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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 (昨昨)


  容越摇了摇头,道:“你没试过,又如何知道我们没有默契呢?”说着,他按上琴弦,朝庄宴示意。
  庄宴犹豫了一瞬,便也拿起了琵琶。
  容越抱着琴慢慢走上台的时候,全场静了一瞬,而庄宴在他之后紧接着上台,衣角翻飞之间,却叫人心如擂鼓。
  “今日,庄宴便与容越一同为各位献上一曲合奏,还望笑纳。”庄宴微笑着,目光很大胆地从大堂的一览无遗的客人,一直转到楼上帘幕垂垂之处。
  他身旁的容越仍是清冷的样子,微微朝众人颔首,便将琴放在了琴桌上,庄宴抱着琵琶也坐定,两人一左一右,一个白衣翩翩,一个红衣灼灼。忽略莞馆的和湘馆的两个爹爹难看的面色,场上皆是屏息期待。
  铮然一声,庄宴指尖勾弦,曲开高亢,正如此人般张扬热烈。容越的琴音在如此境地却并不显得低微,两人你来我往,比起合奏,更像是同场对比,只是庄宴咄咄逼人,而容越以退为进。
  一曲奏罢,庄宴起身行了礼,却并不率先对恩客们卖怜,而是眼神发亮、压低声音也按捺不住激动状的对容越道:“你是真正好乐之人,我敬佩你!”他学琴艺,不过是求得一技之长,但容越之音,情深婉转低回,一丁点儿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淡薄冷漠,可见是爱乐、习乐多年的造诣!
  容越闻言抬眸看他,庄宴对他露出粲然一笑,辉艳瑰丽到容越立刻就将目光转走,佯装风轻云淡的注视着虚空一点,心中却颤动不止。
  该投花了。两人分站一边,绢花如同红云般堆在二人脚下,如此势头,花魁之位必定是这二人之间了。不知有多少选妓捏碎了手帕,做梦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有联袂这一出!
  最后的结果不会在二人在场之时揭晓,他们只需要回房中卸妆洗浴,之后被接到不同的房间,度过与恩客的一夜。而花魁的恩客,则会为他带来一朵属于花魁的绯红之花。
  容越洗浴完被人伺候着出了门,便被庄宴叫住了。容越回头,见他穿一身绯红的净衣,朝他走过来,行走间露出纤白的双腿,“我想过了,”庄宴如此说道,湿漉漉的眼眉间带着认真和一点失落,“如果是你得了花魁,我也不会气愤。”
  容越一时间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庄宴说完,便转身朝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了,似乎也并不等容越的回话。
  容越望着他披着长长黑发的绯红背影,目光微闪,心里突然想到,庄宴待会儿,会以这样的姿态在某个男子的身.下吗?
  “公子,该走了。”正当他仍若有所失之时,一旁的小侍出声提醒道。
  容越回过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不由暗叹。
  自己不也是吗?
  既没有能力、没有身份,又如何去渴求不属于自己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没更的原因:回家前收拾行李+火车上的一夜
今天终于到家了腰酸背痛

☆、花魁的愿望

  庄宴进了房,在美人靠上坐下了,他有些无所事事,又有些紧张——大比之夜,也是他们这些选妓开.苞的日子。他不禁想着自己的第一个恩客会是什么模样,凭借他这样的姿容,那人必定是个非富即贵的,但那人具体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英俊风流?浪荡轻浮?又或者,他压根就会是个油头大耳的混账货?
  庄宴越想心越乱,干脆不去想,倚在美人靠上微微合上眼睛。
  反正,不论如何,他都是没有选择的。
  过了一会子,庄宴几乎已经有点困意了,门被轻轻打开,他一下子惊醒,从榻上坐起来。来人已越过屏风,走了进来。
  那是个着金边玄衣的男人,气度华贵,年轻英俊,面上带着威严的神色。
  庄宴被他的仪容微微一震,霎时间没有及时穿上鞋下地来迎接他。
  那人却也不生气,走近了来注视着他,声音低沉好听:“怎么?你困了?”
  庄宴自知失态,此时再补救未免显得仓皇,便索性坐在那儿抬脸望他,笑道:“客人让我等得好久,方才虽有些困意,但如今见了客人,自然是没有的。”美人黑发逶迤,红衣下半隐半现着素白的腿,只叫人心生爱怜。
  那人便扬起淡笑,抬手抚摸着他的面颊,问道:“你卸了妆?”面前的妓子褪了妆近看,是要稚嫩许多。
  庄宴很顺从地望着他,闻言疑道:“自然是洗浴卸妆过的……莫非客人喜欢妆面?还是,”他神色中带了点失落,“客人觉得庄宴素脸不美?”
  那人亲了亲他眼眉,道:“若是我觉得你不美,又如何会选你?”
  庄宴便换上了欢喜的笑,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那人道:“我姓章。”却是不打算告诉他全名了。
  庄宴颔首,从善如流:“章公子。”
  那人见不远处放着他的琵琶,便道:“你再为我弹一曲如何?”
  庄宴没料到此人面对良辰美景,不单刀直入,居然还想着听乐,真是个趣人,便起身取了琵琶,坐在一张椅上拨奏起来。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位章公子他手伤的事情,于是便弹了一曲力柔之调。
  曲子弹完,庄宴抬眸望他,见他坐在小桌边,酌饮着美酒,注视着他。于是便放了琵琶,走到他身畔,为他斟了杯酒。
  章公子将他拉到怀里,把酒递到他唇边。庄宴喝了,一丝酒液从唇边滑落,被那人尽数碾去。庄宴半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柔若无骨。
  “人是妙人,音却有些遗憾。”章公子握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把,问道,“可是受了伤?”
  庄宴没曾想他如此敏锐,便老老实实回道:“的确如此。”
  “可惜了。”那人虽这么说着,面上却无甚可惜之意。
  这人给庄宴的感觉不明不清,看不懂的事情,庄宴反而失了戒心,“既然公子通晓音律,又为何选了我不去选那位容越公子呢?”他语气直接,很容易让客人觉得被冒犯。
  但那人却仍是沉稳的样子,只是语气中带上了调笑之意:“大约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样的。”
  “那公子可曾带花来?”庄宴问道。那花,自然是花魁之花。
  那人却道:“不曾。”
  庄宴闻言,面上不可抑制地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美人露愁色,任谁见了也要怜惜甚之。章公子忽而发出低低的笑声,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也该做正事了,小宴儿。”
  衣衫尽褪,被翻红浪,美人低声娇吟,任人采撷。
  正是颠鸾倒凤之时,那章公子忽而附在他耳畔问道:“你当真很想要那花?”
  庄宴情.动,有些露了真性情,便委委屈屈气道:“自然想要!那、那可是我等了许久许久的……啊!”
  那人低低笑了,咬了咬他晶莹的耳垂,力道大了起来,直把他顶.弄得喘叫连连,一边道:“床.上和床下倒不是一个性子……若是你喜欢,那我将它取了来可好?”
  本以为美人会推拒,谁知庄宴倒是不客气地说:“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别瞎哄庄宴。”眼里情.欲未消,却明亮得很,让人想起他在台上望容越的那个眼神。
  “那就要看你伺候得如何了。”那人笑答道。
  □□终了,庄宴被客人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公子可要洗浴?”
  那人点头,庄宴便起了身,草草披上件外袍,下地的时候腿脚微软,好歹没有露了怯态,取了客人的衣袍,便低眉为他穿上,引他来到浴池。
  他又为客人褪了衣衫,客人入了浴池,他便跪在身后为他捏肩。那人享受了一会,便慵懒道:“你也下来洗洗罢。”
  “是。”庄宴拿起一枚簪子挽了头发,当着客人的面褪了外袍,走入池中,取了软巾和澡豆为客人擦洗,那人撑着脑袋看他,笑道:“不是让你洗洗吗?”
  庄宴便道:“公子既是庄宴的恩客,庄宴自然一切以公子为先。”说着,软巾轻重适度地在对方肩上胸前擦着。
  舒服是很舒服,只是庄宴绝对想不到,他这样的行为已经够他死一百次了。只是客人今夜心情好,不同他计较。
  那人摸着庄宴的眼睛——他似乎很喜欢庄宴的眼睛,媚而不俗,亮而不邪,眼尾飞红时更加华美。
  突然揽住他的腰肢用劲,手上深入,“方才我泄在里面了,你大约不很舒服罢。”
  庄宴一惊,忙推着他的胸膛:“公子,此事污秽,庄宴自己来就好,切莫脏了公子的手……”
  那人却佯装不快道:“我自己的东西,你怎可说肮脏?真是没眼力见的!”
  庄宴一默,咬了咬下唇,便随他去了。
  过了一会,那人放开庄宴,作势起身,庄宴刚要伺候他,便见那人将他按回了水里,道:“我洗得快,你再洗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待会我可不愿揽你入怀。”说罢便自己披了衣袍出去了。
  庄宴被他晾在浴池里,见人走了,便也松懈下来,一边想着这可真是个怪人,贵胄般的却不喜欢他伺候,一边又抬起胳膊闻了闻,想着自己身上莫非真有什么令他不喜的味道,他非要自己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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