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言正是穿越而来的司道,这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三观不正也好,精神错乱也好,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精神病。
但唯一令司道满意的就是,景非言这个人不是他受伤以后才传过来的,而是很长时间慢慢过渡过来的。所以他现在的身体很棒的!
司道简直要感动到抹一把辛酸泪了,病弱到近乎病残的身体他压根不想要啊!不过精神病……算了,精神病就精神病吧。这种精神上的影响他没办法搞定,所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抽风,一直在变态。
司礼吐槽形象都崩干净了。
景非言表面上是一个大学美术系的教授,温文儒雅,实际上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黑暗世界幕后策划者。三观就没有正常过的时候,鬼畜也好,病娇也好,反正就是不正常。
这一次的命运之子是一个侦探。
这种正义型的命运之子还真是少见,景非言这么想着。不过命运之子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刚刚成年的人,就这么到处乱跑也真是胡来。
真的不上课了吗?也不知道他的家长是怎么想的。
洛河拖着他的行李箱,在大学的校园里奏折,匆匆忙忙地经过小径:“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知道了……”
小径被树林环绕,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声,一阵微风吹过,舒服极了。被祖国母亲的空气折磨已久的洛河不禁多吸了几口。
“定时吃饭,定时锻炼……我都记得,不用提醒我了,先这样,拜拜,跨国电话费贵,等着我到宿舍再跟你聊。”洛河满头大汗地挂断了电话,应付家长真是一件烧脑的事情。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自己这是走到哪里了?一片清澈的湖水反射耀眼的光芒。夏末的校园微风吹过,掀起一阵的花香。几只水鸟在湖里划着,悠闲自在,时不时地撅起屁股,把脑袋低下去在水里吃鱼。
“同学,让一让。”一个冷清的声音在洛河身后响起,他回头看去,一个黑色头发,带着金丝眼镜男人手里捧着画板,正皱着眉头看着他。这个男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国籍……也或许是东方人面孔基本上都是从那个国家来的。
这是一个混血男人,他抬起头的时候,蓝色的眼睛格外明显。但是他的眼睛十分清澈明亮,以至于看到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的眼睛。
“同学,让一让。”男人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大概是对于别人看自己的脸看呆的情况次数并不少。
#周围都是颜狗我的心好累#
也就是这句话,把洛河从走神的状态拉了回来。他尴尬地躲开了,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的画笔在纸上飞速摩擦,刷刷的声音很整齐。
洛河好奇地绕到了男人的身后看了看他到底画的什么。不怪他好奇,实在是男人的目光太专注了。
大触,请收下我的膝盖骨!
只消一眼,洛河就差一点跪了。
男人虽然手速快得只剩残影,但是很明显的是,他的思维很是清晰,即使是以这么快的速度下手,他完全知道自己应该在哪里下笔。
男人在画眼前的湖面。洛河可以从这幅画里看到现实。这幅画比现实还要像现实,每一个细节纤毫可见,他好像可以从画里感受到和煦的风。
仅仅是十分钟,这张画就被男人画完了。
男人看着这幅画,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是那么满意,直接搓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洛河心疼极了,但是他不敢开口,据说艺术家的神经都不是那么正常,自己要是开口,他会不会把笔砸在他的脑门上?洛河低下头看去,发现地上已经有了一堆纸团。
所以说这个人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洛河匆忙地走了,生怕对方再撕画让他自己心疼。
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教授,而且就是那个魔鬼教授。究其原因就是脸长得太嫩了。虽然说教美术的教授品味不会差到哪里,但是在洛河的印象中,教授不都应该是中年的吗?大腹便便,而不是这一种帅到窒息的类型。
“顾彩商,你画完了吗?”注意到洛河离开,景非言把画板竖起来,两个胳膊搭在上面。
在洛河一直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个穿着黑衣服,眼镜遮住大半张脸,一身气质十分阴郁的女生把一个画夹递给景非言:“画完了。”
景非言看了这幅画一会,十分“无理取闹”地撕了这幅在别人看来十分漂亮的画:“重画。没有一点□□,你要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拍张照片。”
“是。”顾彩商收起画夹,没有什么怨言。她没有什么自主人格,对于她来说,只要听教授的话就好了。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画画画不出□□的原因,没有自主的人格,又能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其实是我看神夏看到莫里亚蒂激动了才写的世界。
☆、Part Two病娇属性好可怕
洛河来到这个学校不仅仅是为了学习,更为了调查他在这里失踪的姐姐的消息。三年前他的姐姐失踪了,而他报考这所学校也有调查的心思。不过麻烦的是,他姐姐当年的同学都毕业了,没有办法找到他们,而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当年只是新生,并不是十分清楚这件事,都是从学长那里听到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所以那些听听就可以了,毕竟口口相传的信息往往会有很多歪曲,每个人都加上了自己的见解。
所以,洛河决定先去询问掌管档案的老师。
“请问一下,你知道一个叫特瑞莎·谢的人吗?”特瑞莎就是他那个姐姐的英文名,他们不是亲姐弟,但是他们的关系却十分亲密。
“哦?特瑞莎啊。”眼前的御姐涂着指甲,翘着二郎腿,黑丝长腿十分吸睛。不过在诱惑的同时,没有人会忽略她脚下七厘米高,银光闪闪的高跟鞋,“好像是我们系的学生,之前不是失踪了吗?你问她干什么。”
“她是我的姐姐。”洛河双手合十,表情焦急。他不得不焦急,谢梦——也就是特瑞莎的消息就像是认为被抹去了,他已经找了一个上午,没有一个人特别清楚当初发生的事。估计是学校怕影响不好吧。
御姐吹了吹自己的指甲,站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她比洛河高出一截。她弯下身来,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洛河的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他纯情得很,御姐的套路他撑不住。但是他硬撑下来了:“你应该猜到了为什么没有人清楚特瑞莎的事情吧。”
洛河磕磕巴巴地说:“呃……是。”
御姐的脸凑到洛河耳边:“我告诉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说着她还挤了挤某个让洛河面红耳赤的地方,让它看起来更丰满。洛河退后一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对此没有一点解决措施,御姐上前一步,调戏这种纯情小男孩十分令人愉快,这么纯情的人真是不多了。虽然她没有哪方面的想法,但是这也是赶走他的一个好办法不是吗?
果不其然,洛河没能撑住,落荒而逃。
御姐在后面咯咯笑着:“小弟弟,我的名字是罗兰,罗兰·斯威特。下次如果你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告诉你一下事情哦。”
听到“小弟弟”这三个字,洛河的脸更红了。
真·处男洛河还没有一点经验。
送走了洛河的罗兰反锁上门,重新坐了回去,她无意识地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肌肉紧绷,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教授,今天有人过来问特瑞莎·谢的消息了。是一个新生……是,我知道,我会诱导他到错误的方向的。”
等她把电话挂了,她的后背全是汗。她知道,这么赶走洛河只是治标不治本,洛河下一次肯定会来的。所以她要处理一下那些信息。
“教授,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彩商站在景非言身后,她注意到景非言在注意她。
“嗯,有一个小孩过来问那个被处理掉的女人的消息。”景非言手指敲打着桌子,半眯着眼睛,大概是那个命运之子吧,“翻腾不起什么浪花的,最近加强一下防范,别让一个小屁孩发现了。最好还是不要把那个小孩杀掉,毕竟这两个人之间有联系,被发现了就不好。手脚干净一点。”
“是,教授。”顾彩商点头,把电话拨给了另一个人,至于另一个人是谁,在这保密性极强的通讯中,只有电话那一头才知道。
“小道道,很有boss风范。”司礼飘了上来。虽然小道道一直很有boss风范,但是对于小孩子来说,多表扬是没有错的。
#……小孩子?#
#我该怎么拯救喜欢作死的你#
#不作就不会死#
#在boss面前作死……呵呵#
景非言露出了一个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可怕:“这不是司礼吗?”
司礼:“……”卧槽,小道道,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景非言抛着手里的打火机,擦出一个火花:“我想试一试……”你的防火性怎么样……
司礼立刻跑掉了。不是身体上有病的小道道更加可怕了。嘤嘤嘤,把病弱的小道道还给他!他不要病娇!当年那个软萌可爱可以抱在怀里的亲的小道道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