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明以后,他立即招人去办。
“你可知七天后是何日子?”他眯起眼,仍掩不住目光中那份狡黠。
“说吧。”小样的,卖啥关子。
“你的十岁生辰哦。”他很开心的笑着。
“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人看见我的眸子。皇帝和静王还没见过我,你进宫时采冰也不在场。这段时间我呆在你府上也不会有人说。”我都是以轻功进出,没人会看到的,我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出去。我才不傻得出纰漏。再说了,那蛊也不见得有绯色的。
“你明白就好,我怕某人告我非法拘留。”他无奈得笑了。“你出去想干什么?”
“看看那些家伙的动静。”我冷冷得回答。
“飞仙宫的事,我派去的人,还没一个活着回来。”他闭起眼,叹息。
“所以,只有我深入了。”我最擅长的就是收集情报。“再派多少人结果也一样,反而让人查到我们。”
“离开之前,大家聚聚吧。7年了,各自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下吧。”孔雀抬起手拂着我的左颊。“你虽然从来不问,可你料定他们绝非池中之物。明明很在乎,就不要总埋在心底。”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我推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
“我就是如此善良,看的烦恼的人只想令他更加烦恼。”他揽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肩上,一行清泪划过我的面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会有些长,下个星期天再更新。
对于英勇跳坑的,我只能说抱歉了。
但是,有失必有得。
看我的文很磨练耐性的。
昨天去考教师证了,好多人作弊,监考的还说要抄的快抄,马上检查的来了。
我哭,这就是中国的应试教育?
在美国还没见过考试作弊的。
心情太差,写不下去了。
对不起!
第22章 离别
七天之内,孔雀门下就带来一只粉红和一只黑色的变色蛊,另加两枚还原丹。我拦住孔雀伸出的手,自己先拿了那黑蛊,强行吞下。顷刻间,一股异样感觉涌过。
“不假。”孔雀边说边吞蛊。
“走吧,去静王府。”我淡淡得说。内心为可以见到朋友而高兴,却又为这感情的束缚而烦恼。
现在,我的身份是孔雀,而他早已在心月殿任人摆布。在偏厅,我看着大家,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对调了,孔雀肯定以为我会说的。
我笑了。很久以后,朋友说我那时笑得很凄绝,仿佛将要踏上不归的旅程。
我以为没有人注意我的异常,这群人是很自我的。
在宴会开始之前,我就借口走出了心月殿。来到水月洞天,拿了平日私攒的十万银票,脸上涂了易容粉,顺手拿了我以前学药用的玲珑百宝箱。
“芳,去哪里好?”其实我很想甩掉他,但几次都没有成功。
“西之大陆。”
“好。芳,你觉得我就这样走了,是否过于无情?”我的身体有些颤抖。
“你没察觉到为何拿蛊要用七天?”
“何出此言?”我没想到其中的深意。
“那蛊为何不是紫色,而是黑色?”他答非所问。
我心一惊,紫色也是很罕见的,而给我黑色的原因是……谢谢!我在心中长叹。
“把这剑和链也带走,是羽夕给你的生日礼物。”孔雀在我身后,幽然开口。“孔雀玉翎在西之大陆的任一家堇星楼,都可白吃白喝白住。不然,真怕你饿死。”说完便抛给我。
“去幻海港找龙啸海,她是海军元帅之女,可带你过海去西之大陆。”孔雀转身朝心月殿走去。
我不可抑制得哭泣,呜咽的唱道:
“你的自由太过炫目”某人说
‘即便我因此而失去存在的意义?’我答
如果说人类是那种但求虚无的生物
那么我们真正所需的到底是什么
那之后女孩一直在挣扎中求存
当那空虚感在心里沉淀时
她才有了新的见解
我们总是在做梦的同时
开启了通往明天的大门
啊 纵使我们明白
在这世上没有所谓确定的东西
在遇着之前在那个地方
等待着我们的花朵
一定是越发地疲于等待
即使那就是世界的尽头
即使他们讥笑我们所作是徒然的
让我们行动吧
没有什么比放弃更加可怕”
希望大家可以原谅我的任性。
我审视手上的剑,若不是孔雀说,我还真不知是剑。剑鞘看起来象是珀金腰带,我环在腰上。那链子是由许多如蚕豆大小的宝石构成,还没想好用途。
我把银票,孔雀翎,链子,还有师父给我的玉药杵统统给苏芳。
放在我身上太不安全,丢了的话我找谁哭去?这玉药杵可在各地的时珍药铺免费拿药,这么多宝贝,我没理由害怕衣食无助。
真是的,又不是以后见不到,哭啥啊。两年后,我还不是得乖乖回来。那时我成年了,额上的印记就遮不住了。再不回来,就只能替孔雀收尸了。
这么想,心情大好。
“芳,带路去幻海港。我们轻功去,不坐车。”
作者有话要说:
哎……
华之楚风
第23章 出发
轻功很飘逸,很潇洒,用的多了很累……
我后悔得吐血,早知道坐马车。走走停停,从住宿的次数算来,都有十天了。
幻海港在帝都的最西面,很远,悔不当初啊!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溜进了海军元帅的府邸。
我呆在琉璃瓦上很久,终于摸清了啸海的住处,不容易啊!纵身而下,潜入房内。
“小海!”我兴奋的扑了上去。
话音还没落下,一把西洋剑朝我袭来(就是国际比赛用的击剑)。
“登徒子!”深蓝发的少女朝我低吼。
“是我,月樱啊!”我眼里闪着煽情的泪光,装可怜。“人家,好怕怕!”脱口而出的话,连我自己都被雷到了。
“孔雀早就猜到你会趁10岁宴溜出来。我已安排好你去华国的船,今晚就可出发。”海轻拢我的碎发,又整了整我的衣裳。“早去早回,万事小心。今个儿,我随父亲戍守西塞,他日就不知赴哪了。我好不放心你。”
“没事,我身边还跟了个非常可靠的人!”我特意强调“非常”。
“快走吧。”涩然的口吻,黯淡的眼神。
“你不问我为何会认识海,只是静等我澄白的一天。有时你真可怕。”我坐在船舫内室,自语。华国四大家族柏兰竹菊,本应是梅兰竹菊,只可惜梅家上代家主为了至爱,毁灭了整个显赫的家族。要是能混进其中一家就好了,那我会轻松很多的。
不算太长时间,我们登了岸。望着茫茫黑暗,我竟然没有无助之感,我果然变了,再也不是26年前那个怕死的丫头了。
漫无目的的游走于荒暗之处,“有情况!”芳提醒我。
只见不远处一个男的骑在某人身上,而那人不久便瘫坐在一旁。“点他。”我当即脱口。
我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取出火折子,仔细看,横躺在地的某人原是一花容美少年。颈部有表皮脱落的现象,皮下出血;面部青紫,眼结膜和皮肤有点状出血,鼻粘膜和耳鼓膜也轻微出血。典型的被掐死。掐死又称扼死,因为受害人多半会挣扎抵抗,使得扼颈的力量不定,造成呼吸道和颈部血管不能完全闭塞,一般死的比较慢,也比较痛苦。
在看看旁边被芳点穴的人,也算是英俊风流,却不知为何痛下杀手。
我仔细检查他们的衣饰,发现了特别有趣的事。
已死的,腰间玉佩的珩上刻着雅致的兰花;点晕的,珩上刻的是柏树。
兰家和柏家。哼,幽冥之主啊,我能认为这是天意么?竟然你这样安排了,我也只能走下去了。
我认真看着那具尸体,而后将火折子递给芳,拿出菱花镜子,解下用绦系着的玲珑百宝箱,取出易容的药物对着镜子涂在脸上。弄好后,芳看着我,显得很惊愕。
“很像吧。”我很得意,看来我易容为这具尸体的主人很成功。”“在我看来不差分毫。”
我轻笑,这人的身材和我相似,声音的话,既然是被扼死,是会伤到声带的。我仔细的在脖子上涂些药,伪装成扼痕。
这具尸体的主人,我对不住你,留你下来是个隐患,你要告我就去找幽明之主,或许他会看在你死无全尸的分上,让你穿越到现代的富豪之家。我在心里说完后,脱下死者的衣饰,在尸体上洒化尸水,顿时不见尸体的踪影。
“芳,待我喝下假死药,等药性发作后,你点醒他。我的身家性命就靠你守护了。”我检查了洒化尸水的地方,药性挥发很快,躺上去应无大碍。我换上脱下的衣饰,一口吞下假死药,在脑海里想象凶手醒来后看见我的样子,一般而言应该会仓皇逃离现场。随着意识的模糊,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几天用马甲安慰了好多说自己文冷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