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倒是把笑话讲完啊 完结+番外 (棠梨杏九)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 肖明羊脂般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渐渐染上一丝绯红,看起来吹弹可破,好像轻轻用力一吮就可以淬出血来。
严舒呼吸渐渐加重, 额头不知不觉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喘着气,只当少年又是在调皮。
少年生性贪玩不知轻重,可是这样下去,要是自己没克制住……
严舒语气加重,“莫要闹了!”
这话一出,严舒就知道自己白费唇舌了,少年最后一层的外衣也被剥离去,朱红衣裳滑落在地上,像笼罩在夕阳余晖里的小山包,性感地堆在少年白生生的脚边。
严舒克制住自己的眼睛,握紧拳努力把视线锁定在肖明脖子以上的地方。
“嗯,不闹。”此时肖明已经顺利脱光了衣服,抬起腿一屁股跨坐在严舒腰上,扭扭身子调好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无辜而又认真地点头道。
严舒想揉揉发疼的额角,可惜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严舒只好深吸一口气,好好劝解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乱七八糟的册子?今日的事我不追究,你先把我放开。”
“可是,”肖明皱着眉,咬着手指为难道,“我就是要你追究啊。”
严舒:“……”我追究还不成吗你先把我放开啊!
见男人语塞,肖明乐呵呵伸手开始解严舒的衣裳,随着身子前倾,殷红的小果果在眼前一晃一晃,严舒僵着脖子,一顿一顿把脑袋转向左边,被随意扔在枕头边上的小册上好巧不巧地敞开着,于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顿时跃入眼帘。
肖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黄册,不仅姿势火爆,还高清不打码,严舒脑子嗡的一声,沸腾的血液向脑子上冲,接着又掉过头往下奔涌而去。
男人有一把未出过鞘的长刀,长刀钝利,由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勇猛彪悍,现在正蠢蠢欲动,准备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叫人尝尝它的厉害。
肖明扭扭腰身,严舒试图拱起身子来阻止肖明的动作,“别、别动。”
肖明非要一意孤行,曲起手指轻轻一弹,“铛”的一响,长刀微微晃了晃刀身。
严舒仰起头“唔”了一声,心里咒骂,这样的酷刑简直比凌迟还要可怕,凌迟削刮的不过是人表面的皮肉,而此刻对他施刑的人却专挑他某个部位进行惨无人道的惩戒,好像有把细小的尖刀在那里不停地削啊削,削啊削。
“别碰我!”男人哑着声音,怒视肖明,双目都快要充血了,
话一出,肖明一愣,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呆呆木木跨坐在严舒身上,愣愣地看着严舒,即不说话也不动作。
严舒松了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严厉,“下去。”
身上的少年望着他,双目泫然像要掉泪的模样,接着趴下身子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哭嗓,“阿舒我喜欢你。”
严舒呼吸一窒,心脏鼓咚咚跳个不停,满耳满脑都是少年的那句“阿舒我喜欢你”,脑子有些发眩。
“什、什么?”严舒舔了舔发干的唇。
“我听见了,”少年没有抬起头来,声音闷闷地从肩窝处传来,“阿舒你跟城主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严舒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那、那是……”
“这几天你是不是在躲我?”肖明突然坐起身子,带着满脸的泪痕,拧着眉又气又怒,豁出去道,“等阿舒你尝过我的滋味,肯定就不会喜欢别人了,我最近学了很多东西,一定让你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
肖明一边说一边在严舒身上摸来摸去,力道没控制好,严舒只觉身前一阵火辣辣的疼。
抬眸见少年潮湿的眼角,严舒心下一片怜惜,低声隐忍道,“头低下来一点。”
肖明不明所以望着他,有些狐疑地了低了低头。
“再低一点。”男人发号施令。
肖明压低了身子,两人就差脸贴脸了。
严舒无奈地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潮潮`喷在肖明带着湿意的脸上,男人缓缓伸出舌头,将少年脸上的泪痕慢慢舔干。
凹凸不平的糙感带着一股湿热沿着脸颊向上走,肖明有些发痒,缩了缩脖子,没舍得躲开,红着鼻子问道,“阿舒?”
“乖,搂紧我。”
肖明听话下意识收紧了手臂,严舒右半身微微施力,带着肖明来了个鲤鱼翻身,一阵天翻地覆过后,肖明身上一沉,抬眼是男人俊朗的容颜,双目灼灼。
严舒啄了啄肖明的眼皮,“解开我。”
肖明手指在严舒胸膛上转了个圈,小心翼翼问道,“阿舒,你,你不会生气吧?”
严舒张嘴衔住少年软软的双唇,伸出舌头细细描绘肖明的唇形,接着才撬开少年的嘴,企图攻略城池。
男人当然很生气,男人生气到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于是长刀出鞘了,男人这刀锋利无比,吹毛即断,出鞘必要捅点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肖明没想到的是,严舒哪里止体能好,简直是体能好中的加农炮大长`枪,好到丧心病狂,天理不容,比肖明原先预想的三次要多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于是,枕头边小册子上的页面翻了一面又一面,过招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肖明摇晃着脑袋,受不了地哀求道,“停,停一会儿。”
严舒伸手把少年唇上一圈小汗珠蹭去,挑眉道,“这个姿势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少年扁着嘴,躺在严舒身下装着死。
严舒好气又好笑,少年说好的学了很多东西呢?
虽然少年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他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就是了,严舒勾起唇角,这几个词用得倒是很确切。
第二天,军营里的将士们见将军神采奕奕,双目有神的模样,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八卦起来了。
“比起前几天的颓靡,将军今日很……”军师找不到词形容。
“很荡漾。”老吴接话。
“对……”军师扭曲着脸,努力形容着,“像……像……像一只好不容易偷吃到鸡的黄鼠狼……”
几个人望向远远站着的,满脸春风的将军。
“我看,这只黄鼠狼哪里是吃了一只鸡,分明是上了一窝鸡`吧……”
严舒不知属下心里的小九九,抬头看看天色,心里喜滋滋想到,夜晚什么时候来呢?
年复一年,军营里的将士们发觉将军的行径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简直可以称为剑痴了。
别的不说,将军又不是大女人,打仗的时候盔甲里怎么总是备着丝帕呢?
拿褱山一役来说,历时三月,硝烟弥漫尸横遍野,艰难的一战终于告捷,等斩杀完敌军,敌方败退,全军爆出一阵震天撼地的欢呼,人人举臂放肆大叫,有些则累倒在了沙场上,闭着眼豪声大笑。
众人还未归去,就见将军半跪在地,小心翼翼捧着宝剑,拿丝帕将上头的血迹斑斑轻拭去。
严舒垂眸,宠溺地叹了口气,省的梦里,少年又怪自己弄脏了他。
将士们有些懵,将军这是中邪了?
不过怪癖见多几次,大伙儿也就习惯了。
将军连沐浴的时候都要带着宝剑,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是做不出来的?
众人感慨,将军真是个爱剑如命的人啊。
很快边城乃至中原地区就卷起了一阵新风潮,男女老少,无论上不上战场杀敌打仗,人人怀里都要备一条丝帕,丝帕上还要用红丝线绣出几朵花来,寓意战场上将士们洒的热血,以警醒众人眼前一切来之不易,此举使得举国上下同心,一片国泰民安。
军营里还兴起了赛事,连续一个月,谁的剑擦的最亮,就能得到当月军营之星的殊荣,不仅能拢获一干小弟的崇拜敬佩之心,还能得到边城里美丽姑娘的青眼,连膳食都比别人要好了一倍不止。
夜里严舒入梦里,少年正息靠在树上,枕着手臂很是惬意地吹着风。
严舒脚尖微微一点,飞身轻轻一跃,稳稳当当落在树上。
树枝有些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上下摇摆着,严舒将肖明圈进怀里,红着脸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没一会儿,树枝开始轻微晃动,接着幅度变大,变成崩溃般地嘎吱摇摆着,整棵树剧烈颤抖着,不知茂盛的枝叶里藏了什么打架的大猫。
等大树终于恢复平静,严舒搂着怀里的少年,有些困惑道,“最近军营里将士们有些不对劲。”
肖明揉揉要合上的双眼,“哪里不对劲啊?”
“大伙儿近来好像都无心训练,”严舒皱着眉,“一个两个整日捧着剑也不知道在擦什么。”
肖明脑袋一歪,已经累得睡着了。
严舒低头,不禁一笑,吻了吻肖明的额头,轻声道,“等打胜了这场战,我就带你回皇都看看,那里遍地小吃,一定能把你吃成一个大圆球。”
严舒把手放在肖明的肚子上,喃喃道,“要是吃成大圆球的话,说不定能生个小圆球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