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即白私下里却在想:“这次,怎么这么能忍?居然还没有动怒,把我扫地出门?”
在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情况下,景焬的生日到了,准备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
第7章 爸爸你敢不敢不摔剧本?
景焬的公司极大,牵扯到的利益也多。因此,来的人非常多,不管是当红的艺人明星,还是军界,亦或是政界,商界的龙头大鳄,都来了。
楼下是人来人往,供应生推着小车,忙着添各种各样快要被吃完的甜品,以及快要被喝完的红酒。
景焬还没有出来,男人们聚在一起寒暄贵妇们表面上一派和谐,内地里却争奇斗艳,暗暗比拼衣服,妆容。
更有不少的贵妇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想要攀上景焬这棵大树,毕竟景焬不但财力雄厚,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帅啊!
就算只是微微勾唇,也迷的一众女人神魂颠倒。虽然知道他现在有一个固定的情人,还住在了一起。
可是,结婚了,还离婚呢?更何况还没有结婚呢!凭什么一个没钱没貌,又没有家世的狗屁床伴,就把景焬这块肥肉给叼走了啊?不但没有结婚的不服,已经结婚了的,心里惦记着景焬的,同样心有不甘。
景焬现在正在换衣服,而在他的床上放在和他同款的银色欧式贵族风格的礼服。他慢慢的扣着脖子上的最后一颗扣子。
心里也是既复杂,又十分犹豫,思索再三,还是吩咐道:“把这件礼服给少爷送过去!”
“是”他身边站着的仆人,立即就拿起床上的礼服转身就向着门口走去,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
“等等……”他突然叫到。
“先生?”仆人面露不解。
“给我吧!”他伸开了手,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把衣服送过去。
他拿着那件礼服,转身出了门,向着景即白的房间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程,景焬感觉就像是走了整个人生一样的漫长。
“……扣扣扣……”
“门没锁!”里面传出少年清朗的嗓音。
景即白以为是仆人,就没有在意,直至景焬走到了他的身边,他才发现。但他却只是淡淡的瞥了景焬一眼 ,完全没有要主动和他说话的意思,毕竟他们现在还处于“冷战”时期。
“换上吧!”景焬有无数的话想要说,比如说:“你的气还没有消吗?”“我都已经给你低头了,你还要我怎样?”想了半天,才干巴巴的憋出来一句话,商场上凭着过人的口才,便打败不少对手的景焬,此刻感觉无比憋屈。
“哦!”景即白依旧表情不便,语气无波无澜。
等了半天,景即白发现景焬还站在这里,就皱了皱眉道:“怎么?你还有事?”
“你,换上衣服了,就下来吧!”景焬到底是没有景即白那样定力,说完之后,就走了出去,只是那背影却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着他的背影,景即白并没有什么反应,拿起床上,似乎还带着景焬体温的礼服,看了看,又想起景焬身上的似乎和这个是同款的。就又随意的丢在了床上。
“宿主?”
“有事?”景即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衣服,开始用一种极慢的速度换着。
“你刚才好屌啊!”系统的声音中满是崇拜。
“我都有点同情可怜兮兮的帅粑粑了!”
“然后呢?任务到此结束?”景即白已经换好了衣服,现在正在散漫地穿着鞋袜。
“所以,我都以为你会冷酷到底,让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呢!”0027有些激动地说。
“看来在你心里,我还是很善良的嘛!”景即白平平淡淡的笑了笑。
“所以说,你为毛还要下去呀!不去的话,会激怒他,会使你们之间的矛盾激化,不是能够更好的完成任务吗?会作出新高度吗?”
景即白神秘地勾唇一笑:“相信我,下去的话,会有更多的神秘大礼包等着我的!”
系统:“哇塞!什么神秘大礼包,宿主你能多领一份吗?”
景即白翻白眼:“蠢货!”
系统:“呜呜呜呜……你又骂我,我不管,你要用你的大礼包补偿我,呜呜呜呜……”
景即白:“……”
景即白:“你丫的下辈子投胎做猪吧!”
系统:“呵呵,这个不会有,我们系统只会被升级或者淘汰,木有投胎,啦啦啦啦啦……”说着,还自娱自乐的嗨起来了。
景即白:“我觉得我上上辈子一定是没有积德!”
系统:“为什么啊?你怎么知道?”
景即白:“遇见最为原始的你,不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吗?”
系统疑惑脸:“什么是最原始?”
景即白面无表情的瞎忽悠:“人类世界里,用于夸奖人的词!”
“哇塞!我就知道,虽然宿主你毒舌,可是毒舌的背后永远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景即白:“呵呵呵……”
景即白慢吞吞的走着,结果走到走廊里时,迎面遇见了打扮的“富”气逼人的莱雪,顿时就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呦,这不是即白吗?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准备一辈子只当个“娇滴滴”的贵公子呢?”莱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上次出的丑,她现在可是还记恨着。 反正现在景焬又不在,她索性就不装了。
“呦,阿姨,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已经灰溜溜的滚回垃圾桶里找你的同类了呢?景即白讽刺一笑:“看看看,这最后还不是像个甩都甩不掉的狗尾巴草一样,贴上来了!明明看我不顺眼,还不是眼巴巴的回来了?景即白毫不留情的将莱雪那最后一层遮羞布狠狠地扯了下来。
“你……”莱雪气的脸部都扭曲了,血气上涌,脸上布满红晕。
“白莲花不可恶,总是喜欢演戏的白莲花才最恶心!阿姨,您,知道吗?”
说完,留下原地气的快要断气了的莱雪,独自向前走去。
谁知,快要走到楼梯口时,莱雪快步的跟了上来,转头对着他诡异的勾起了红唇,说道:“你不是讨厌白莲花吗?不过,你说,是没有和景焬血缘关系的你比较重要,还是怀有亲生血脉的我,比较重要?”说完,伸手推了景即白一把,借助推力,自己沉沉地向后滚去,滚下了楼梯。
“……啊……”莱雪惊呼一声,跌下了楼梯,楼下的人看见这一幕,同样是尖叫声不断。
景即白还在想她的那句“没有血缘关系”,被莱雪算计的一推,才怔怔的回神,结果就看见那个女人已经滚下去了。
景焬刚刚走过来,刚好看到景即白“推”莱雪的那一幕,而莱雪也正好从二楼的楼梯口滚下,到了他的脚步。她的身下红了一片,显然是已经流产了。
景焬冷冷的看着,却并没有要动手扶起她的意思,只是面色有些阴沉,冷声道:“送她去医院!”
楼下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全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都想要看看,在景焬眼中,是情人重要些,还是儿子重要些。
“哎,景总,小孩子嘛,难免调皮点,就别生气了!”一位儒商上前假惺惺的劝解道。
景焬却是没有理会,用冷漠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景即白,抬脚上了楼梯,一步步地走到了景即白的面前。
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其中有猫腻,女人争风吃醋的算计,他们见得多了。这样的小把戏不过骗骗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罢了。
景焬面无表情地地走到了景即白的面前,问道:“他们都认为是你推了她,你推她了吗?”
景即白:“……”
没想到典型的豪门狗血陷害剧情还真被自己给遇到了。
景即白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承认了”。还一脸无所谓的说:“没错,就是我推的,那女人贱兮兮的样子恶心到我了,一不小心手滑了!真是抱歉呢!”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可却是一丝歉意都没有。反而勾着笑,挑衅的看着景焬,似乎是就是想要看看景焬会怎么去处理这件事。
景焬一直注意着景即白的表情,虽然那惊讶一闪而过,却是没有逃过景焬的眼睛。
“你先回房间吧!”景焬仍旧是一脸冷漠。
其它人却是以为景焬准备接下来宴会结束了再处理景即白,不由得感叹,儿子还是输给了女人。
景即白却是惊讶的,自己这么作了,景焬竟然都忍住了,没有当场发作,直接把自己赶出家门? 并且听莱雪那个女人方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并不是景焬的亲生儿子。那么自己这个“外人”,间接的“害死”了他儿子,他居然没有立即和自己断绝关系,把自己赶出去?难道是作的程度不够?
于是,景即白“一脸落寞”的又转身回了房间,从头到尾,甚至于连楼都没有下。
一些精明的夫人自然看出了莱雪的小手段,看着景即白瘦小无助的背影,以及“焉里吧唧”的样子,母爱大发,忍不住悄悄地说:“这孩子也是可怜,从小就只有父亲,父亲还有了后妻就立马变后爸,哎……”说完,看着景焬的目光变成了典型的看渣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