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倒是把笑话讲完啊 完结+番外 (棠梨杏九)
少年呼噜声作响。
将军发笑,搂紧怀里的人,树影婆娑,风影摇曳,少年的梦里,也是这般的良辰美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申明(敲黑板),文章里的是:上了一窝鸡、吧,而不是一窝、□□
还有是热气潮潮、喷在肖明脸上,不是□□啊(气哭)
晋江太□□了!一个两个都不要搞事情好吗摔!
......搞事情这种粗活交给老九就好了嘛hiahiahia
第79章 将军当归矣(6)
第二日, 严舒找到了军师就军里弥漫着的奇怪现象进行商讨。
“军师是否发觉, 近日军营内的氛围有些不太一样?”严舒一边在营内巡视, 一边问着身后的军师。
军师凝眸望着将军挂在身侧的宝剑, 陷入沉思。
这把宝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怎么将军这么宝贝呢?
军师没忍住,在严舒身后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剑鞘。
“军师?”没得到回应, 严舒转过头来。
“……啊,啊?……啊!”军师急忙收回手,心虚道,“那个, 没什么不一样啊。”
午膳过后, 将军又钻进厨房里研究怎么熬制出更好吃的奶糖了。
厨房外鬼鬼祟祟几个脑袋凑在一起。
“将军会打仗会下厨就算了, 长得那么英俊就有点过分了啊!”
“干啊!将军怎么越来越跟个娘们似的。”担心被抢工作的伙头军们可有些忧心了。
“嘿,可不是嘛,又是丝帕又是下厨的,将军这么贤惠, 不娶回家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诶, 你们说……将军会不会……不喜欢女人?”
几个人不觉口干舌燥, 都陷入了沉默。
严舒觉得今日军里的将士可能都中邪了。
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几队伙头军围着他对他笑得那么淫`荡?
为什么排操的时候好几营的士兵都弱不经风地倒在地上要抱抱才肯起来?
为什么夜晚在帐篷里研究兵书时外头总传来“啊将军再深一点”这样诡异的呻`吟声?
严舒:????
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邪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胸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日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塞,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嫩欲滴,香甜诱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
肖明气恼地想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大掌贴在肖明的腰上,咬着耳朵安抚道,“乖,等会儿给你做奶糖吃。”
肖明浑身发颤,闭紧湿润的眼。
事后,严舒将少年的衣裳理好,搂在怀里,见肖明半阖着眼,粉脸如桃,一副轻喘呼呼的模样,严舒低头将那张小嘴含在唇舌间。
察觉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肖明双手虚软,抵住男人的胸膛,怒目道,“不是说要给我做奶糖的吗!”
男人胸膛传来震动,伴随着几声闷笑,严舒捏着肖明的鼻子,“就知道吃,我不好吃吗?嗯?”
肖明涨红了脸,瓮声道,“好、好吃个屁。”
严舒一只手往下滑,在少年的两只大馒头上揉捏着,幽怨道,“原来只有屁屁觉得好吃啊。”
肖明闭上眼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满地落花自然是不能浪费的,等恢复过来后,肖明又活蹦乱跳了,提着小篮弯腰拾起遍地的梨花瓣,严舒蹲在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把玩,好奇道,“梨花能吃吗?”
肖明有些迷惑,不太确定道,“能吧……”
肖明抬眼望了望立在庭院里的梨花树,“不能吃的话,那我种它干嘛呢……”
被肖明幽幽眼神盯住的梨花树瑟瑟发抖。
梨花片香气袭人,拿来凉拌或者煲汤应该都不错吧,肖明想道。
在经过洗、焯、漂几个简单的步骤后,肖明等不及就将梨白白的花瓣塞了片进嘴里,刹时皱了一张小脸。
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嘴里瞬间化开,厚重的涩味久久才散去,习惯了那股酸苦味后,才隐隐能觉察出苦涩味后藏着的一丝清香。
肖明满脸幽怨,再也不愿意碰那篮梨花瓣了。
严舒从身后环住肖明,给少年顺顺毛,“待本将军亲自操刀,给你熬一份又香又软的奶糖。”
几年的功夫下来,男人熬制奶糖的功夫越来越精湛了,花样也越来越多。
等一块块奶白的羊奶糖出炉,严舒提过篮子,选捡了几瓣较完整的花朵儿,将切成小块的羊奶糖包进饱满的花瓣里,又在表面洒上一层金黄玉润的蜂蜜。
肖明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小口,咬合的地方拉出细细长长的奶丝,似断未断,蜂蜜的甘甜中和了梨花本身的苦涩味,在嘴里咬开,软嫩的奶糖里夹着心,里面温醇的羊奶迸溅出来,羊奶的鲜香味和馔,后味辅以梨花甘露般的清香,回味悠长,唇齿留香。
肖明眯着眼,嗷呜嗷呜往嘴里一连串塞了好几个,腮帮子里像塞着两个鼓囊囊的山丘。
严舒失笑,比起羊奶糖来说,他对眼前这个白白嫩嫩、饱满润泽的小笼包更感兴趣。
没经住诱惑的严舒眸色渐暗,暗想也是时候该拿回属于自己的酬劳了吧,于是男人低下头吮咬着肖明精致的锁骨,企图将这个小笼包咬开,露出里面饱满多汁的馅肉。
肖明拍开男人的脑袋,含糊不清道,“久该(走开)。”
身为将军的男人一点也不肯懈怠,在梦里也要抓紧时间和机会锻炼身体,于是严舒对肖明的抗议只耳不闻,埋头只管做自己的事儿,在男人的坚持下,两人最后都算是酒醉饭饱,身心满足了。
严舒拿脑门抵着少年的脑袋,怜惜地啄了啄肖明的唇。
肖明抬眼瞪了一眼严舒,像看见了什么,少年突然愣住,“咦,阿舒你......”
“怎么了?”严舒轻笑。
肖明别开眼睛,脸色不太好,“没、没什么。”
严舒只当肖明是累了,温声哄着肖明睡觉。
肖明乖乖闭上眼睛,忧心忡忡。
他方才,明明瞧见男人的眉心透着一股黑气。
男人纵横沙场已有十二年,杀敌无数,却也因此杀戮过重,印堂处笼着一层黑气,恐怕再隔不久就要有厉鬼缠身,运道被坏,阳气被损耗至死,永生不得入轮回之道。
肖明捏捏发汗的手心,搂紧了男人的腰身。
严舒低头看着肖明的睡颜,突然双眼犯乏,重影叠叠,男人脑袋一沉,陷入了黑暗中。
怀里的少年缓缓睁开了清亮的眼。
当夜若有人碰巧进入了将军的营帐中,就能看见将军枕侧的宝剑突然发出盈盈的光辉,轻轻笼罩住睡梦里的男人。
第二日,严舒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想起昨夜梦里,男人又不觉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他以往从未在梦里睡着过,昨夜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还睡的那么沉。
待洗漱好,严舒回身抄起宝剑正要佩戴在腰间,动作蓦然停顿下来。
是他的错觉还是……他怎么总觉得他的剑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颜色暗淡了许多不说,隐隐好似还透着股黑气。
威风堂堂的宝剑骤然间没了气势,全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严舒压下心里的不安。
军师觉得今日的将军心情好像不太好。
几名将领聚在营帐内议事时,将军突然皱起眉打断道,“你们说,宝剑有没有可能会生病?”
军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将军啊,宝剑再宝,也不过一件死物而已,怎么会生病呢?”
死物二字听在耳里分外刺耳,严舒拧着眉,轻轻抚着手里的剑,突然冷哼一声,“军师不觉得,你扇风的声音太大了吗?”
军师傻眼看着手里的羽扇:“……”没觉得啊。
既然将军嫌吵了,军师也只好无奈地将羽扇放在了桌案上。
然而过没一会儿,将军又找茬了,“军师不觉得今日自己的呼吸声太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