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搞基就搞去,她招惹不起,躲还是可以的。
虽然云诗衍说了自己可以接戏,但是一家没动,几家就都相互制衡,还真没人来找他唱戏,于是他整日闲着,这倒是便宜白奕了,琢磨了半天,他约了云诗衍休沐那日,去城外的温泉山庄玩耍。
云诗衍查了一下,原来的剧情之中似乎也有这样的一场温泉之旅,但是白奕邀请的是兄妹俩人,看上去是为了和花月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真是奇怪,这样的一个时代,男子邀请女子泡温泉,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吧!关键是花月瑶还答应了!
这bug,云诗衍都不想吐槽。
在这次的温泉山庄事件之中,白奕遭受了一波刺杀,导致了花月瑶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白奕发现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惧怕自己,于是对花月瑶越发的欣赏起来。
云诗衍滑过这样的剧情点,想了想。
新朝建立五年了,开国皇帝开过元年便去世,当年新帝登基,又改了年号,现在是天元五年。表面上看朝堂皇帝一人掌权,朝臣们都十分的忠诚,但是实际上正是因为皇帝强权,所以下面才会有人越发的野心勃勃。新帝也不是天祖帝唯一的儿子,当年跟着天祖帝南征北战的皇子大有人在,新帝继位之后便废了他们的兵权,人都赶出了天都,他们身在封地,却都没有兵权,一个个野心勃勃。
半点不算安稳的时局,但是身为皇帝,天稽却整天化名白奕在外面浪。云诗衍是不知道朝堂之上都有人议论纷纷研究皇帝到底是被什么狐狸精勾了魂,整日无心政事,这都快要昏庸了。
大概因为天稽这些天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了可乘之机,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刺杀。
云诗衍很好奇,这次的刺杀,天稽是知道了,却并不清楚他们会在他去温泉的时候动手呢,还是整个的刺杀从头到尾就是他的一个局?
云诗衍可半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让一代明君变得昏庸,天稽现在敢这样浪,肯定背后准备了什么后手。
这大概算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第17章 杀死新朝帝王(七)
温泉山庄在天都的城郊外,算是皇家的地盘,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此处也没有行宫,来来往往还是有有许多贵族贵人出没的,只是这两日山庄都被人包下了,便也没其他的客人。
白奕包了山庄,邀了云诗衍,云诗衍想了想,独身便去赴会了。带上花月瑶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想都不妥,人家白奕也没有要他把家人都带上,加上班主也不好,最后云诗衍便自己牵着马,到城门口和白奕会和去了。
他身着青衫,远观是那笔直的竹子,清雅脱俗,笔笔直直又顶天立地,近瞧了些,便如沐了春风一般,只觉得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松懈下来,与他相交,那真是让人心神都愉悦的事情。
十三说这是他给云诗衍加的buff,防止云诗衍的性格和原主走偏太多,被人瞧出了端倪。毕竟以原主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留在天都这样的地方,巴不得带着妹妹,离这里越远越好。
便是帝王之才又如何,如今这天下是天家的天下,他连本姓都不敢光复,畏畏缩缩当一戏子,即便是死后,也是无颜面见先祖的。
虽然国灭和他半点关系没有,都是他的那些该死的祖先败光了的。
那温泉山庄在山里,白奕也没带什么随侍的人,自己牵着一马也等着云诗衍两人走进了相视一笑,同步翻身上马。
白奕这般和云诗衍笑闹道:“我与阿衍真是越发的默契了,就是这上马的动作,都有些相似。”
云诗衍对于骑马这样的业务其实不甚熟悉,在他的那个时代,马这种生物早就灭绝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京中行走,也从未接触过马匹,与白奕动作一致,是因为他就是学着他的动作上的马。
虽说是有些鲁莽了,但马匹是训练过的马匹,他的动作不甚熟悉也没有出什么叉子,只是走得慢了些。云诗衍倒也不至于把这种事情忙着,听到白奕调笑,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专心的拉着缰绳,“从前出门都是坐着马车,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方才学了你的动作,这才上的马,自然与你相似。”
白奕动作一顿,之后不留痕迹的笑道:“这是阿衍第一次骑马?那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们慢些走。”
云诗衍点了点头,他本来便是这一意思,只是太过专注了,所以错过了某些人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之意。
明明之前白奕说了路很好走,但是亲自上路之后,云诗衍却觉得骑马这种事情简直是折磨,路途颠簸,白奕带他走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路,说是不久前刚下了一场雨,路便成了这般模样。路一坑洼,骑在马上的人自然不会好受,云诗衍又是第一次骑马,磨磨蹭蹭的,真的到了山庄了,下马的时候,两腿便是一软。
白奕赶紧过来扶住他,一脸愧疚的表示要是知道云诗衍是第一次骑马,那他就让人准备马车了,这一路的确不好走。
云诗衍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这殷勤献的,他打包票保证白奕就是知道了他第一次骑马所以才专门换的路,就是为了好好折腾他,这马骑的,磨得他大腿疼。
两人早起出发,因为绕路,到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白奕的人早就已经从大路过来了,见两人到了赶紧伺候着他们吃了午膳,两人在庭院躺着晒了一会太阳,云诗衍昏昏欲睡。
云诗衍迷瞪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白奕身子比他高大一些,武功更是没话说,抱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他将他放到床上之后,居然伸手就要来扒他的亵裤,云诗衍只是睡了,还不是醉了,脚一瞪,眼睛都睁得老大。
白奕转了个身就躲过去了这一脚,一脸无辜的扬了扬手中的膏药,道:“阿衍第一次骑马,腿上应该磨到了,不抹点药,会难受。”
云诗衍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心说闹了半天早上绕路是为了现在占便宜,这小子果然不浪费他这张天下我最无辜的脸,脑子里面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虽然清楚对方这是占便宜来了,但是站在云诗衍现在的立场之上,他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毕竟白奕现在在花月衍的面前,可是好朋友来的。上个药而已,还是可以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云诗衍的脸颊上漫上了些许红晕,红云在白皙的脸蛋上飘着,更衬得面容如玉,俊美不凡。“我自己来吧……”他这般低声道。
白奕乐道:“大家都是男子,阿衍你羞什么,你躺着便是,我来就好。”这么说着,他伸手就把云诗衍压回了床上,另一手快速的扒下了云诗衍的亵裤,亵裤之下,不着寸缕,云诗衍下意识便合上了双腿,白奕愣了愣,马上便回过了神来,状似不在意道:“你有的我也有,阿衍放心,我又不是要轻慢于你。”
云诗衍在内心唾弃他,面上倒是半点不露,只是扭过了头,不去看白奕。
白奕见他缓缓将双腿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慢慢的摆开了来,露出中间可爱的小东西来,心中的凶兽凶狠的吼叫着,试图撞破监牢冲出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他的双眼都红了,低着头垂着眸不让云诗衍瞧得仔细。
云诗衍打开了腿之后,见对方没有动作,又动了动膝盖,催促对方赶紧上药。
天稽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白奕,好不容易耍小聪明换来的这样的机会,这样发呆着过实在是不好,他手指上沾了膏药,一手分开了云诗衍的腿,见到了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得有些发红的皮肤。
白奕情不自禁的又凑近了些,他知道这个人特别注重卫生,别的人家就是爱干净,也是三天两头才洗一次的澡,这人却是不同的,有时候外出累了,一日要沐浴两次。所以他的身上没什么不好的味道,那处地方干干净净的,就是隐藏在森林之中,也照样瞧得见那有些粉嫩的地方。
以阿衍的性子,想来是不曾自己玩弄过那一处,这么想着,天稽喉结微动,手指将膏药涂在了磨得发红的大腿根处,因为膏药微凉,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云诗衍动了动。
白奕整个人都快凑到他腿间去了,云诗衍可没有这般便宜给他看的意思,催促着他赶紧涂药,涂完了便赶紧将人推开了,自己穿好了亵裤,扭过头去假装自己要继续睡觉,变相的就是赶人了。
白奕洗了手,见他这般模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刚才看得入了神,拖了些时间,想来云诗衍从小长在那般的环境,就算同是男子,也是有警惕心的,现下不愿意看他,大概是刚才真的羞了。
想到那张带着微红的脸庞,天稽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控制不住所幸就不控制了,他非常平静的和云诗衍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才的风光那是世所罕见,就算是天稽控制力再强,涂完药的时候,下身也早已经控制不住的微微抬起,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天稽才不再用内力压制自己,目光深沉的看着墙,想着这面墙之后的人,皇帝陛下酣畅淋漓的自-渎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