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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我才不是奸臣 (李思危)


  庄思宜顿了顿,面无表情,“不,你会发现阿岩虽然最好,但其他人也不差。”
  程金花:“……”
  “我视阿岩为挚友,自然希望他平顺如意,若有人试图成为他的阻碍……”庄思宜殷红的薄唇上翘,在程金花看来就像吸了血的僵尸般恐怖,她几乎想要惊叫出声,可最后也不过无声痛哭罢了。
  于是,等程岩和猎户搬着野货出来,就见院中只有庄思宜一人。
  “我小姑呢?”
  “她想起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程岩虽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但接下来两天他就察觉不对了,程金花居然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惨白着一张脸仓惶躲避,就差抱头鼠窜了。
  “你做了什么?”私下里,程岩忍不住问庄思宜。
  “嗯?”庄思宜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程岩眯起眼睛,“我小姑这两天好像很怕我,难道不是因为你?”
  庄思宜:“这不挺好吗?”
  程岩:“……是的,非常好,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
  庄思宜便简略说了那日之事,“你小姑脑子不太清醒,拐弯抹角都没有直说来得管用,她只当你不知她心意,也省了你日后尴尬。”
  程岩没空同情心灵受创的程金花,这一刻,他看庄思宜是哪儿哪儿都顺眼,“庄兄,你真好。”
  庄思宜默了默,“那你以后能少滑几次吗?”
  程岩:“……尽量。”
  转眼就到了结亲当日,前一天,新娘的嫁妆便送来了程家,林氏看着挤了满院的箱笼,激动得差点儿晕过去。
  清溪村与民县有段距离,为了不错过吉时,程家人半夜就起床了,程岩和庄思宜也都陪着程仲去接亲。
  等入城时已是辰时末,程仲骑着高头大马,十七岁的少年郎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就是穿得有点儿臃肿。
  一路上唢呐齐鸣,锣鼓喧天,引来一众看热闹的百姓。
  迎亲队伍中的程岩一脸喜气,高兴劲儿和新郎比也不遑多让,盖因他发现四周不论人或景都已经完全“真实”,往日的困扰终于离他远去。
  其实这次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如今只是再次确认罢了。
  不过,想想以后再不能靠五官清晰度来猜“戏份”,程岩又有些微妙的遗憾……
  到了新娘子府上,又是一阵忙活,好不容易等接亲的一套流程走完,新娘终于被她兄长给背了出来。
  ……不,或许不该说背?是扛?或者……拖?
  不怪程岩找不到准确的形容,只因新娘身材太过高壮,似乎比她兄长还宽!
  程岩下意识瞟了眼程仲,果然,对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就在此时,只听“唉哟”一声,洪公子在众目睽睽下摔了一跤,连带着新娘也滚倒在地,好在盖头未落,但气氛已经十分尴尬。
  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呼,有人道:“哎呀,真不吉利!”
  于是程仲面上已不止是僵硬,而是泛绿。
  洪家一群人七手八脚地上前搀扶,待新娘站定,众人更是一惊——好高!
  新娘足足比她兄长还高了一个头!
  程岩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就感觉手被抓住,他一侧头,见庄思宜神色凝重,对他摇摇头,又将他往后面扯。
  程岩:“干嘛?”
  庄思宜几乎贴在他耳边道:“那个新娘子,是练家子。”
  程岩:“什么?!”
  庄思宜赶紧捂住程岩的嘴,小声道:“你还记得来时那位雷太监……将军说的话吗?”
  程岩一想,顿时冷汗直下,想说话,又发现嘴被封住,只得眨眨眼。
  庄思宜稍稍松开手,就听程岩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她是练家子?”
  “庄棋跟了我多年,我虽不会武,但多少有点眼力。”庄思宜声音更低,“你二叔母说洪家要嫁女的时间,和雷将军说贼人逃跑的时间非常接近,你再看看这位新娘的身材……”
  程岩想着会不会是庄思宜杞人忧天,可又隐隐预感对方的怀疑或许是真的。
  县城里搜查得如此严,若那细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城,假扮新娘不失为一种办法。
  何况,这桩婚事原本就处处透着诡异。
  程岩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急道:“那怎么办?”
  庄思宜想了想,“去把她盖头掀了。”
  程岩纠结,“万一我们冤枉人了呢?二叔母还当我成心捣乱,要不先稳住,我去找官兵来。”
  庄思宜:“也好,分头行动。”
  也合该程岩有这份运气,他刚拐上主街,又遇上了雷将军。
  “将军!”程岩两眼冒着星光,冲过去喘着气道:“将、将军也在民县?”
  雷将军也很意外,正想打招呼,就听程岩“噼里啪啦”一通说,当即变了脸,“快走!”
  一行人追过去时,新娘已上了轿,四个轿夫将轿子抬得稳稳当当,突听身后传来一声爆喝:“贼子,哪里逃?!”
  ……不是,为啥要出声提醒别人?偷袭不好吗?暗算不行吗?
  程岩很无语,果然下一刻就见一道红影破轿而出,盖头飞上半空,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男人脸!
  所有人都跟被下了咒般定住,他们眼睁睁看着男人上演了“新妇素手裂红裳”的戏码,而嫁衣之下,男人的两条腿外侧各缠着把软剑,胸口还绑着俩石榴……
  男人大喝一声,几处绷带随之挣断,他两手握剑,胸口的石榴也弹射而出,砸在墙上,子子孙孙洒落一地。
  其实……也算是个好兆头?
  程岩一个激灵,就见雷将军也亮出兵器,这回不是剑,而是两副铁爪。
  那两人顷刻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其他人终于醒过神来,忙惊叫着仓惶逃窜。
  身为新郎的程仲更是一口血喷出,染红了身/下白马。
  程岩见程仲快要摔倒,赶紧冲过去扶住对方,恰好庄思宜也赶了过来,身后带着一溜官兵。
  那些官兵和原本跟着雷将军的人马汇合,迅速将一条街包围。
  “这都打起来了?”
  庄思宜兴致勃勃地望着斗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只见雷将军一爪勾破男人肩膀,男人持剑横抹,刺伤了雷将军的小臂,又一脚将雷将军踹出老远。
  男人目光一扫,视线停留在程仲……不,程仲座下白马之上,程岩和庄思宜皆是心中一凛,拽着程仲就往马下拖。
  他们刚跑几步,男人已欺身上前,一跃跳上白马,眼看就要逃!
  电光火石间,雷将军再次祭出绝招,拔出裤/裆里的剑一掷,正中男人背心!
  男人闷哼一声,唇角溢血,周围的官兵们也赶了过来,直接将男人叉下了马。
  眼见逃无可逃,男人还想咬舌自尽,但却被雷将军看破心思,直接抓起地上砸烂的半个石榴塞入他口中!
  “……抓住了?”程岩不确定地问。
  “抓住了吧?”庄思宜答得小心翼翼。
  两人沉默一瞬,庄思宜:“我看见了。”
  “什么?”
  “剑,从裤/裆里……”
  程岩飞速瞟了眼已魂魄全失的程仲,“嗯……”
  这一天,注定是程仲毕生难忘,不敢回想的一天。
  幽国细作被成功抓捕后,雷将军带走了为他做掩护的洪家人,也顺便带走了作为新郎官的程仲。
  程岩本还想拦,急道:“我们之前也不知真相……”
  雷将军安抚他:“你放心,只是例行盘问,这次能抓住那贼人也多亏了你,只要你弟弟无辜,我绝不会为难他。”
  雷将军还是很诚信的,一天后,程仲以及后来被叫去问话的林氏等人,都被官兵好生生地送回了家。
  程家人长吁短叹,各个后怕不已,更对林氏怨恨非常,程根甚至说了要休她的气话。
  面对丈夫和儿子愤恨的眼神,林氏辩解不出一句话,就连哭都哭不出来,看上去深受打击。
  短短一日,她就从个张扬的话痨变成个闷不吭声的小鹌鹑,叫程岩好不习惯。
  此事尘埃落定,而程家除了被一众村民围观外,并没有别的坏事,庄思宜便放心地回了庄府。
  临走前,他还不忘特意跟程金花告辞,吓得程金花每日尽可能地躲在房中,吃饭时也不敢多看程岩一眼。
  但不管怎么说,程岩的日子总算清闲下来。
  这天上午,他刚写完几篇字,正想出去活动活动,就见他爹抱着三郎回来了。
  “今日不上课吗?”程岩奇道,先前三郎明明说要到腊月二十七才放假,可今儿才二十五啊?
  程柱黑着脸,“海夫子病了。”
  程岩皱眉:“怎么病了?”
  程柱仿佛多说一字也嫌累,“风寒。”
  小三郎跟着补充道:“夫子前几天就一直咳嗽了,还请了郎中来开药。”
  程岩揉揉他的脑袋,对程柱说:“那我待会儿去探望下夫子。”
  程柱:“海夫子不见人。”
  三郎也点点头,小脸上写满担忧,“大哥,今天朱爷爷都没让我们进去,说夫子病重起不了身,不便见外人。”
  他口中的“朱爷爷”便是海家那位老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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