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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夏夜秋浦)


  白子容按着他让他坐在身侧的位置,他手旁的桌子上是四五个倒着的酒壶。
  伺候他的宫人见他把姜越拉出来急得出了一头的汗,他低着腰连忙道:“殿下,柏成君刚出去一阵子,你就又喝酒又拽着伺成大夫的,这要是柏成君回来看到,这不是要来奴才的命吗!”
  白子容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台上的戏子,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就如没听到一般。
  宫人见他不说话小心地继续说:“那您看看,大夫也从不爱听戏,伤刚好两天正需要休息,您就让大夫回去,也别喝酒了成吗?”宫人一边说一边朝姜越那边伸手,想要扶着姜越离开这里。
  一直没有动静的白子容这回是有了反应,他见宫人要去拉姜越当时站起来就是一脚将宫人踢开,拿起酒壶就朝对方砸了过去。
  这还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动手。姜越不动声色的坐在他身旁。估计也就是今天了,他安静了许久可能只是为了今日的爆发。
  白子容踢开了宫人,又歪着头站在戏台前,宫人被他打了后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面前的青衣见他看向自己,甩着袖子故作羞涩的掩面,一双美目却不老实的撩/拨着他,这几日一直有意勾/引他,想要攀附上他。
  白子容慵懒的停留在原地,那青衣小步来到他的面前,在四五个配乐的戏班人的面前轻轻把袖子抛到他的脸上,身体转了个圈。
  白子容在对方把袖子抛到他脸上时闭上了眼睛,又在他把衣袖移开时睁开了眼睛。他慢慢地转过身望向姜越,一双阴郁中带着三分强势的美目看得姜越很不自在。
  姜越一直坐着等白子容发难,可他没想到白子容的发难是这种做法。
  男人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了过来,弯着腰蹲在他的面前,指了指后边的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姜越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办法说出来给姜越听。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拉起姜越将他带到戏台前。
  姜越在走到戏台前的时候甩开了对方的手。白子容也不介意,他被甩开后举起手,歪着头将双手放在脸侧,然后后退一步朝台上的戏子勾了勾手指。
  那青衣一边观察着他们,一边上前站到台边。白子容在台下左右走了两步,伸手将一旁观察他的姜越按在戏台上,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
  姜越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他身旁还有人,白子容这样的做法让他感到了被侮/辱,让他下不来台不好意思。他伸手想要推开白子容,可却怎么推也推不开面前这个人。这时的他强势的不像是那日背着他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人。
  白子容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拽住那戏子的长袖,抬手就撕了下来。
  白色的布料带着廉价的香粉味落在姜越的脸上,熏得他转了一下头企图把布弄下去。姜越扭着身体,眼前的世界突然被白色包围,只能模糊的看到身上人的身影。
  “白子容!”
  他怒吼出声,白子容盯着他的嘴唇直接亲了上来。他在姜越的嘴唇上啃/咬着,姜越不肯张开嘴他也不勉强,只是用力地在紧闭嘴唇上舔/过。
  他一边亲着姜越,一边伸手去拉他的衣服,火热的手掌拽开了姜越的衣衫,仔细地在他的身体上/摸/过。
  宫人这下就算惹他不开心也不敢不管了。
  前方的主人要是压/着那戏子他也就当做没看到了,可他压着的是伺成大夫,这要是他不制止,柏成君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把人给弄了,看到他儿子挺/着腰在伺成大夫的身/上,那他怕是想死都死不了了。
  他连滚再爬地赶了过去,哭丧着一张脸叫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
  他拉着白子容的手,白子容起身推了他一下,接着又踹了他一脚。宫人捂着胸口当时头脑一热,就喊了一句:“来人啊!快把人分开!”
  别人遇见这不光彩的事都是能遮掩就遮掩,他也想替主子们遮掩,可这实在是遮掩不了,只好求救在不远处候着的侍卫。
  这一下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姜越仰着头,对方的嘴顺着他的脖子啃/咬,手在他裤/子里动作,却没有放肆的摸着不该摸的位置,只是摸着左侧的大腿。
  “这是在干什么!”
  侍卫赶过来的时候柏成君也回来了。他见到眼前这混乱的情况当时脸色就变了,声音都有些发抖:“白子容你是不是疯了!”他说完拔起刀就赶了过去。
  白子容见柏成君回来,伸手掀开遮住姜越上半张脸的白布,对着愤怒的姜越眨了眨眼睛,用额头贴在姜越的头上,喘/着粗/气也不乱动了。
  柏成君拉开他,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姜越顺势赶紧爬起来,刚才有白子容的挡着别人还看不见他的狼狈,这白子容一离开,谁都能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了。
  没关系没关系!
  他无视着周围的目光,沉着脸将衣服整理好。
  离开了这谁又知道他是谁,又当过什么人。他终有一天要离开,曾经的一切都只会留在这个世界,不会跟着他一起离开。这群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又不会掉块肉,更何况他还没被怎么样,还算好的!
  他一边对自己说,一边压着火气。
  柏成君在一旁拿着刀指着白子容,气得想砍他看又舍不得下手,最后只是狠狠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白子容闻言无声的笑了起来,癫狂的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好似死前最后的无用放纵。之前故作正常的伪装在今日全部撕下,他不好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不管不顾的带着几分疯狂。想他那么傲气,却因为这次的温山之行毁了嗓子,从此不能言语,受到的打击是柏成君可以想象的。
  姜越神色自若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他走到了侍卫的面前动作迅速地抽出侍卫的刀,直接就朝白子容砍了过去。见状柏成君连忙挡了一下,站在了姜越的面前。
  “他这是受了刺激有点发疯。”他朝姜越挤出个笑容,“我会教训他的,你就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忍他这次成吗?这次就受点委屈好吗?舅舅给你赔罪了。”
  姜越盯着他的脸,从心底不知为何冒出了凄凉和无力,这种情绪来得是那么突然,突然到他很不舒服。
  “只有这一次。”他站在柏成君的面前一字一顿道:“你要是在管不住他。”他将刀一扔,“就别怨我了。”他说完也不等柏成君的回答径直离去,再去看他们一眼都嫌多余。
  他人走到二楼时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柏成君拿着刀直接捅进那个戏子的身体,在戏班人的尖叫声中推开了那位青衣,身上沾着大片血迹,握着刀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杀。”
  身后的侍卫闻言纷纷拔刀,将不属于柏成君的人全部杀害。白子容躺在一旁,被柏成君踹到之后也没有起来过。他在原地望向头顶的天空,在周围的尖叫哭泣声中咳出一口血,缓缓闭上了眼睛。
  楼下又是一阵慌乱。
  “快叫太医!”
  姜越在太医跑过来后收回目光,走进房内将门关上。他摸着脖子,回忆着对方扒/开衣服主要看了哪里,又用手/摸了哪里,跑到了镜子前脱光了衣服。
  说起来,姜越的长相身高什么的都跟上一个世界一样,他当做这是系统人物的统一设定,没有深究过为什么是一模一样。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掉落在脚下,他赤/裸着身体,先是摸向右侧的锁骨,看到了在锁骨的下方有颗痣,他之后又看向身上的另几处地方。原主原来可能起过水痘,身上有几处痘印,皆是在白子容摸过看过的位置。
  姜越放下手,至于左侧的大腿他不用看也还记得,原主的左侧的腿上有一道疤痕,他之前洗澡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
  这人果然是起疑了。
  他将衣服披上,想着白子容的举动知道他这是在查看。这人是个聪明的,知道真的白子容对他的迷恋,也知道白子容的性格和能做出的事情。他之前平静中带着诡异的状态都是为了铺垫今天的一切,使他的爆发显得毫无违和感。
  他在人前对姜越动手动脚的做法是放肆疯狂中,带着可悲的不能接受的举动,像是毫不在意之后的人生,也像是对之后的日子没有什么期待。所以不在意柏成君的怒意,不在意姜妍的存在。
  他这么做不会让柏成君起疑他是谁,而会让柏成君更加相信这个人就是他那喜怒不定、心高气傲的儿子。比起一开始就接受不能的闹,这样的过渡反而看起来更加完美。
  而最完美的是,他怀疑自己,却又不能明面的质疑自己,无法动手来脱自己的衣服查看原主身上的痕迹他都有没有,位置是不是一样。今日借着白子容的从前弄出这么一出戏,即是检查了姜越,也同时找好了之后被姜越质问的理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不过……姜越摸着下巴。他怎么知道原主身上都在什么位置有什么?
  想到这个问题姜越一脸不能描述的放空了,而后庆幸的想着好在身体是原主的身体,这点是没有什么问题,也能帮他糊弄过去一次。只不过,就算皮囊再像,要是疑点太多也会一点点取代身体一样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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