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人家萧逸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在报仇,没有多杀一个无辜之人,别人把你满门都灭了,还只杀该杀之人,没有加倍的报复,够有是非观了吧,还说别人是非不分,脑呢!
不过,相比起对萧逸这个人的好奇,他现在更想知道当年萧家灭门一事。为何当年知道此事的人都对此闭口不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难道是一件会让整个武林炸成锅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好想知道啊,但是能问谁呢?
萧申?萧逸…萧申…都姓萧,莫非萧申是萧家人!那他很有可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去的步伐不自觉的变快了,白棠真的好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申在白棠进了宅子之后,就快速飞往萧逸练功的屋子前,轻轻敲了三下,随后里面说了一声“进来”,萧申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棠进了院子后,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萧申,叫他也没人回,萧逸的屋子是绝不可能会有的,估计是有事出去了。于是就搬了把凳子坐院子里晒晒太阳,消消食,顺便等等萧申。
萧申进了屋子后,见盘腿坐于床上的少主比之前大了许多,一时替少主感到高兴,又觉得少主所学内力着实古怪,倍感好奇,于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萧逸看。
萧逸见萧申进了屋子一句话不说,就盯着自己看,开口道:“…何事。”
一高兴都忘了事了。萧申忙单膝跪地,说道:“禀报少主,今日白公子在一馄饨摊前吃了四碗馄饨。”
萧逸:“…那馄饨,很好吃?”
萧申:“属下不知,不过白公子并非是为了吃馄饨而吃了四碗,而是在听隔壁一桌讲南昱崔氏门前一事。”
屋内安静了片刻,萧逸开口道:“他听后,有何反应。”
萧申:“据属下观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貌似很想打隔壁桌那说故事之人。”
萧逸觉得有点兴趣,问道:“哦?为何?”
萧申:“大概是嫌那人讲的太慢,害他吃了四碗馄饨,撑到了。”
“呵。”虽觉得有点无语,但想象那个画面,萧逸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萧申嗖的抬头去看,果然,看到萧逸微勾的嘴角,满眼的笑意。自从再次与少主相见,萧申就再也没见过少主露出笑这种表情了,不管内心是怎样的,也绝不会表现出来,而现在,他只是讲了一件白公子的事,少主竟然破天荒的笑了!还笑出了声!这白公子究竟施了什么妖术,竟会改变少主这般多!
但作为萧家的暗卫,看着少主从一个天真爱玩的孩童,经历了一件件绝望之事后,变的不苟言笑,淡漠无情,整日活在报仇之中,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人,他让少主开始会笑,会担心,会焦虑,一点点有了正常人该有的感情,他是很感激白公子的。
但只愿他将来莫要伤了少主的心,让好不容易敞开心扉的少主再次因为绝望,而把自己的心牢牢的封锁起来,用冷漠拒他人于千里之外。
“然后呢?”萧逸又问道。
“然后?”萧申愣了一下,回答道,“然后便回来了,不过白公子貌似很好奇当年萧家一事,现在估计在到处寻属下。”
“萧申,你在哪啊!”果然,屋外响起白棠找寻萧申的声音。
“若白公子问起,属下…要说吗?”虽说白公子对少主来说是特别之人,但有些事却也不可随意说出去,还得询问少主。
沉默了良久,萧逸道:“先别说吧。”
“是。”
随后萧逸闭上了眼,练起功来。练了许久,发现萧申仍跪于原地,并未出去,便问:“还有何事?”
萧申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说道:“是属下擅作主张,杀了人还拿了令牌,让那崔致夜钻了空子,利用这将一切都推给了少主,妨碍了少主的计划,是属下无能,请少主责罚!”莫不是自己看到那块刻有“崔”字的令牌时怒极了,将崔致夜的走狗尽数杀死以泄心头之恨,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番局面,让少主陷入被群起攻之之地,还背上了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骂名。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萧逸看着萧申,淡淡的道:“若非此事,他也会在众人声讨他时,将这一切都推给我,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当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而这个敌人还是一个大魔头时,不管之前是否有人会质疑事情的真相,现在也都会认为这一切就是我做的,更何况,这一切本就是我做的,我也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此事你无须多自责。”
虽然少主让他不必自责,但萧申还是内心多有愧疚,为了弥补,只能更尽心尽力的做好少主交代的任务,好好保护好白公子,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是。”说完,萧申便出去了。
在院子里晒太阳消食的白棠看到萧申从萧逸的房里走了出来,一脸懵逼的睁大眼睛直直盯着他。
为什么你会从里面出来!看这熟练的样子肯定不止进去过一次!我还以为我们是平等的!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因为怀着心事忘记了隐藏行踪的萧申暗道一声不好,维持着刚把门关上的姿势,与白棠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然后嗖的一下,飞走了。
白棠:…
白棠暗搓搓的站起身,悄悄的走向门口。
自从在这里住下之后,萧逸练功都是把门锁上不让他们进的,白棠很奇怪为什么以前练功他在旁边可以呆着,现在连门都不让进了,难道他练功的时候会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本来他和萧申是都不让进的,现在发现只有自己是被蒙在鼓里的,这让白棠的好奇心一下子强到突破天际。
既然萧申刚从里面出来就被自己撞见心虚逃跑了,那门肯定没锁,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知道阿糖练功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棠把手放在门上,轻轻的推开一条缝,凑上前去睁着一只眼睛透过门缝往里瞄,虽然屋内有点暗,但依稀能看得清,萧逸如往常般盘腿坐于床上,闭着眼睛认真的练功,桌子上放着一空碗,隐隐的,还能闻到一点苦涩的药香,其他的,就如平常一般,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棠眨巴眨巴了下眼睛,悄悄的关上了门。待门关上之后,萧逸睁开眼,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运功将收起的内力释放出来,随着内力的释放,个头与模样也在一点点改变,在长到八九岁大时停了下来,吐气凝神练起功来。
随着内力的不断恢复,与之对应的身体也在不断长大,因为不同的身体大小所能承载的内力不同,若要承载更多内力,身体是必须变大的。之前所恢复的内力一成都不到,所以白棠在旁边他也无需顾虑,稍微变大的身体也只会当做是孩童的成长,但现在,是断不能让白棠看见的,明显变大的身体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当白棠向门前走来时,萧逸便察觉到了,将内力尽数收起来,压制于丹田,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待他走后,便释放出来,继续练功。
对此一无所知的白棠表示真奇怪,并没有任何不同也没有奇怪的现象,所以阿糖为什么不让人进去?
想了半天,白棠把这归结于可能是他的个人癖好,之后也就不再好奇这事了。看了看天,太阳开始慢慢的西沉了,白棠撸了撸袖子,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第36章 第 36 章
等晚饭准备好时,消失的萧申嗖的一下出现在了饭桌前,白棠啧啧啧的摇了摇头,给他盛了碗饭,萧申面无表情的接过饭,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饭,萧申将碗筷收拾起来,端去厨房清洗。
萧逸说要回房,白棠嘱咐他别乱跑之后,溜达到厨房和萧申聊天。
白棠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萧申,你在魔教以前,是做什么的?”
萧申知道他要问什么,回答道:“做暗卫,保护主子的安全。”
白棠:“在哪做暗卫啊?你保护的主子是谁?”
萧申:“在萧家做暗卫,保护老爷夫人,还有少主的安全。”
果然!白棠继续问:“我今天出门有听到别人说萧家灭门什么什么的,所以你知道当年萧家发生了什么吗?”
萧申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白棠,问:“不知白公子问这作甚?”
打听别人的家事,还是不好的往事,白棠被这样看着莫名有点虚,挠了挠脸颊,把今天听到的事说给了萧申听。“这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所以,我很好奇当年萧家发生了什么事。”
萧申没回答他,而是问:“白公子对此事有何想法?”
什么?想法吗?白棠于是便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我觉得必定是一件很大很大,而且会让武林炸成锅的事,所以都没人说,怕再次发生不好的事。”
萧申:“…我想问的是,白公子对南昱崔氏门前一事有何看法。”
“你说的是这个啊。你是想问我对你的少主是怎么看的吧。”白棠说,“嗯…怎么说呢?我觉得不能片面的去看一个人怎么样怎么样,谁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再说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像这种传言,传着传着也不知道会传成啥样,所以我也不是全信的。”
萧申又问:“若这些人真是教主所杀,我们真的是想掌控武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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