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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 番外完结 (绿色毛毛球)


  “他是他!我是我!少他妈混做一谈!他是答应过,是定了约,那又如何?!他又不是没骗过我?!”吴铭吼了起来。
  “那次不是有苦衷么?既然你们说开了便要释怀,少拿出来再恶心自己。”
  “苦衷?哪次没有苦衷?这次的苦衷怕是更大吧,既然骗过一次,再骗一次又有何难?我就是不信他,这怎么了?!”吴铭眼眶微红,拳头捏得发抖:“他武功内力尽失,无兵无援又无物傍身,连他妈衣服都不准穿,他拿什么对付宋怡任?拿什么逃出祁府?!我不信!我就是不信!我要亲眼看看他,哪怕一眼都行!”
  “你!!!!你怎就不想想你自己?!啊?!你这一眼会有多大的凶险你不知道么?!!”宋裕也激动了,大吼道:“皇宫内院虽潜着我不少的细作探子,却终究只为打造情报之网所用,他们的武功和应变能力根本无法跟宫内诸多高手抗衡,怎么护得了你?!禁宫之中,九巅之上,再加上一个满腹心机,善恶难辨的宫远山,出了任何事,我都无能为力。”
  吴铭垂下眼帘,使劲将眼中的湿气挡了回去:“这些我怎会不想?!我都想过,我想了一千个一万个不能去的理由,却只需一个便将他们彻底击碎了,我想他,想见他,就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只这么一个理由,那些不去的全他妈完蛋,我没办法,这个坎我过不去!!”
  叫声逝去,屋中转入静默,好一阵都无人说话。
  最终,吴铭抹了把脸,开口道:“咱们在宫远山身上毫无进展,如今又是半点线索也无,束手待毙只能被动挨打,与其这样不如顺了他的意,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玩意。”他唇角泛起层层冷笑:“说出大天,他终究不是神仙,不也是凡人一个?是人便会犯错,做得多错得多,咱们便将计就计,暗中观察,伺机行动。”
  宋裕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哀叹道,我怎就摊上你这么个害人精。
  疲累地站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木盒扔给了吴铭。
  吴铭打开,里面是一粒小黑药丸。
  他疑惑向宋裕看去。
  “我从小听三哥的话,致力做一位闲散王爷,这朔王府就别指望有什么神兵利器了,这个算是最正经的玩意了。”
  “这是止血疗伤,舒筋活络的神药?”吴铭问。
  王爷摇摇头。
  “那是续命还阳,满血复活的仙丹?”
  王爷还是摇摇头。
  吴铭拿出药丸放于掌心,左看右看,不过一颗乌漆墨黑的丸粒,无甚稀奇。
  “我知道了!定是吃了一颗便可一月不饿的大力丸!对不对?!”
  宋裕白了他一眼:“你能再俗点么?都说了我这儿没那些个有用的!听好了,”他咳嗽了一声,以示正经:“这是一颗吃了可以暂时往生极乐,最终仍会还阳的奇药。”
  “你是说,这是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药?”吴铭狐疑道:“死还死不痛快,还要死而复生,你弄这么个玩意作甚?”
  宋裕正襟危坐,说得严肃无比:“你没听说过性爱的极致享受便是肏到死么?”
  卧槽……
  吴铭碉堡了。
  见吴铭化作僵尸,宋裕补充道:“我告诉你啊,可别小瞧了这小可爱,这可是炼了整整百年啊,我上天入地,穷尽一切洪荒之力才在江湖上找到的,你以为跨越阴阳两界,将生死翻弄在鼓掌之间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要倒大霉的!所以……这世上仅仅这么一粒。”
  “顶着倒八辈子血霉的宿命费尽心血搞到这个稀世罕药就是为了操死后再活过来接着操?”
  吴铭嘴角不住地抽……
  宋裕眼神如刀,直戳过去:“那是自然,这么爽的药老子享受不了,白白便宜了你这个娘逼小骚货。”
  吴铭说了声,我谢谢你啊,直接扔了回去。
  宋裕又硬揣了回去,骂道:“你能给我走点脑子么?!这药我虽是为了私欲弄到手,于你却或许有救命之用,以宫远山的道行,屏息佯死怕是没戏了,无气真死说不定还能混上一混,你便带着它入宫吧。”
  吴铭将这位富态的王爷盯看了好一阵子,而后莞尔一笑:“真看不出,你人这般地好,刀子嘴,臭饼脸,心却跟快豆腐似的,柔软暖人。”
  王爷恶心得哇哇叫:“住嘴!给我住嘴!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他娘管你死活呢。我只是不想三哥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男的女的总要弄个人陪在身边吧,你以为我的药是白给的?!”
  吴铭耸了耸肩:“那还能如何?我又没银子给你。”
  
  “谁……谁他娘要银子了?!”宋裕气结冒烟:“老子是个王爷!!王爷!!气死我了!!给你药是让你从我眼前滚蛋!这些个破事完了,赶紧跟三哥去那个什么东一村住着去!!谁也不许给我回来!一粒药能把你们两个祖宗都打发走,绝对不亏!真的!赶快走!赶快走!”
  宋裕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推搡搡。
  吴铭虽是不干不净地回敬,脸上却始终挂着灿烂的笑,笑得眼睛都眯了。
  82.
  大梁七百六十八年六月八日。
  梁旬帝,崩。
  四海哀恸,五洲沉吟,举国上下一片白皑苍茫。
  这个日子正是宫远山比出的那第三根手指——第三日。
  **
  祁府,暗阁。
  
  阁中黑影沉浮,幽幽魅香好似一条蜿蜒的蛇在帐幔纱帘之中游曳摇摆,贪婪地吐着细长的蛇信撩拨着床上的肉身。
  这肉身已被各式情药多次催弄过,喝的,闻的,涂抹的,只要能硬能泄无所不用其极,乃至后来,一点点刺激都能让它折腾一阵,皮肉与床幔被帘的撕磨,甚至空气间的流动都会让床上的赤体辗转难耐,呻吟不断……
  他的男根实在太涨了。
  他蜷起身子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引来了一阵咣当咣当的脆响之音。
  那是一根长长的链子,从脚脖处一直延伸到床脚的那一端,每动一下便跟着响一次。
  腿的力度终是不够的,不觉间,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
  或许是手淫泄精太多次,包皮已溃破,上下翻弄便是一阵异样刺痛,男人呜咽低吼,身子却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没几下,眼前便花白乍现,一股子精水喷薄涌出,精水咸湿,沙痛伤口,成了更大的刺激,男人猛地痉挛抖动,又射出不少……
  他半趴在床上,低喘难耐,几个深沉混沌的字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
  “把……把那……药……灭了,听到……了么?!”
  脚步应声而起,响在耳边,却停在了对面的案台旁,刺啦一声,一股烟气刺鼻,熏香鼎炉被尽数浇灭。
  宋焱的下巴被指尖挑起,宋怡任似笑非笑揉搓着他的嘴唇。
  “不就走了两日么?你怎会变得如此诱人。”
  宋焱甩开他的手,别过头。
  宋怡任假装愠怒道:“这些个奴才作践起人来真真不手软啊,这是在炉中放了多少春药啊!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宋焱赤红着一双眼,再忍不住怒喉出来:“少废话!若不是……你叫他们……如此,谁敢进……这里?!唔……!!”
  吼声震动心脉,血液急速流动,胯下那物又昂头半软了。
  宋怡任一脸坏笑,开始宽衣解带:“行了,是我对不起你,这熏粉本就烈,他们还给放多了,用手终究是不成的,欲泄不净,你的小宝贝可消停不了呢,来吧,上来肏我。”
  宋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动的意思。
  对方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内衫,松垮地挂在身上,他搂上宋焱的脖颈,含上他的耳垂在口中拨弄。
  香虽灭了,血液中交融的情药却正是最为激烈之时。
  宋焱哪里受得住,手指胡乱揪着对方的头发想拉开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耳边尽是自己难堪的淫喘呻吟。
  “放松点!你那玩意还硬着呢,总不想以这般淫荡的模样应召入宫吧?”宋怡任将他放开。
  趁着安分了些,宋焱敛了些理智回来,抽气道:“……入什么……宫?”
  “呵,对哦,你还不知道呢,那老不死终于嗝屁了。”
  宋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谁?你……说谁?”
  “还能有谁?你那父皇,万年的药罐子,气绝了。”宋怡任一副淡漠的戏谑口气。
  面前的人全身一震,绷得紧紧的。
  楞了一下,他急道:“皇诏呢?在哪儿?”
  宋怡任从方才脱下的一堆衣物中捻出一个金灿灿的卷轴,随手仍在了宋焱面前。
  诏书泛着耀眼的黄光,在昏暗的阁中尤为刺眼,照得宋焱眼睛酸涩无比……不用看也晓得那上面所述。
  这一纸皇令便是一种决绝的宣告,告诉他,一切已划上句号。
  半生征战沙场不过尘归入土,八千生灵不过魂断玉山,阴魂游荡却再无昭雪那日,生灵尽荼也只能一笑泯之。
  痴痴地看着它,他如一具被掏空的行尸。
  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宋怡任贴在这个人的胸膛上,柔声道:“炎哥,不要想它了,咱们斗不过命,要不是那老东西卧榻半生,你也不会被人凌虐得如此凄惨,这世上我最恨的便是他了!现在好了,太子得偿所愿,我又手握重权,谁也不敢欺负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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