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好。
这不甘寂寞,还乱伦的老娘们,居然敢勾引我老公,看我打不死她。
琏宸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胸口说那次后更看不得女人的身体,特别是大奶子,看到就想到太后,就恶心。
恶心?觉得恶心,你怎么把我这儿嘬得那么肿。我撩起衣服指我红肿的奶头,控诉着。
他说,他喜欢小奶子,特别是我这样的。
真不要脸。
还有,我觉得我这奶头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肿了。
因为……
又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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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安的灵柩到达都城的那天,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不大,却绵绵不绝,百姓们都说这是老天也在哀悼李将军。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我也一连好几天蔫蔫巴巴的,总觉得好累,身体好重。太医瞧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道是思虑过多,疲劳所致。
可我有吃有喝又有人疼爱,性子又是天塌下来当被盖,哪里来的思虑过多。疲劳更不会啊,穿个衣服都有人伺候,就连床上耕田这事,也因琏宸近几日国事繁忙,经常和大臣们议事到深夜,怕吵醒我就睡御书房而停耕好久。
这田要荒。
身体犯懒,就想躺在床上不动弹。有时琏宸好不容易挤个时间来陪我吃饭,见我总躺在床上,担忧不已。我打着哈欠宽慰他,可能只是春困。
但是这个可能很快在被琏宸抱着亲嘴的时候推翻了,TMD,春困也不至于困得亲亲的时候睡着吧。
我觉得不对劲,可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或许是我的水逆期到了。
雨一直下,直到远安入葬的那天,雨停了,但天还是阴沉着。
远安入葬英雄陵,英雄陵类似烈士陵园,埋葬着为国捐躯的英雄们。
那日全国治丧,整个都城披上了素缟。
我也在那日一扫萎靡,有了精神,早早地起了床。可梳洗后,又突然变得有些恍惚。待回过神来时,已穿上了素衣坐在了前往英雄陵的马车上。
我捏了捏脸,难道是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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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安的葬礼是按照国丧的规制操办的,由皇帝亲自主持,这是对英雄最后的致敬。
琏宸没有皇后,所以由我替代皇后参加葬礼。我的身份有点尴尬,琏宸问我要不要参加时,我犹豫过,毕竟我是鹊巢鸠占,而且还是去参加鹊的爱人的葬礼。万一远安的灵魂来找我,我该害怕还是……害怕呢?
可是如果由别人站在琏宸旁边,还是以妻子的身份,光想想我就要发狂。所以,来找我就来找我吧,反正又不是我故意要占这个身体的,老天爷安排,怎样啊?要怼就去怼老天爷。
而且之前的梦显示,那个云汐和远安已经双宿双飞,他们都已经在一起恩恩爱爱了,就不要来吓我了,嘤~我胆小。
我对琏宸说我要参加的,琏宸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捏了捏他的手,叫他不要多想,我只是以一个帝后的身份去参加臣子的葬礼。
琏宸点点头,把我拥入怀中。我摸着他腰间的九龙佩,想起皇帝是阳气胜的人,有真龙之气,想必他的佩物应该能避避邪什么的吧。
我把九龙佩拽了下来,问:“这个能给我吗?“
其实我这问得挺假的,因为我都已经把九龙佩直接扣到我的腰带上了,一副不给也得给的架势。
琏宸揪了揪我的鼻子,宠溺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哎呀呀,最受不得这样子的口吻,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我仰着头跟他亲吻,按套路是要啪啪啪的,结果就是那次,亲着亲着我居然睡着了。
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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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真的是见了鬼了。不然,那支刻着远安名字的竹笛此刻怎么会在插在我的腰间。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什么时候带上它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至我从马车上回过神来后,就一直如一个牵线木偶,一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同时也发现我的思想和我的行动不是一致的。
这莫非就是鬼上身?
我下了马车,这种鬼上身的行为还在继续。琏宸朝我伸出手,我想去牵他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还无视地与他擦身而过,独自朝远安的陵墓走去。
琏宸楞了下,续而快步追上我,我能看到他惊愕的眼神,可在大庭广众下他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皱着眉,面色凝重地与我一起走向远安的陵墓。
而我是没法有任何动作,就像被禁锢在这个身体里灵魂,仅仅只是灵魂。
我与琏宸并排站在远安陵墓旁,琏宸正宣读着他写给远安的讣文,外加一道追封远安为镇国王,入皇室宗谱的圣旨。
远安的灵柩安放在离我只有两三米的地方,心脏由缓至快,最后咚咚咚地以一种非常人的速度跳动着,震得心房阵阵疼痛,跳得好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我伸手想按住鼓噪的胸口,却是拔出那支竹笛,在众目睽睽下,把竹笛递到唇边,吹了一曲《相思》。笛声清丽委婉,透着浓浓的悲伤,却又夹着千丝万缕的思念。
这绝对是专业演奏级别的,绝对不是我这种只会吹小星星的人能吹得出来的。
难道……
一曲毕,众人哗然。
琏宸看着我,满脸的震惊和哀伤,这种哀伤还浸透着一种叫做失去的东西。不,应该说是被抛弃。
他喃喃地唤了声:“云汐……“
这不是在叫我,这样的称呼对我而言是陌生的,疏离的。
难道……那个云汐回来了?
是了,他的身体理应由他控制,我这个山寨的只能受制于他。
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的灵魂在颤抖,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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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暗沉下来,可谓一片漆黑,却独独留了一束光照着我与琏宸还有远安灵柩,仿佛整个世界仅剩下我们三人。
周边静得可怕,又忽地传来嘎吱声,是从远安的灵柩里传来的,这使得场面更加得诡异。
可我顾不得害怕,我只想看着琏宸,他的表情让我心痛。他像是被抽光了精气神,塌着肩,眼神空洞,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喊着:“云儿……云儿……“
我想走到他身边,牵他的手,抱他吻他,告诉他,我在,我在,我永远在。
但是我动不了,就连目光也只能从他身上移开,停留在灵柩上。嘎吱嘎吱的声音还在继续,突然,棺材板挪开了。我的嘴角扯起,这是在笑,可我一点都不想笑。
我看着灵柩里飘出一个人影,或者说是灵魂,远安的灵魂。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恐惧感了,我只想着如何能不受控制。我尝试着与云汐对话,我想知道他究竟想要怎样?他们明明已经在一起了,为何还要来妨碍我和琏宸。
“我会走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响起,是云汐在跟我说话,“我只是来问皇上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体转过身,面对琏宸,他木讷地抬头看我,呐呐地说:“云汐……把云儿还给我……“
心痛到无以复加,我几乎是在怒吼:“你究竟要什么?“
下一秒,一直握在手中的竹笛被一折为二,露出尖锐的断口,“我要的是君王的心头血。“
我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竹笛的断口朝琏宸的心口扎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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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止,无能为力,我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
无论我如何竭力控制身体,可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竹笛没入琏宸的身体,血渐渐渗出,染红了素白的外衣,格外的刺眼。
出于本能,琏宸反手握住竹笛,阻止它更深地进入。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胸口,又莞尔一笑,抬头看我,“云儿,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包括我的命。“他松了手,嘴角还噙着一如往昔的宠溺的笑容,那是给我的笑,那是我的。
痛,四面八方地朝我袭来,宛如身体到灵魂都被撕裂了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他?
他是我的人,一见钟情的人,这辈子最爱的人。他的身体,他的每分每毫都是我的。他也是我的命,你伤了他,比伤了我更让我愤怒。跟你说,我怒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你要做什么?“云汐的声音有些惊慌。
做什么?呵呵。
所以说古代人没打过网游就是low,当怒气值达到顶峰时,一般都会有惊人的暴击,而我现在就是。一股来至灵魂深处的力量,控制着另一只手将另外半截竹笛插入了云汐的身体,也是我的身体。
我也是孤注一掷,谁知道这力量能持续多久,能做多少事,唯有将伤害琏宸的源头掐断了才有效,而那源头不就是我自己。
一声尖叫,不是我发出的,是云汐。
看吧,我说我怒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我连自己都敢捅。
倒是没有感到有多痛,可能之前痛太多了,现在这点已经算是小意思了。我看了眼从我胸口涌出的血,忽然记起我晕血这档子事。
哎呀哎呀,我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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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一声,还伴随撕扯的疼痛,就像贴在皮肤上的狗皮膏药被剥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