墨黑锦缎长袍,从眉眼到下巴,跟萧溅如同双生子,唯一的区别是,眼前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邪气;而萧溅,则是宛如一块清透的白玉。
“你是谁?”
不知何故,萧溅对他没有半分畏惧,身体反是不由自主想靠近。
“看来你是真不想活,”
那人疯魔一样扑上前,一把掐住他的喉咙,神经质大笑:
“我就是你!”
另一个“萧溅”望向他的眼神有嫉恨、憎恶,更多是道不明的复杂感情。
萧溅被他掐得脸色发紫,空茫的脑海中,蓦然闪过很多似是他、又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
那是一个男妃悲惨的一生,被视作亲族的耻辱,入宫后被排斥、被虐待,这些他都忍了下来,然而真正夺掉他最后生机的——是爱人的冷漠。
“你知道我过得多惨么?”
掐住萧溅的手稍稍松开,萧小溅面容扭曲,这个未重生前的自己,如同一张白纸,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当初的他是何等愚蠢。
本能地大口吸气,萧溅在混乱中向后躲避,无意中摸到压在身下的匕首。
他一个激灵,飞快缩回手。
对萧溅的举动了如指掌,萧小溅嘴边浮起一个的惨笑,一拳将他打得跌到座下,嘲讽道:“废物!”
萧溅垂下眼,眼眶泛红,什么也没说,伏在萧小溅脚旁:
他能感知到眼前这人的情绪,愤懑、怨怼、不甘……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逆来顺受的反应彻底激怒了萧小溅,后者发狠拎起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大吼:
“再露出那种眼神,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轮不到你可怜我!”
“你想死。”萧溅一语道破他的想法,止不住哀伤:“你想我杀了你。”
对方遭受过的痛苦,种种不堪的回忆,萧溅甚至不忍细想。
昔日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受尽折磨,死后尸骨无人收拾,魂魄也不得安宁。
以为上天开恩,得以重生,躯体却是一个受不住折辱寻死的戏子男倌。
上辈子众叛亲离,这辈子赖以生存的只剩下仇恨,让他咬牙忍过一次次男女恩客磋磨,拼命寻找机会报仇。
而当向皇帝复仇成功,他再找不到生存的意义,只剩下对自身的厌弃。
“你就是我,我不会杀你。”
萧溅抬眼,那些苦难,本来都是他将要受的,是眼前的“自己”救了他。
“那我就杀了你,你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千方百计激怒他,萧小溅说不清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大概就是为了让萧溅亲手结束自己除了痛苦一无所有的人生。
“我们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想法,所以你知道,我不可能下手。”
萧溅缓缓坐到他身旁,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猛兽,双手小心翼翼搂上他的双肩:
“你救我出来,是不想我再落入皇上手中,不想有人重复上一世的悲剧,你救了我的命。”
顿了顿,萧溅语带哽咽,继续说道:
“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曾经立下誓言的人背叛了你,你无法再信任其他人,除了我。”
萧小溅眉头紧皱,一手捂上双眼,背无力地往后靠,一言不发。
感觉到对方心境的动摇,萧溅柔声安慰:
“无论是什么事,只要能让你好受一些,我都会努力。”
他话音刚落,萧小溅猛然睁开眼,一手将他推在软枕上,狞笑问:
“是么?用身体来赎罪也可以?”
萧溅咬紧牙关,没有反抗,任由他撕开衣服,却迟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
“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趴在萧溅的肩头,萧小溅似是终于崩溃,种种情绪顷刻爆发开来。
双手抱紧“自己”,过往种种黑暗至极的影像掠过萧溅眼前,难以想象,萧小溅到底是如何熬到今日。
“我在。”
萧溅与“自己”之间,不需要言语,对方需要的是一个永远的避风港,这也是萧溅唯一能给他的东西。
这天,两人在路上顺手解决了一帮山贼,萧小溅指了指被清空的贼窝,忽然开口:
“在这里停下吧。”
萧溅收起长剑,伸手要扶他下马车:“你想当山贼?只有我们两人,好像不太够。”
“我说在这里歇息一下,最近习武一点进展也没有。”
在旅途中练功的时间不多,萧小溅想赶上另一个“自己”,还有很长距离。
“如果你很介意,我去打听有没有人能锻造厉害的武器……”
萧溅话没说完,被萧小溅拽了一把,一头栽进马车里。
萧小溅扯住他的头发,忿忿道:“你不怕我拿到手就杀了你?”
“你要杀我,随时可以。”
早习惯他的喜怒无常,萧溅温柔拿下他的手,欺身覆上前,双唇贴着他的唇瓣,:
“不过,姑且看在还用得到我的份上,先留我几天命,可以吗?”
“几天后就杀了你。”
双手扯开他的衣裳,萧小溅紧紧扒住他,一边咒骂,一边开始享受得哼哼唧唧。
萧溅明白,想抚平萧小溅受过的伤痛,只有靠时间和耐心。两人只剩下彼此,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他想要的生活。
不管萧小溅如何故意激他,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对他态度的日益转变。两人接下来的旅途,似乎都变得让人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