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不哭了啊!我和你爸明天就去医院,别哭啦哦!
许意打着隔有些停不下来的道:“现在,唔就去,我们唔马上就唔,就走。我唔我去叫车。”
见许意抹着眼泪出去了,许母看着老伴,他们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虽然身体健康可大部分细胞已经被破坏了,哪怕做了治疗也活不过几年的,何况这治疗一但做了就要一直做下去,那得花多少钱啊!她舍不得孩子一直为了他们奔波只为了填满他们老两口这两个无底洞。
许父探了口气拥住了许母,去吧,别让孩子担心,刚刚你也听到了,孩子的决心重着呢!何况孩子现在已经知道这事了,你真能让他当不知道吗?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意意啊心太软了,他放不下的。我们不让他出这个钱或许以后可以让他生活上过的更好,可他的心里永远有那个伤口在。
许父许母如许意的愿辞掉了工作,住进了医院进行每天一次的治疗,等后期一个月一次情况稳定了就能搬回去住了。
这次出来南昌只给了许意三天的时间,许意办好了手续陪了父母两天就又住进了那个笼子里,南昌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不用去学校也没被开除,还给他买了许多的材料在后备库里解闷。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昌的过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手段却比之开始柔和了许多最起码不会出现下不了床的情况,而随之而来的是出去看望父母的时间大幅度的减少开始时十次有八次是能出去就父母的,后来出去的时间越来越少少到了短短一个人小时,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一个月也不到十次的机会。
这些改变许意自然是看在眼里,他感谢南昌的好却永远对他喜欢不起来,可能是,第一次的经历太过惨烈以至于爱不起来,更何况如果没有病谁会爱上一个囚禁他的人呢!如果不是父母已经搬回家去住了他想他可能会恨南昌的,将父母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做儿子的还不能时不时的去看看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可到底他还是忽略了,因为他的越来越忙,在许父许母眼里他就是忙碌的,以至于一个月都回不了家,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他们已经老了却还像害虫一样吸着儿子的血,可能还有吸到死的那天为止,许父许母爱许意吗?自然是爱的。
他们买了一份假的医疗结果告诉了许意他们已经好了,他们想要去旅游,去其他星球看看。
许意是相信了的,他想要出去看看父母庆祝一下,自然结果是被南昌拒绝的,无奈的只能等下次,等啊等就等到了父母离开的那天,前一天他被折腾的可惨了可他还是坚持的去送了自己的父母。
看着上飞船离开的许父许母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掉了下来,可能是不舍吧!毕竟要有好久不见了,未来的医疗是很好的除了一些无法被公克的难题少有无法被医治的情况,保持青春也不是什么难题毕竟美丽的外表一直为世人追求,于是乎许意也没有发现父母的虚弱。
三年来除了互联网和父母许意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三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自然的对南昌提出了离开,然后他被囚禁了,所以联系外界的方法都被断掉。
许意没办法他假装顺从假装认命,重新的拿到了显示器然后他报警了,报警有用吗?似乎是没有的,他没有等来警察他等到了南昌的折腾,那一天之后他在床上带了两天,于是他就知道了,原来有钱真的不错连警察都可以买通。
许意并不是一个固执的人,发现毫无办法后他便不在执着,讨好了南昌几次后日子又好了起来,每天好歹有那么半个小时可以让他研究机甲的数据,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死亡证明是他父母的。
他不愿意相信,明明父母还好时不时的发来视频,可他还是相信了,因为那些视频是固定的是提前录好的,之前没发现现在一想也是一眼能够看清楚的事。
那一天他哭湿了枕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有时间常常回去看看他们的话,他们就不会觉得自己是他的负担了,他们会好好的治疗的,头一次许意对南昌产生了恨,哪怕被折腾的遍体鳞伤他也没有恨过南昌,现在他恨了……
感谢南昌的有钱,别墅是有家用的医疗仓的,下午南昌回来的时候那双哭肿的眼睛已经没事了。第二天那个时间他果断的联系了对方,他想要见一见对方,顺便去医院确定一遍,说到底他还是想欺骗一下自己的,也许父母每个月还是会过来治疗一次呢!
他和那个看起来就很坚强的男人见面了,他不知道联系他的黑客高手是不是这人,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他要做的只是让南昌在那一天留在别墅,他自己可以离开南昌去到别的星期,去做,喜欢的事。
和那人分开以后他带着守卫机器人去到了医院,果然他从主治父母的护士口中知道他们早在半年前就放弃了治疗。
很是寻常的一天他开门让那个坚毅的男人进来,给南昌发了句感冒加想他的话语,走出了门因为有黑客赠送的南昌的出门许可,许意十分轻松的在门外众多护卫机器人的看管下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还有他这几年对机甲的研究数据,一个小小的芯片。
在上飞船前,他收到了黑客先生的礼物,他父母最后待着的地方,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么就选择哪里吧!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笔者
笔者看着面前完美的演出,那个他笔下的,他的奢望,那是和我们截然不同却又让我感觉到幸福的结尾。虽然是由他人演绎而出,忽然他想,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呢!
那么活着呢!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我希望,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哪怕为了我……
呵!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活着吗?真是愚蠢啊!
笔者躺在浴缸里白哲的手腕处绽放出了一朵血色的花来,瞧,多么漂亮啊!神说,我说:“生命等同于死亡,我愿承受死亡。”
笔者也是一个拥有神说能力的人,可他却不喜欢站在台上的演出,比起在台上幻化一个个无脸人,他更加热衷笔下一个个成型的世界。
很快笔者的第一个故事就出来了,很有灵气的故事很让神说们喜欢,也让笔者小有名气。
笔者是以笔成长的人们的总称,可他的笔名就是这个,他的名字他已经不想在提了,或者说每一个选择成为笔者的人,他的笔名代表的就是他的名字。
在神说学校学习了两年他却是有些不习惯这里的气氛,于是递交了转学书,很快的被批准同意,不过每年要花一段时间过来测试,如果人可以预知未来那么笔者一定不会选择转学。
笔者和另一个转学生一起进入了学校,在神说学校里的生活气息让他与周围格格不入,他发现另一个转学生同样如此,他的名字他已经不想在提就用“那人”来称呼吧!!
他和那人因为相同的被排斥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样子,不,又或许说同样的高傲不愿意融入其中,所以他选择和他成为朋友,在小心翼翼的接触后笔者发现这人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他们成为了朋友。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因为笔者的身份他们两个待在图书馆的时候居多,笔者因为身份的原因挑选的学校自然有着最大的图书室,里面的书籍有着成千上万本甚至更多的书可以提供笔者阅读提高文笔吸取经验。
两人的交集通常都是在学校,更多的就是在外面吃饭了,男人之间的话题并不需要多么热情多么黏腻,他们之间证明了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是可以有真正的朋友关系的,在这个同性和同性也能在一起的时代。可之后发生的事却是改变一切的源头。
大概朋友之间就是你不常常出现在我的面前,可出事的时候却是我能够依靠的,这一刻那人身染鲜血躲过了追杀的人,却一时头脑发热的想到了笔者那个他信任的人。
接到通讯的那一刻笔者毫不客气的去将人接了回来,考虑到那人身上的鲜血笔者将狼狈不堪的那人半拖着开了一个素食酒店,也就是说24小时无人存在只有机器人收钱的那种保密非常严格的酒店。
笔者去买了药简单的给那包扎好身上激光造成的伤口,那人微微笑冷静的到“放心我不会死的。”
笔者看了他一眼,他自然是知道那人可能使用了神说的力量,腹部基本上快要拦腰折断居然还好好的活着,只有神说有这样的力量只是不知道神说拿走了什么。
在神说学校待过的笔者自然知道,他们一生的话普通人有三分之一的话会成真,而神说者要三分之二,当语言成真的时候人们是有感应的那是欢喜之于隐约的失去。
是的神说的力量本质来说是一种交换,有的时候交换的未来你该得到的,又或者情感,你在乎的,得到一些也失去一些谁也不清楚这种交换是好是坏,但大多数人交换的是他们的生命,好在现在的人们平均生命有二百多岁,很多的人都会交换些什么,如果你放心你一夜暴富,如果你爱恋的人忽然告白,如果短腿的人一夜可以行走,如果宣布在也好不了的人忽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