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全都没有戴面具,因为他们是奔着出人头地来的,自然不需要遮遮掩掩,而,俞温和安亦就不同了,安亦是因为自己毕竟是安亦,这张脸即使过了十二年,但是变化却不大,除了身高不一样其他的差不了多少,他们一看绝对就会想起武当山的少年安亦,也许之后还会传出兄弟说,父子说之类的流言。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两人刚到,主事人就敲响了锣鼓,混战开始!
安亦和俞温快速分工,一左一右开打,一瞬间淘汰了大部分人,最后,逼得剩下的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们。
结果自然是俞温和安亦赢了,他们连时间都没有拖延几秒。
俞温站在主事人旁边,把自己和安亦的牌子交了上去。最终,主事人把他们分别安排对手。恰巧,安木的对手是上官劫,并且排在了第十七场,也就是最后一场。
一切妥当,两人走出这一块地,来到华山论剑入口,交付木牌,等人确定之后,和其他上山的人一样普通的上山了。
山顶擂台旁,锣鼓声响,华山论剑正式开始。
两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跳上擂台,拱手之后开始比剑……
华山论剑是一个重大的比试,各派各门都至少派出了一位得意门生来参赛,所以这些战斗在一般人眼里还是有水准的,只不过在安亦眼里就显得很无聊,尤其是和某书生打过之后。
俞温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低级的比武了。一位白衣上绣着红锦鲤的侍女端着水果盘走过,俞温和她说了几句话,水果盘就归他了,俞温端着它问安亦吃不吃,悠闲得仿佛在度假,完全看不出他刚到这个世界的窘迫,也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被吵的头痛欲裂。
七场过去,俞温把水果盘放在桌上,因为到他了。
他的对手是一个叫林益的无名小辈,本来俞温是想早早结束的,然而左脚刚触到擂台,右脚还没踏上去,这个林益就率先举剑突刺了过来。
俞温脚一点,腾空而起,越过林益转到他背后上方,压剑下劈。
林益没有让俞温得逞,他旋身抬剑上挑,剑尖直刺俞温拿剑的右手。
这一剑要是得手,俞温的手不断今后也不能再用了。
然而,鹿死谁手还未有定论,俞温改劈为扫,剑风如虹,让林益手中的剑偏离了轨道。而他自身也落到了擂台上,且正在中央,两人的站位瞬间互换。
台下看武的人纷纷发出喝彩声,安亦眼神也亮了一分,不过不是看到精彩比试的那种,而是对俞温不认真的不认同。
这会俞温和林益打不似和他打,和他打时没有顾及,什么狠毒的阴招都使出来过,而和林益打有种说不明的约束,并且还有假装要输的感觉。
安亦很不认同他的这种做法,无论是谁站在对面,既然已经站在擂台就要尽全力。
果然,安亦没看错,俞温最后惜败于林益。
后几场人们几乎都在议论这一场比试,他们在猜测面具下的人是否是某位前辈的关门弟子,并且连带着安亦也被人注意到了。
“吾不解。”
俞温转了转手腕,知道安亦说的是什么,“此时不能说,等比试都结束了,小生自然会跟恩人解释。”
安亦看了他一眼,接受了这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后几场没什么精彩的比试,直到十七场,也就是安木对上官劫。
“恩人,小心,他很强。”俞温在安亦上台前,丢了个葡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安亦。
安亦拿着俞温借花献佛给他的那把没有蛇形印的剑上场。
上官劫,别看他名字霸气,此人用安亦的说法就是毫无存在感,在安亦熟知的世界,当初,要不是他是安亦来武当时遇到的第一个人,离开武当时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他是不会存在于安亦的记忆中的。
安亦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他不仅存在于“安亦”的记忆中,而且还是以竹马的形式存在的。
擂台上,安亦看着抱着剑浑身都在颤抖的上官劫,没有轻视他,而是快速攻击!
剑出鞘,人影动,没几人看清安亦是怎么把剑横在上官脖子上的。只感觉到他的剑破开的风都变得阴湿刺骨了。
“大家小心!是魔教里的人!”
俞温这句话一出,台下乱成一团。不止正派人士,连上官劫叫来的第七宫都乱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台子上的人是敌是友。最后,一个黑衣人准备去救出上官劫。但是,飞到半空中被一个透明的东西挡住,摔了下来。
其他人想要逃走,却发现周围全黑了,只有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有光,其他的地方都不知道空间是否还存在。抬头,天空中有一朵黑色的花挡住了太阳,一刹那,白天变成了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书虫,扎心了,鱼崽真是嘴不留情,希望,安亦不要被卖了还不知道(??_?`)
第5章 阎王殿
俞温揩掉自己手指上的血,继续看着擂台。
台上,安亦回身看着出现在擂台边缘的上官,甩开黏在剑上的淤泥,持着剑欺身而上,使出了一招影裂。
此招据说练得好能一招杀敌,人断影裂。
只见,上官确实被拦腰截断,但是,安亦知道他又中了上官的障眼法。安亦把剑丢到向俞温,运用自己的咒术——言咒破魇术。
安亦不急不缓地说出破魇二字,发现上官站在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前方,他狞笑的表情凝固了,好像没反应过来。
安亦抛过来的剑插/进俞温举着的剑鞘里,俞温凝神仔细听他说的话,但是,俞温的精神力一接触到安亦咒语独特的频率,就好像喝醉酒了一般变得迷迷糊糊,这种精神力的动荡让俞温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俞温撤回精神力,本想用远目符来观看,最后,认为不划算,遂放弃,安分地用肉/眼看着擂台。
其他本来慌慌张张的人也被台上的比试惊住了,他们竟然没想着逃命——逃也逃不掉,而是看起了比试。
台上,上官见自己的障眼法被破,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地朝着安亦攻去。
安亦因为破魇咒的关系,在一炷香之内不能使用兵器,好在,安亦内力不错。在上官来到身边前用内力攻击了他脚筋,这时上官的感觉就像游泳突然脚抽筋了一般,摔在了台上,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天空离他很近,但是不久他就面朝泥土了。
安亦把他甩出了擂台。
俞温知道他要下台,把屏障撤销,气笼符和盲花符回到他手里后,消失。
天空重新变成白昼。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叫叫嚷嚷地要来抓三人——安亦和俞温是一起的,安亦使用魔教手段,俞温自然也被一视同仁了,至于上官,障眼法这种投机取巧的武功,正派人士自然是没有的。
俞温快速提起鼻青脸肿的上官,拉着安亦从众人眼前消失。
小谭流水,雏鸟唤母。
三人的出现让雏鸟更唧唧喳喳起来。
俞温整了整长袍,蹲下快速把一张符塞进了上官的嘴里,配着他的面具,让人生畏:“安亦在哪?”
符纂在上官嘴里融化,他眼睛里全是挣扎和不愿,但是却很清晰地说出了地点:“皇城阎王殿。”
俞温回神,在上官劫自曝之前跳开来,然而,他自曝之后并没有变成一堆浆糊,而是变成了一片枫叶。
俞温拾起枫叶,搓了搓,瞬间变成了粉末,他任凭粉末从指间流走,转身看着某处微笑,“前辈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林益从树木阴影处走出来,厉声问:“你们把我心爱的徒弟藏哪了!”
林益即疫凛也,当日武当山受憋屈之后,又收到上官的来信说,安亦被魔教中人掳走了,他又气又急,抛下事物,亲自来到上官的身边询问爱徒被掳至何处,那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恰巧碰上了俞温,于是他立即认定这个在自家闹事又抢了自己用来降火的水果的人就是魔教之徒,就是他把自己的爱徒掳走的!
“前辈,”俞温安抚住安亦,让他等会再动手,“想必您刚才也听到了上官的话,后辈和友人也是循着上官来找您的爱徒的。后辈受到过安小兄弟的多次帮助,他跟后辈说他早就察觉到上官投奔了魔教,也许就是如此才被狗急跳墙的上官绑起来了罢!”
“前辈,您若是要率武当一众豪杰歼灭魔宫,晚辈和友人愿献出薄力。”
疫凛不笨,虽然不是安亦熟悉的那个师父,但好歹是一派掌门,自然知道利害。
相似小说推荐
-
我超娇弱的 (岫青晓白) 2018.8.9完结婊里婊气美人受x白切黑攻“我超娇弱的。”——刚从快穿中回归本源世界&mi...
-
书里说我要死了,嘤 (楼不危) 2018-08-02完结傍晚的操场上为何频频发生暴力事件?空旷的澡堂里为何突然传来犯人的哀嚎?深夜里一张狭小的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