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早就料到两个人是情侣的关系,但是没想到还有个叔侄关系。不过看样子肯定不是亲的,大师虽然色,但不会做有违伦理纲常的事,应该不会吧。
阿森又问:“那我们为什么分别了这么久呀?”
于塘未曾说话先哭了,阿森一看吓了一跳,忙帮他擦眼泪,诧异地问:“呀,你哭什么,咱们这不是又见面了嘛。”
于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提起这事我就难过,当年要不是我年少轻狂,惹了太多仇人,何苦让你遭受这么多罪啊。想那年,仇人上门寻仇,我和他斗法,轻易用出三清秘术,使你折了阳寿。后来我带你去找补救的方法,哪成想你死在半路途中,尸体魂魄都被地狼吃了。我又闯七关下地府,生生死死,万苦艰难,终于有了一丝希望。地府的阎王答应我,会把你救过来送回阳间,让我回来等你。我本以为阎王骗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你了。看来他没骗我啊!哈哈,凤棠啊,我等你的这三年从没爱上过别人,我对你的爱不会分给任何人。”
阿森原本以为白凤棠已经死了,只不过是于塘产生幻觉认为她活过来了。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过世三年多的人吃醋,等到于塘清醒过来也就好了。可于塘最后的那一句话,让他觉得心凉了半截,好像冷水浇头,不由得流下眼泪。
阿森又难过又生气,指着于塘叫喊道:“你从没爱上过别人,那我又算什么!”
于塘吓了一跳,忙问:“凤棠,我没喜欢别人啊,你咋还生气了呢?你是我的大可爱大宝贝啊!”
他越解释,对着阿森叫白凤棠的名字,阿森就越生气。想起前几晚的俩人间的种种事情,实在气不过,直接给了于塘一拳。
阿森虽然不是高大威猛类型的,但也毕竟是个成年男性。他在气头上,力气可大了,一拳把于塘掀翻在地。于塘疼的不行,但还不敢喊疼,因为他不知道“白凤棠”为啥生气。等他捂着脸爬起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又喊了一声“凤棠,你听我解释。”
阿森一跺脚,扭身跑出帐篷。
于塘赶紧往出追,可他腿短,阿森腿长,等他出来的时候阿森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再说阿森一路跑出来,跑进了部落旁边的小树林当中。他眼泪簌簌地落下,擦也擦不完。想自己长这么大,虽然不是一帆风顺,但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啊。再一想到这几晚和于塘的种种行为,更加恼火,伸手折断眼前的树枝抽打植物,嘴里骂着“渣男!混蛋!下流胚子,恶心虫!”
他虽然嘴里骂着于塘,但骂了半天也不见于塘追过来。他希望于塘赶快过来找自己哄哄自己,但转念一想,他见了自己也是喊着白凤棠的名字,倒不如不来。
阿森的怨气无处发泄,只能骂道:“于塘你个扑街仔,口口声声说爱白凤棠却不追过来。明明还念着死去的情人,还跟我做那种事情,我恨死你啦!”
阿森刚骂完,就听身后有脚步声。他心里一慌,完了完了,他来了。我骂他的话肯定被听到了,他会不会恨我啊!不对,他现在还以为我是白凤棠呢,要恨也恨她,嘿嘿,那我岂不是有机会啦。哎呀,我怎么还在意他呢,在意他干嘛!金颜森,你要有点骨气,再不能和这种人渣有半点关系了!
阿森站在那做心理斗争,他身后的人一伸手碰了下他肩膀。阿森马上心都化了,头也没回,就说:“大师呀,我刚才不系有意说你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虽然你那么爱白凤棠,可她毕竟不在了啊。你看看我,我也不差啊,你怎么就不能把对她的爱转给我呢?大师呀,怎么一直都是我在说,你不回答我呢?”
阿森说了一大堆不见回答,只好回过头,可一看,身后的人不是于塘!而且不止一个人,是一群人!
他们又黑又瘦,长得和阿苏差不多,但绝不是阿苏的族人,因为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手里拿着长矛,正对准自己。最头前的一个土著长得矮又胖,脑袋上连个毛都没有,就是当初偷阿苏东西的那个非洲版“曾志伟”!
“曾志伟”一摆手,有个手下小弟恶狠狠地拿着长矛过来刺阿森。阿森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眼一闭就等死了,心说大师呀,我要死了,你神志不清的一个人在草原可怎么活啊!
眼看长矛的尖到跟前了,突然就听有人大喊一声“王八羔子休伤我妻!”
阿森一听是于塘的声音,赶紧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黄袍身影像风一样刮过来,紧接着那非洲小弟惨叫一声仰面倒地。于塘一身道袍在面前护住自己,只不过手里拿的不是桃木剑而是一块大石头,石头上还带着血。
阿森明白了,大师亲自示范了什么叫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
于塘把那非洲小弟活活砸死了,就像当初砸小瞪羚羊一样残忍。不过这次阿森却觉得大师太帅了,他忍着哭腔说道:“大师呀,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哪知道于塘的下一句话,让阿森又气的鼓起了腮帮撅起了嘴。
“凤棠别怕,为了你地府我都走过,恶鬼也杀得,又哪会在意这些土鳖乡巴佬。看我把他们一个个都砸死,完事我再跟你解释爱没爱过别人的事。”
“曾志伟”一看小弟被砸死了,赶紧招呼剩下的人上前,看样子不偿命不会罢休。于塘把手里的石头握紧就要冲过去,却被阿森一把拽住。阿森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耍脾气的时候,他拉着于塘就往回跑。
“大师呀,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再厉害也打不过这么多人的。我可不想你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可以为了她下地狱,但不能为我以身犯险,我舍不得你呀!”
两个人跑回部落,迎面正遇到阿苏带着族人赶来。阿苏说这是另一个部落人来抢地盘和女人的,叫阿森带着于塘赶快回帐篷里躲一躲。阿森胆小,拉着于塘就钻进帐篷,“大师呀,不系我不讲道义,我也想出去帮阿苏的。可你现在神志不清,我得守着你呀。”
于塘:“没事,凤棠,我都听你的。”
阿森翻了个大白眼,掀开帐篷门帘,露出一个缝,偷偷往外面看。阿苏带着族里的男人保卫地盘和女人,不过他们打不过“曾志伟”那群人,节节败退,阿森苦着脸心有不忍,只好放下帘子不再去看。
于塘关切地问:“凤棠,你难受吗?”
阿森摇摇头,没说话。过了一会,外面的打斗声消失了,阿森再次偷偷往外看,只见阿苏和族人被按在地上,“曾志伟”则带着小弟四处抢食物,还放火烧帐篷。
阿森一看,心说坏了,帐篷里也不安全了,不能再躲在这里了,要不然他们烧了帐篷自己和于塘也得死在这。
他正犹豫是出去打架还是出去投降的时候,就听阿苏在外面大声叫喊。
于塘问:“凤棠,那个乡巴佬叽里咕噜地说啥啊?”
阿森红着眼睛,说:“阿苏在祈求天神降临,救救他们的部落。”
于塘眉头一皱,想要出去救人,但白凤棠没说话,他也不敢动,只好憋着气隐忍不发。
“大师呀,我们要不要救阿苏啊?”阿森没了主意,只能问于塘。
于塘咧嘴一笑,拍着胸脯说:“凤棠,我都听你的,你说揍谁咱就揍谁!你说救人咱就救人!”
阿森噗呲一笑,说:“大师呀,跟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啊。”
“凤棠,你为啥要叫我大师呢,叫我名字就好啦。”于塘疑惑地问。
阿森尝试地叫了一声,“阿...阿塘?哎呀,感觉像系叫白凤棠似的,我不开心。”
“那你随便叫吧,反正就是个代号。”于塘整理好衣服,说:“凤棠,一会你就待在这里别动,我冲出去救人。”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阿森争道。
“别呀,凤棠,你跟我出去我还得照顾你。倒不如你在里面给我观敌瞭阵,给我提个醒啥的。不过我要是让人打趴下了,你可别出来救我。当然了,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我会拆妮子康复,打这群乡巴佬绰绰有余。”于塘自吹自擂,说着大话。
阿森当真了,问:“大师呀,你会什么,我没听清楚?”
“Chinese Kongfu!”于塘尽量发音婊准了些,然后一挑帘子,钻出帐篷。
阿森本想跟着出去,但是一想于塘说的有道理,自己打不能打,出去还让他分神,我还是在里面祈祷上帝保佑吧。不过大师什么时候会中国功夫了?
再说于塘来到外面,大喝一声“放开那女孩!啊呸,放开那个翠花!”
“曾志伟”正对着翠花乱摸,一看于塘出来了,他有点打怵,毕竟这个黄皮肤的人有点彪。他一招手,叫回抢东西的小弟,一群非洲土佬拿着长矛缓缓向于塘压过来。
于塘先是脱了宽大的道袍,然后瞅着太阳挺大的,索性脱了个精光。只穿裤子,光着膀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长方形石头。
“曾志伟”哇哇乱叫,非洲佬们一拥而上,于塘也抡起板砖,一砖一个,拍的他们万朵桃花开,倒一个死一个。
实际上于塘也不是天神,心里也害怕,但是为了自己的凤棠豁出去了。这帮非洲佬一个个猥琐又恶心,凤棠落在他们手准没好。于塘不能再让凤棠受伤害,杀红了眼,像极了街头霸王。长矛扎在身上也不觉得疼了,倒不是他不怕疼,而且中毒之后,不但产生幻觉还麻痹了神经。于塘像不知道累似的,拍倒了十几个非洲佬,身上一块血一块汗,累的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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