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跪倒在地,头脑一片空白,眼前发虛,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按摩棒给插射了。
顾城予在夏成蹊失神的时候早已走到他身后,一手将人抱在怀里,头靠在自己胸膛,低头亲吻着他额上的汗水,“夏夏很棒也很乖。”
夏成蹊如同受了什么莫大的欺负似的,啜泣得哽咽着。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罚你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罚我。”
“好好好,以后不罚你了,我先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顾城予将人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让夏成蹊伏趴在自己胸前,两条腿很乖的敞开在两侧,顾城予伸手将臀辦掰开,揉着穴口稍稍用力。
“唔——姐夫……”
夏成蹊在他怀里颤抖,抬起头不满的看着他。“好了好了,不刁难你了。”
顾城予将那按摩棒一点一点拿出来,夏成蹊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绷紧了不敢动。
“夏夏放松啊,不然怎么拿出来。”
夏成蹊撇嘴,深吸了一口气,放松着自己。
顾城予见人这么乖,笑了笑,一点一点将那按摩棒抽出,低头瞟见小东西紧张得眉头紧蹙,坏心的握着把柄将那按摩棒旋转了一圈。
“姐夫你……”夏成蹊大受刺激,抬起头指责的看着他,声音颤抖,“你说过不刁难我的。”
顾城予咬着他耳尖,齿间细细研磨着,看着小东西闭上了嘴在怀里直发抖。
“夏夏,这可不是刁难,这是情趣啊。”
顾城予握着按摩棒的把柄,抽出了大半,在夏成蹊放松的时刻又将按摩棒推了进去,来回的抽插,夏成蹊惊恐的发现,自己又被按摩棒给插硬了。
“呜呜……姐夫,别这样,呜呜……我错了……”
“夏夏真是可怜啊,单纯到都不忍心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过关,犯了那些错罚站个几分钟就完了,自己拿着,抽动二十下,就饶了你。”
“不要了,真的不要……”
小东西一口一个认错,可怜兮兮的模样顾城予差点就心软。
板起脸,“你又不听话了。”
夏成蹊不该再求了,抽抽噎噎的,将手伸到身后,握住了按摩棒的手柄,顾城予一手握住他的手,来回的抽插。
“数出来,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抽动了多少下。”
夏成蹊悲愤得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向强权势力低头。
“一……二……三……呜呜轻点……”
“四……五……姐夫你的婚约……啊……呜呜呜我错了……”夏成蹊转移注意力失败,反而为自己挣了猛烈的一击,射在了顾城予身上。
“翻倍。”
夏成蹊吓得直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姐夫错了。”
“错哪了?”
夏成蹊哽咽,“不该提不该提的事。”
“这次算了,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就饶了你。”
夏成蹊哪里还敢说什么,颤抖这将二十下忍耐完。
二十下抽动完,夏成蹊无力的倒在顾城予怀里,顾城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体液污渍,也不在意,”让夏夏爽了两次,夏夏怎么回报我?”
夏成蹊闷头在他肩胛处,没有说话,顾城予才不在乎小东西的害羞,抱着人往浴室走去。
第60章 掌上明珠(五)
夏成蹊也曾经扪心自问,对于顾城予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一直以来, 他都只是把顾城予当成一个攻略目标, 系统曾告诫过他, 所穿越的这些世界, 都只是任务而已, 一旦投入感情,将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夏成蹊一直牢牢谨记系统的忠告,将自己置身事外, 像个演员一样的演戏, 但一次又一次被顾城予宠着爱着的感觉, 又让从未体验过的他流连忘返。
他知道自己和顾城予是没有结果的, 与其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还不如自己狠心,到时候任务完成, 自己也不会太难过。
可是到时候顾城予该怎么办呢?
夏成蹊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头疼, 睁开眼, 顾城予安静的睡容出现在自己眼前,侧脸轮廓完美无瑕, 挑不出任何瑕疵, 仿佛是上帝一笔一画勾芡出来的佳作, 夏成蹊越看越入迷,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喜欢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呢?夏成蹊不明白。
忽然顾城予睁开眼睛, 睡眼朦胧,偏头看着夏成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头顶。
“这么早就醒了?不累?”
夏成蹊伏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累。”
“那就再睡一会儿。”
“你不用去上班吗?”
顾城予笑了笑,“整个集团都是我的,我不去上班,难道还有人敢开了我不成?更何况你刚出院,我不放心。”
不放心昨天还那么整我?腰疼死了!
夏成蹊撇撇嘴,将手放在腰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按着。顾城予自然是看到了,手覆上他的腰上,动手帮他揉捏了起来,捏起那一小块皮,叹了口气,“瘦得一点肉都没有。”
“这不是肉?”夏成蹊早上起床气十足,整个人看起来有了底气,捏着自己腰上面的一小撮肉,愤愤不平,“这是肌肉,所以才看起来瘦!”
顾城予也不计较,给他揉了两下有些心猿意马,“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夏夏身材最好。”
夏成蹊一把抓住他的手,早上最容易擦枪走火,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
顾城予看着他背上那一道还没完全祛除的红色印记,浅浅的,粉嫩的颜色,像是新生的一片红色嫩肉,充满了被蹂躏的美感。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顾城予下意识的用食指指腹轻轻在那粉色嫩肉上摩挲着,指腹上的薄茧缓缓划过红印的边缘,细腻的纹路似乎都能感觉得到,肌肤与肌肤之间轻微的碰触,顾城予觉得这是一种既美妙又满足的感觉。
顾城予的摩挲让夏成蹊一阵发痒,“别……”
夏成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城予一手掰过肩膀,往后一拉,整个人都被猛地拉进了顾城予宽阔又温暖的怀抱里。
温热的呼吸沉重的萦绕在他耳畔,那是夏成蹊最敏感的地方,耳尖上碰都不能碰。
夏成蹊一手覆上耳朵,转头瞪着他,顾城予在小东西没有说话之前笑了笑,“不闹了,再睡会。”
夏成蹊很自觉的翻过身,脸朝向他,乖顺的趴在他胸口,聆听着顾城予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又将手抵在自己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渐渐的,跳动的幅度和节奏竟然和顾城予的心跳声逐渐同步,夏成蹊嘴角轻勾,眯起双眼,那是一种莫名的、格外的安心的感觉。
真舒服啊,如果能一直这么悠闲就好了。夏成蹊想。
睡了小半会,夏成蹊手臂往旁边一搭,没碰到人,彻底醒了,爬起身四处看了看,顾城予站在穿衣镜前,西装革履,衬衫扣得严严实实,面无表情地正往脖子上套领带。
透过穿衣镜瞧见夏成蹊睡醒了,没转身,只是透过镜子看着他,“我有个人要去见,得马上出门,待会有阿姨来做饭,饿了就起来吃,不能睡太久,十点之前必须起床。”
夏成蹊趴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等到顾城予出门了,夏成蹊这才懒洋洋的起床,洗漱之后饭菜早已经被阿姨做好端上了饭桌,夏成蹊细细吃着,手边手机振动,是舒怡的。
“喂,妈,怎么了?”
这些天以来舒怡一直愁眉不展,今天算是难得的开心,“小蹊,你舅舅回来了,今天刚到,你现在在哪,妈过去接你,咱们一家人吃个便饭。”
夏成蹊默默的将筷子放了,“舅舅回来了?”
夏成蹊记忆中的所谓的舅舅,也不过是舒怡经常电话里的那个声音,他曾经听舒怡说过,舅舅是外祖母老年得子,比他也就大个七八岁的样子,身体不大好,年轻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当时如果没有夏世泽的资助,早就死了,后来舒怡和夏世泽在一起后,把人送去了国外,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打拼没有回国,现在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夏成蹊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挂了电话,穿好衣服,朝舒怡指定的地方赶去。
舒怡约定的地方是个豪华酒庄,这个地方夏成蹊也略有耳闻,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但大多数是为了这酒庄里面的酒慕名而来。
打了个车到了酒庄,夏成蹊按照舒怡给的房间号找了过去,推开门,宽大的圆桌放置在房间中央,饭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饭桌前的舒怡,脸上的笑容才刚挂上,正准备喊人时,又猛地落下,眉心紧拧。
“姐夫?你怎么在这?”
在桌子的另一边,顾城予正端着一杯红酒冲着他笑,“夏夏,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夏成蹊往他那走去,坐到顾城予身边。
和顾城予对立的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与顾城予相差无几的年轻人,和顾城予一样的做派,都是西装革履面容沉稳淡定,甚至于从面相上看,两人都颇有相似的地方,眉眼间都带着些令人敛声屏气的威严气势。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