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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木兮娘)


  “义父没错。”
  王时行乜她,没错?对一个男人说想...分明就是兵痞子给带坏了!周大都尉,那就是兵痞子中的头!
  看着整个中堂里六个人,三对情人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爱,越殊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面,地位好尴尬。
  孤家寡人,明明自在潇洒。在这一刻,却有说不出的凄凉,难以用言语形容。
  但越殊还不能表露出此刻内心的复杂,他要维持自己的形象。
  于是尽管内心有多么想砍死面前这六人,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漠的神色。上前大跨步,越殊拱手问二爷:“二爷,下官何时喝喜酒?”
  二爷伸出大拇指一抹谢安韫嘴角,目光都舍得偏一分,沉吟着道:“下月二号是个难得的良辰吉日。”
  越殊再一拜:“那下官便恭候佳期。”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离开。
  听着里面突然跳脚的几个人跑上前去商量婚事诸宜,越殊望天,公正严明的清官形象。
  笑笑的眯着眼:今天又有许多公文要处理。浮生难得半日闲。
  摇头晃脑的离开,绯红色的官袍行走在春风杏花雨中,偶然间便瞥见杏花树下站着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沉着小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堂。从那里到中堂,大概什么声音都听得见。
  越殊垂眸,若儒生一般低调的离开。
  那少年,似曾相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篇被锁,正在被审。祈祷它能过。

  ☆、科举舞弊

  等惑阳从争吵中回过神来,二爷已经领着谢安韫走了。另一方,青玫还在调戏王时行,她本是气极。
  但在王时行的阻拦下,那气也就下去了。如同王时行所说的,二爷早早派他们上京都请旨赐婚,便已是表明心迹。
  再纠缠下去反而让谢安韫难办。
  是仪在一边劝导惑阳:“你看看,青玫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好好,我不说。真是的,不是说女人成亲了就会变温柔吗?怎么觉得是我变温柔了?”
  “嘀嘀咕咕什么?”
  是仪回首,笑得狗腿:“没什么。娘子,既然说到孩子,不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你说要就要?那么简单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去求送子娘娘?”
  “那肯定是他们不够努力。”
  “说的什么浑话!”惑阳一眼横过去。
  “啧,夫妻俩什么浑事都做了。还怕浑话?走走,咱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滚!老娘要把谢八带回来。把他带到咱们家里。”
  “为什么?二爷肯定不肯。”
  “不肯也得肯。你当成亲磕个头入个洞房就了事了?”
  “难道不是?”
  惑阳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了,“当初你躲房里好几天,要不是临到成亲时人把你揪出来还不知道躲到天荒地老。所以你知道个屁!成亲这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规矩多着呢,总之现在赶紧把谢八接回咱家。还有不准二爷和谢八再见面!坚决拒绝!”
  “不是。谢八现在估计累着,让他先休——”
  惑阳凶狠的一个眼神过来,是仪识相的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惑阳转身离开,“我去置办成亲的事宜,你去把谢八带出来。”
  “啥?我?!”
  是仪张大嘴巴,呆若木鸡。僵硬的转头看向王时行和青玫,王时行立即一个咯噔拖拉着青玫就跑。
  是仪狰狞着脸,“要不要跑这么快?!”
  回首看向东暖阁的方向,是仪沉吟了一会儿后自言自语:“反正......说不说结果都一样,那就晚点说吧。”
  说完,脚下抹油一溜烟跑了。
  夜里,东暖阁书房。
  就着烛光,二爷注目手中书柬。书柬是黄昏之时惑阳呈上来的,说的是成亲需要安排的事宜。
  择期、铺房、开脸、戴绒花、凤衣凤冠、吃和合饭、障面、搬谷豆、迎亲等等事宜,数下来好几十项,但时间只有一个月。
  要办来实在匆忙,单说凤衣凤冠,缝一套没有三四个月哪里能成?还有那花轿、铺房、请柬制作等等,哪一样都马虎不得。
  偏偏二爷给出的时间太短,哪怕惑阳再能干,也应接不暇。只能上一份书柬让二爷定夺。
  思量了片刻,二爷提笔于书柬上勾勒几笔,将凤衣凤冠、花轿划掉。转而改为两套新郎衣袍,并将轿子改成马。
  最费时间的也就是这两样,换成样式简单的新郎衣袍,一个月的时间缝制倒是绰绰有余。且花轿的定制也省了一番工夫。
  剩下的那些,相信惑阳忙得过来。只还有一点,让二爷很发愁。
  那就是分居!
  惑阳这一招太狠,书柬上的语气明明白白写着无可商量。还用百年好合来当借口,害得二爷想打破那规矩都不行。
  唉!
  叹了口气,还好今晚阿韫仍呆在东暖阁,要是立刻就搬走。二爷还真会成怨夫。
  这么一想,倒是提醒了二爷,这个时辰......阿韫怎还没回?
  谢安韫面无表情的往东暖阁的方向走,他才从惑阳的手里脱出来。惑阳本是极力怂恿他今晚到她家去。
  被他无情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惑阳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必须和二爷分开,而且不能见面。
  谢安韫当即受到了震撼,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的拒绝。当惑阳说到这是规矩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回以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便装傻充愣。
  他又紧接着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把惑阳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
  当惑阳用诅咒一般的口气道不照规矩,不能百年好合时,他还是同一句话: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无罪。
  惑阳捂着胸口败退,谢安韫志得意满离开。
  突然,江漾从半道里走出来,谢安韫顿住脚步。
  江漾眼神复杂,难掩嫉妒的看着谢安韫。谢安韫的好心情沉下去,越过他继续走。
  江漾突然开口叫住他:“你还真是好心机!用身体绑住起旌哥哥,还能够让起旌哥哥特意请旨将王妃之位给予你。听说你是个男人吧。没有子嗣,待容颜老去,你以为你能得意几时?”
  谢安韫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向江漾。后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禁后退好几步,结巴着虚张声势:“你、你想干什么?”
  谢安韫偏着头,‘嗤’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江漾顿时满脸涨红,眼睛充满愤怒:“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以后的下场就是我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起旌哥哥真的爱你?当初他还说要娶我,可最后还不是变心?你可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只有他对我好,也只有我不怕他的眼睛。起旌哥哥只会对我温柔!!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会爱你到什么时候?不过是得到了就弃如敝履,男人的劣根性!”
  江漾吼得歇斯底里,神色很是癫狂。
  谢安韫冷冷地看着他,冷漠的说:“那是你。”
  “什么意思?”江漾红着眼瞪他。
  “我说,被骗的是你。”
  “哈!天真的孩子,没有受过欺骗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绝对不会变成你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说出前车之鉴这个词?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提引以为戒?还不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的人太多!”
  江漾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流出来。浑身充满了哀恸的悲伤。
  然而谢安韫却从江漾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但他可以很肯定二爷和他的关系绝不是如他所说的那么暧昧。
  谢安韫紧抿着唇,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身后的江漾还在大声说道:“喂!要不要我跟你说说我和起旌哥哥的当年?”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拒绝:“二爷会告诉我。”
  仅一句话,就狠狠地嘲讽了江漾。让他所有的伤怀落寞都变成了污蔑二爷的行为,谢安韫他不需要靠外人得知二爷的过去。
  他想知道的,二爷会告诉他。
  那个,曾经谁也走不进去,谁也不被接纳的二爷,只信任一个人。
  所以,就算江漾费尽心机诋毁,也是无用功一场。
  江漾冷下脸,眼神冰冷的盯着谢安韫的背影。半晌,垂下眼睑,目光有些呆滞。呆立了一会儿,沿着路回去。
  在拐角之时,陡觉一阵刺骨的危机。江漾眉峰一动,猛地抬头,却见屋檐之上一双满含杀机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江漾瞳孔猛地紧缩,如同发觉危险的麋鹿迅速回身逃跑并大叫救命。
  屋檐上藏着的黑衣人身体一滑,如同展开翅膀的蝙蝠无声无息却充满危险。手中凛冽寒剑直指江漾。
  江漾一边惊恐地大叫一边奋力奔跑,奔跑的方向正是方才谢安韫离去的方向。猛然一回身,却见那黑衣人已经已然贴在身后,宛如幽灵。
  瞳孔紧缩,整个视线全被那把寒光泠泠的剑占据。江漾猛然就地一滚,躲过致命的一击,到底被锋利的剑戳穿了肩膀。
  “啊!”
  江漾冒着冷汗低呼,苍白着脸色看那个意欲夺他性命的黑衣人。在无人救他之时,绝望布满他的心脏,不甘充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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