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刚落地就开始四处打量,这里的灵气堪比空间,四处都为树木,那树木都是庞然大物。还不待时一仔细观察,秦时就一下抱起时一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只听“轰隆”一声,远处的正前方扬起了漫天的土尘,时一搂住他的脖子看向远处,“1827什么情况?”
【有人触动了阵法。】
“该死。”这可稀奇,是时一第一次见那清冷的魔尊秦时爆了粗口。
秦时速度快成一道残影,下方的还未反应过来便消失匿迹,“那是仙府,仙器都存于此。”他解释。他们可是最先进来的,可又怎会有人先于他们触动了仙府?
“仙府早出一百年,实乃不对,我们应当早日出去,这里不可久留。”稍稍解释了一番,动作未停。两人不久后落在仙府之前,这仙府也为一座洞府,秦时轻车熟路,避开大部分的攻击,避不开的一剑便斩了。
时一就如此跟着,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无用。
这洞穴七拐八拐,寻常人走定会迷路,秦时走的像自家后花园一样,将人带到一处大殿,是的,大殿。这大殿中央为金山,金山之上乃王座,周围遍布五根水柱般的东西,中间是被封印的宝物。其中之一是空的,剩余四个。
“那处地方乃此物。”他拿出那乌剑,“此剑名为乌斩。”还是冷清的面,却将时一扯过,轻吻他额头,“坐上那王座,仙府会选择给你什么。”他轻轻推了推他的腰,“去吧。”
时一看着他的面,在他那灿若星辰眉眼上亲吻,“师尊,谢谢。”
“乖~”
这一句乖,让时一差点落泪,多久没有见这人对自己这般说了?
稳稳的腾空,离王座一米时转身落座,看起来是硬质木板的王座竟以外的柔软,时一的目光转向那四件据说是仙器的东西,其一为混天绫,其二为百宝囊,其三为玉佩,其四则一团金光。
四样物品就属那金光最为神秘,其余则看起来平凡。
时一本以为是自动择主,却不料那王座一动不动,远处的东西也一动不动。秦时在下方皱眉,昔日那时,他只站在远处,那乌斩便开始嗡鸣,提醒他坐上那王座便可。
可如今什么情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顺其自然。若是时一有事,他第一时间救他回来便可。
待半刻后,终于有了动静,那四件都嗡鸣起来,似是使尽全身气力想破开水柱,那金光最惹人注意,先暗下,便穿过了那水柱,复又亮起,直直的奔向时一。其余三者急了,用力的砸着水柱,将水柱砸出了裂缝,也都窜了过来。只那金光本就出来的快,一下就钻进了时一的脑袋,眉心出现金色纹饰复又消失。
其余三者也不甘示弱,那玉佩犹豫了一下,直直的冲进时一衣服的蓝玉中,百宝囊最为无辜,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做,因着那蓝玉等级与他同样,连玉佩都冲了进去它该如何?与那红色的混天绫一起犹犹豫豫的不知该往哪呆,最后定格在下方的黑衣人身上。
两个都冲了过去,在秦时面前晃来晃去激动的不行,乌斩嗡嗡直鸣,与主人传达想法。
秦时看向台上半迷蒙着的徒儿,无奈的叹气,将两者收于自己手下。
飞上将时一抱起,时一回神,那金色光团实乃增加灵魂力的,方才与他沟通,说是这仙府将要塌陷消失。
怪不得这些仙器都急急地想认主。
“知道了?”
“嗯。这里要塌了。”
“方才我感知了一下,这里其实没有任何异处,那爆炸声许是仙器想吸引人来弄出的。”
“师尊。”
“嗯?”
时一将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师尊,我心悦你。”
万年面瘫的魔尊大人轻笑,拍了一下他的臀,“这时说这做什么。”
“幸得逃脱,不然就如这仙府长眠了。”时一突然感慨,然后在他脖子上啃上一口,“为庆祝我们能够顺利逃脱,出去之后便结为道侣吧。”
只听那魔尊摇头轻笑,再次赏了时一屁股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时一:我好没用。
秦时:无碍,为师护着你。
时一: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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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修真
两人刚踏出仙府, 仙府便塌了,外面那些怎么也没能进去的人不由得拍着胸口感慨,“幸亏没有进的去。”
秦时将人放下, 两人没有做停留便直奔魔宫,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 让人有些猝不及防。停留在仙府之外的人不甘心的逗留,想在塌陷的仙府之中捞些好处。
魔尊依言, 将人带回魔宫便想着道侣大典。两人都不介意其余人说三道四, 更何况这魔宫本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修者的道侣大典本就无需如同凡间那般,但魔尊大人想给予徒弟一个盛大的典礼,故而一切从简变为了一切从繁。
“要与我结为道侣了高兴么?”
“……”魔尊瞄了他一眼,打着法诀将红绸布置好,瓜果皆为灵果,九种各摆九盘……处理完后, 让人接着布置其余之处, 便抱住一旁无所事事的时一, 用身体行动证明他是否高兴,这时才道, “徒儿觉得如何?”
时一撇嘴, “无需这般繁复。”
魔尊吻上他的唇, “为师想给你最好的。”
几日后,魔宫热闹非凡,连正道之人都驻足观看,宗门之主也受邀前来, 但不敢过多停留,留了那礼物便立刻遁走。只到最后依旧剩余魔宫的人。那两人身着绯色纱衣,携手进来,那绯色衬得一人多了妖孽,一人多了媚态。
听礼官言,不多时便可洞房。那混天绫则被丢出来给这群下属玩,魁首则可得之。
两人倒在那床榻上,亲吻,祭出那元婴。时一只觉得腹部火热,那停留在下丹田与自己无异的元婴身旁出现了那黑衣小人,那小人比自己光溜溜的好得多,看起来也被细化的清楚。
那小人衣衫尽去,扑到另一小人身上索吻。时一与秦时也未停下,同是剑修,本就同源,两只小人都抱着剑,一只乌黑一只寒光闪烁。只那一者杀伐,一者似能包容万物。
时一看着上方那人磨磨唧唧,心觉自己机会来了,翻身压去,两人倒了个儿,魔尊木着脸,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带他坐稳,便双手掐住时一的腰,让他不要乱动,随后便轻解衣衫,帮他脱去衣物。他定定的看向时一的眼,墨色的眼写满了温柔,“秦时与时一今结为道侣,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修真界少有双修者这般,因这是天道见证的,若是未成,则天罚。
时一定定的看向他,“时一与秦时今结为道侣,同生共死。”吻上唇,舔舐,与那舌灵巧的共舞。
若是这般像天道保证,是可让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灵台的,深入对方的大脑,感知对方的想法与记忆。这是不安全的做法,因没人愿意相信对方是否会对自己不利,深入大脑本就是一种最轻松置于对方死地的方法。况且愿意与双修道侣同生共死的本就稀少,修真之路漫漫,总有许多意外发生。
两人都未犹豫,秦时引导时一探向自己的脑,敞开自己的记忆,任由对方读取。
时一红了眼,他有些紧张,那种记忆别窥视的紧张。他细细密密的啃向魔尊的脖子,对方的心神也向他探来,心中不是不相信,而是记忆太多,全不属于这个世界,对方看见后……究竟会如何想他?
“相信我。”魔尊将人脑袋抬起,亲吻他沁出泪水的眼,下身抵在穴口未动。时一不适的挪了挪,随后闭上眼,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大脑,那记忆成为一个个片段,却能随意读到每个。
从最初始的死亡到后来的每个世界,懦弱强大的时一历历在目。要说魔尊不惊讶是假的,只是未曾想到,原来自己竟是那叫主神的转世,难怪最初见到这孩子便有着恻隐之心,难怪总想接触他,离得再近些,再近些。那一见如故的感觉,那一见钟情的心情,本以为是错觉,没想到竟是真的,而他们竟在一起过那么多世。
脑海中的记忆决堤而出,那些片段中的与时一脑海看见的重合。他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脖颈闷笑,不管两人是什么人,对方都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
见人依旧定定的看着自己,他不由得笑,整张脸都柔和起来,那暖意的脸只有时一能看见,心中满足,却听那魔尊道,“这么多世了,难不成还害羞?”说罢动了动胯。
时一一个激灵,红着脸,虽这么多辈子了,但依旧觉得羞耻无比。他一口猛地咬向秦时,“要做快些做,不然换我来。”
“若是徒儿能比的过为师的话。”这一声徒儿与为师真真引人犯罪,他啃上那欠揍的嘴,惩罚他不害臊的说出这些话。唇与唇相抵,却掩不去魔尊那让人春心荡漾的笑声。
七日之后两人方才出来。
近日传出了震荡了修真界的两则消息,一则为“魔尊与其弟子大婚结为双修道侣”,另一则为“那魔尊弟子收了仙府之宝,如若斩杀之可得之”。
两条消息都像是针对这两人,时一一出去就被堵了个正着,众见着身后缓缓步来的魔尊又缩远了些,只问,“尊者,听闻与夫人得到了仙府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