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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 (饮星辰)


  只是,这一切除非他穿到已经发生了那些事的世界问盛宜年,否则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想到这儿他便兴致缺缺了,如果必须让“司韵”再经历一次痛苦才可以,那他宁愿永远都不知道好了。
  盛宜年并不知道司韵想着怎么“解剖”他,他也在心里默默剖析着自己的心理,可或许是心绪太杂,过了好半晌,也没弄明白自己在确认司韵没有找靳琪开始恋情的想法后,竟默默松了口气。
  要说是因为“自己得不到也不愿意别人得到”的这种霸道心理那是不可能的。
  要他还像年轻人那样中二幼稚,也不可能将公司做到这么大了。
  他自认不是自私的人,也不是恶毒的人,对于朋友,肯定是希望对方过得好并且祝福的。
  他和司韵,就算算不上纯粹的朋友,半个总有吧?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盛宜年就没心思去胡思乱想了。
  走神的后果就是,作为车龄十年的老司机,今天竟然闯了红灯!
  盛宜年:“……”
  红灯亮起的时候,他踩线了。
  值班交警一脸喜色地走过来给他开了一张罚单,“哥们儿,你是我今天开的第一张罚单,开门红啊!虽然是下雨天,可也要好好看路啊!”
  盛宜年:“……好的。”
  还有,不用谢,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开门红方式。
  重新开走后,司韵才问:“师哥,你刚刚在想什么?我喊了你两声红灯了红灯了你都没听见。”
  盛宜年郁闷……算了,还是面无表情吧。

  ☆、邀请

  当两人回到司家,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了,雨势太大,进了客厅两人都成了落汤鸡。
  “阿嚏!”司韵可不想自己感冒,他这身体可不好吃药,“我去洗个澡,你也先别走了,去客房洗洗吧?不然要感冒的。”
  然后指了指客房的位置,自己就回房了。
  盛宜年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进房间,这才慢悠悠进了客房。
  雨水顺着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来,轻轻砸在地板上,诺大个房子也没见什么人影,看样子司夏司父好像都不在家。
  如果他们在,盛宜年可能就不留下来讨人嫌了,可这会儿不是不在吗?既然司韵主动邀请,那他洗洗也没什么。
  这些时间以来,他都不拒绝和司韵的往来,却也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或许,作为未婚夫的司韵让他别扭,可作为朋友,他的好是没话说的。
  盛宜年并不想断了和对方的来往,不想以后见面就像陌生人一样讳莫如深,甚至现在的他在和司韵相处的时候感觉其实还不错,挺舒服的。
  对于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他既不会和对方在一起,却又渴望和对方像朋友一样相处,要说出去恐怕要被说一句痴心妄想,好像还挺渣的。
  或许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改变不了,难以克服。
  盛宜年一边洗澡一边胡思乱想,然后洗完才发现自己没衣服穿。
  盛宜年:“……”
  他深切怀疑自己今天的脑子出门忘带了,否则为什么总会出状况?
  无奈之下,只好穿着浴袍就出门走到司韵房间外敲门。
  里面的司韵也刚洗好,忙将衣服换上来开门,一见外面站着盛宜年,疑惑道:“有事吗?”
  “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
  司韵才想起忘了这一茬,脸一红,“抱歉我给忘了……”
  “没事。”
  “我的衣服估计你不太合身,要不我给你拿我哥的吧?”正好今天司夏不在家,天赐良机。
  盛宜年却皱了皱眉,想到司夏那张自己欠了他八百万的脸,莫名排斥,“不用了,你哥又不在,你又什么宽松点的衣服借我穿穿就行。”
  对方都这样说了,司韵只好作罢,开门让对方进屋,领人到了卧室,自己去衣柜挑衣服。
  盛宜年目光忍不住落在屋内陈设装饰上,是清新简洁的风格,也很整洁。
  没一会儿,司韵就将一条运动服丢了过来,还伴着一条深色内裤。
  他红着脸都没好意思看盛宜年,别扭地说,“那个……内裤是新的,你看上面标签都还没拆呢!”
  这是怕他嫌弃。
  盛宜年没说他内裤是干的,应该还能穿,他默默接过了衣服回客房了,走之前还不忘语气温和地说了句:“谢谢!”
  换好衣服出来,盛宜年就看见司韵在客厅。
  他提着装着自己旧衣服的袋子走下楼问:“有伞能借我一把吗?下次和衣服一并还你。”
  外面雨大,他要是淋着走到车里,这身衣服就白换了。
  “我……”去找找。
  司韵张口就想说,结果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东西放在哪儿了,于是只能尴尬道:“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放哪儿了,要不等家里佣人回来?这个点她们应该买东西去了。”
  盛宜年看着外面的大雨,考虑自己冲过去衣服不会湿的可能性,无奈为零,只好同意了。
  两人就在客厅坐了下来。
  司韵怕气氛又陷入尴尬,于是将电视打开,干脆看电视吧。
  他很少看这个,打开一看,突然听见一句:“小妖精,别勾引我!”随即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
  两人齐齐看去,只见一个高一点的男人壁咚着一个稍矮的男生,一脸的邪魅狂狷。
  司韵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世界同性婚姻合法,有同性恋影视并不奇怪,可是这么的霸总范儿是闹什么呀?!
  对于经历过无数狗血文洗礼的司韵来说,尴尬症都犯了!
  于是他飞快按下遥控器换台,却忽略了盛宜年那微亮的眼睛。
  一连换了好几个台,才总算没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新闻?看这个吧,新闻好!
  这么正经的频道肯定安全。
  这样想着的司韵没想到的是,新闻是正经安全,可对他这样的喜欢一些不正经东西的人来说,也很催眠。
  于是没看十分钟,他眼皮就打架了,又过了五分钟,彻底会周公去了。
  盛宜年这才将目光从电视屏幕转移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司韵乖巧地窝在那儿,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只手无意识地放在明显不小弧度的腹部,就算在梦中,他也想护着那个小东西。
  浅浅的鼾声几近于无。
  盛宜年将电视声音关完,这才听见那小小的动静。
  看着这样的司韵,盛宜年才不得不承认,之前在车上那个“觉得司韵有点乖”的念头并不是他臆想出来的错觉。
  这个人好像,真的很安静乖巧。
  以前他从未用心观察,现在观察了,他们的关系却已经转变了。
  他说不出这是不是阴差阳错,因为他明白,只要自己重新开始,主动一点,他们之间未尝没有一线生机。
  可就像之前司韵说的,他能过自己心里那一关吗?
  一旦确定,那就是要过一辈子的,一时的忍耐算不上什么,可一辈子的忍耐那就太痛苦了。
  现在他并没有必须和对方在一起的义务,如果只凭本心,他都不确定能不能说服自己。
  一旦接受,那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就会横亘在他们中间一辈子。
  算了吧,他还没准备好,司韵也未必愿意。
  沙发上的人缩了缩身子,以孩子在母亲肚子里的姿势蜷缩着,盛宜年皱了皱眉,站起身,上楼去司韵房间找了条毛毯,拿来盖在对方身上。
  两人离得极近,人与人之间若是离得太近,确实会产生激素,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平白快了几分。
  开门的声音传来,司夏扭头就看见了客厅里不该出现的人,心里一惊,连鞋都忘了换,几步上前,死死拧着眉问:“你怎么……”
  盛宜年站了起来:“小声点,他睡着了。”
  司夏这才看见睡着的司韵,不经意间注意到盛宜年身上的衣服,眉心立马拧成了麻花,压低了声音气狠狠道:“你穿的谁的衣服!”

  ☆、惊醒

  司夏,芳龄二十八,正当青年,记忆力还没那么差,看着对方身上自己弟弟那身衣服心里危机感爆棚!
  质问的声音因为不得不降低音量而变得没那么有分量,盛宜年一脸平静地回答:“我衣服湿了,他借我而已,别乱想。”
  危机暂时解除,可司夏心里的警报却没解除,总觉得盛宜年这家伙阴魂不散!
  没好气道:“那你怎么还不走!”
  “没有伞。”
  司夏将手里还在滴水的伞扔过去,盛宜年下意识接住,可惜衣服也被这雨水弄湿了些,他微微皱眉,却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他知道司夏不待见自己,留下来也只是碍眼而已。
  当关门的声音传进耳朵,司夏才松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人,小声嘀咕,“你怎么就是不听话?那人有什么好的?臭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有什么好的?!”
  司韵双唇无意识动了动,也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露出有些委屈的模样,司夏的话立马就说不下去了。
  叹了口气,上山整理好有些碰乱了的毛毯,心想自己这是要操多少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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