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哪有吵个架就要杀人的,果然这王友徳只是气昏了头,都不动脑子好好想想,就这样还算哪门子证据,唉,白跑一趟喽。
王友徳哼了一声,说:“那你为何屡派杀手刺杀于我,难道不就是为了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将此事说出去吗?”
崔致夜眼神一冷,说:“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派的杀手吗?”
“证据,当然是有的。”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上刻一个崔字,“崔致夜,你好好看看,这是你们崔氏的令牌吗?”
派手下取来令牌,仔细一看,脸色变得凝重,承认道:“这确实是我南昱崔氏的令牌。”
此话一出,在场哗然,众人脸上纷纷都是不敢置信之色。
王友徳愤恨的说:“这令牌便是那些刺杀我的杀手身上搜到的,崔致夜,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场的江湖人士一个一个开始声讨崔致夜,而崔致夜站在那沉默不说话。其中死了门主或长老的一些门派都拔出了剑誓要杀了他为门主报仇,崔致夜的门人也都拔出剑与他们对峙起来。
现场气氛顿时变的紧张起来,崔致夜看情况不好,抬手示意门人将剑收回,出声道:“这确实是崔氏的令牌,但这块令牌却是我一手下崔九所有,而崔九在半月前,执行任务之时遭人杀害,所以,这段不可能是崔某派的人。”
“你如何证明这是你手下崔九的令牌,而非你为摆脱嫌疑随意说的?”
崔致夜道:“这令牌并非人人所有,而每块令牌上都有其独特的标志。这块令牌背面右下角有一小小的“玖”字,取自他面子当中崔九的九字,所以这必定是崔九的令牌。”
崔致夜将令牌翻过来指着右下角一处,让在场的人看,果然,有一个“玖”字。
没过一会又有人出声道:“莫不是崔家主贼喊捉贼,故意让派去的杀手带上崔九的令牌,若不小心让人搜到了令牌,也好就此摆脱嫌疑。”
崔致夜:“崔九的尸体找回来时,身上的令牌已然不知所踪。”
“究竟是何任务,竟将人杀害?”
崔致夜:“追查魔教的任务。”
“魔教?”
“魔教不是近几年都很安分吗?难道…”
“听说魔教换了新的教主,才十七岁时便坐上教主之位,现如今也只有二十而已,听说原先的魔教教主传位给现在这个教主之时,引起了教内众多堂主与长老的不满,他这三年…”
“崔家主派人调查魔教所欲为何?”
“若这事乃魔教所为,那江湖岂不3要打乱了!”
……
广场上顿时炸起了锅,崔致夜示意众人安静之后,便缓缓解释起来。
当江湖上慢慢有人死于花落剑,且矛头全指向崔致夜时,他便觉得此事有问题,于是派人去调查,结果竟得知,此事很有可能乃魔教所为。他不知魔教为何要针对他,有可能是场阴谋,有可能有别的恩怨而他不知道。
等调查得知魔教教主是何人时,他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魔教教主名为萧逸,他当时听到这名字时,只道是同名同姓之人,并未想太多,但当看到那人的画像之时,开始怀疑这世间是否真有死而复生之术 ,十三年前亲眼见他坠落悬崖,十三年后居然会出现在眼前,当真是不可思议,又感到万分庆幸。
听到这,在场老一辈的人都知这萧逸为何许人了,脸上纷纷露出惊慌之色,小一辈的不知当年之事,问道:“这萧逸是谁?”
崔致夜道:“萧逸乃我好友萧莫辰之子,当年他临死前将唯一的孩子托付给我,而我却没能护好他,让他不慎坠落悬崖,为此,我愧疚难眠,死后无颜面对好友。当得知萧逸还活着时,崔某是欣喜万分的,在心里十多年的郁结也消散了点。”
“晚辈听说当年萧家出事之时,只有崔家主伸以援手,现如今,萧逸为何要如此栽赃崔家主。”
崔致夜垂下眼,深深叹了一口气,难过的道:“他在怨我,怨我当年没能救下他父母,怨我没能护好他让他掉落悬崖,还怨我当年没下悬崖找他。他能长到这么大,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当时才七岁的他,从崖上跌落究竟是怎样活下来的,那必定是万分痛苦的。”
“这怎能怪崔家主,这也都是无法预测之事,只能说他是非不分,胡乱报仇。”
“是啊,当年的崔家主也只十八九岁,断不能像如今这般能救下他父母,护好他周全。”
“他现在是魔教的魔头,早已被魔教之人同化,残忍嗜血,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崔家主莫要太过伤心。”
……
众人纷纷出言安慰,已然相信这些事并非崔致夜所为,一切都是魔教在从中搞鬼。连王友徳也渐渐相信这一切都是魔教做的,那块令牌就是最好的证据,为的就是利用自己将崔致夜陷入众人攻讦之地,若江湖第一大家族被群起而攻之倒下了,那他想一举侵占武林岂不易如反掌?
想到这,王友徳不觉吓出一身冷汗,若是如此,那他便无意中成了魔教的帮凶,当时候自己便是千古的罪人了!
“他这是想一举拿下武林!”刚想到这便有人说了出来,把王友徳吓得一哆嗦。
“对啊,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全江湖的人都攻击崔家主,若第一大家族倒了,那江湖便更易落入魔头之手,到时我们大家都要完了!”
“幸亏崔家主英明,提前调查得知此事,不然就着了他的道了呀!”
“目前死的这七人,好像都跟当年萧家灭门一事有关。”一老一辈的人细细思索了一番,竟发现了这七人的共通之处。
此话一出,让那些曾参与过萧家一事的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本就有此猜测,现这一想法被证实,整个人害怕的不行,头上背上冷汗直冒,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不管如何,这个萧逸意图侵害武林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攻打魔教,让他万不能做危害武林之事!”
“对!攻打魔教!除魔卫道!”
在场众人也都纷纷跟着应合:“攻打魔教…”
……
随后众人便约定到时候再约时间一起商讨攻打魔教之事,询问崔家主何时有空,崔致夜说那毕竟是好友的亲子,是自己当年没护好他,对他有着愧疚,但毕竟他要做出危害武林之事,身为南昱崔氏的家主,也不可明知有错还护着他,所以决定不参与此事,但会派出门人助诸位一臂之力,也会提供地方让大家商讨此事。
这话一出,众人觉得崔家主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枉自己之前还怀疑过他,对此也是惭愧不已。纷纷表达歉意之后离去了,并约定十日之后,来此商讨攻打魔教之事。
一声讨大会,到最后,生生演变成了商量攻打魔教之事,这让身穿黑色毛皮大衣之人听的是恨不得自己当时就在场,连馄饨都忘了吃,放在一边冷掉了。
我去!一个故事讲这么详细干什么!能不能简短的概括一下!啊?我馄饨第四碗都快吃完了你说你是不是讲的特别的慢!白棠摸着肚子,盯着碗里最后几个馄饨,响亮的打了个饱嗝。
黑色毛皮:“那你只当年萧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白棠:=口=
我已经吃不下了但是好像知道怎么破!
白棠视死如归的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一个……虾米,缓缓的塞进嘴里……
藏蓝色大衣:“这是我也不太清楚,听说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事,但他们对此都缄口莫言,所以我也很好奇啊。”
黑色毛皮:“唉,你这样真吊人胃口。”
白棠:……确实吊人胃口,还好刚刚只吃了一个虾米…
终于,白棠扶着肚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结账走人。
第35章 第 35 章
也不想去哪逛了,白棠挺着个肚子,慢悠悠的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在想刚刚在馄饨摊听到的事。
若他们所说的萧逸真的是阿糖的父亲?才二十岁就有个五岁的儿子了?那他岂不是十五岁就跟人那个那个了!这也太早熟了点吧…想想自己十五岁的时候,除了念书就是念书,到了二十岁都还在念书,看看人家,儿子都能满地跑了,他到现在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唉,说古人保守,但有些时候让他这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啧啧啧~他杀这七个人是为了报仇的话,那将矛头指向那个什么崔家主的,那很有可能崔家主是他最大的仇人,而且是武力值max的大boss,不好一击干掉,所以慢慢的磨他的血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有可能人家根本不想控制武林也说不定嘛!
不过他不了解萧逸这个人,一切都只是猜测。所以萧逸是个怎样的人呢?可能因为他是阿糖的父亲,所以白棠对他还蛮好奇的,但也不会因为他杀了人而觉得他很残忍血腥。
这是一个架空的武林时代,打打杀杀在这里是很寻常的一件事,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套在这里的人身上。他把别人当杀人狂,别人还把他看作神经病,爱多管闲事,如果遇到个脾气爆的,一言不合还可能被杀了。在哪个时代便要按照那里的法则生存,若是自己有实力,可以圣母,可以多管闲事帮助很多人,但白棠自认自己是个战五渣,保留小命才是最明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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