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玉耳!你疯了?!”沈漫这时候才有一丝惊慌的表情。
玉耳那欲望很大,或者说,兽人的欲望普遍都不是雌性该有的尺寸。
最顶端如同鸡蛋的龟头上甚至还有着细细的肉刺,那肉刺倒着生长,只有在进入雌性孕宫的时候,才会猛的一下子扣住,让雄性打量释放精液的同时,雌性无法逃脱,保证较大的命中率。
沈漫只看了一眼就不行了,他这个身体还是个处啊!第一次就这么激烈他肯定是会脱肛的!
“我没有疯。”玉耳那肉棒跳动着,沾染上了沈漫后穴的淫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水光,显得并不恐怖,反而很是漂亮——如果忽略龟头下面的倒刺的话。
“那你先出去!你这样我不行……真的……你们兽人不是不会对雌性做这种事情吗?”武力值为零的沈漫开始以理服人,他对在之前世界的那些身体被各种进入并不是很在意,一来那都不是他的身体,二来会很舒服,可是当真正要他被贯穿,身体被搞的乱七八糟,沈漫又区别对待了。
更何况之前他都是情愿的,这次是不情愿。
【哥哥,我说可以就可以!】沈漫忽然脑中钝痛,一个身影和玉耳的重合,【都是你的错!你要我爱你,又不接受我,想一走了之有没有问过我?!】
【好啊,哥哥这么狠心,就别怪我这样对你了,在那十个世界,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你应该是喜欢的啊。】那人轻声笑道,【别骗人了,你很敏感,对我的触碰非常敏感……】
【你也想要我,想要我把你操成大肚子!】
“沈漫,你真是……连这种时候都不会好好看看我吗?”玉耳的肉棒顶端顿时整个挤入了男人的穴口,小穴紧密的褶皱一下子就被撑开,内里光滑湿软的不可思议,让玉耳尾巴都一下子绷直。
“啊!唔……玉耳!你疯了?!”沈漫疼的直吸气,那种被肉刃入侵的感觉真是每个世界都来一遍啊!
——虽然疼完马上就又很爽……
“没有哦。”玉耳感觉到肉穴的排斥,也不出来,顺着那水淋淋的小穴蠕动的规律就一点点的磨进去,说,“我只是在做以前青角做过的事情。”
“你不知道吧……”玉耳轻轻的喟叹着说,“青角成年的那段时间每天都这样……”
“不可能!”他身体放在这边也就两次,第一次大家都还小,第二次他虽说每天流水三千尺但是醒来后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
“是啊,他不敢。”玉耳淡淡道,“他只敢在你这里到处蹭,把上面弄的全是他的精液,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属于他了。”
“唔哈……出去!”沈漫没怎么听玉耳说话,重要的是现在,根本不是过去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怎么。”玉耳忽然笑了一下,右眼有冷冰冰的眼泪滑落,“我只是想操你,很就以前就想了,现在我要实现自己的愿望。”
就在玉耳刚说完这句话,沈漫就看见玉耳头上的雪白耳朵抖动了一下,随后沈漫就见他们的帐篷被整个掀开!!!
——瞬间变野合。
“玉耳,你在干什么?!”说话的是掀开了帐篷的雪苣,他一脸震惊心痛的看着这一幕,“沈大哥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沈漫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这个姿势,后面还插着玉耳的玩意儿,是该抱胸痛哭呢,还是该先拔出来……
第108章 萤火虫
北塔在想念自己捡到的雌性的日子会很中二的坐在高高的白沙堆上唉声叹气。
他的姆父见了只会痛揍他一顿,所以他躲在巨蛇先生的洞穴旁边思念在大陆上面的雌性,并且絮絮叨叨的和巨蛇先生说自己和那性感雌性的相遇。
巨蛇先生时而在听,时而模模糊糊的睡着,北塔说的多了,就不愿意再一个人待着,极度渴望听一听巨蛇先生之前介绍自己时简短的过去。
虽然他爹鲛皇并不乐意他靠近巨蛇先生来着,但小鲛人永远是不会听话的,越是不让干什么,他越是想去做。
这个巨蛇是他爹从大陆上面拖回来的。
有着大海的血统,鲛皇看不下去便将巨蛇带回来任其修养。
巨蛇前几年还算可以,最近却醒来的越发频繁,也一次比一次醒的短暂,好像是努力撑着,想要再看看这个世界。
北塔走进洞穴里,用贝壳放在暗青色的巨蛇身上,巨蛇金色的眸子微微张开,口吐人言:“怎么了?”
北塔说:“你没听见吗?我和你一样,雌性被别人抢走了。”
巨蛇盘蜷着的身子滑动到了更里面,爬行动物的鳞片泛着冰冷的色泽。
这一片的海水都被巨蛇带动绞起一个小漩涡。
“我的没有被抢走。”巨蛇很疲惫,他的腹部被贯穿的大洞一直在溃烂和修复中反复循环,如今终于再也走不下去了,溃烂的程度远远大于修复的速度,他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可是你和别的兽人比武输了不是吗?”北塔气愤不已,“我还没有开始比武呢,可恶的老头就把我抱回来了!”
“我差一点就可以娶到神使了啊!”北塔说,“明明我都把他看光光了,他都不用我负责吗?哼,水性杨花!”
巨蛇原本还昏昏欲睡的,忽然听见‘神使’这个词,忽然那兽瞳都睁大,死死的看着北塔,小鲛人被吓了一跳,猛的王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怎、怎么了?”小鲛人虽说不害怕巨蛇,可是巨蛇气势一变时,好像完全就是另一条不认识的蛇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撕成碎片。
“有什么不对劲吗?”北塔敬畏之余还夹杂着好奇,他早就和同伴们说过这条巨蛇肯定不是一般的兽人,一般的兽人蛇族才没有头上的角呢!
多威风啊!
“神使?他长什么样子?”巨蛇多年不曾提高声音说话,他忽然激动起来,伤口一下子就崩裂开,流出的血水瞬间染红了这一片水域。
北塔愣愣的说:“就是……高高的,白白的……黑头发……”
这太普遍了。
在陆地上,这样的雌性哪怕只是主城都能找出好些个。
“具体!”巨蛇的头颅凑到北塔面前,额头上那尖厉的深色螺旋纹都阴森森的掉落堆积的沙土,上半身直立起来,站的很高,居高临下的审视小鲛人,“从头到尾,再给我仔细讲一遍。”
北塔差点吓尿,他根本不敢说自己这几天已经说的够多的了,只是迅速的打起精神开始细细的讲起自己和那个引领雌性时尚潮流的神使的相见和分离。
当说道雌性好像叫沈漫的时候,巨蛇的眸色都亮了几分。
于是,小鲛人有幸看见巨蛇终于变化为兽人模样的样子!
这是一个无比俊美的兽人浑身赤裸的站在海水中,他的下面从腰际开始属于蛇尾,小腹处有一拳大的伤口,扭曲的愈合着,但是却又横了一刀新鲜的裂痕在上面,肉眼可见里面腥红的血肉与黄白色的脓水……
兽人青丝垂背,拖曳至地面,海水扬起他的长发,眉目竟是与遥远的系统空间中的六六六一模一样!
他的眼眺望着远方,一步步的朝外游去,将小鲛人掀开到一旁,乱石齐飞。
“巨蛇先生!你跑哪儿去啊?!我爹说你不能随便移动的!”
小鲛人喊完,没有得到回应,立马跑去告诉鲛皇,鲛皇的手放在自家小兽人头顶,淡淡道:“随他吧,只要不做坏事,趁着还能到处走走的时候看看大海上面的天空也是很好的。”
北塔说:“爹,能说人话吗?”
鲛皇拎着小鲛人的尾巴就往回走,说:“你说呢?”
巨蛇离开的动静非常大,附近的鲛人基本都出来看巨蛇游走,小鲛人们只觉得自己少了个讲故事的童年玩伴,倒也没有谁的生活受到影响。
巨蛇则一面朝着天空存在的方向游动,一面忍耐着剧痛在心里描绘那个模糊的身影……
不是他不想记得,而是真的太遥远,太久远了,他越是想要记住,就越是把那人的模样忘的快,他只记得那人常常说他傻,记得自己等那人醒来的日子,记得那年漫天的萤火虫和背后的血腥味……
‘噗’的一声,兽人从海中走出,他的蛇尾渐渐化为人形,面色苍白的背对落日,朝着主城走去。
他印象中主城是在这个方向的,他说过会等的,那个愚蠢的雌性看不见他,肯定会很着急啊……
他想要快步走出沙滩,但是每走一步,他受伤的地方就会流下更多的鲜血。
这是他喝掉那瓶药剂的杰作,然而只是喝了一口,没有喝完,他想要存着,却没想到被人从后面偷袭,抢走了药剂和所有的金币……
是谁做的他不知道,对方穿着古怪,遮的严严实实,他只知道,他所有关于沈漫的东西,都没有了,唯一证明对方存在的,只有自己反复愈合溃烂的伤口。
他等了太久,但是他才没有生气。
不就是二十年么?没什么了不起的,他愿意等的,所以没有关系的。
所以,这一次回来,就别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