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焬:“……”
明明还什么都还没有做,却因为景即白可怜兮兮的样子,而无辜的被渣男了。
系统:“宿主宿主……”
景即白:“有事儿?”
系统:“景焬这样居然都没有直接暴怒啊?”
景即白淡淡的说:“嗯,我知道!”
系统:“你说他是不是抖m啊?”
“……噗噗……哈哈哈……”景即白刚刚回到房间,正捏着罐可乐在喝,被系统一说,直接喷了。
在他眼里,景焬死板又好面子,说他闷骚都有些过,系统直接给来了个抖m,也是绝了。
“你知道如果景焬知道你说他抖m,他会怎么收拾你吗?” 景即白冷冷的说。
“啊?”蠢系统闻言,又想起景焬的一些残忍手段,不由得抖了抖。
“先蒸再串起来炸,然后撸下来煮……”景即白用一种阴森森的说。
“啊!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蠢系统直接被吓哭了,它的本体其实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绒毛的迷你版小鸡。
“蠢死了你,他可能都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景即白慢悠悠的补充到。
系统:“……”
系统的哭声戛然而止……
“宿主,你变坏了,比以前更坏了……”系统带着哭腔委屈的控诉道。
“喔?是吗?其实我觉得还可以更坏一点的,你要不要试试?”景即白坏笑一声,系统在景即白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随之抖了抖。
而景即白在房间里看了场电影,又玩了很久的游戏,看着天很晚了,准备睡,就听见有人敲门,他才想起了,应该是景焬来了。打开门,果然是他!
第8章 爸爸你敢不敢不摔剧本?
景即白看见是景焬,也没有说话,让开身,让他进来了,自己则转身坐到了气垫沙发上。
景焬:“……”
怎么就感觉景即白不是那个犯了事儿的,而自己才是呢?
“这就是你对自己父亲的态度?”景焬眼底隐藏着薄怒。
“那么您呢?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景即白随意的声音就像是风吹在耳边一样清淡。
闻言景焬身体就是一僵。
“我不是你的父亲?你是听谁说的?”
“就是那位莱雪阿姨啊!” 景即白撇撇嘴说道。
听见景即白口中加重了语气的阿姨,景焬嘴角抽了抽。
“她胡说八道的!你别相信!”景焬有些尴尬的说。
“喔!”景即白语气淡淡的。
“你早点休息吧!”景焬说完,转身就走了。
景即白:“……”
这就走啦?说好的大发雷霆,恨铁不成钢,揭露身世,赶出家门,发配民间呢?
“宿主宿主,他居然没有生气?”
“你怎么知道?”景即白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因为他身上并没有一丝丝的怒气波动!”0027解释到。
“你这个都能够测得到?”
“那当然!”0027挺了挺胸脯,当然,这是景即白从系统那“悠扬”的语气中感受到的。
“那说明,你除了蠢一点,还有其它作用?”景即白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啊……”系统听出来了景即白话语里的怒气,不着痕迹的抖了抖。
“哦?好,很好!”景即白竟是没有发怒,转而“温柔”的勾起了唇,转身坐到了床上。
系统却感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悄咪咪的爬上了头顶。
景即白现在刚刚拿着一罐果汁,正在悠然的喝着。
“宿主宿主?”
景即白眼皮都没有抬,“有事?”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其实,我有许多功能,虽然你现在属于初级阶段,还不能够全部使用,但是,有些还是可以使用的!”系统干巴巴的说。
“喔!”景即白依旧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系统却只感觉头皮发麻,只得硬着头皮说“比如说身娇体软!”
“那是什么鬼?”景即白心想,直到后面他真的“深入”的贴身体会了那个功能后,悔不当初,狠声道,那他妈的果然是个坑爹的系统。
“嗯?还有吗?”景即白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喝完的果汁盒子,又勾起了那让系统毛骨悚然的笑容,明明没有看自己,系统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景即白那凶残的目光。
它一定是第一个被宿主威胁的系统了!嘤嘤嘤……
“真没有了啊!”系统可怜巴巴的说,“如果我欺骗你,就让我掉节操!”
“你还有节操可掉?”景即白幽幽的说。
系统:“……”
“呜呜呜呜……这是不给系统活路了啊!”
“如果没有什么比较有用的,就不要说好了,”景即白笑地愈发危险,“刚好,这里什么都好,留在这里度假也不错!我挺满意的!”
“不要啊!”系统惊道,“如果你不完成任务,那我就会被扣积分,没有积分,我就不能够玩游戏了啊!木有游戏的生活对于系统简直就像是你木有小鸡鸡一样,生不如死……呜呜呜呜……”
蠢系统已经完全忘记了,宿主不完成任务,超时的话,都会被惩罚。
景即白:“呵呵……”
景即白眯了眯眼,眸子闪过一丝潋滟,满脸不在乎的说:“反正,只要我能够玩的嗨皮就好了啊!”
“呜呜呜呜……宿主,你的心肝儿简直黑透了……”
系统独自一个在那里哭了一会儿,发现人家景即白根本鸟都不鸟他,反而高高兴兴的洗起了澡。
“哎~”系统叹了口气,“那你不要说出去,我悄悄地给你开个越权限的后门好了!”
景即白没说话。
“我开啦!”系统偷偷地观察着景即白的表情。
“我真的开啦!”
景即白依旧面无表情。
“哎,我已经开啦!”
景即白浅笑,“那就谢谢你啦!”说完,还愉悦的哼起了歌儿。
系统:“……”
真想死肿么办?
不行,我要好好地找个地方去哭一哭!
嘤嘤嘤……
只不过,几天后,待景即白知道那个开的所谓的“后门”是加速自己掉节操时,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第二天,景即白下楼吃早餐,愉快的发现,桌上再也没有了“污染环境”的来源,翘着嘴角,在那里嗨皮的吃起了早餐,还多吃了两片涂着“果酱的面包片”。全程心情好到爆。
只不过,愉悦的景即白表示,即使是心情好,暂时也不会原谅景焬,呵呵,冷暴力继续。
“还生气呢?”景焬看了眼景即白,涂了片面包片递给了景即白。
面包片景即白倒是大大方方的接过去了,只是,他看都没看景焬一眼,甚至于连眼皮都没有抬。
说道:“我知道上次是我说话重了点,”景即白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你虽然是个男孩子,也要洁身自好!”景焬顶着景即白的目光,慢慢的将话说完了。
景即白笑了笑,身体后仰,颇有些慵懒的样子,十指交叠放在胸前,眼神直视着景焬,嘲弄道:“你有相信过我吗?”
“我……”
“别说你有,我不相信!”景即白微不可闻的捏了捏指节,立即有骨头咯吧咯吧作响。
景焬:“……”
景即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着景焬,眼神无波王澜:“先不说我是你儿子,就算是我不是你儿子,那也有瓜田李下的典故在先,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吗?您当年的语文课是体育老师上的吗?”
国外著名名牌大学博士学位毕业的景焬:“……”
然后景即白就眼睁睁的看着景焬冰冷的面瘫脸在自己的面前一步步地龟裂,干涩的来了句:“我是在A国上的大学!”
景即白:“……”
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好冷!
景即白笑得人仰马翻,跌坐到了地上,可是还是停不下来,揉着笑疼了的肚子,调侃道:“原来父亲你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居然还隐藏着幽默细胞,哈哈哈……”
景焬:“……”
怪不得大多数人都喜欢调侃冰山面瘫,原来劈开冰山的即视感这么带感。
看着景即白投过来的微妙眼神,景焬额头抽了抽,咬牙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连自己的父亲都调侃?”
景即白停顿了一瞬,随即笑得像个狐狸一样,调笑道:“自然是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
景焬语塞,不再说话,于是,这几天冷战所带来的低沉气压,在景即白的笑声中,景焬的尴尬中消失殆尽。
看着现在仍然在那里得瑟的不行的某人,景焬莫名地感觉不爽,沉声道:“等下和我一起去公司!”
景即白停止了嗨皮,不满的抬头:“为毛?”
景焬笑了,道:“你不是不喜欢上学吗?,那现在就学着接手公司的事宜吧!”
景即白嫌弃的摆了摆手:“我不去!”
景焬垂眸喝了口咖啡:“那就去上学?”
景即白一想起学校里那个恶心的不行的白莲花,心里就是一阵膈应,那还是表面上的,说不定还有许多暗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