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也没多说什么,赶紧去厨房准备饭菜,而刘叔在缪邬介绍完自己身边的人后,就马上出去做生意,于是让几人赶紧坐下,一会儿再来陪。
“因为阿缪,你可真是摔在地上也能捡到钱啊!”缪清在缪邬耳边悄悄说道。
缪邬没多说话,兀自喝着茶。
想到缪邬在,刘叔赶紧把事做完就赶了回来,正好饭也做好了。
“刘婶的饭菜还是那么好吃。”缪邬夸道。
“喜欢就多吃点,太瘦了,男人还是要胖点才好。”刘婶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天,缪邬和缪清去阿缪的墓前看望缪母。
“她应该和妈妈一样,优雅大方,可惜了。”缪清感叹道。
“是的,虽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但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是一般人无法相比的。”缪邬给了缪清一个肯定的回答,在阿缪留下来的记忆当中,缪母总是笑意盈盈的,似乎什么事都无法让她难过,除了自家儿子的突然失踪。缪邬把花放在墓前,拜了拜才走。
“主子,也许找到人了。”常乐马不停蹄的赶到振府。
“在哪里?”振理激动道。缪邬的离开让他愤怒,可更多的是感到担心,他知道缪邬根本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应该在陌城,昨天我命人再去陌城,发现缪邬母亲前面有新鲜的花朵,暗卫所以猜测缪邬可能回陌城了,但也不确定,因为现在到处找人都没找到。”常乐喘着气道。
“好,你安排好京中事务,我要立马赶到陌城。”说完就赶紧出去了。
常乐摆摆手,明明还很冷,现在却热的要死,只是希望千万要找到人。
第二天缪邬几人正吃着饭,但常然却不知所踪。过了一会儿,常然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拽住缪邬的衣角道,“主子来了,你们快走吧!”
“走,能走去哪里,常然,你好大的胆子。”身材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用剑指着已经半死不活的人。
缪邬没想到振理竟然那么快找上门来,明明马上就要走了的。
“缪邬。”刘婶在旁边叫道。
缪邬转身微笑道,“刘叔,刘婶,你们先进屋,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的。”两人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从了缪邬的话。
“缪邬,你还真是会躲。”
振理的怒气并没有感染到缪邬半分,只是道,“既然被找到了,我也不会跑了,但常然现在伤势严重,先让我救他。”
“有必要吗,常然,你说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振理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问道。
常然没有说话,只是缪邬的衣角却被拽得紧紧的。缪邬害怕常然真出什么事,于是轻轻扶起他,往内室走去。
振理刚要有所动作,缪清挡在了前面,道,“我们可以先聊聊吗?”
振理放弃阻止缪邬,坐在旁边。缪邬赶紧把人扶走。
“那孩子是无辜的,缪邬给他弄了点药,而且盯得很紧,并没有时间通风报信。”缪清道。
“这并不妨碍我杀他!”振理直接了当道。
“缪邬最恨的就是滥杀无辜的人,你要真想和他和好,就少做点膈应他的事吧!”缪清劝道。
“如果你们不跑,会这样吗,整整两个月。”振理又开始发怒。
“呵,缪邬跟你在一起主要是因为你身份简单,而现在......”缪清没有把话说完。
“总有一天会说的,不急在这一刻。”
“都在一起一年了,还是不怎么了解缪邬,看来这是一份毫无价值的感情啊!”缪清冷笑道。
“......”
“最近小心点,别沾到水啊!”缪邬边帮常然包扎边叮嘱道。常然轻轻点了点头。
“不过呢,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啊,毕竟也是我的原因,振理才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缪邬道。
“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常然小声嘟囔着。虽然声音小,但缪邬还是听的一清二楚,恍惚间想起
了自己以前也是有个人总是心甘情愿和自己受惩罚。
过了一会儿,缪邬摸了摸常然的头道,“傻孩子,要多为自己着想。”
缪邬给常然包扎完以后,就去找振理,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过了一会儿,缪邬才道,“找我有事?”缪邬坐在椅子上,满脸无所谓的看着似乎要把自己吃了的振理。
就算这两个月里再这么气恼,但看到缪邬,根本不想冲他发脾气,振理以一种特别温和的态度道,“我向你解释一切,但前提是你必须跟我走,从此不准管楚慈仁的任何事了。”
自从收到振理给的玉佩,缪邬就发现这个男人有些不简单,应该是东齐国的人,但身份如何,又为什么会来辞楚国,这让缪邬忍不住多想。听到振理的话,缪邬嗤的一声笑出声,道,“振大人可能没搞清楚状况,虽然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但是阿缪还是辞楚国人,他不走,我也不会去哪里的。”
“确实,但这由不得你,缪清的命也取决于你。”振理威胁道。
“如果缪清有任何闪失,你就完了。”想了一会儿,缪邬又说道,“而且凭什么要求我走啊,反正你在辞楚国那么多年,走不走也无所谓啊!”
“这不一样,你到哪里都没什么大的闪失,所以你必须跟我走,这不是询问,只是给你说一声。”振理道。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威胁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你不是说我jian吗,那我就告诉你,你不就是我来了兴致的一个chuang·伴吗,还真给你脸了。”缪邬口无遮拦的说些话,事后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小到大,他厌烦被人威胁。
“你说什么?”振理终于按捺不住脾气。
“我......我说什么,就那样呗!”缪邬也不确定自己说什么了,但是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势。
“很好。”话毕,振理死死把缪邬按在椅子上,不让他有任何动弹,不再是温柔的吻,而是死命啃咬,两人嘴唇上都是血。“那么久,也想要了吧!”说着也没做任何准备,裤子扒开就一味的横冲直撞,完全不顾缪邬的感受。
缪邬忍不下去,抬手扇了振理一巴掌,振理看着下面是血的缪邬,立马想将人扶起。
“滚开。”缪邬吼道。
忍着痛,缪邬起身跑进房去。
“我给你擦药!”振理也跟着进去。
“滚!”
“我求你听话点!”
“滚。”
“缪邬!”
“嗯唔......振理,草泥马。”缪邬被堵上了嘴。
第40章 难过
振理觉得住在别人家里始终不方便,于是第二天早上就把缪邬给掳走了,当缪邬醒来看见那欠揍的冰山脸,自己是拒绝的,尤其是发现房间陈设改变了以后,缪邬内心尤为崩溃。
“醒来就用早饭吧!这是我亲手给你煮的粥。”振理殷勤备至,极力想弥补昨天的失控。
缪邬拒绝了喂在嘴边的粥,问道,“我要找缪清!”振理点点头,也没多说话,就出门去叫缪清了。
缪清进来的时候,缪邬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早饭,样子活像饿死鬼投胎。
缪清拿起一个馒头,轻咬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道,“找我干嘛?”
“我就是问问你那个常然怎么样了?”缪邬道。
“今早已经给他上药了,话说某人昨天鬼哭狼嚎的,是干嘛了?晚饭也没吃。”缪清斜睨了缪邬一眼。
想起昨天的事就来气,好像把振理痛打一顿,可惜打不过,想到此处,缪邬开始哭丧个脸,可是伤菊之仇,不共戴天啊!
缪清可不管缪邬什么表情,想起一件事后又道,“我们赶紧出发去云修峰吧,昨天振理跟我说,要去云修峰,就必须让他保护我们去。”
“那个王八蛋凭什么那么横,老子去哪儿还用他管。”缪邬怒道。
“嗯哼?”
“什么狗屁东西,以为我好欺负?”缪邬又道。
“缪大少爷,您老可是走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公子的路线啊,我们要有素质,不要整天骂来骂去的,影响形象!”缪清打趣道。
“......”
想了一会儿,缪邬道,“要不要再跑路?”
缪邬摇了摇头,笑道,”你知道今天我去给常然包扎的路上听到了什么吗?”缪邬摇了摇头。“你的honey给他的手下说,缪邬可以不用时时盯着,但那个姑娘一定给我死盯了,看来振理也知道你舍不得抛下我先跑了。”缪清越说越开心。
“看来振理还是不太了解我,哪儿给他的错觉让他如此想。”缪邬低头思索道。
“缪邬,想死就早说,我可以成全你的。”说完缪清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我错了,行了吧!”缪邬立刻求饶。
“行吧!不过最好还是尽快去云修峰吧,楚怀墨都查两个月了,我害怕他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比我们先一步找到人就糟了。”缪清有些担心道。
“先在这儿留几天再说吧!”老子菊花现在还疼呢!缪邬一脸无奈道。
缪清点点头,然后又跟缪邬说了会儿话才走。
当缪清走后没多久,常然敲门进来了。缪邬没想到常然会过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常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两只手端着杯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道,“给你喝的。”
缪邬拿过来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原来是牛奶,但比以前喝过的牛奶味道要浓一些,道,“怎么给我喝这个啊!”
“喝牛奶可以长高!”常然挠了挠头说道。
一句话把正在喝牛奶的缪邬呛到,狂咳嗽不止。常然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道,“缪......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