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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完结+番外 (香酥鲫鱼)


  “怎么了?”季枭疑惑,一边拿出那枚纳戒,递给师父,一边又道:“师父你还没答应教我如何修身呢?”
  ……
  阮映辞内心翻了个白眼,但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是那副淡漠出尘的模样。他从纳戒里取出一块朴素的白玉。
  白玉上刻有一“戒”字。这块斋牌,当年长老要送给阮映辞的,但由于种种原因,终究是没能送出去。不过,兜兜转转,这块白玉斋牌最后还是到了他阮映辞的手里。
  阮映辞突然道:“将脖子伸过来。”
  季枭动作迅速地凑近阮映辞,仰头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这块斋牌在身边,就要时刻谨记训戒。修行倒是次要的,关键是做人立本。”
  阮映辞语重心长,娓娓道来,也不知季枭是听进去了的还是没听进去。他也不吱声,只是点头。
  “你别动。”
  阮映辞摁住季枭的脑袋,不让乱动。可待阮映辞为他系好斋牌后,他却突然用两只握紧阮映辞收回来的手。
  “师父,你告诉我怎么修身嘛~”
  猛地听到季枭这般粘糊糊软绵绵的声音,阮映辞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住。他抽回自己的手,清了清嗓子,装得十分正经道:“这修身立德乃是要自己参悟,别人教给你的并不一定适合你。”
  “哦哦。”季枭如蒜点头,眼眸里像是盛了星光似的,又问:“那师父你能说说你是如何修身的吗,我想像师父一样修身。”
  ……我唬你的,你也信???
  阮映辞感觉自己的表情在一点点崩裂,季枭太难打发了。
  于是他佯装不耐烦地道:“都说了每个修士都有自己的路,你何须执着于为师的呢?”
  他又道:“好了,你先慢慢消化刚才的话,为师出去一趟。”
  阮映辞想起还有阮飞鸿的事情没有解决,于是换好衣服出门。而季枭坐在桌旁,一直盯着阮映辞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阮映辞一走,季枭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澄澈单纯的目光里生出几丝幽光,就像是子夜的黑猫盯上猎物的目光,狡黠地伪装,然后伺机而动。
  他看着左手掌心冒出的赤红色纹路。
  

  第29章 尖锐

  赤红的纹路红得耀眼。纹路的显隐随着季枭的心情, 一闪一闪,忽强忽弱。
  季枭忽然偏头看向门口, 看着阮映辞消失的方向,舔了舔唇。他在想, 要是刚刚就明目张胆地将这个图腾烙印在阮映辞身上 会怎么样?
  想着了许久,手心蛟龙衔珠的图腾早已隐没之后,他又摇摇头。
  阮映辞出去一小会儿,又回来了,进屋就发现季枭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还时不时地摇头。
  莫非是手上受了伤?
  说起来,季枭醒来后, 还未给他检查身体的。
  “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阮映辞说着就要探季枭体内有无异样。但季枭连连摆手,一边道:“没事,我早就没事了。”
  季枭似乎是很不愿他检查丹田。然而阮映辞却是不给季枭丝毫抗拒的余地, 待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才放下心来。
  方才, 阮映辞去找阮飞鸿, 经打听她才知, 阮飞鸿已经被家主押进刑房了。
  刑房之所以被阮家人惧怕,是因为刑房能压制修为。刑房就像一面镜子,入内人的修为映射得有多强, 那反射的就有多厉害。刑房的存在历史悠久,已无从追溯其源头。现在的阮家多用刑房来面壁思过惩戒阮家族内的人。而终身禁闭的人或犯错的族外人,则被关押在刑房的万骨骷。
  但刑房对修为的约束, 也有一个极限,极限为金丹期。过了这个极限修为的修真者修为越高,约束自然就越弱。就比如阮映辞进入刑房内,无需过于担心。
  被检查完丹田后,季枭忽然问:“师父,你刚刚是去找了阮燕虹吗?”
  季枭低着头,阮映辞看不到他的神情。阮映辞道:“我是去找阮飞鸿。,他被家主关进了刑房。”
  “我也要跟着你去刑房。”他猛地抬头,面露担忧地问:“你为什么要去找阮飞鸿?”
  昨日发生的事情不便细说,阮映辞只告诉季枭长老仙逝这一事情。
  阮家轻易地就被人踏足,长老遇害的同时,季枭失踪,还有那几瓣突然出现的桃花,这两件事应当有联系的。
  江羲岚那边也不知查到消息了没有,而季枭这个当事人却一问三不知,阮映辞看着季枭莫名觉得恼火,可一想到失踪那夜,又觉得有些愧疚。季枭本是想睡在客房的,只是被狠心他拒绝了。
  现在只能带着季枭去找阮飞鸿了,看能否在阮飞鸿那里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阮燕虹听说阮映辞要向自己道歉。当即就从床上蹦了下来,带着一帮子人浩浩荡荡地赶往阮映辞住的客房那边。
  一想到阮映辞就要被她踩在脚底了,她就止不住地开心。那种优越感压抑了许久,更像是赢了一场角逐了几百年的游戏后的感觉,近乎于狂喜。
  阮燕虹火急火燎地往前赶,可就在要到达目的地时,她又减慢了步伐。
  客房里,季枭磨蹭了许久,穿个衣服还弄了老半天。阮映辞终有些不耐烦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换衣服啊。”
  季枭朝阮映辞眨巴眨巴眼睛,显得特无辜。
  可特么,他是裸着身子的啊。
  主角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
  阮映辞终于等到季枭磨磨蹭蹭地弄完一切。可就在两人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一道刻意拔高音调的女声传来。阮映辞寒脸,他不用看也知道来者何人了。
  然而季枭见到是阮燕虹后,如临大敌,立马站在阮映辞身前,双手张开做保护状。
  阮映辞被季枭这突如其来地动作给暖着了,眼中的寒冰也在一点点融化。
  “站住!”
  阮燕虹摆出自以为毕生最有气势的样子,喝住面前准备出去的两人。然而,就在她看到季枭后,又不自然地避开季枭的目光。她确实是想过要整死季枭,但她从未想过季枭于阮映辞来说那么重要。昨日发生的一切,她仍心有余悸。
  其实,她最想整死的是阮映辞,只可惜,自阮映辞成为青鸾派天一道君的弟子后,他就已经整不死了。
  她站在两人面前,却见阮映辞无动于衷,道:“阮映辞,你不是说好了要向我道歉?怎么,不敢做了?”
  她的表情极其轻蔑,扬声讽刺道:“阮真君,归凤山青鸾派天一道君最得意的弟子,枉害无辜,却敢做不敢当?”
  耳边,阮燕虹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回荡,一声一声地在他的脑子里,嘭嘭地爆炸开来。她得意轻蔑的表情像是一根梁木,刺进阮映辞的眼睛里。
  他的情绪险些失控,就如同昨日的感觉,但好似乎又完全不一样。今日的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在想什么,并且还能最大限度的有效控制。
  过了好一阵子,阮映辞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道:“季枭失踪,未查明事情真相,就对你出手,确实是我的不对……”
  阮燕虹陡然拔高声音,“道歉啊。”
  阮映辞握紧双拳。方才已是极限,若细听声音里还有丝丝颤抖。
  “跪下!”
  她面目张扬地夸张,她吼出声,几百年来的压抑也随之喷涌而出。
  她依旧紧咬着阮映辞不放,“阮映辞,我要你跪下,你听到了没有,难道你们青鸾派的人就这么点诚意?”
  站在季枭身后的阮映辞,忽然走上前去。他冷冷地道,声音无一丝起伏,“阮燕虹,你别太过分。”
  “我让你道个歉怎么就过分了?你昨天都要掐死我了,难道那不算过分?”
  霎时气氛凝结成冰,在场的众人如同置身于寒窖。而被阮映辞推到一边去的季枭,此刻盯着阮映辞的脸,不知做何思索。
  “阮燕虹,你最好祈祷你是无辜的,祈祷这件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阮映辞面无表情,话毕,便拉着季枭往外走。
  阮燕虹气得大吼:“你们给我去拦住他们!!!”
  然而无人敢拦。
  阮映辞和季枭两人往刑房那边赶去,途中两人保持沉默。阮映辞是心情不佳,而季枭却是欲言又止,他侧过头看着阮映辞始终紧皱的眉宇,就有种想去抚平的冲动。
  刑房建在地下,如同密室般,入口的钥匙在主母手中。不过刑房门口有人守着。阮映辞问了才知道,昏迷的阮飞鸿早已经醒了,他被家主押去谈话了。
  然而,刑房门口守着的人并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期间也有旁系族长来问,阮飞鸿的下落,皆是无果。
  长老仙逝,家主的行为就越发肆无忌惮了。可他现在却是有独揽阮家大权的资本了,阮家修士青黄不接,但商业却有些起色,而直系掌控着整个阮家的经济命脉。
  阮映辞可以不管阮家那些关于利益的勾心斗角,但长老死的蹊跷,他必须查明。但他以暂代长老的身份发号施令,仍旧没能找到阮飞鸿的下落。
  他回到屋内,却见桌上有只灵动的纸鸢,它周身泛着淡红色华光。而季枭早就见到了那只纸鸢,并且还十分清楚这是何人送的何物。可他却见阮映辞望着那只纸鸢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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