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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 (短袜子钗钗)


  邰笛原先怔了一怔,后眼珠子一亮,兴奋异常,道:“我当总裁的时候也没坐过玛莎拉蒂呢。”
  系统呵呵,对啊,但你坐过保时捷、兰博基尼和加长林肯。
  顾清溪就快要找到这里,邰笛突然有些坐立难安,他在犹豫是应该主动迎接顾清溪,还是像现在不动如山地坐着等他。
  不是他不想舒舒服服地坐着。
  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像他们农村老家,新娘子嫁人时的风俗——新娘子好端端地坐在旧房子里,而新郎官过来迎娶娇妻。
  好巧不巧地,系统还特别上道地指挥邰笛的坐姿,道:“不行,你背挺得太僵了,一副老年人硬骨头的模样,一看就紧张。对,坐得软一点。”
  邰笛还真听从了系统这些鬼话,他时不时弯了弯腰,抬了抬腿,意图摆出最好的姿态。这些举动在邰笛眼里纯洁的很,可在旁观者看来,简直是搔首弄姿。
  顾清溪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光景。
  ——邰笛端端正正地坐在单人床上,双眼低低地垂落,光线虚晃在他的脸上,有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偶尔,他皱了皱眉,扭了下腰,好像坐得不太舒适。
  邰笛这人谈不上娇气。
  此刻,却真有点豌豆公主睡在二十层被褥的床上,却仍感到不舒服的娇气感。
  顾清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
  邰笛失踪那天。
  顾清溪起先还以为他是害羞,所以跑走了。
  可看到他遗漏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第一天,他一个人,满大街地找他,找不到,没到二十四小时,警察也备不了案。
  第二天上午,他低头向他的父亲求助,调动了一些人手,一起帮忙找,很可惜,还是没找到。
  当天下午,他把很多线索连贯起来,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卢巍身上,也找到他的住所。在卢巍的家中,他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
  照片,漫天的照片,全是邰笛的。
  卢巍用一整间屋子来装邰笛的照片,这种疯狂的、近乎变态的爱恋,让顾清溪几乎能够完全确定,绑架邰笛的人肯定是他。
  只是可惜,他们搜遍了整间房子,都没有找到一丝邰笛住过的踪影。
  顾清溪只好另辟蹊径。
  凌晨六点的时候,他还在警察局调查卢巍的档案,这时却有陌生人发短信过来,告诉他邰笛的所在,并淡淡地警告他只能一个人过来。
  他是谁?为什么知道邰笛在哪里?
  无数问题萦绕在顾清溪的心头,可他没有多想,只身一人来了这里。
  见到邰笛的那刻,他才知道,原来思念,已经深入骨髓。
  不过是两天没见啊……
  顾清溪自嘲地闭了闭眼,你怎么能喜欢得那么狼狈?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顾清溪却有了恍如梦境的不踏实感,他亦步亦趋地接近他,伸开手说:“你……过来。”
  邰笛怔怔地看着他。
  顾清溪也不尴尬,他笑了笑,道:“要不,我过去?”
  只见转瞬之间。
  邰笛就被男人抱住。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抱住。
  这一出太猝不及防,他来不及反应,双手僵硬地向前伸着,耳边是顾清溪紊乱的呼吸声。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爱你。”
  系统检测到了好感度的提升,心潮澎湃,不断地重复道:“好感度已达到一百,宿主必须离开这个世界,前往下个世界。”
  邰笛终于对顾清溪的拥抱有所反应。
  他慢慢地伸出手臂,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处,闻着他独特的青草般的清澈味道,以最坦诚的态度回抱住他。
  “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但也仅此而已。
  邰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对系统说:“我们走吧,去下个世界。”
  阳光照耀着屋内的尘埃,尘埃飞扬,怀抱的却是虚无的人影。
  屋内,只剩一张床,一个人,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顾清溪却始终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变,几近石化。
  半天后,
  他总算认清现实,缓缓地收回手臂,最终无力地垂落。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吗?”顾清溪惨淡地笑了笑,“因为,那是你在的地方啊。”
  他从裤袋里抽出皮夹,深吸气,翻到皮夹的背面。
  ——那背后,夹着一张蓝底白边的一寸照片。照片属于一个长相清爽的青年,青年留着碎碎的额发,嘴角挂着令人一眼就喜欢的灿烂笑意。
  这是邰笛贴在职工履历表里的照片,后来被顾清溪利用太子爷之利,撕下来存在了皮夹里。
  顾清溪伸出手,抚摸着照片上青年左脸淡淡的酒窝。
  以前不知道一见钟情是怎么回事。
  遇到你,好像就懂了呢。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爱过我。
  老屋子的外面,杂草堆中,有一黑衣少年,捂着心口蹲在角落里。他双眼通红,哆嗦着嘴唇,似乎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幕。
  小女孩找到他,不解地问道:“大哥哥,你怎么又哭了?”
  卢巍嘴唇泛白,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大哥哥,你就是个小哭包。”
  卢巍用力地抹了一下眼睛。
  “我把他……”
  养丢了。


第24章 梨和苹果17
  1.
  我是个很冷漠的人。
  我对人永远客气,彬彬有礼,不越距,也不疏远。
  任何人有困难,我都会善意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面带得体的微笑,让人不自觉就心想:“他真是个好人。”
  留学期间,我认识一个美籍华裔,他夸张地喊道:“Jonson,你这个要命的圣母病,你懂得拒绝吗?”
  圣母病是什么,我不知道。
  不过听他讽刺的口气,这应该含有贬义意味,至少不是个好词语。
  我有没有圣母病,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很冷漠的人。
  我没有母亲,不知道母亲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是温柔娴雅的,还是落落大方的,或者为人妇依然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少女心。
  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
  他让我学钢琴,学不会。每弹错一个音节,一个手板。
  他让我学数学,学不会。每算错一道题目,罚我一天一夜不吃饭。
  他教我怎么用餐,不许狼吞虎咽,喝汤不许发出声音,吃西餐怎么用叉子。每做错一点,他就气得要命。
  他怒目,骂道:“你是我顾臻的儿子,流着我顾家的血,别连吃饭都像个从乡下出来的毛头小孩,更别像你妈一样犯贱倒贴男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父亲耳里听到他对母亲的形容。
  那时,他的浓眉紧紧地皱着,深沉的黑眸充斥着鄙夷的、瞧不起的情绪,嘴里说着对女性最恶毒的言语。
  还有我妈妈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不,不是的。
  我心目中的母亲,她会织毛衣,会烹饪美妙的菜肴,她和蔼可亲,她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全天下,最温柔的母亲。
  二十多年,我从未见过母亲的样貌。
  但我却活成了父亲希望的人。
  ——举止永远不卑不亢,永远得体,认识我的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我是个相处起来,如沐春风的人。
  他们仰望着我,嫉妒我、羡慕我。
  这样好吗?
  也许吧。
  可我知道,撕开这层友善的外壳,我的心是冰冷的。
  回国当天,我在人事部的职工履历表里,无意间看到了他的照片。
  青年长得很好看。
  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尤其是他左脸那不明显的小小酒窝。
  见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我的心。
  活了。
  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遇到了渴望的水。
  这二十多年,我行尸走肉地过着,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刻。
  遇到他的这一刻。
  2.
  我叫卢巍。
  卢是随母姓,单字巍。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记住我叫卢巍。
  他们大多都皱着眉叫我怪人,或者是“喂”。连老师上课点名,大多数时候也会自动跳过我。
  没人记住我和他们一样,是个有名有姓的人。
  有一天,美术课上学画素描。老师教我们光和影的变幻手法。
  当2b铅笔,重重地涂在那张雪白的纸上时,我突然领悟到,多像啊,我和那一大片的黑影,多像啊。
  黑影漆黑一片,从未有人注意到它。
  我也是。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任何存在感。
  我长相路人,可以和很多人撞脸,也可以和所有人都不像,见过我一两面的人,从来都不记得见过我。
  我觉得很奇怪。
  因为,有时候,我自己照镜子。
  也会想,这是谁?
  这是我吗?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没有父亲,母亲说我父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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