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偏爱》作者:繁丧三千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快穿的故事。
是一个叔去往各种世界做任务拿积分修复身体的故事。
是一个叔越来越没节操的故事。
本文又名《绿帽子系统》
又又名《我姘头连起来能绕地球三圈》
又又又名《老公再爱我一次》
关键字:罪恶偏爱,繁丧三千,快穿,各种苏爽甜,各种世界,年下
第001章 兽人之野孩子
遮天蔽日的灌木被荆棘与绚烂的花朵缠绕而上,枯死的巨大树木留下空壳让一窝斑斓毛发的动物住了进去,小动物刚从蛋壳中出来,粘腻的蛋液打湿着幼崽们通红的皮肤,雌性动物甩着自己纤长的尾巴焦急的舔着幼崽身上的蛋液,不时望向外面越来越近的陌生气息。
类似热带雨林的丛林里,植物以变态的大小生长,于是形成了许多动物天然的巢穴。
雌性动物藏身的地方非常隐蔽,它相信没有任何捕猎者可以找到自己,果然,那陌生的捕猎者气息明显很稚嫩,径直越过它的巢穴向着丛林更深处跳跃。
斑斓毛发的雌性动物斑岩狐随即放松了警惕,继续舔舐剩下的三只老鼠模样的幼崽。
幼崽的声音很小,几乎没有,若非要说,那么就好像是指甲刮在地面的声音。斑岩狐察觉到幼崽饿了,它不慌不忙的到洞穴的更深处拖来一具‘尸体’,尸体不比它大多少,可是也足够它和幼崽们两天的食物,它想,或许该从肚子吃起,雌性兽人的肚子最是柔软了,它都快要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吃过雌性兽人了。
那种肉质是说不出的鲜美,一口下去,热腾腾的血液就溢满口腔,柔软的肠子,娇嫩的内脏,和雄性兽人完全不一样的清香,一切都让斑岩狐裂开嘴,露出森然的利齿,蠢蠢欲动。
野兽眼里,兽人只分两种,一种是难吃但是可以果腹的雄性兽人,另一种就是美味的雌性兽人了。
只是自从十年前最近的一个兽人部落搬离此处,斑岩狐就再也没能吃到兽人了,当然,这也导致丛林里不少凶猛的野兽没有兽人制服,整个丛林显得更加充满危机,好像每一处都布满了陷阱,稍不留神就成为其他野兽的晚餐。
斑岩狐没有太高的智商,本能让它在昨天发现雌性兽人时就迅速将其拖回了巢穴,之后还顺便在捡到雌性兽人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尿液,掩盖住雌性兽人的味道,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幼崽等不及的朝着冒出香气的‘尸体’爬去,哪怕它们还没有睁开眼睛,也不影响它们天性里的渴望。
斑岩狐舔了舔‘尸体’的手臂,陶醉在这种肉质的绝佳弹性里,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才消失的捕猎者已然悄悄站在巨大枯木的顶端,四周是死亡般的寂静。
斑岩狐用嘴撕开‘尸体’奇怪的服装,锋利的爪子在那白皙的肚皮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但是意料中的艳色血液没有流出。
它找不到这个雌性异样的原因,可是让它放弃这顿大餐也是不可能的,它决定直接一口咬下去好了!
斑岩狐的兽瞳顿时变得充满欲望,它用最具有攻击力的姿势俯身在‘尸体’身上,然后猛的垂下头颅一口咬在那‘柔软’的肚皮上!
结果只听‘砰’的一声响,紧接着便是斑岩狐短暂的哀嚎。
只见‘尸体’肚皮上果然有一排深可见骨的牙印,牙印下是从未见过的奇怪铁器!
斑岩狐痛苦的甩了甩脑袋吐出两粒牙,然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咕噜声,尾巴笔直的翘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尸体’撕咬个粉碎,但瞬间,有一把骨头做的匕首从斜上方刺来,划破空气,它就身首异处,头颅被整齐的切割下来,重重的滚落在巢穴的深处。
幼崽们顿时发出叽叽喳喳的惨叫,叫了一半戛然而止,被细小的骨刺钉在了树干上。
有一双赤裸的脚从洞穴上面翻入,踩在粘腻的蛋壳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最后停在‘尸体’的旁边。
这是一个额头长着一只青色兽角的男孩。
浑身脏兮兮的,只有几片巨大的叶子遮在腰下,火红色的头发很长,几乎到了腰际,满头的发结,小小的胸膛上是出乎意料的瘦弱,能清晰的看见肋骨和干瘪的肚皮。
男孩脸蛋也看不出是什么模样,只有那双金色大眼睛明亮的让人难忘。
良久,男孩脏兮兮的小手才试探的触碰‘尸体’的鼻尖——没有呼吸。
他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在‘尸体’白皙的胸膛还有那粉色的果实上,眸底是他自己怎么都掩盖不了的好奇和羞嗤。
——怎么就死了呢……
男孩很失望。
不过想了想,也可以理解,要是健康的,正常的,活着的雌性,肯定没有任何部落愿意舍弃。
男孩像极了小野人,巴掌大的脚掌并不娇嫩,满是伤口和厚厚的茧子,小腿上是一层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这个死去的雌性,突然抿唇,直接将雌性扛起来,扛在肩上,随后来到洞穴口,一跃从数米高的洞口跳下,朝着来时的路回去。
一路上,男孩哼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曲子,飞快的在丛林穿越,路旁的风景其实没有多好,细看之下还全是毒物,那藏在草丛里的毒蛇,挂在树上的毒马蜂,从土里钻出的毒蚂蚁,睡在不知道那个枯木洞穴里的巨大野兽,直到男孩看到一片小白花才停下,他随手摘了一把,顺便好运的抓住了一只小咕叽兽来到了一处四周插满了木头的围栏门口,大喊:
“是我!”
男孩的声音很洪亮,因为这附近处于高地,树木少,很少有野兽过来,所以不必小心翼翼。
男孩刚喊完,里面就有杂乱的声音兴奋的由远及近:“老大回来了!是老大回来了!”
被称为老大的男孩露出个笑容,他挺直了背,再抖了抖都扛在肩上的雌性‘尸体’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更加可靠:“快开门。”
其实根本没有门,男孩口中的门不过是几根并排的树干。
很快,门从里面推开,一群脏兮兮的小孩睁着大眼睛欢迎男孩回来,并且都很快把视线放在了男孩肩上的雌性身上。
“看什么看,都进去,等会儿有的是时间。”男孩皱眉,放在雌性腰上的手都紧了一下,这是下意识的,可他没想到居然这么滑,顿时红了脸,手掌从和雌性相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烫。
小孩们一哄而散,待男孩进去后,才有人连忙过去把‘门’拴上,此时,天空接近傍晚的色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男孩先是把抓到的咕叽兽丢到角落,那里是他们存放食物的地方,已经堆了几只黄色的类似鸭子的黄色小动物还有几个皮球大的果子。
小孩们最大不过十二岁的年纪,最小的还在爬,每一个人都对男孩带回来的人十分感兴趣,等男孩刚把‘尸体’放在他们睡觉的潮湿的大叶子上,‘尸体’的周围就围了一圈小脑袋。
赤尾和男孩玩的最好,隐隐有二把手的地位,他屁股后面是两条橙红色的大尾巴,摇摇晃晃显示出赤尾激动的心情:“青角,他好香啊,是雌性吗?你在哪里抓到的?他会留下来给我们生孩子吗?”
男孩把拽在手里的小白花放在‘尸体’被咬破却没有流血的肚子上,发现小兽人们大都盯着‘尸体’粉嫩嫩的胸口突起看,立即臊红了脸,装作不经意的用编制的乱七八糟的蓝蚕丝盖在‘尸体’的身上,说:“生个屁,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赤尾失望极了,他和老大还有四年就到发情期了,如果过不去……他们就会像之前的兽人那样不堪折磨的自己撞死在石头上。
“我就是带回来让你们看看,然后好好安葬他,他虽然已经成年,但是雌性都很胆小,一个人被丢弃在死亡森林里太可怜了……”
小兽人们听到这个话题,渐渐都沉默了,他们都是被抛弃的,‘抛弃’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太过残忍,像是一块儿痂,撕开后,里面满是蛆虫啃食的血肉模糊的骨头。
“我感觉他很像我阿姆。”突然,不知道哪个小兽人说了这一句话,“我可以抱抱他吗?”
男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一人只能抱一下,然后就去准备晚饭,我和赤耳去挖坑把他埋了。”
男孩说完,就听见一直躺在大床——其实就是被削成光滑平面的大石头——另一边的银白色头发的小兽人轻蔑的笑出了声。
男孩勾起嘴角,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说:“玉耳,你要过去抱一下吗?从来都没有见过雌性吧,我允许你抱两下。”
被叫做玉耳的男孩有着一双雪白的狐狸耳朵,小脸蛋相对青角来说干净不少,面上却似乎没有过多的表情存在,冷淡道:“幼稚。”
青角:“不要算了,等会儿后悔也没有你的份。”他其实早就看不惯对方,但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人,怎么着自己也是老大,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至于对方不要,那他也不勉强,反正这个玉耳一直就这么高傲,也不知道到底在自我欣赏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