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池毓双眸闪烁,舔了舔嘴角,道:“我知道要进哪个洞。”说罢,他腰杆一挺,试探性地想要进去。
“你这样不行,没有东西做润滑,我会受伤,你也会不舒服的。”
这具身体还是个处,真要硬来,他半条老命都没了。
要是真被插.死去掉了一条命,他简直要死不瞑目!
池毓倒是不在乎他会不会受伤,但是自己会不舒服?淫.书上不是说男男交.合,其乐无穷吗?
见少年半信半疑,邢无风只能试图用理论说服他,“那里太紧,又太干涩,一根指头都很难进去,若是你要硬闯,你我都会受伤的。”
池毓细细思考了片刻,发现他说的有点道理。
“那怎么办?”少年好奇宝宝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萌死个人。
邢无风低下头,看着与少年纤细的外面明显不相符的壮硕,郁闷个半死。
他在现实生活中,老二给萧晗比下去也就算了,这穿到了书里,怎么个个都比他那里大啊。
要知道他这尺寸已经不小了好么,跟他原来的那啥差不多大好么!
邢无风道:“你先起来,为师喘不过气了。”
池毓点点头,乖乖地从他身上起开。
身体一得到自由,男人就试图要将衣服穿上,却发现这衣服的布料质量忒差,早就被少年撕成了碎片。
没办法,他只好就这么光着身体,跟少年道:“你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药膏?”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吃准了池毓没有。
果然,少年摇了摇头,“没有。”
邢无风心中一喜,继续鼓动道:“现在太晚了,药库的门都上锁了,我们要不改天吧?”
“不行。”池毓一口否决。
邢无风心头一抖,强装镇定地道:“辛儿不是受伤了么,他那里有很多外伤药,要不你上他那儿要点?”
池毓迟疑了一会儿,依然摇头,“还是不行。”
邢无风:“为什么?”
池毓看了他一眼,一脸‘你当我是白痴吗’的表情,“师傅,慕辛师兄喜欢你,如果他知道我问他要伤药的目的,他一定会阻止我们继续下去的。”
慕辛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连池毓这小子都看出来了?
看来之前不是他的错觉,慕辛确实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邢无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可以去偷啊,这个时间点辛儿应该已经睡了。”
池毓被他说得有点心动,犹犹豫豫道:“那我去了,师傅你不会趁这个机会逃跑吧?”
“怎么会呢?”男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跑不了。”
见少年表情松动了几分,他再接再厉,继续道:“再说,如果我不愿意,你觉得以你的本事留得住我么?”
池毓想想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好,师傅你在次等我片刻,弟子去去就来。”
说罢,他一个闪身,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等他一走,邢无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上了床单,踢开门溜走了。
夜风瑟瑟,万籁俱静。
被单之下的他身无寸缕,邢无风不敢在外面逗留,想也不想就躲进了谢紫的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还是谢紫失踪前的模样,干净到了洁癖的地步。
邢无风抹黑爬上了谢紫的床,将被子盖得紧紧的,大气不出一声,就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没有内力的他听力大减,听了半宿也没听出什么声音。
眼皮子倒是不堪重负地耷拉了下来,男人强自睁开,不过一秒又附上了,如此往复,他终于还是彻底陷入了沉睡。
另一头,池毓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慕辛的窗户。
黑暗中,慕辛蓦地睁开了眼,“谁?”
池毓将金疮药藏在了袖口,淡定地开口道:“师兄,是我。”
“师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慕辛起身,慢条斯理地点上灯,在幽幽的烛火之下,目光深邃地看向了池毓。
池毓道:“明天大战在即,我想找师兄商量一下作战的细节。”
将眸中那一抹暗色掩去,慕辛微微笑道:“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
“好,那我就不打扰师兄睡觉了。”既然已经拿到了药品,池毓当然不想在此地逗留。
正要跳窗离开,慕辛从他身后出声道:“等等。”
“嗯?师兄有什么吩咐?”
池毓压下不耐,转过身来。
慕辛笑的云淡风轻,“我忽觉没有了睡意,师弟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陪师兄下一盘棋呢?”
下棋啊。
池毓垂下眸,“我棋艺一般,还是算了。”比起下棋,他更想跟邢无风在床上翻云覆雨。
慕辛脸上的笑意微淡,终是点了点头,“那好吧。”
等到少年跳窗离开,他走到了窗旁,望着浓浓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池毓棋艺精湛,也算是半个棋痴,只是他一向缺乏耐心,讲究杀伐果决。反观自己,习惯使然,他每下一子,都会先想好退路,进可退攻克守,步步为营,因而每次他们两人下棋的时候,池毓输得多赢得少。
池毓当然不服输,每次输了都要求再来,慕辛不堪其扰,倒后来就不再与他下棋了。
他这次故意用这话试探他,慕辛竟然毫无动心,可见他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想到这里,慕辛眼神一闪,无声无息地跟了出去。
……
池毓紧紧攥着手里的小瓶,满眼失望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师傅,你终究还是骗了我!
他越想越愤怒,只听叮的一声响,那只精巧细致的药瓶被摔成了碎片。
池毓一一踩过那些碎渣子,如同厉鬼一般走出了房间。
眨眼的工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慕辛从身后闪了出来,看了一眼邢无风的房间,静默不语。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呢?
他刚刚明明是看着男人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还有,池毓扔掉的是金疮药吧,他来他的房间就是为了偷药瓶?可为什么要偷呢,他大大方方地跟他要,他又不会不给。
将这些疑问在脑海中过滤了一边,电光火石间,慕辛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了,现在的邢无风没有内力,池毓要对他做什么很容易。金疮药肯定是要疗伤用的,难道池毓已经得逞了?
想到这种可能,慕辛脸色一沉,眼里掀起了狂风暴雨。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
第55章 33.6.24
邢无风睡得正想,还难得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对他胃口的帅哥躺在了床上,媚眼如丝,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呀。”
他擦了口口水,心情颇为激动。
内心一片火热的他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就朝着他个帅哥扑了过去。
“小受受,我来了。”
慕辛靠着心里的推测,轻而易举找到了这个男人。此时对方似乎陷入了什么美梦,身子滚烫,嘴唇微张,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求不满的而气息。
难道池毓一个都没有满足他吗?
少年脸上的笑容消失,毫不犹豫地拉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
清冷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洒了下来,照在男人如蜜一般的肌理上,也将那一个个碍眼的红痕映照的清清楚楚。
慕辛第一时间将目光移到了邢无风的肩头,那条金龙没有初时那么明显,但到底没有消失。
邢无风在梦里一个哆嗦,对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帅哥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啊?”
帅哥继续朝他抛媚眼,“来吧,让我的身体火热起来吧。”
邢无风一脸邪笑,“小宝贝,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说罢,他心花怒放地压了上去,没等他亲到小嘴,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男人被这个巴掌给抽醒了,迷糊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喃喃道:“小宝贝?”
慕辛一下就猜到准是他做了什么春梦,就是不知道师傅在梦里该是如何的销.魂呢?
“师傅,是我啊。”他敛下眸,温温柔柔地絮语道。
邢无风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察觉到被子大敞,他又哆嗦了一下,忙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真是冷死个人呦。
不对,男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盯着慕辛,结结巴巴地道:“辛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少年微微一笑,笑容繁盛如春花绽放,眉眼弯弯,眼底残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情意。
邢无风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慕辛一向笑的含蓄,像这样的笑还是第一次呢。
“师傅?”
耳边传来了少年低沉清悦的音质,邢无风回过神来,“啊?”
慕辛只得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弟子刚才发现池毓师弟来我的房间偷药,我一时好奇跟踪了他,发现他拿着药去了师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