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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我才不是奸臣 (李思危)


  当然,李氏并不敢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老读者们熟悉的下线……
  咳,评论里很多人提到改名,那就简单说下。
  改名原因大家应该能猜到,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看。对于小透明来说,网文需要一个直白粗暴的名字,有时或许不太好听,但能让读者第一时间知道这篇文的核心是什么?
  本人,一个取名废&小透明,想了半天就取了这个……不要嘲笑我,等小可爱们哪天把我种成大佬,我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废啦!


第19章
  次日,晨光熹微。
  程岩带上程松,提着家人准备的见面礼前往六水村。
  程家人还以为程岩是单纯地去拜见夫子,并不知他真正目的,至于为何带上程松——那肯定是三郎非要跟着啊!
  对于这个误会,程岩并没有解释,等兄弟二人找到海夫子的家,忽闻一声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
  程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海夫子的声音,他一着急,把见面礼随意一放,就抱着程松就往里冲。
  一进院子,就见个腰粗膀圆的妇人踉跄地摔出来,差点儿撞上他。
  那妇人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他大伯,咱也是担心你无后,将来没人为你摔盆,你别不识好人心哇!”
  另一矮个男人和位瘦小妇人也紧跟着被推出来,后者细声细气道:“大伯,您别生气,并非咱们要逼您,只是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再想想吧。”
  矮个子男人也道:“是啊,咱们同宗同族,族长也记挂着您呢。”
  屋子里又传来海夫子愤怒的声音,“同族?当年寡母带着我,家产几乎被族里侵吞殆尽,可曾记得我是海家同族?族长又如何,即便县尊大人来了,也没逼人过继的道理!”
  寥寥几句,程岩已听明白,这几位海氏族人多半是想将家中孩子过继给海夫子。
  他顿时明白了为何海夫子死时那般凄凉,估计因为海夫子不肯认嗣子,和族人彻底撕破了脸。
  程岩不知道的是,前生海夫子不但将族人记在他名下的田产全数还了回去,不再帮他们避税,临死前还把家产全数捐给兰阳社学,族人恨毒了他,哪肯管他的身后事?
  这时,被推出来的几人都注意到了他,矮个男人警惕地瞪着他怀里的程松,问道:“你们是谁?”
  程岩:“我是夫子的学生。”
  矮个男人立马松了口气,又堆起笑来,“你快劝劝你夫子——”
  程岩微笑着打断他的话,“夫子的家事,我身为弟子岂敢多嘴?”
  矮个男还想再说,被瘦小妇人一扯,她满怀戒备地打量程岩片刻,便拉着自家男人走了。
  他们一走,坐地上的妇人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冲程岩冷哼一声,扭腰离开。
  随后,海家的老仆来请程岩,几人一进屋,程岩就见到了脸上犹带薄怒的海夫子,对方淡淡道:“让你见笑了。”
  程岩施了一礼,“夫子哪里话?是他们不知礼数。”
  海夫子指了张凳子让程岩坐,“你今日来,可是功课遇上了疑难?”
  程岩:“学生只是听说夫子辞馆了,之前没机会送夫子,今日特来拜谢。”
  因为刚才一场大戏,程岩见海夫子心情不佳,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他的目的,却听海夫道:“你身边这位是……”
  程岩:“是学生的弟弟,程松。”
  程松来时已被程岩教导过,此时听哥哥提到自己,赶紧学哥哥拱手,“小子程松,见过海夫子爷爷。”
  海夫子依旧板着张脸,但程岩总觉得对方已将自己看穿,索性直言:“舍弟今年三岁,还未开蒙,学生还想问问夫子,可愿再收一位弟子?”
  短暂的沉默让程岩稍稍紧张,程松受他影响,也有些不安。
  “我不收弟子。”
  海夫子终于出声,程岩一阵失落。
  “但我可以为他开蒙,只是……”
  程岩被海夫子几度反转的话搞得心下忐忑,又听对方说:“只是,他必须通过我的考教。”
  “可是夫子……”
  “你别急,我知道他未曾开蒙,自然不会考他学问。”
  海夫子对程松招招手,“孩子,你过来。”
  程松见海夫子面容严肃,心里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这是哥哥的夫子,必然是个好人,于是上前道:“请海夫子爷爷吩咐。”
  海夫子表情微微松动,似乎是笑了下,“我来问你,有一位农夫,他家里虽穷,但却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一日,有三个年轻人找上他,想要求娶他女儿……求娶,你可明白?”
  程松故作老成地说,“就是娶新娘子。”他都娶过好多次新娘了,村里的小花小翠还有狗蛋,都当过他的新娘子。
  海夫子又笑了笑,这回笑意更明显,“对。第一个人是位地主,他愿送上百亩良田;第二个人是位商人,他愿送上百两金子;第三个人是位书生,他愿送上百本书册。你来说,若你是那位农夫,会把女儿嫁给谁?”
  程岩心下了然,虽说嫁娶之事并不适宜问三岁小童,但夫子多半是想试探程松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问题很简单,他相信三郎能答得上来,哪知程松却问:“海夫子爷爷,那、那我女儿喜欢他们吗?”
  俨然已经代入了角色。
  海夫子一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谈何喜欢?”
  程松听不懂什么父母之命,他只听明白了自家女儿谁都不喜欢,于是挺起小胸脯道:“那我就谁都不选!”
  程岩:“……”
  海夫子:“你女儿不喜欢他们,你就谁都不选?”
  程松理所当然地点头。
  海夫子:“如果非逼你选一个呢?”
  程松小脸皱成一团,绞尽脑汁好半天,憋出来句:“我、我就把他们都打出去!”
  程岩:“………………”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大笑传来,程岩惊愕望去,他从未见过海夫子笑得这般畅快。
  片刻后,海夫子笑意还挂在嘴角,眉眼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他摸摸程松的头,“好孩子。”
  程松害羞地笑了笑,小脸红扑扑的。
  一旁大受刺激的程岩此时也渐渐想明白,或许海夫子那番话意在考验程松心性,但程松意外的回答,却让海夫子代入了族人逼迫他过继一事。
  ……也算歪打正着?
  有了这段插曲,海夫子当然同意了程岩的提议,并让他考完院试就将程松送来。
  此事敲定,得了消息的程家人好一阵激动,而程岩则安下心来温书。
  一转眼两日过去,到了院试当天。凌晨时分,程岩坐上了前往武宁县的牛车,披星戴月地上路了。
  院试是大事,原本程家二老想让俩儿子都陪着去,但正值秋收,家里有大堆农活要干,程岩便劝下二叔,只让继爹陪着。
  “大郎,你睡不睡?”
  牛车上,程柱突然开口,并从一旁的大筐子里拿出了被子。
  程岩:“……”
  今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见程柱背了个巨大的筐子还奇怪,以为对方是带了土货要去县里卖。
  呵呵,天真。
  程岩见程柱上车后就坐立不安的,心中好笑又温暖,安抚道:“爹,昨日我歇得早,还不困,您放心吧。”
  “哦。”程柱本就不善言辞,也不多劝,但消停没多久又道:“大郎,你看不看书?”
  说话的同时,他极为自然地从筐子里取出一盏油灯。
  程岩:“………………”压力好大!
  程岩笑着谢了程柱,又说:“爹,该背的我都背下了,临时抱佛脚也没什么用。再说牛车晃得厉害,此时看书对眼睛不好。”
  “那不存在的,我牛车赶得可稳哩。”车夫也是村子里的,此时回过头来露了个笑,“大郎你别紧张,好好考。”
  程柱沉声道:“对,你别紧张。”
  程岩默了默,心说我不紧张,是爹你在紧张。
  他知道这时候怎么劝程柱都没用,干脆和对方聊起天来。可程柱哪里会聊天?在经过几次尴尬的沉默后,程岩放弃了……
  天还未亮,几人已来到考场边上。
  程家父子相继下车,程柱很想叮嘱继子几句,但憋了半天只道:“好好照顾自己。”
  见程柱没说别的,只记挂他身体,程岩又是一阵感动,道:“爹,考场还没开,我再陪您一会儿。”
  他们来得很早,等天刚擦亮,其他考生也陆陆续续到了,其中当然有程岩的同窗。
  大家相互打了招呼,程岩便跟程柱告辞,提着考篮跟同窗们去排队。
  此时考场前人声鼎沸,可惜在程岩看来大都面目模糊,他只能从他们的身形和发色来分辨。
  其中有如他一般的少年,也有不少青年和中年,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
  须知科举一途重重险阻,院试只是其中的一小关,但却耗尽了太多人的大好年华。
  “程岩?!”
  忽然,程岩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那声音中透着惊讶,但却并不惊喜,反而带着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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