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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不问潘安)


  铁链响动声如要传到心尖里,燕子郗颈上泛起红色,肌肤白得像玉。销魂蚀骨的麻痒从心底勾起,慢慢传到指尖、耳廓。
  四周的风本来极冷,一触到他皮肤都好似化成了暖风,感官上风是热的,就连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楚都化作了另外的,奇异的感觉。
  燕子郗忍耐地弯腰,咬住舌尖令自己保持清醒,也不让丑态被旁人看去。
  顾沉一路上总心神不宁,他暗道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燕子郗四周全是护卫,他又是那样一个目中无人的性子,顾沉觉得自己该担心他不会被吓到,而不是担心他出事。
  他赶到燕子郗所在地,却见那连他都不怕的含章太子头发遮了所有脸,弯着腰看似极为痛苦。
  设想中的结果,顾沉本应高兴,然而就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再收手的可能。
  顾沉一脚踢开一名山匪,走到燕子郗面前:“太子殿下,陈柏伟该如何救?”
  事已至此,燕子郗怎么还不懂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脑子里现在全是一团乱麻,顾沉的靠近更令他难受。
  他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单衣,身体颤抖…他必须要吃药了。
  顾沉以为他还在拒绝:“太子殿下还是告诉末将,末将定然立刻替殿下清剿乱匪。”
  此时燕子郗根本不会反抗,他咬破舌尖,声音柔得像水:“大理寺卿恩师尊佛,曾替数道寺庙佛像重塑金身。本朝开朝扬道抑佛,你差人去状告他恩师,让他依例来判处对恩师的责罚。他定然会轻判陈柏伟,用以相救恩师。”
  燕子郗看着条理清晰,实际眼神早已放空,他手心被自己划出一道血痕,来令自己保持少有的理智。
  至少,至少不要再那般渴望被拥抱。
  燕子郗轻道:“顾将军,离本宫远些。”
  顾沉心跳也有些快,他不懂,含章太子的声音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好听柔软得不像平时,男人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而且顾沉从未想过燕子郗能全不抵抗就配合自己,甚至配合自己之后居然还没有生气?
  不过是吓吓他,便能有这等奇效吗?
  顾沉还不走开,燕子郗低头看着地面:“本宫已经遂了将军心愿,将军还不离开,是要如何?”
  他声音那么软,说话却那么冷静,顾沉总觉得不该是如此的。他早已屏退禁军,现在山巅就只有燕子郗同他二人。
  顾沉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主动靠近燕子郗:“末将如何知道太子殿下所言真假?”他自然知道燕子郗说的是真的,只是为何自己要这样说呢?顾沉不懂。
  男人的胸膛贴近自己,带着令人舒适的气息,燕子郗头脑不清醒,身体就自动贴上了顾沉胸膛,反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腹。
  顾沉心中一震,两个男人当众搂抱成何体统!他不看燕子郗,用力将他推开,厉声喝道:“太子请自重。”
  燕子郗跌到地上,手上伤口裂开些,疼痛能少许抵消体内药物的控制,他眼神清如雪,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当机立断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
  燕子郗满脸晕红,神情冷淡:“本宫所言为真,将军若不信,可自验证,当下还请顾将军送本宫回府。”


第10章 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
  军营里。顾沉捏着兵书,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
  那个讨人嫌的含章太子已经几日没来军营了,没了人处处给自己使绊子,顾沉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他想着那日燕子郗苍白的脸色,难道那个阴险的太子被他吓病了?
  顾沉心里郁气出不来,干脆去校场上练兵,中途总拿眼角余光去看军营门口。
  一套长拳打完了,燕子郗没来。军阵有条不紊地演变了三次,更是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
  顾沉的反常落在禁军眼里,陶长卫笑着打趣:“将军是在等太子监军?”
  顾沉一顿,面无表情将他喝去领罚:“私自喧哗,二十棍。”他怎么可能在等那个可恨的太子,不过是看他究竟要无事休多久的假,只是一撮山匪罢了,他特意问了那日的禁军,山匪根本没碰到燕子郗一根汗毛。
  含章太子定然是骄奢好逸,借故不来军营。顾沉这样想着,心里终于好受了些,他将重弓拿起,连射几箭,全都正中靶心。
  要是含章太子在这儿,他一定连弓都拿不起来……
  此时燕子郗正半跪在安王马车中,罕见地穿了身白衣,头上青丝只用一根玉簪束住,看着清清冷冷,既柔且弱。
  安王惬意地坐着,手中不紧不慢地分着香,甜腻的香味在车厢内飘飘绕绕,燕子郗目光似不能聚神,清澈又飘忽,面上莹白肌肤也染上清艳。安王看着他的表情,低低一笑:“太子殿下,喜欢吗?”
  燕子郗有些听不清楚话,眼里似含了一汪清泉,又同时带着不愿和渴求,看向安王。
  真是个尤物,安王一勾嘴角,再问了一遍。
  燕子郗听清楚了,正因为会舒服,所以才格外屈辱。含章太子的身体在安王曾经数年的改~造中,变得奇异无比,一盒稍有‘效果’的香,对别人无用,对他却影响颇深。他此刻脊背挺直地跪着,可实际身上早软若无骨。
  就如同前几日的山匪袭击,生死关头时,这副躯体想的不是担忧性命的恐惧,而是其余不可告人的情绪。堂堂太子,却如此不争气,燕子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微垂了眼眸,不置一词。
  明明舒服得紧,却还是倔成这个模样,安王一笑,抬手拨了拨香料,香薰更浓。
  他凑近燕子郗,一指挑起长发:“太子不回答,是忘了昔日的教训吗?”
  燕子郗身体一抖,骨头深处都因刻骨的记忆而密密麻麻痛了起来,他眼里含泪,屈~辱而乖顺地道:“……喜欢。”
  安王眼眸一热,碰了碰泪珠:“为何会喜欢?”
  燕子郗心中恨不能将那手打断,面上羞耻地“嗯“了一声,安王哈哈大笑,他手指在燕子郗唇上摩挲,从车内拿出一个玉盒,扔给燕子郗:“放进去。”
  见到那东西,燕子郗瞳孔一缩:“王爷,我今日还要去军营……”
  安王和善地看着他:“正因太子要去军营,所以才更要放进去。”他捉起燕子郗细嫩的手,放在手心揉捏:“本王好不容易将太子养得如此娇贵,太子却要去练习箭术,若是手上留了茧,本王该如何心痛?”
  “何况……”安王意味深长得看着燕子郗的脸:“太子学箭术,本王总心存疑虑。明明太子只需日后伺候好本王即可,要学箭术来做什么,是想要同本王一较高下吗?”
  安王脸上表情晦暗,燕子郗袖中左手成拳,却并不用力,不叫掐出伤痕来被安王察觉。他仰头看着安王,满面晕红:“我没有。”
  说谎的小妖精。安王根本不信,却很是受用燕子郗的服软。只是学点箭术而已,安王其实并不多在意,他也是在军营中历练过的人,燕子郗那点微末箭术,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不想让这人心野了,才这样敲打。
  安王故意笑道:“为何不会同本王一较高下?”
  燕子郗心中思量,面上便清冷地侧过头,睫毛微微颤了颤:“不知道。”
  这个反应……安王眼睛一闪:“怎么,太子是觉得同本王在一起舒服吗?”
  燕子郗红了脸不说话,安王笑着将玉盒扔给他:“乖,听本王的话。等本王待会来寻你,同你比试箭术。”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今日击溃燕子郗学箭的心思:“本王今日并不算忙,随时能过来看你,若你敢中途取下来……”
  见燕子郗做出害怕的样子,安王摸摸他的脸:“别这般抵触,你多习惯它,对你弱冠时也有好处。”
  燕子郗便只能当着安王灼灼的视线照做,又在外披上玄色常服,适才那个柔弱的太子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矜贵的太子殿下。
  安王一直看着他,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军营已到。
  燕子郗动作缓慢地下了马车,神色冷漠地朝安王道:“多谢王爷送我一程。”
  安王也撩开帐子点头:“举手之劳。”他眼神看到自军营中走出的顾沉,顾沉手中只随意拿了把重弓,汗水贴在脸上,如猛虎踱步不怒自威。
  安王心中更坚定将顾沉招揽入麾下的想法,平易近人开口:“顾贤弟是在练箭?”
  顾沉也对故友极有好感,两个男人寒暄几句,气氛极为友善。
  既然在外面,燕子郗便没打算看安王脸色,抬步便要进营,顾沉随时关注他,见状微微皱眉。
  安王以为顾沉是挂心军务,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便主动开口告别,马车渐渐离去。
  顾沉这才阔步跟上燕子郗,沉声道:“太子殿下身为监军,为何几日未归营?”他这时拿眼打量燕子郗,脸色红润,看来并未生病。
  燕子郗每一走动,身上就泛起奇异的感觉,他面上撑着高傲的样子,瞥了眼顾沉:“不关你事。”
  这声音极低,不像那日的清柔,却就是诡异的好听,让人听了一句还想再听一句。顾沉冷着脸:“末将为主帅,太子殿下擅离职守,自然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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