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见他答应,有点心花怒放。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沈相言这才想熄了灯,准备抱着夏榕上床睡觉。夏榕却突然想到什么,拉着沈相言先不让他熄灯,说着将之前求的那个平安福交给沈相言,“相公,这个贴身带着吧,听说佛光寺的平安福很灵验的。”
沈相言接过那个平安福,用手指细细描摹了一遍,这才从衣服拿出一个荷包来,这荷包是夏榕绣给他的,样式还是他选的白底湖蓝边绣兰花样的,沈相言将那枚护身符小心翼翼的放进荷包里又贴身放好,这才亲了亲夏榕的白嫩的脸蛋儿,满心欢喜的道,“没想到我家夫郎这么关心我,放心平安福以后一定贴身放好。”
又从衣服里拿出之前甚寂给他的那两串佛珠,递给夏榕,“这是甚寂大师给的,榕儿你收着,带着玩吧。”甚寂是佛光寺里有名的得道高僧,他的佛珠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现在就这么被沈相言随手丢给夏榕当玩意了,这话要是有心人听到也不知道会不会郁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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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夫夫两个气氛好的不行,这头夏母气的朝跪在下面的小厮摔了个茶杯,“蠢货,交代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滚烫的茶水浇的那小厮满身,吓的那小厮浑身发颤。
“夫人息怒,别气坏了身子。”余嬷嬷见夏夫人生了这么大的气,忙上前给她顺气,“这事儿也有老奴的问题,也是老奴安排的不当。”
夏夫人因为余嬷嬷的动作,从刚才的失态中缓过来几分,“不怪嬷嬷,也是那沈家的小子太聪明,让他逃过这劫。”叹了口气,又问道,“小姐那怎么样了?”
余嬷嬷也是刚去看过小姐才回来的,“小姐回来后发了一阵脾气,罚了一个身边伺候的,不过老奴回来的时候已经睡下了。还有让人查了,今天闯进去的那人是张家前年从乡下接过来的,夫人您看事儿怎么办?”
“一个不知哪来的野小子,能耍出什么风浪来。传下去让咱们这头下人们嘴严着些,今日这事儿别传了出去。”夏夫人心里也没把这太当回事,毕竟当时的情况,对方也不知道亭子里的到底是谁。
可惜夏夫人想的好,但这件事不知怎的,没过几天就在芙蓉镇传开了,传的还越来越离谱,俨然成了镇上头一条的八卦。说是夏家小姐和张家继子两情相悦私下会面的也有,说是夏家小姐举止不检点,勾搭那张家继子的也有,还有说夏家小姐是看上了张家的财产,贪图那财产的也有总之各种传闻不知凡几,每一种都说的好像有人亲眼看见一样。
就这么这夏家姑娘的名声也就这么毁了,不过到了那时候想要挽回已是为时晚矣,夏母因此被生生气的病了半个月不止自是不必说。
第十七章
沈相言带着夏榕第二天就下山坐着马车回家了,刚到宅子就听下人说沈安带着几个管事的在前厅等他。沈相言听后蹙了蹙眉,不太舍得的握了握夏榕的小手,又亲了亲他的小脸儿蛋,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弃了和小夫郎回府就立马一起去研究小画本的事。
夏榕虽然敏感的察觉到今天的相公格外粘人,但还以为相公只是单纯的不想和自己分开罢了,哪能想到这是久不开荤的恶狼,正急急的想叼自己进窝,只待养肥了好开吃呢。
回了海棠院,夏榕在何欣何苗的伺候下换了在屋里穿的宽松常服,先去院子里看了看刚嫁过来时相公给他买的那两只兔子,现在的小白和小灰和刚被抱回来那会儿比,真的是胖了不少,好在是当初买的是适合内眷养的宠物兔,除了胖了点却没长歪,还是那样招人喜欢。
两天没见,夏榕分别给两只兔子顺了顺毛,又拿了放在一旁的蔬菜叶喂了会他们。这才起身洗了洗手,从床底下拖出之前相公给他买的那个箱子翻出一本没看过的话本,将自己窝在软踏上团成一团看了起来,夏榕现在看的是一个聊斋故事,有关人鬼相恋的,夏榕不知不觉看的入了迷,只觉没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等何欣何苗来提醒他晚饭时间到了的时候,这才发现相公整个下午都没回来,夏榕不太开心的撅了噘嘴问道,“夫君还在忙吗?”
“沈安带着人一刻钟前刚走,不过少爷现在在书房,要奴婢去叫吗?”何欣低头回答。
“不用了,还是我过去找夫君吧。”说完就穿上鞋去书房找相公了。何欣何苗见自家正君小跑着出了屋门,连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主子走路一不小心摔了碰了。
沈相言刚把沈安带过来的那些账本放好出了书房,就见一道雪青色的影子扑进自己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埋在自己怀里。还没看清脸,就闻到了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白兰香,这让沈相言因为处理一下午事情而显出的疲惫也消了几分。
“相公忙完了吗?该吃晚饭了,我听何欣说今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哦。”因为说话的人埋在自己胸口,所以声音传来有些模糊,但沈相言还是听清了。沈相言知道这是小夫郎想让自己陪他吃晚饭呢,自然高兴的接受了,朝跟着的人吩咐了声“摆饭”,这才一把抱起自家小夫郎朝饭厅走去。
夏榕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被相公一把抱起来,张了张嘴,最后有些认命的将脑袋埋进相公的胸口里,做起了掩耳盗铃的打算。沈相言见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被萌的不行,整颗心都要软了,虽然很想现在就抱着人回海棠院,马上教他点少儿不宜的东西,但是掂了掂怀里的重量,还是决定先去喂饱他再说别的吧。
待两人吃完晚饭,又分别沐浴完后,沈相言坐在床上将夏榕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圈着人的手在夏榕面前摊开那本画本,只见上面的画画的还算清晰,而且还上了颜色,每一页都是一种不同的姿势,下面还对这个姿势做了详细的注解,无外乎是些教男子如何理智控制避免过早泄/精,让承受方获得快/感之类的话。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画上的两人是男人和双儿,转念一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毕竟这时空有双儿这种,肯定会有相关的画本。
夏榕被相公哄着看了几页就羞的转头不肯在看了,沈相言倒是一页页细细翻看了,他因为上辈子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在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自然是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但还是不知道双儿在做这事上和男人有什么不同,所以这画本正好帮了他大忙。
夏榕这头一闭上眼就脑子里全都是画上两人那么的亲密无缝交缠在一起的样子,好一会都处于一种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不过等他冷静了下来,才突然明白过来他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和相公圆房,那又是因为什么让相公这么久都不碰自己呢。
沈相言很快就察觉到夏榕的不对劲,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连忙问他怎么了。夏榕想到昨天相公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咬了咬唇,“相公这么久都没和榕儿圆房是吗?”
沈相言愣了愣,才笑着解释了下因为夏榕太小,怕太早圆房对身体不好的原因才没碰他。夏榕听过之后先是释然,然后就是感动,娶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还忍着不动自己,只因为怕对自己身体不好就这样,他觉得天底下也没哪个夫君能这般了。
“榕儿是怕相公对你没兴趣吗?那可真是冤枉相公我了,榕儿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忍过来的,等你十六岁后一定让你知道相公对你有多渴望。”说完还故意用下身向前挺了挺,让夏榕感受到他,晚上屋内虽点着羊角灯,但还是没有白日里那么明亮,在昏暗的灯火下,夏榕不知道怎么感觉相公的笑容有些危险。
而因为和相公挨得及近的原因,身后那个抵着自己的东西特别明显,若是今天之前他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刚刚看过的那些内容还深深的印在脑子里,怎么可能不知道抵着自己的那东西是什么,顿时僵硬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沈相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好特殊,特别喜欢看夏榕羞红了小脸儿的模样,只觉得比平日更更多了几分鲜活,让人一看就喜欢。想到画本上有几个姿势不用现在破了榕儿的身,难耐的在夏榕耳边讨赏,“榕儿,为夫忍的好生辛苦,能不能先帮帮为夫。”
说完就拉着夏榕的如若无骨的小手像自己那里摸去,夏榕被手下的触感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去,却已经被沈相言拉住了,“榕儿帮帮我,我好难受,帮帮我。”略微沙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让夏榕整半边身子都麻了。就这样夏榕被沈相言半推半就的弄了一次,当麝/香味飘散在空气里时,夏榕已经累得手酸了,连抱怨两句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沈相言是还想在来一次的,但看他这个样子也觉得心疼,就算了,看了看那本画本,想到还有很多姿势以后可以先试试,就有点蠢蠢欲动。不过最后还是按耐住了,叫了下人送水进来,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下,又给他细细的擦了手。这才熄了灯灯吻了吻夏榕的额头,将有些累着了的小夫郎抱在自己怀里睡了。
第十八章
翌日,沈相言又好好享受了一回打扮小夫郎的机会,亲自选了一身水绿色暗花细丝长袍给刚起床还没睡醒的夏榕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