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醉酒的阿韫......有问必答吗?
二爷眼睛登的一下就亮了,他压抑着兴奋试探性的问一句:“阿韫喜欢二爷,那阿韫要是跟二爷成亲愿意吗?”
“成亲?”谢安韫歪头,眼睛亮晶晶的。想了想,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很大力的点头。“好!成亲!成亲就可以亲亲抱抱,做鱼水之欢的快乐事了!”
齐二爷被这句话惊呆了,捂着鼻子的手怔怔的松开,鼻血横流。
那句话的威力太大,直接让小二爷直立起敬了。
“真是...真是......太有战斗力的勾引。”二爷憋了半天就憋出这句话,他还不敢起身,就怕一个压制不住化身成狼将人给办了。
二爷憋着,净折磨着小二爷。眼观鼻鼻观心的,在心里默默安慰小二爷:忍忍,忍忍。等成亲了,任你折腾。现在,忍着!
二爷忍着,谢安韫可就忍不住了。
谢安韫现在觉得挺悲伤的,难过,心里酸酸的。就算醉了,八爷也是爷一条,人故意说出自己的心思,半带着诱惑勾引。
可不见二爷扑上来,还没点动作。岿然不动、正人君子的样子,跟以前的流氓样判若两人。
这不正说明了他魅力下降了吗?
那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这段时间来了个有一段共同小回忆的竹马这就可以抵抗住他的特意勾引了。
谢安韫难过,可难过归难过,更多的是陡生的危机感。危机一上来,满肚子酒一上脑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上前。
隔着张桌子就提着二爷的领子凑上去,两人的距离近得鼻子对着鼻子,感觉一说话都要吻上去了。
谢安韫开门见山的质问:“二爷是不是喜欢那个小竹马?”
二爷满眼满心都是谢安韫写着任君品尝的脸,剩下的那点理智全喂给自家小二爷,哪还能思考他话里什么意思。
“哪个小竹马?”
谢安韫一听,愤怒:“二爷有很多的小竹马吗?二爷都喜欢那些小竹马吗?”
红艳饱满的唇一张一合,写着满满的诱惑。吐出来的酒气混合着心爱之人的气息,形成最为令人迷醉的香料,令滴酒未沾的二爷都要迷醉了。
二爷滚动着喉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安韫的红唇,低哑着嗓音说道:“什么小竹马的二爷都不知道,但二爷最喜欢的就是阿韫。”
谢安韫顿住,因为醉酒反应过慢,现在仅仅只是僵硬着姿势眼神迷茫,但却听到了那句“最喜欢阿韫”。
登时就咧开嘴笑眯了眼。
“最喜欢阿韫?”
“对。最喜欢。”二爷额头沁出汗珠,那是欲望被强硬压制到极致的表达。
谢安韫咯咯笑出声,蓦地冷下脸,警告:“那你不准有小竹马!不准跟小竹马说话,不准对他笑!你要是理他,阿韫就不理你!”
“好好,谁来都不理,就理阿韫。”二爷目露痛苦,他家小二爷要造反了。他快控制不住了。“阿韫乖乖的去洗澡,洗完躺床上睡一觉。”
谢安韫眼波流转,红唇半露,唇珠娇艳欲滴,吐气如兰。“二爷陪阿韫洗澡......”
二爷咬牙,额上青筋暴起,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的眼霎时暴射出精亮的光。两手死死扣住扶手,却将扶手生生捏碎。
他死死的瞪着作死犹不自知的谢安韫,恨不得直接打烂这醉鬼的屁股。他死死压抑着欲|望,这孩子却一根根的撩拨他的神经。
齐二爷闭上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将人压在桌上热吻,拨开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玫红色的印记。让那具美丽的身体如同花朵绽放,在他的身下妖娆的舞动的画面。
粗重的喘息在黑夜里愈发明显,脑海中的人被他紧紧的扣住腰身,弧度优美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露出美丽的秘密之地。疯狂的进攻,毫不留情的挺进让身下的人发出痛苦难耐的尖叫,让那具美丽的身躯疯狂的扭动曲起。让他因承受不住强烈的宠爱而痛哭求饶,让那张可爱的小嘴再说不出勾引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齐二爷猛地睁开眼,他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伸出手想将谢安韫推开,手刚碰上他的肩膀就被人堵上唇。
谢安韫不管不顾的撞上去,管他说什么。醉鬼做什么本来就随心所欲,没有逻辑。
所以他现在所做的,只是随心而已。
谢安韫舔舐着二爷的唇,边舔舐边低喘着说道:“二、二爷,阿韫醉了。所、所以,这是随心所欲。”
‘轰’地一声,将二爷仅剩的一点理智轰然炸碎,半点不剩。
二爷搭在谢安韫肩上欲要推出去的手环过他的肩,将人猛地掳过来,一手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吻,带着极为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将人完完全全融入骨血里不放手的占有。有力的舌头逡巡了谢安韫嘴里的每一寸角落。
“呃呃...嗯......呃啊——”
谢安韫星眸半遮,整个人半醉不醒,沉迷于二爷带给他的震撼和快乐。鸡皮疙瘩止不住的发出危险的警告,但却......力不从心。
齐二爷大掌从谢安韫的后颈一寸寸往下抚摸,直到他挺翘的屁股上,猛然一巴掌拍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色|情得让谢安韫的脚趾头都用力的蜷缩起来。
齐二爷手下一用力,将人当抱小孩似的抱起,边吻着他的颈项,在那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烙下玫红色的花朵,一边走进内室。
这个时候的二爷已经屈服于欲|望,小二爷的造反,成功了。
于是,把他娘的金科玉律丢在了脑后。
现在,他只想:
随心。所欲。
作者有话要说:
冒着风险写##,希望不会被锁。毕竟是脖子以上的描写,对吧?
那啥,后面的肉要不要详写?详写貌似也发不了(望天)
啊啊啊,写了这个感觉好羞涩!!兮兮是个羞涩的单纯女子,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污染。于是决定找G不是,找资源观摩挽回我纯洁的心灵。
☆、三堂会审
鸟鸣声啾啾。
若放于往常,定不会成为困扰。而在此时,日上三竿,绫罗帐内,红锦被里,交颈鸳鸯,于睡梦中徜徉。
此时此刻,这鸟鸣之声便是扰人得很。实在不识相。
它却是没眼色,没见那阳光投不进室内,也没见那风停了,花瓣落地也不忍出声。正是情至浓时,梦至酣时。
那鸟儿吱吱喳喳的,从枝头跳到枝尾,活泼得紧。只是时机地点不对,便成了恼人。
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谁拿了一根绣花针,把泡泡戳破了。那漂浮在空中的泡泡破碎发出的声音猛然将梦境打破。
沉睡之人至梦中惊醒。
谢安韫头猛地一动,很轻微的幅度。但已证明他苏醒了,虽是醒了,神思还是混沌的。
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光,散发着慵懒的味道。眉宇间有巫山云雨后的媚态和慵懒,初尝情爱之后的媚态和还未褪去的青涩交织,形成极为惑人的妖孽。
红锦被只盖住了胸前的重点部分,白色丝绸里衣覆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白皙粉红的胸脯。
如天鹅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小巧诱人的胸脯上密密麻麻的盈满了玫红色的吻痕,自可看见的绵延至里衣处。
在不可见之处,那吻痕也许更多。
他漆黑色的发散开,铺在大红锦被上,与之缱绻交缠的是鸦羽般黑的长发。
谢安韫的身上横着一只手臂,较为深的颜色与他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而,更为情|色。
他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划过眼前人的胸膛。“嗯~”
谢安韫□□一声,愕然自己嗓音竟如此沙哑。喉咙异常的干涩,渴望清水。他微动,那处地方便有极致的酸涩扩散开来,自尾椎处扩散到腰骨。
让他企图起来的身体一下子跌回去,再不敢妄动。
这番动作立即就把二爷惊醒了。
见到阿韫皱缩成一团的脸,再看他的手扶住腰间的样子便知因何原因难受了。
二爷既自豪又心疼,温热的大掌带上内力覆上他的腰间,来回轻柔的按捏。恰到好处的手劲以及带着内力的温热很快缓解了酸涩的痛感。
取而代之的就是舒服,浑身骨头松下来的舒服。谢安韫一舒服,不由得哼哼出声。
他这一哼哼,二爷不由想起昨夜的火热,热情痴缠的阿韫...娇喘低吟的阿韫...低泣诉求的阿韫...不行了。
小二爷又不争气的起来了。
二爷心中怒骂小二爷:不争气!没到成亲就吃!吃完了还不满足,太不争气!
二爷好不容易克制了小二爷,低头看向谢安韫。就见怀中的人睁着亮晶晶的眼瞅他,满眼毫不掩饰的欣喜和认真,还有......某种下定决心的坚定。
二爷觉得不太妙。
谢安韫启唇要说话,二爷觉得很大的不妙。
“二爷,我会负责的!”
二爷扶额:果然很不妙!
“二爷,嫁给我吧。”
谢安韫认真的对二爷说道:“二爷的清白之身已经给了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二爷的。”
二爷嘴角抽啊抽的,忍不住指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应该我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