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伴侣为什么变化这么快。易川红着脸,没做过这事儿的经验嘴笨的不会解释也不会安慰。手足无措站在那儿。
“行了我知道了。”逗够了人,亓官临白拿着自己之前空闲时间做的炸薯片,上面放了醋果和甘枝晒干的粉末,酸酸甜甜是很开胃的零食。“拿去吃吧。”
两人在门口腻歪一会儿,易川才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虽然依旧是稳稳当当的面瘫脸,心里早就飘起来了。
白树围观全程还看到他家幼崽得逞的笑容为易川那个老实孩子节哀。
亓官临白收拾明天要做腊肉的材料,白树赶快过来帮忙。他家幼崽瘦瘦小小可不能累着。帮忙剔骨切段,父子俩闲聊起来。
“亓亓,你看起来,还是喜欢易川的吧?”
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问,亓官临白仰头想了想,“我对他感觉不错,这人应该能和我一起走下去。”想起那人红的脸和耳朵就想笑。
“那就好。”白树和战远给他决定这门亲事时一方面是为了绝了族长那儿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幼崽有个靠谱的伴侣。只是他们从来没问过亓官临白自己的想法,如今得到这个回答还是很放心的。“你父亲和我希望你幸福,以后你们住在他家也不是很远,我还能去照顾你。”
噫?要住出去?
亓官临白嚎着不想嫁出去冲白树撒娇,两人在厨房里十分亲昵,一点也不像收养和被收养的关系。实际上亓官临白毫无芥蒂的接受他和白树两口子之间关系时惊奇于自己的接受能力外脑洞大开的想着是不是因为有这样一段亲情,所以他穿越之前的才会没有那么顺风顺水,没有对那个世界的留恋。
不过从某种角度上讲,他还是真相了。不可说,不可说。
第17章 怼怼怼怼族长
祭司通知他,族长叫所有人去祭坛,说要谈论羽蛇的问题。羽蛇是两个雌性自己打死的,按道理这条羽蛇所有部分都应该是亓官临白和洛洛的。
亓官临白被叫到羽蛇尸体旁。巨长无比的羽蛇除了被亓官临白砍掉的羽翼外完好无损,部落的人聚集在一起目光灼灼盯着这一大团肉看。
还有人转头看亓官临白目光充满羡慕和惊奇。
两个雌性啊,体力和雄性完全不能比,还不会变身也不能使用能力。他们是怎么做到杀死巨兽的?该不会是碰运气吧?
也有人目光贪婪。毕竟这么大一条蛇够一家吃多少天的呢?大家都是一个部落的……
落在身上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亓官临白哪儿能不明白。他看过所有人的眼神,再看祭司。这个温和的雌性正对族长皱眉显然并不认同这个人做的某些决定。
中年雄性笑眯眯伸出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不过没人听他的,该说该笑依旧热闹。
只见族长面色尴尬,干咳两声依旧没有人鸟他时突然变身成银白巨狼张开嘴一声大吼。
亓官临白并没有听清他的叫声他甚至没来的级作反应。在族长张开嘴的一瞬间他的耳朵就被一双手掌捂住。再大的叫声也变成闷响。
转头果然看到易川。两人此时并未觉得他们姿势有什么不对,自打第一次易川拥抱他没拒绝后,搂搂抱抱就变成习惯。而落在其他人眼中,易川半搂着亓官临白,肢体间若有若无的接触都叫人瞩目。
不过在场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雌性和女性,中年雄性一声兽吼将在场不少人震的气血上涌耳朵一阵轰鸣。
亓官临白有点担心祭司不过看过去就知道自己多虑了。他的便宜大伯正给祭司捂耳朵,祭司大人转过头感激地看他。亓官临白甚至在大伯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羞涩(?)
“我们部落的白亓和洛洛击败了羽蛇,他们可是两只还未成年的雌性,居然有这种魄力并且是在没有任何人帮助下。自然,如果洛洛不走失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中年兽人笑眯眯,他已经变回人形,似乎那些因吼声不舒服而面露恐惧的人们和他没关系。
这句话说的真有意思。明着夸他和洛洛,暗着怀疑他们逢场作戏根本就是有人帮忙,而且有勇无谋不懂找大人帮助。再者将失误全部归咎于洛洛。亓官临白转头,就看到小伙伴惨白的脸。
“羽蛇很大,如果白亓你一家会浪费食物,兽神告诉我们浪费食物是不对的所以……”
“所以要给大家分享是吗?”一个声音突兀响起,中年兽人看过去,就见亓官临白半倚在易川身上,一双黑色的眼睛直直看向他似乎能穿过灵魂。
中年兽人在他的注视下喉结不由滚动,“当然,不然浪费会遭到兽神的惩罚。”
“那就行,我家可吃完的。”不就是一条蛇吗?吃不完我可以存起来啊。
“撒谎是不对的,未成年的雌性啊,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兽神的惩罚是很恐怖的。”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刚才慌张已经被淡然掩饰。
亓官临白嗤笑一声,“在和羽蛇战斗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没有人会帮我们,因为所有采集队的人都已经走了。族长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一下这件事吗?”
“由坦我已经处罚过她了,你不能揪着她的错误不放,这样对你成年是不好的。”
瞧瞧这话说的,恩威并重啊。
嗤,说的好像谁很在意成年礼似的。亓官临白翻了个白眼,他一点也不在乎这个男人说什么。怼起来自然毫无压力。“作为族长难道你不该承担责任吗?这次是我和洛洛遇难,要是下次呢?下下次呢?采集队所在地方不应该是已经清理干净的地区吗?羽蛇这么危险的凶兽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不该是身为族长的您,所要考虑的问题吗?”
安全区出现凶兽。
这件事本来就透露着诡异。战远曾经告诉他凶兽味道都逃不过雄性的鼻子。而且安全区域是受到保护的,即使狩猎队不在,部落里的巡逻队也会跟随采集对在安全区周围巡逻。
这件事很简单,不过最大的掌权人是族长,只要他不说话,其他人即使意识到也不会说出来。
族长的脸色已经黑下来,周遭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没什么可说的,这羽蛇全部我都有用,所以就不给大家分享了。族长你在通知大家一起开会前没有询问我的意思这让大家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各位。”有什么对不起的,本来就是他和洛洛的战利品,哪儿轮的上别人插手。
“你!”族长伸手就要拽住亓官临白,只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抓住,力道之大让他感觉自己的手骨要断掉。抬头易川冷冷地看着他。
“哦对了。”亓官临白不怕死的火上浇油,“作为族长,你用兽形吼声震慑大家在场有更小的幼崽,也许还有身体虚弱的雌性或女性,有什么后果尊敬的族长你会负责吗?”
他被易川捂着耳朵没听清,但眼见着那些措手不及被兽吼惊吓到的人们就很不爽。吓唬谁啊。
羽蛇直径大,还长,不过易川和易山两兄弟轻松就能搞定。
“白亓!你这么自私,不配和易川成婚!”人群里突然传出声音。尖锐,声音中透出满满厌恶。
亓官临白往人群中看,前面的人也好奇往自己身后看,人群中那个发声的少女自然被露出来。不过他还有一群朋友,各个义愤填膺,就像亓官临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不配?那你们谁配?”亓官临白乐呵呵的,这群人中间一个女孩仰着头,刚才的话一看就是从她嘴里出来的。不过亓官临白没有给他们回答的机会,紧接道:“我想想是你们谁呢?是你吗?长得很可爱呢。是你?身材很好啊。或者是你?……”他几乎把少女周围的人都点了一遍。
他每说一个那少女就脸黑一层。直到话音落了,也没说到中间那个少女。
唔,兽神在上善意的谎言可不要惩罚我。亓官临白眼中含笑,他就喜欢看这种内讧。
“你们做什么白日梦?!易川是我的!你们以为就你们这样子能得到易川?不要想了!”少女气得将周围好友都骂了一圈,眼下倒是没亓官临白什么事儿。
洛洛跑过来拽着他走,今天说好羽蛇拉回去就做蛇肉吃。
“刚刚那个就是荷。”
亓官临白记得洛洛和他说过这个荷的姐姐就是由坦。他还在那群人中看到另几个熟悉的人,或者说幼崽。就是欺负石粟的熊孩子们。
算了,先回家处理蛇肉去吧。
羽蛇的皮很硬,即使是雄性,一对一对付一条羽蛇都有困难,两个雌性能杀死羽蛇还不会对羽蛇造成更大损伤让人又佩服又好奇。
扒皮去骨这些任务都是给雄性完成的,蛇肉分成三段,自家留一段长的,剩下两段分给了洛洛和易山。除了告诉他们要彻底煮熟才能吃外,和他平时做肉汤也没多大区别。
“我不会我不会,你教我。”洛洛挤到厨房里。厨房本来就那么大,白树作为主人家自然也是要做饭招待客人,易川探头看看,今天居然不能抱着(未来)伴侣做饭了!
不开森!
于是易川的不开森就转换到洛洛未婚夫身上,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起身往外走,雄性嘛,就要来一场友好的切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