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人们的生活中是常常能够看见的,人只要有了遗憾难免会产生执念,哪怕在感情淡泊的神说时代人们依旧有着遗憾,也许一杯茶一个笑容就足够让人留下遗憾。
笔者并没有去问那人他付出了什么,因为那人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付出的是生命那么当你仔细凝望手心你会发现原本不曾改变过分豪的生命线动了,如果是其他的你会在事情发生时恍然意识到原来我付出的是这个啊!或哭或笑,可付出的东西是不可改变的,你能付出的都是能够拿出的,可能对你非常重要也可能是不值一提。
见那人伤口好了,笔者随口问了句发生了什么。那人笑笑仿佛不过是小事轻描淡写的道:“没什么不过是,被背叛了吧!前几天我父亲死了,他并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人,自然是有几个对手的,趁着我父亲的死收买了几个我以为可以信任的人。”
笔者到底还是不忍心将那人一个人留在这个,特别是那人刚刚失去亲人他还是挺担心的,于是他提出了邀请:“去问家看看吧!说起来你还没去过吧!我家在最繁华的海之韵你一定会喜欢的。”
海之韵,顾名思义海洋的星球,他们的星球常年被海水包围科技却十分发达,不过他们对环境维护的很好,发展出来的海中风景也是一大卖的十分的吸引人过来游玩,没想到笔者是那里的人。
那人和笔者一起回去了老家,笔者的父亲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有时候哪怕你不理他他也能扯一大堆有的没的,而笔者的母亲是个沉默的人,仿佛互补一样一个字能让人理解的事从来不会说两个字,永远将事情简单化而父亲却是将事情复杂化,明明是两个极端却又生活和谐。最起码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两人吵过架。
对于那人的到了,父亲是一大堆问题小到今年几岁大到结婚了吗?种种问题,而母亲去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个一个字。虽然笔者的父亲是个话唠也那人并没有感觉被冒犯从头到尾都笑着在听着,有那么一瞬间笔者甚至感觉那人享受这样的唠叨。
而后那人也证明了笔者的感知没有错,那人告诉他他非常羡慕笔者有这样好的家庭,他的母亲在他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他从小就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父亲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仿佛一个面瘫,如果不是有一天见到父亲在笑他绝对会因为父亲面部表情有问题也就是说面瘫,可不是的只是不喜欢他罢了。
看着自己的好友幸福的样子他有很开心,可那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他想他该离开了不然一定会拖累好友的。
他和好友说了这事,笔者听了那人的话也没阻止就答应了,毕竟他并不只是他的朋友他也有家人,可晚了他们见到的是沾染火焰的房子。
那一刻笔者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好像是茫然的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面前穿着一身银衣的彪形大汉恭敬的对着那人鞠了一躬喊道:“大少。”
大汉的前面是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这个只要你想就能将时间定格在那一瞬间的时代外表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出别人的年龄。
而那人看着中年人带着笑问候他的脸孔忽然手脚冰凉,他想他知道他付出的是什么了,只是这代价却不是由他给出的。
他看着明显失了神的笔者眼里愧疚闪过否定了中年人的问话,他打断中年人的话说:“不,不用说了他是我的情人绝对不会背叛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中年人问:“大少玩够了吗?属下刚刚处理了绑架您的背叛者,这位不知是谁,知道的好像有点多,不同一并……”
等到回到房间两人独处,笔者眼里泛着恨意,这一刻他是恨的,他恨将人带回去的自己,他恨带来这一切的他。
笔者说:“我好恨,我恨不得从未认识过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笔者的嘴角笑了起来,他讽刺的笑了起来待在鉴定:“你一定会死的。”
那人仿佛意识到什么却也没有生气只是道:“我知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愿意……”
这一刻笔者终于哭了出来,他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不断流出眼泪,若不是泪水砸在手上温热的感觉他都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之后笔者一直留着那人的家里,不肯踏出房间一步,而那人倒是大伤小伤不断带回来,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人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父母的死成为了无法越过的横沟。
那一天醉酒被下药的那人跌跌撞撞的扑到了他的身边,在确定是他时才放肆让自己失去意识,他本可以轻易的结束那人的生命,可到底下不了手。
就这样吧!他想,到此为止了,在也不要让他在遇见,只愿他们在无瓜葛。
他离开了那人的家,走的毫不犹豫,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会不会在牵连到他也不想知道,他是知道这个平静的国家拥有黑暗,只是从未见过黑暗降临他的身边。
笔者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海之韵,他父母的尸骨还没来的鸡收拾就被带走了,他不愿意面前父母的死亡,可到底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可到家时一栋新房子已经覆盖在了原本化为灰烬的地方,他愤怒急了,是谁!
他不顾一切的去敲打大门仿佛一个傻子,然后被电到在门口,身体发麻的笔者见到了打开门的父亲,被父亲担忧的和母亲将他抬了进去,在他呆愣和狂喜间父亲一直在唠叨着,往日不耐烦的声音这一刻如此动听,好听的他都哭出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了,跟爸爸说,唉老婆你怎么还不去叫医生啊!孩子都这样了。
母亲难得担忧的看着他吐出话语,刚刚已经拨通了医疗通讯很快过来了,别担心没事的。
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他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父亲哭出了声:“哇呜呜~,我以为,以为,你们出事了,好大的火……”
傻孩子,瞎说什么呢!那天家里着火了,火烧的挺快我们忙着疏散邻居去了,找你也不接,信息也不会,这半个月都去哪里了,我和你妈啊!都着急死了。
竟然你回来了,等会和我们去联盟消一下档案吧!我和你妈一直联系不上你挺担心的就报案了。
撤销好了案子他也想起了好友,他想他应该和对方说一句:“对不起,想想那句将来必定会实现的死亡预告,心里一时间愧疚不已。”
笔者犹豫许久终于拨出了这个通讯,那边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过了一会,那人大喘着气脸上带着明显不正常的红泡在血水里的样子出现在笔者的面前,笔者一下急了起来,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人露出一个笑容,语气断断续续的仿佛在忍耐什么,好一会才说出了地点。等到笔者到了以后焦急的按响门铃等了好一会门开了,浑身发烫满是伤口的身体扑到了他的面前,意识不清的对着他亲吻,下啊体不断的在他身上磨蹭。
笔者扒开了简单明了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很显然中药了疼痛和凉水不能缓解药性,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求救无门哭泣出声那人,终究是心软了回应一般吻了过去。
这一吻再次让他们纠缠在一起,两人依旧对彼此愧疚,笔者愧疚于自己的神说诅咒,而那人知道笔者的父母还活着倒是很开心只是后悔再次将人拉进了这摊浑水。
随着笔者对那人身边的事情越发了解就越发的愧疚后悔,后悔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当笔者在日复一日的靠近那人时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人,他再次后悔了为什么要认识这个人呢!这是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恋,他清楚那人一直拿他当朋友。
而另一边面对笔者不断的靠近他也焦急起来,他怕那些人会注意到笔者,他已经让笔者体会过一次出去亲人的痛难道还要在来一次吗??只有他还在这漩涡中,只有笔者还在他的身边,笔者就安全不了,只有他还活着他们一定会注意到笔者,只有他死了……
他看着为他包扎伤口的笔者,似乎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他是希望这个人活着的呀!在没有危险的地方开开心心的活着。他微微伏身在笔者的脸颊吻了一下,他难得的感性:“我希望你一直很幸福……”
笔者看着那人皱眉想起那个诅咒,那把悬在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剑沉默不语,眉目间满是忧愁。那人哈哈一笑:“放宽心,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看到他这么高兴的说着这样的话仿佛胜券在握笔者也微微放宽了心,只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这一天笔者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那是他无法阻止的必然,有什么他的心愿要实现了,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他恐惧起来,他连忙拨通了那人的电话,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他笑了起来像是在安抚惶恐不安的他:“不要,担心,事情已经,快要解决了,我会,让,让xxx,送你回去。”
笔者的眼泪落了下来,你是要死了吗?是我,是我害了你。
那人露出安抚的笑:“不,是我,选择了死亡。我希望,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哪怕为了我,连同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