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到我后都觉得很安慰。
各位JJ的作者,表灰心,还有我呢。
话说这章本来写完了,结果JJ抽了,而我米存稿。
我只能从头写。
我很无良,抱歉!
我很喜欢我的读者们,谢谢你们!
你们是我见过最好的读者!
亲爱的魇伤,其实,你看的累,是因为我的古文水平不好,我觉得要是水平好,古一点意境要美一些。我驾御文字的能力太弱,等这完结以后,我相信自己水平会上个档次的!
我尽量搞笑些。
掐死又称扼死,因为受害人多半会挣扎抵抗,使得扼颈的力量不定,造成呼吸道和颈部血管不能完全闭塞,一般死的比较慢,也比较痛苦。具体看症状的话,颈部有表皮脱落的现象,皮下出血会很严重,损伤会逐渐干燥成红色皮革样化斑,同时咽喉粘膜充血,水肿,有时候甲状软骨会有局部骨折。然后面部的话,一般是青紫的.眼结膜和皮肤有点状出血,鼻粘膜和耳鼓膜也会出血。
第24章 李代桃僵
当我醒来时,已身在静雅的内阁,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在打瞌睡的侍童。看来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冷主,这样我才能装的久。
我起身,看着身上的衣服,换了,玉佩还在。
“素少爷醒了。”清秀的侍童,欢喜的嚷嚷。“看着我的眼睛。”别怪我,这名为素的少年已死,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我开始使用幻术,一对一还好,用眼睛就可以搞定,人多了,就得用辅助工具了。
知道我想要的情报后,我暗示那孩子我失忆了。毕竟我模仿不了只用语言描述过的人,只能尽量不被揭穿。
“素少爷是华国兰家的三公子,生在富贵之家,为人和蔼,文采飞扬……”是吗?你的潜意识可不是这么说的,兰素不过是个侧室生的,娘亲已逝,待遇比奴才高点,在兰府上下无人问津的冷主。
“少爷,你不知道,自从您失踪以后,老爷到处派人找您,看您一直昏迷不醒,甭提有多担心!”哼,真的这么重要,还把他丢给色魔?居然连个暗中跟踪的人都没有。看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或者兰素还有利用价值?
“你是谁?”我打断他。
“小的叫昕,是您的贴身小厮。”
“老爷在么?”
“老爷有事出去了,我去给您端碗汤药。” 昕利索的跑了出去。
“芳,在吧。把之前交给你的玲珑百宝箱拿来,和我说说我昏迷后发生的事。”我确定周围没有活人的气后,吩咐他。
我接过箱子,找出可以让我的心脉摸起来得了失心疯的药。“似乎是故意约好时间来收尸,看你还有气,有些惊讶,迟疑后才带走。”
这样啊,看来戏还是有得演下去,不过情报太少。“芳,你回去设法联系我哥,就算在皇宫,凭你应该没问题吧。跟他说,我需要近十年兰家的情报,让他尽可能收集。”
我很信任苏芳,完全的,他给我的感觉是那么可靠,我从来是个凭感觉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跟他坦白一切。
一盏茶的工夫,昕就端着药来了。我光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了,还好是一般的安神药,要不然我还得装。
“少爷,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性子还是那么沉静。”昕收拾好器具,不经意的说。
“昕,我想出去走走。”
“不可,呆会大夫该来了。”昕急切的阻拦我。
我都回来一晚上了,还没给我请大夫?是不是以为我迟早要死的,先晾着看看?不过也好,要不然来不及服药。不过,就算来不及,我也会尽量让他们以为,我是受刺激不想记起。
“我饿了,昕。”
“少爷,您还是吃雪玉果羹?”
我记得昕说那是兰素最爱吃的,其实在华国是很家常的,就是雪玉花合着糯米、时令水果熬的粥。
“好。”你说我性子沉静?这叫淡漠。看来,兰素的身份很适合我。
茶饭过后,只有大夫来看过我,我一直呆在内阁里。现在才晌午,睡午觉肯定睡不着。出去吧,只有这样才能多套点消息,可相对的,暴露的几率也大。
昕,这小厮跟着大夫去了半天还没回,芳也被我派走了。
我感到有一丝害怕,我最不擅长阴谋,而这一切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看到昕回来了,我有一点高兴,他的脸上有掩不住的喜色。若我猜的不错,他们已经想到利用我的办法了,或许会给我点自由的空间。
第25章 出游
自从昕那日跟着大夫出去回来后,就乘着给我喂药的时候,一直在我耳边唠叨一些外面的异闻。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不就是想我出去勾搭人?
兰素的模样美在清雅,不似百合的空谷之幽,而是淡淡的素丽。有这样的样貌,能吸引到怎样的人呢?
有太多的疑问,才使得我冒险去偷听兰家之主的谈话。正因此,我也更加敢忠于自己去行动了。
“那我们出去逛逛,可好?”我装作很期待。
“可大夫说少爷还需静养,这可如何是好?”昕装做很苦恼。
装得不累啊,哎,古人所谓的含蓄,有时就是不断的伪装。
“没事的,昕,我想去。”我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用近乎乞求的口吻。我不喜欢伪装,可是我真的很善于此道。对一个下人用这种口气,很不可思议,可是兰素的为人和地位决定了这一切。
“少爷,那我们就到新开的一家酒铺吧,好象叫堇星楼。”堇星楼?孔雀的家当呢,在绯月皇朝叫堇月楼,除此地一律叫堇星楼,取众星捧月之意。
“恩。”我会点最贵的,好让孔雀赚钱。
坐在轿子里,我就在思考,会是怎样的人在堇星楼等我见呢?
不久,我身处堇星楼贵宾别院,临窗看着落叶,而小厮借口出去。
我不经意的瞟了眼隔壁的院落,戏,该上演了吧。
“看这落叶,不知公子做何解。”问我的人,不是正主,当也非庸俗之辈。
“你可曾留意,飘零的落叶,翩跹匝地时最动情的吟咏?摈弃所有的干扰和纷繁,沉浸在短暂而辉煌的演出中。那些悲壮的身影,曼妙的舞步,即使面对的是最残酷的死亡,仍能无动于衷。”是的,与花相比,叶终究是寂寞之物。
“是吗?在下觉得此言诧异。”
“很多美好的事物并非我们没有看见,而是激荡不起心中最深处的涟漪。”多说无益。
“我家公子想请阁下一聚。”明明是祈使句,可分明含着命令。
古人总是凭几句不俗的谈吐,就轻易的对一个人下评论,起结交之意,在我看来——愚蠢,但勾搭人很方便。
眼前的少年雪肤玉貌,身段纤瘦。眼睛很漂亮,但眼神就不敢恭维了。他恐怕已经知道,我是兰家派来“献”给他的。到底兰素在兰家眼里是怎样的存在?为何,一而再的让他去接近权贵?可,分明兰素不善于引诱,还是说不善于才会更容易得手?
“阁下贵姓?”那少年问道。
我也才10岁,用阁下称我,有说不出的滑稽。你难道会不知道我的假身份?从你腰间的九彩华绦系着的玉,我都可猜出你是谁,华国太子--华湛清。
“兰素。”我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才不要对你谄媚。
“能够欣赏幽寂之景者,必有特殊之质。”他垂着眼睑,把玩着茶杯,“你之前掩藏的很好。”他抬头正眼望着我。
“我想跟你走。”言罢,被他拉到怀里。“你的事,我有所耳闻,想摆脱兰家的束缚,哪怕是死。”他的唇伏在我耳旁,轻语。
这才是兰素死亡的真正原因。不想过这种□□他人的卑贱生活,宁愿迫使对方杀了自己。
“你不觉得奇怪么,你都知道这些,难道父亲大人会不知道?”我斜睨窗外的昕,对华湛清说。
“你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只要你是真心和我合作。”眼神透着信任,不是对我,而是对他自己的判断。我就是一个引子,等着别人点火,不由自主。鼻子没来由的泛酸,眼泪不争气的掉落,觉得兰素好可怜,止不住哭泣的冲动。
“放心,只要我成功,你想要的,我会在我能允许的范围内给你。”他一定误会了我哭泣的原因,也好,多同情一下吧,无论真心与否。
“明天此时,再来找我吧。”他站起来将我扶正。
“恩,我用膳去了。”我点头答应。
我昂首迈出门外,“少爷,你让我好找。”你连奴才都不用,直接用“我”,看来兰素活着真不幸啊,连个小厮都震不住。
我点了堇星楼最贵的菜,贵到我身上的银两不够的地步。“昕,你回去取些银两来吧,这样终归是不好的。”快走,最好别回。
目送他出去,我游哉的吃这珍馐。“此生,你意欲何为?”华太子站在我身旁,用冷冽的口吻问我。
“大地春如海,男儿国是家,龙灯花鼓夜,仗剑走天涯。”多么俗气的回答,我在心里暗笑。
“好一句‘男儿国是家’,做我的侍读吧。”我对上他没有温度的眼神,点点头,继续吃我的。总感觉,脊背发凉,好可怕的视线。你会怎么利用我呢?侍读,不是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