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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 完结+番外 (商岭)


  “进来!”应粱栖道。
  于辰昏自觉不妙,他还是第一次见应粱栖这样疾言厉色。
  “怎么了,姑娘们呢?”于辰昏故作轻松。
  应粱栖起身走到他面前,步步紧逼,于辰昏嘴角抽搐,正要缓解气氛,便被人一把搂住按在了榻上。
  “没看见你心心念念的姑娘,这还有个带把儿的,你要不要将就着笑纳了啊?”
  “你……嘿嘿……说,说什么呢?我可是你老师!”于辰昏摆出身份说事。
  “老师?”应粱栖轻哼一声,“哪家老师会带着学生来青楼,还亲自点了姑娘?”
  “我……我这不是看你就要走了,想着……想着让你放松放松吗……”
  “那更亭还真是体贴啊。”应粱栖一字一句道。
  “那是那是……毕竟是亲学生。”
  “如此,更亭要真想让你的亲学生放松,不如身体力行吧!”应粱栖今日是真被气昏了头,从前那副小心翼翼的面具被彻底摘下,体贴可怜的家养一下子变成了山间的猛兽。
  他把于辰昏的腰按在自己身下,张嘴咬着他脖颈的嫩肉。
  果真是秀色可餐。
  应粱栖肖想多年,今日一旦破了戒就有些难以停下。
  “你……应粱栖!”于辰昏一下子慌了神,可他一介书生,被应粱栖养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根本制止不住他。
  应粱栖只觉得这时于辰昏的声音太过惊慌生硬,变本加厉的亲在了他的嘴唇上,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帘子里的熏香愈发甜腻催人,应粱栖下面的东西渐渐挺了起来,就算隔着布料,于辰昏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处的变化。
  “你……唔……”于辰昏自觉这回是真的玩大了,他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就连挣扎也被应粱栖轻松按住,无济于事。
  应粱栖没做的太过分,只是让于辰昏用手帮他纾解了一次。
  于辰昏喘着气,任凭应粱栖帮他把手洗干净。
  应粱栖刚想说话,“啪”的一声,于辰昏给了他一巴掌。
  应粱栖顿时红了眼眶,眼底尽是委屈和不甘。
  虽然他确实不该这么做,可明明是于辰昏先招惹的他。
  于辰昏一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就泛软,可为了让应粱栖能够彻底离开,自己能尽早脱离这个世界,他硬是装作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错了。”应粱栖主动道歉。
  “咣!”
  于辰昏显然是不解气,又强忍着不向应粱栖发作,只能一把打掉桌子上还在往外飘着烟的熏香炉子。
  “滚回去!”于辰昏怒道。
  应粱栖从榻上起来,打了个踉跄。
  他从来没有跪过,刚刚一直跪坐在于辰昏身边,一下子起来差点不会走路。
  于辰昏下意识挪了挪手想要去扶,又赶紧把手缩回来。
  这动作实在太过明显,他干脆顺势起身。
  “滚回你家去。”他撂下最后一句话,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应粱栖没想到他这次把人惹得如此生气,突然间害怕起来,可他怎么想都不后悔。
  若没有今天,以他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于辰昏亲密起来,这样想着虽然大逆不道,他却不想说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留恋不舍的看了看这里,可榻上的几抹血迹却令他心里一颤。
  他俩没做到最后,他甚至都没碰于辰昏一下,可这血是哪来的?
  难不成是刚刚于辰昏挣扎时弄破了哪处?
  他连忙拿起剑,追了出去。
  于辰昏出了青楼被风一吹才觉出自己耳垂上的痛。
  “嘶……”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耳朵,却沾了一手的血,想来是刚刚碰到了或是扯到了。
  他随手擦了擦血,满不在乎的踏着雪色与月色往回走。
  于辰昏着实是后悔了。
  他简直就是自作自受,他不想和应粱栖纠缠,两人却又互相喜欢,他拼了命的时时把控着剧情的走向,却又不可避免的走向悲剧。
  这实在是太累了。
  他不想在这世界里再爱上一个人,不想爱上之后用尽所有力气却活不下来,不想一个人死去,更不想让应粱栖平白伤心,守着回忆一辈子念着他,怨着他。
  于辰昏停在一堵围墙边,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怠倦无力使他难以继续走下去。哪怕是一会儿,让他歇歇就好。
  应粱栖赶到的时候于辰昏仍然站在那里,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人疲惫不堪的样子,好像一碰,那人便要碎了。
  他慢慢走了过去,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于辰昏的身上。
  “我以后……不敢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别平白糟蹋了你自己的身子。”应粱栖温声道。
  于辰昏缓缓抬起头,嘴唇被冻得发白。
  他看着自己身边早已比他高大的男子,拼了命的把爱意咽了下去,张开嘴吐出的只有冷气和决绝。
  “我们不能在一起,听话,好吗?”于辰昏颤抖着嘴唇。
  应粱栖早料到了结果,扯着嘴角硬生生拉出个笑来。
  他答应道:“好。”
  不过,只是现在。
  应粱栖不想逼得他太紧,怕一不小心就把这脆弱的更亭碰碎了。
  可他更不能完全放弃,他现在无权无势,自然不配得到于辰昏全部的爱,他要等到自己能与他并肩,携手同行的时候,甚至能保护于辰昏时再来求得他的爱。
  他要看过于辰昏在京城时看见过的所有风景,打马走过于辰昏经历的所有风光。
  到那时,他才敢再次将爱宣之于口。
  他只希望他的更亭能等他一年,等他从京城回来。
  应粱栖扶他起来,于辰昏被风雪侵蚀的头昏眼花,将大半个身体都撑在应粱栖的身上,被他带了回去。
  应粱栖把于辰昏放在床上,转身便让管家赶紧去请大夫。
  于辰昏此时已经半昏了过去,浑身无力,还“哼哼啊啊”的皱着眉头。
  应粱栖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厉害,连忙打了冷水,用帕子给他敷上。
  要是知道于辰昏会生病,应粱栖打死也不会在帘子里犯浑。
  他的手落在于辰昏的鬓角,一寸一寸的往下滑落。
  好像有什么湿热的液体。
  应粱栖抬起手,手指蹭了蹭那红色的液体——是血。
  应粱栖连忙拨开于辰昏的头发,耳垂上赫然穿着一根银针。他又看了看另一边的耳朵,同样也穿着银针。
  应粱栖诧异万分,他低头去看一边的耳洞,温热的气息落在于辰昏的颈侧,他不安分的轻哼了一声,应粱栖当即坐了回去。
  还好于辰昏没有醒,不然应粱栖又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看着还在往外冒血珠的伤口,不由得细想。
  当朝只有做人男妻男妾或是小倌才会学着女子打上耳洞,以耳洞告诫自己少听少说,循规蹈矩,用各样耳环装扮自己讨好夫君。
  所以,只要打上耳洞就意味着此人是个断袖,有龙阳之好。不仅如此,身体有损伤者不得入仕,这是本朝历来的规矩。
  那孟尧生这是在做什么呢,是用这两个圆孔,一个舍掉仕途,一个折掉情丝?
  还是……仅仅是为了拒绝皇帝让他重回朝堂的想法,而他确实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自己。
  应粱栖这样一想只觉得心里更加难受,外面大夫和管家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忙将孟尧生的耳洞用头发重新遮盖住。
  孟尧生一年到头都在病着,大夫早已见怪不怪,照例开了退热安神的药。
  孟尧生喝药喝惯了,药碗伸到嘴边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这次雪夜过后,一切恢复如初。
  院子里的雪化得干净,屋檐上结了一串的冰棱,应粱栖怕这东西伤到孟尧生,正拿着小斧子往下砍。
  于辰昏收到了久违的信鸽,上面并无要事,想来是魏宗广被下狱后,安清梓心情大好,竟给他写了几个京中趣事,结尾还带了笔魏宗广。
  说他被下狱之后,在大牢里写了首思乡的诗。
  系统道:“都混到这地步了,不想着保命,思什么乡啊,这人还挺有闲情逸致啊。”
  于辰昏把纸条翻了个面,还以为安清梓会把那诗给自己抄来,结果连个名都没看见。
  “人生如寄,穷则返本。”他幽幽道。
  “这说的什么意思。”系统道。
  于辰昏笑了笑,解释道:“就是说啊,人在穷途末路时才会想起自己原本的一些秉性想法,会不由自主的怀念,后悔,不过那都是无济于事的了。”
  “包括你吗?”系统问。
  “自然。”于辰昏说的干脆,随手烧了那纸条,再把鸽子顺着窗户往外一扔。
  应粱栖挥手接住,给鸽子喂食去了。
  要说这信鸽整日飞来飞去的不应该长肉,可如今于辰昏一手都握不住它了。
  他晃晃悠悠的走出门,想去看看应粱栖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喂鸽子的。
  这一看可好,应粱栖竟直接把鸽子放进了喂食的谷堆里,任它吃个够。
  于辰昏嘴角抽搐,心里默默惋惜这安清梓精心饲养出的信鸽。
  “更亭,今天感觉如何?”应粱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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