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踮起脚勾直眼道:“是你坏,是你不宠我?”
少年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一双细手刚好抱着他的腰,这样子是乖巧,可本性难移,“我如何不宠你?”对旁人教主哪有这么好的耐心,“你打了人,还准备跑,是我不宠你?”
苏秣扯了教主的衣角,服了软:“阳阳,我知道错了。”
教主自持冷静,冷静没有半分钟就被少年做坏的手挑起了性,“苏秣!”
“阳阳不舒服?”苏秣一双盛水的眸子含情望向教主,“哥哥喜不喜欢,秣秣会很多。”他仅用两根手指夹住那个地方,大拇指坏心摩擦中心那个圆圈,“起来了,好大,阳阳,我快握不住了。”
说握不住就握不住,他直接松了手,刚刚放在教主大宝贝上的手放在了鼻尖,“阳阳的很香。”他学了十几年怎么讨好人,有的业务虽然不会,可拼接这十几年的打磨和圆滑处事,自然能做得很好。
舌头碰了碰,膻气,味道不是太重。
下面那个地方更本经不起撩拨,少年这样子,到底是辗转了多少个男人才练出这等好手段。
教主道:“不许浪。”
听到这话苏秣不开心了,他如何浪了,不过用手搓了搓那个东西。他自己都没搓过,帮这人搓这一下还不满意?
“教主不喜欢找别人便是。”他拉下脸,鞋子一脱上了床。苏秣无往不利惯了,男人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该这般无动于衷。
教主转头就走。
氛围逐渐冷凝。
床上正巧有一盘上午闲着无事戳着玩的桂花糕,苏秣端着桂花糕就往教主后背砸。砸中好几块,男人都没转头。
苏秣一气盘子直接扔到床下,不喜欢他也休想找别人,吃都吃了还想不认账。这一走肯定是要找别人,“不许走。”
“秦初阳,不许走。”他不就打了一个院子里的公子,至于和他生这么久气吗?
教主脸更黑了,先前那几块桂花糕还能忍着,这会少年又火气大得把盘子给砸了。肆意妄为,一点不乖巧。
看男人转身,苏秣匆忙拧了一下大腿,眼泪瞬间飙出来,“你别走嘛,我都知道错了,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你要我如何怜惜?”不忠不义,巧舌如簧又性格乖张,教主养个宠物最基本的要求也要性格温顺,少年半点不知悔过,如今又砸了一屋子东西。
若非他忍着,当真要血溅三尺?
起码眼前少年已经不值得。
今日他不想杀人,日后也不会再来这院子。
只是突然看到少年那双眼眸。
教主不经意移开了眼,好歹有过一场露水缘,他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
“莫要再哭了。”哭得他心烦意乱。
苏秣撕破了身上衣服,衣不蔽体,根本遮不住,他着手捏着胸前,原本呜咽的哭声这会儿哭得断断续续,“你……你走。”
第45章 可爱的小傻子12.0
他面上红浪翻涌, 情*潮涌现, 勾引人的手段并非只有一种,实务他也不是不知, 有宠爱自然可以肆意妄为,没了宠爱连看院的狗都不是。
凡事断不可太绝。
他是打了人,陈七若不招惹到他头上他怎么会打人。
说到底还是教主不好,弄这么多美人在院子里面,他不喜欢与人争宠, 杀个人他还在行,争宠就算了,又不是女人。
苏秣边想边掉眼泪。
他也认错了,男人到底还想怎样,难不成真要他跪下来低头认错。
教主本想狠心离开。
少年眼泪还在“哒哒”往下掉,秦初阳看了一眼,眼白染了一层红,拿手也不安分, 使劲捏着,胸前那颗小果子恨不得捏坏,破了皮,小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他本欲走,脚却抬不动,连手也不听使唤,“拿帕子把眼泪擦擦。”这一不听使唤帕子就从怀里掏了出来。
“那你帮我擦。”苏秣脖颈细扬,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没落下去的泪珠, 破了的衣衫往下一掉,大片春光就露在眼前。
红藕趴在门边,屋里声音实在太小,说什么半点也听不清楚。
邢越路过就看见小奴婢鬼鬼祟祟趴在门口,这样子莫非实在听墙角,他也凑上前,屋子里面出了“呜呜呜”的哭声,根本听不见其它。
他困惑道:“你在听什么?”
红藕一惊,从后方冒出一颗脑袋,是教中的右护法,她一慌张往门后一倒,这门关得并不严实,正巧一幢把门撞开。
红藕跌了大半个身子在门里,还有两双腿留在门外。
邢越没想着这小奴婢这么不经吓,门一开两人正好朝屋里看,少年面带红浪,细小的眼上挂在两滴泪珠,脖颈往下洁白的身子如美玉般无瑕,少年一只堪若无力的搭在了身侧的床沿上。
一头青丝垂落胸前,隐隐约约看得不真切。
邢越感觉荒谬,一个男人怎么比那些那人生得柔肠百转。
艳色红唇,眸子也水汪汪,身上衣衫不整,几块布料已经掉到下腰,脸上是被人欺负狠了得魅色。
红藕也没想到,小公子身上衣服破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事。她以前入教时听说教主下身不举,人都不举了这事还能做的起来吗!
一室迤逦,室温攀升让人看着脸热。
苏秣惊着往后缩了一步,本来就掉腰上的衣物这一动往下掉得更多了。
教主抽了床上被子,一披从头掉脚都裹住,教主对少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偏偏他本人老树开花半点不懂,近日还因为这异样感大发雷霆。
旁人只知道教主近日心情不大好,为何心情不好却无从得知。
秦初阳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他待少年如何是他的事,在屋子里面与少年干些什么,也不需要别人看见。
一想到不安分的小东西被人看见半片身子,都是男人家的身子看见也不什么,教主心里却堵的慌,少年在他院子里自然是他的人。他的东西如何能叫别人看见,这一想恨不得把地上那两人的眼睛给挖了。
“还不给我滚出去。”
往日教主都冷着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自然叫人看不透,可如今这震怒的样子,比往日还可怕些。
邢越拖住小奴婢,把人往肩上一扛,屋里大好春光,少年妖媚得像个妖精,那眸子对着他一看,纯洁又风情,明明这两词自相矛盾,他却选不出更好的语句来形容。
若是美人,如此风情万种,叫人看了便再难忘记。
人是他送上去的,邢越这时候却有些后悔了,也许当日他不该把少年送进教里,这后院俗事纷争,倒不如跟在他身后,自是能护得周全。
如今再想这些已晚。
他抗起小奴婢关上了门,迎面的风吹醒了心头半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多想无益,遇见都是偶然。
就是这小奴婢胆子不小,竟敢听教主墙角,还好他反应得快把人拉出来了。
邢越对红藕留了四字,“好自为之。”今日看了这一出,他跟在教主身后自然琢磨出一些,往日教主遇事都不曾发过这般大得活,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
刚瞧了一幕,红藕脸还是红的,两个男人也可以做那般事情吗?
她只当教主喜欢美色,才有了后院这些公子和小姐,那些事情他还没听教主和后院那个小姐做过。
毕竟教主不举教中人都知道,明面是不敢嚼舌根子,但大家心里都懂,二十好几的男人了,不是那根东西有毛病怎么可能事情都不做?
邢越一句好自为之,红藕才猛地发觉做了错事,刚刚做了那般大不敬的事,如何能被放过。
她只以为教主要欺负公子,哪里知道是在做那种事情,若是知道……打死她不敢把门撞开。
不过两个男人要怎么做?
她孤陋寡闻,这种事情还不知道,小公子先前一脸春色,莫非教主技术很好。
这一想,红藕竟更心痒的想跑去听墙角了。
好在,女人家万做不得不矜持的事情,主子做那种事情,她一个奴婢怎么能去看。男女授受不亲,何况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红藕只好把那点心思掐灭。
心痒却也忍不住了。
虽然快到入秋,当天还热,苏秣晚上睡觉一条被子只盖了半片角,如今全裹在身上热得不行,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寒。
别的他看不出来,只知道教主大人刚要消下去的气又火速飙升,可是这又不是他的错,凭什么生他的气?
两人一出门,苏秣就迫不及待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边。
教主道:“裹上。”
“为什么?”
露着胸,还有腰,什么都被人瞧见了,虽知道不是少年的错,教主却忍不住生气,若是这小东西知点礼仪教养怎么看能会被人看见,“裹上。”
苏秣捏住被角不情不愿的裹在身上,教主坐在床边,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把男人恶狠狠马上好几遍,心里依旧不快活多少。
天这么热,为什么要裹上被子,万一热中暑了怎么办?
脸颊碰到教主半块衣角,凉冰冰。
苏秣脱了被子爬到秦初阳大腿上,隔着衣服也凉快,要是把教主衣服扒光抱在怀里指不定怎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