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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完结+番外 (绊步多)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一般,他还撸起了袖子,仿佛只要景姒说出来是谁,他就能立即冲过去给对方好看一样。
  这眼熟的动作,也终于提醒了景姒,这不就是那个带头欺凌钟浚的,伍霍的小弟之一吗?
  “伍霍。”景姒下意识,说出了这个名字。
  “……谁?”
  “伍霍啊,就是他欺负我。”景姒看到麻子脸一瞬间凝固的表情,心情居然变好了一点,他挑唇笑了下,“你不是要帮我教训他吗?”
  本就是艳丽无双的相貌,被情|事滋润一夜之后,更是如娇艳的花苞吸足了养分,终于绽开。这一笑,每一缕气息都带着勾人的香甜,麻子脸顿时看直了眼。
  景姒只以为他被伍霍吓到了,冷哼一声,转身接着往下走。
  等麻子脸回神,四周早没了那个人的身影,晨风一吹,他浑身哆嗦了下,都快怀疑是不是他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打发了麻子脸,景姒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阿淼的窝外。
  他腰疼,腿也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里面还塞着东西一样,异物感强烈。
  之前没感觉,景姒不小心被一截树根绊倒,跌了一下,才发现浑身不舒服,好半天才挪动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着,缓了一会儿。
  他看着脚下滚滚流过的汋水,心绪也如这河水一样翻腾,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糟心地想。
  他突然在东宫的大火里消失了,白蘅还会不会帮他照顾父皇?他的前世实在太短,让他除了父皇以外,竟找不出一件可以挂念的事,一个可以挂念的人。
  身体过于疲惫,景姒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靠着树干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景姒是被水汽冷醒的。
  “小寒,你怎么又来了?”是阿淼的声音。
  景姒抬头,还是清晨时分,太阳刚冒出半个头。
  “小寒?”见小寒不理自己,阿淼又往他脸上洒了点水汽,“你夫君呢?怎么没一起来?”
  景姒根据水汽的方向,知道阿淼就在他附近,但也许是变成活人的缘故,他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阿淼。
  “他不是我夫君。”听见阿淼的话,景姒脸一黑,拒绝承认自己说过的话。
  阿淼被这样的“小寒”吓到,许久才弱弱道,“那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要去投胎了吗?”
  “咦,你的气息不对劲。”阿淼话音刚落,语气又奇怪起来,从四周变冷的温度,景姒可以猜到他正围着自己转圈。
  “你现在,是活人?”阿淼不可思议地捏捏景姒温热的脸颊,粉白的脸上顿时多出两条水印,道,“昨天还是一只鬼,怎么现在就成了活人了?”
  投胎转世也不可能长这么快,更不可能与投胎前长得一模一样。
  “……”打死景姒,他也没脸说出那个羞耻的方法。
  但阿淼笃定他得了什么奇遇,缠着他要知道那个方法。
  做鬼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恢复活人的身体,阿淼在身边绕来绕去,水鬼的寒气也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体里钻,景姒竟然冷得打哆嗦。
  本就需要静养的身体却被景姒这样折腾,已经鸣响了警钟,他打了个喷嚏,两手环抱着取暖,“阿淼,太阳要晒过来了,你快回去吧。”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阿淼算准了小寒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魂飞魄散,借此威胁他。
  “你都要投胎了,知道方法也没用啊。”景姒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寒”,阿淼的威胁对他起不到作用,“你快躲到水下去。”
  然而阿淼还是不肯走,他身上汩汩冒出的刺骨寒气,让景姒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心知不能再拖下去,景姒扶着树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发白,“阿淼,我……”
  话未说完,他便两眼一抹黑,直直往地上栽。
  “小寒!”阿淼急得不行,想伸手去接住,他的手却穿过了景姒的身体,根本碰不到他。
  也对,小寒现在已经是活人了,他无法直接触碰到他!
  眼看双眼紧闭的景姒就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双有力的臂膀突然从斜里穿插进来,将他拦腰抱起。
  阿淼惊讶抬头,魂体被扑面而来的煞气吹散了些,他赶紧后退,缩进水里,看着小寒的夫君脱下外套把小寒包裹起来,然后抱着他走了。
  所以,小寒是跟他夫君吵架了?阿淼呆愣地思索着,衣角被太阳晒冒烟了才惊醒过来,忙不迭地沉到水底去。
  伍霍抱着景姒一路疾行,感受到怀里人瘦弱的腰身,心疼了一瞬。
  他从容白那里回来,知道了小寒竟然真的就是那个惊艳了大雍百年的太子殿下。
  太子景姒,在大雍就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却在十八岁的生辰宴上,死于东宫大火,尸骨无存。
  没人知道,其实他没有死,而是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在世间游荡了几十年。
  再次醒来,国之不国,故人不复,换谁都无法轻松接受。伍霍终于明白,景姒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将景姒放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捂着,伍霍把他冰冷的手抓在手里,紧握着帮他取暖。
  感受到温暖,景姒把身子蜷了蜷,脸朝着伍霍的方向,终于放松的眉宇让他的睡颜看起来恬静许多。
  他也没挣扎,乖乖地让伍霍为自己捂着手,红唇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宝贝,想说什么?”伍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听见他慢慢说,“父皇……”
  伍霍一愣,低头便看见景姒竟然哭了。
  无论是景姒还是“小寒”,他们哭起来都没有声音,只有泪水默默地从浓密的眼睫里流出来,淌过瓷白细嫩的脸颊,在下巴汇聚,形成一颗颗珍珠一般的泪水,滴落下来。
  这样安静的哭泣,却听的伍霍心都跟着疼起来,他脱了鞋子上床,把景姒连人带被子抱紧怀里,轻拍着安慰他,“别哭了。”
  但景姒还是哭,边哭边叫着“父皇”,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
  这样的景姒,明明就是那个会窝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寒”,哪里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伍霍为难,他从哪里给宝贝找个父皇来?但他看景姒可怜兮兮的样子,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父皇在这儿,别哭了好不好。”
  这话似乎起了作用,景姒的泪止住了些,他往伍霍怀里拱了拱,鼻音浓重地低语了一句,“伍霍,我好难受啊……”
  伍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本他以为,突然在那种情形下醒来的景姒,不憎恶他已是万幸,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依赖的反应。
  怔愣之后,便是欣喜若狂。伍霍抱紧了景姒,诱哄到,“宝贝哪里难受?夫君在这里。”
  “热,伍霍……”景姒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伍霍这才发现景姒脸上全是汗,脸色也白的不像话,唇却如饮血般鲜红娇艳,他眼睫颤抖,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生理性的眼泪滑落,像是早春桃花上,凝结的露水,“伍霍…我好热。”
  明明是靡丽诱惑的情景,伍霍心上却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一般,拧着疼。
  景姒发热了!伍霍自责无比,明知道他刚做了那事不能出去,还放任他在河边坐了一早上,他简直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
  把景姒开始不安分的雪臂塞回被子里,伍霍亲亲他的额头,“宝贝乖一点,别动,我去给你请大夫。”
  景姒生病的时候,比“小寒”还要软的多,他乖乖缩在被子里,即使浑身热的发烫,也听话地不动弹,等伍霍拽着大夫飞奔回来时,他脸上已经闷出了两团酡红。
  等大夫开了药方,伍霍又问他要了点清凉消炎的药膏,目不斜视地为景姒抹了,景姒才终于安静下来,眉眼放松地睡过去。
  伍霍今日一天没去学堂,说是他北疆来了个表弟,因为舟车劳顿而生了病,伍霍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他一天。
  听到这消息,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的,因为无论怎么看,伍霍都不像是会悉心照顾病人的人。
  学堂里一时众说纷纭,麻子脸黄连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他手撑着下巴看窗外,眼里不时掠过一丝痴迷,愣愣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往常一谈到有关伍霍的话题,他都要插几句嘴,生怕旁人看不出他与伍霍的关系有多密切。
  平日里他聒噪的时候,大家并未多注意他,现在他突然安静下来,反倒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黄连,你可知道什么小道消息?那人真是小将军的表弟?”
  黄连回神,方才众人说的话他都没听见,“什么表弟?”
  众人见他不像作假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有关伍霍的话题很快过去,转而提到了钟浚。
  “钟浚入了傅大学士的青眼,就要被大学士收为关门弟子了呢。”说起钟浚,他们话里酸溜溜的气味就压不住了。
  “是啊,现在就在傅大学士处,焚香论道。”
  钟麓书院最近好不热闹,不仅是身为天子近臣的国师莅临,就连声名远扬的大儒傅学士也在随行其中。
  国师与学子们无甚干系,但傅学士可是太子太傅、翰林院第一大学士,还是科举的主持者。眼看明年就要春闱了,要是搭上了他,那可就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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