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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番外完结 (西西特)


  余光瞥到男人沉下去的面色,他立刻哈哈哈哈大笑,很狗腿子的说,“肯定没有啊,我开玩笑的,厉先生您看起来就比我大几岁,不超过二十五,真的,信我。”
  少年笑起来,眉眼飞扬,让人见了,也会被感染,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沉默半响,厉严抓住少年的碎发,唇在他颈侧移动,低哑着嗓音,缓缓说道,“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陈又的心脏咚咚乱跳,他傻兮兮的,“我也是。”
  下一刻就被男人带进怀里,腰被禁锢住,力道大的恐怖,勒的他连连抽气,要命,初恋是个动不动就发狂的变态,他自个先撩的,就是哭死,也要陪着搞下去。
  饭没吃,厉严带陈又在郊外转一圈,炮完了就去市区,露着胳膊腿,一身记号的陈又没法去普通的公众场合,就跟着他去了一家风格特殊的餐厅,那里灯光昏暗,每一桌都被隔开,搞的就是神秘。
  陈又担心来这里吃饭的,上个厕所回来,还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座位,尤其是视力不好的人,用餐的时候,会不会一走神,就把叉子叉到自己鼻孔里。
  他坐下来后,按照服务员说的,将放置在桌上的一副特制眼镜戴上,视野变成蓝调,才晓得自己是个乡巴佬,还好没干出糗的事。
  厉严见少年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新奇,“喜欢这里?”
  陈又也不遮掩,就大方承认,“我没来过这种餐厅,很有意思。”
  他兴奋的研究起了眼镜,都顾不上餐盘里的食物,“这餐厅叫什么名字啊,下回我带老庞他们过来。”
  厉严说,“你们关系不错。”
  陈又说是啊,“上个大专,在里面待上三年,时间过的很快,真正学到的东西不多,最重要的就是宿舍里的小团体了,别的真没什么好玩的。”
  厉严放下酒杯,双手搁在桌前,指缝交叉,“说说你们的事。”
  陈又边吃边说,从大一刚开始的时候他跟宿舍三宝之间的矛盾,互看不爽,暗地里使绊子,到后来的打成一片,说好做一辈子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厉严一直不语,听着少年描述两年大学生活,字里行间都离不开青春年轻,张扬冲动。
  吃了饭,陈又跟厉严打招呼,和普通谈恋爱的不一样,他们没有黏糊糊的,抱一抱,么一么,再抱一抱,难舍难分,一个下车,说我要上去了,另一个就开车走了。
  “……”
  陈又砸吧嘴,年纪大的人跟小伙子没法比,话说,厉严到底多大啊?三十?他手插兜,寻思下次要从胡为那里打听出答案。
  这个点,老爸还在外面跳舞,陈又进门就直奔洗手间,扒了衣服检查。
  洗手间里传出少年的鬼哭狼嚎,音量很高,茶几上声控的鸟雀都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从洗手间出来,陈又从冰箱端出半个西瓜,拿勺子挖着吃两口,就给郑帅发短信,问他在外面打工,一般是什么工资。
  郑帅很快就回了短信:1500到2000。
  陈又:这么低?
  郑帅:不错了,等我们实习的时候,还没这么多。
  陈又把手机丢到一边,默默吃了会儿西瓜,就回房间找出长袖的衣裤穿上,还往身上喷了花露水。
  不到十点,陈卫东跳完舞回来了,照例去儿子房里溜达,他闻着刺鼻的味儿哎哟一声,“又又,你把花露水打碎了?”
  “没。”陈又趴在床上捣鼓手机,“我上外面逛了逛,被蚊子叮了一身大包。”
  陈卫东刚好看到儿子的耳朵,脖子,一片片的红痕,都抓出血迹了,“那你干嘛穿长袖捂着啊?热了更痒,快把衣服脱了。”
  陈又还趴着,脱个鸟啊,胳膊腿上就没一处完好的皮肤,我怕大晚上的,把您老人家吓到,“睡觉脱,你在,我不好意思。”
  陈卫东,“……”
  夏天是蚊子猖狂的季节,他深有体会,跳个舞都能被咬好些个地方,没法避免。
  “爸,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陈又戳出一个游戏,在背景音乐里说,“晚上跟朋友打过电话了,明天去上班。”
  陈卫东整理书桌的动作一停,“什么工作?”
  陈又说,“打杂的,什么都干。”
  陈卫东的眉头拧了拧,说作为一个男人,是要成熟起来,还说大三要实习了,最后搬出先成家后立业的家规,说谈恋爱不能落下,这才是要紧事。
  陈又心说,我就是为了这要紧事才去的。
  问了明天几点走,在不在本市,陈卫东叮嘱道,“药按时吃,不能今天吃,明天不吃,你刚去,不要跟同事起冲突,谦虚点,也不要咋咋呼呼的,脚踏实地的干,要是受了委屈,你就回来,爸养你。”
  到底还是担心儿子的抑郁症,怕被欺负,也怕儿子因为什么人和事,加重了病情。
  陈又嗯嗯,还没出柜呢,心里就已经有了罪恶感怎么办,撒谎真的很难,成功不成功,都不好受,他揪着眉毛抓抓头发,老妈不在,不然还能给老爸开导开导。
  再等等吧,等他毕业。
  第二天,陈又提着个行李箱出发,去了厉严那儿,开始自己的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同居。
  他不需要烧饭买菜,也不需要拖地洗衣,只要逗逗小黄狗,逗逗小黄狗的主人,说轻松,也不轻松。
  因为小黄狗的主人位高权重,白天优雅禁欲,夜里是个失去理智的变态。
  变态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只要陈又走出房间一步,厉严就会癫狂,发怒,把他拖拽回去掐他脖子,问他为什么要跑。
  陈又欲哭无泪,说他没跑,就是下楼拿点吃的。
  厉严听不见,嘴里喃喃着说再跑就把你关起来,手上的动作一下没停,把陈又绑在床上,完全的禁制。
  到这一步,厉严会笑,笑的很开心。
  陈又手脚大张着被搞,每当一缕白光出现,他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随后就会大力挣扎着双手,想去拥抱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虽然炮的过程比较血腥,但还是能从中获得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只不过,厉严多次问陈又,常钦是谁,陈又是懵逼的,他都没听过那个名字,哪知道是谁啊。
  陈又说不知道,就被往死里搞。
  一周过去,陈又习惯了厉严搞完事情后不走,在自己的家里住着,一住就是一夜,到天亮才离开,离开时,还会露出不舍的神情,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孩,对光的渴求。
  胡为跟林傅行过来的时候,赶上下雨天,湿答答的。
  他们一进大厅,就看到少年和一只小黄狗在沙发上玩耍,少年的t恤卷起来几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上面有几块极深的印记,宣示着占有权。
  “汪汪。”
  小黄狗从陈又怀里冒出头,还没两个月大呢,就装模作样的发出警告,也不知道能吓到谁。
  林傅行把伞搁门外,调侃着笑,“小东西,你嚷什么呢,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上回还是我给你打的针喂的药。”
  胡为在后头说,“我给买的狗粮。”
  俩人利用休息日大老远的跑来,一是真有事,二来,也顺便看看厉严跟少年的相处情况,鬼知道在得知他们同居的消息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林傅行跟厉严上楼谈事,胡为在大厅找陈又说话,说有个剧本很适合他,问他要不要接。
  陈又把小黄狗放在腿上,一下一下摸毛,跟个贵妇似的,“什么剧本啊?”
  胡为有备而来,从公文包拿出剧本,“是一部网络剧。”
  他把姿态摆出来,这部剧等的起,“你慢慢看,如果觉得蛮好玩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再聊后面的事。”
  陈又说行吧。
  静了几秒,胡为说,“陈又,厉哥他现在……”
  陈又,“嗯?”
  胡为摇头,“没什么。”
  陈又继续摸毛,“厉先生夜里没用过镇定剂和药物,能睡着,还能打呼,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必须要搞他,不住进他的家里,不能入睡。
  胡为的眼睛一睁,无声的表达着卧槽。
  等到林傅行下楼,胡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卧槽就一起卧槽。
  他俩看看厉严,再看看陈又,静静的卧槽完了,没多待就走了,急需静静。
  陈又搞不懂那俩人离开时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观世音似的,“他们怎么了?”
  厉严把门关上,“雨水进脑子里了。”
  陈又,“……”
  他挪开点,让男人坐过来,小黄狗顿时惊的浑身狗毛竖起来。
  厉严视若无睹,叠着长腿翻杂志。
  陈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男人聊天,知道小黄狗还没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从嘴里蹦出一句,“来福怎么样?”
  “三三也可以,还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这数字怎么那么怪呢?
  厉严看着杂志,“难听。”
  难听吗?挺好听的啊,陈又问道,“哪个?”
  厉严说,“数字。”
  陈又噢了声,也没跟男人较真,“那就来福吧。”
  他揉揉小黄狗的脑袋,笑眯眯的说,“来福,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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