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使出吃奶的劲,抡起胳膊将怀里不断挣扎的雌兽甩了出去,被旁边的一个雄兽接住了,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这也就是巧合而已,怎么就怪到池木的身上了呢!”秦争站在池木的身边呈保护姿势,防止情绪失控的雌兽再次冲过来伤到他,看了一眼众兽人继续开口到:“你们怎么知道老巫帮他不是处于兽神的示意呢?我我之所以答应跟池木结契礼,也是因为我始终相信这是兽神的旨意,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凭空就出现在了池木的山洞里,而池木有刚好能够为我找到那么珍贵的逸青草,这一切也许都是兽神的旨意,老巫是兽神的使者,所以在你们都反对的时候出现在了兽神台上,为我和池木做见证,而他做完这些之后也就完成了他的使命,重新回到兽神身边去了。”秦争看了一眼逐渐安静下来了雌兽,和明显被他说服的兽人们,继续安慰到:“所以不用难过,老巫只是被兽神召回了啊,他是神明,依然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说完拍拍了池木的肩膀,希望他能够不那么难过。
老巫的葬礼就在当天举行,他被安葬在了兽神洞的旁边,历代老巫都是藏在这里的,以便对兽神的侍奉。
听了秦争的那一番话,池木看起来好了很多,兽人们也不再那么敌视池木,他们觉得秦争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兽神的旨意,老巫怎么胡三番四次的帮助池木呢!
安葬完老巫,兽人也都散了,米亚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池木跟秦争也回了家。原本的小巫,现在也换了称呼,继承了老巫的位置,直接称呼为单字巫,直到下一个小巫出现,他才会再次改称谓为老巫。
巫看着池木跟秦争离开的方向,眯着眼睛,表情晦暗不明。
回到家里,秦争开始收拾起出门时没有来及的收起来的碗筷,池木赶紧过来帮忙,甚至敢秦争回屋巫休息。
秦争当然不会走,陪着池木不一切搜收拾干净以后,躺在柔软的兽皮床上,池木一言不发地抱着秦争,就像是在寻求安慰一样。
秦争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低声的咋他耳边重复:“别难过,你还有我。”
池木重重的点头,把他抱的更紧了,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嗯,我还有阿布朵!”
池木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我从小就没有了兽父,别的兽人也都不理我,还想要敢走我,是老巫收留了我,还给我吃的,把我养大.”池木的声音不大,像是回忆,又像是倾诉:“从来就没有兽人跟我玩,也没有兽人叫我一起去打猎,后来老巫就找来了巴堡陪我,他找了巴堡好多次,也跟他说了很多好话,巴堡才理我。”池木红着眼,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从那以后我也有朋友了,也有人叫我一起去打猎了,老巫对我真的很好!”
池木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大多都跟老巫有关,秦争心疼不已,任凭他把他抱紧在怀里,收紧的胳膊勒的有点疼也不吭一声,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抚他的背,无声的告诉这他:他还有他,他不会离开他,他会一直陪着他,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第22章
有了秦争的陪伴和开解,池木也很快就从老巫的逝世中走了出来,日子也过的越来越滋润,池木的脸上总是挂着笑,秦争也很满足于现在,很少想起他的过去。
池木习惯于早早的起床去打猎,尽量敢在秦争醒来的时候回来,这样他的阿布朵就可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然后再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献上一个热情的早安吻,他很喜欢看他目露迷茫的神色,特别可爱,而这种时刻每天早晨都能够看到一次。
秦争一直在琢磨一些比较实用,并且能做的出来的东西。就算不能对提高生活质量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最起码能够给他的生活提供一些便利。
池木和秦争所住的房子也越来越像一个家了,该有的的一应俱全,在也不是池木一个人住的时候那样,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了。池木看着这么有人气儿的房子,嘿嘿的直傻乐,当然最让他值得傻乐的还是身边站着的这个雌兽,没有他,收拾的再好的房子也没有什么用。秦争也对自己的劳动成果颇为满意,对池木也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
在天气好的时候池木会驼着秦争到山里撒欢,摘些水果和找一些调料和食材,池木刚开始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以为意,只是本着一切以他的阿布朵的为主的原则,后来在尝过秦争用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做出的食物非常好吃之后,他也非常热衷于带着秦争去四处搜罗。既能找到要找的东西,还可以在山里跟秦争温存浪漫,一举两得,池木对此乐此不疲。
快要进入冬季的天气,很少有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刮着凉飕飕的风,太阳也无精打采的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热度。雄兽对天天气并不太敏感,他们的一向很好,所以池木对于什么样的天气出行都是无所谓的,但是秦争不行,他是雌兽,在部落里,雌兽都是很容易生病的,而且一旦生了病就很难在好起来,一旦天气开始转凉,雌兽们也都窝在家里不在出门了。
秦争对于这些不甚在意,作于一个新时代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大老爷,让他怕风怕雨娇滴滴的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是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池木向来是对他言听计从的,可是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让出门,不带他去山里,秦争没办法,只能天天的盼着好天气,可以带他出去放风。
就在秦争猫家里快要憋的长出毛来时候,他迎来了一个天气还算不错的日子,池木答应终于带他出去了溜达了。
穿着池木找出来的毛茸茸的兽皮衣服,坐在池木的背上,虽然起飞的时候风有点大,但他一点也没觉得冷,还出了很多汗。他本来是不想穿这么多的,但是池木坚持,怕他着凉生病,一番好意,他也就没有拒绝。
现在山里的水果已经不像夏季那么多了,找起来也比较费劲,好在他们有很多时间,也是出来散心的,所以池木也就驼着他四处转悠。
摘了果子,采了调料,有打了猎物,秦争心血来潮的在山里吃了晚饭,满载而归,也玩的尽兴。
快要进部落的的时候,秦争突然想起家里的水桶好像没有多少水了,于是提议在河边处理完明早要烤的猎物在回去,反正已经吃过晚饭了,也不着急。
池木向来都是以秦争为首,当然也不会反对。也就带着秦争在距离部落不远处的河边停了下来。
河水有点凉,池木自然是不会让秦争帮忙的,秦争也就坐在被池木铺了兽皮的石头等着他。池木从来就不会话多的人,开始埋头干活,不在说话。
傍晚的河边很少有兽人过来提水,显得很安静,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和池木清洗猎物的声音。可是就是在这种静谧里,突然出现的对话声,也就变得异常清晰。
“我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虽然是问句,但是话里却全是笃定。
“我不想这么做。”回答的有点游移不定。
“呵呵”一声冷笑之后,继续道:“你别以为你和老巫做的事情□□无缝,没人知道。”
“巫”之前还游移不定的声音立即打断了他:“老巫已经死了,我也不想再继续害他!”
“如果你不怕我把那些事情公布于众的话,随你。”转而,又继续劝慰道:“巴堡,你之前为了你的阿布朵,跟老巫一起陷害池木,以至于没有雌兽敢跟他接近,要不是应为你故意受伤诬陷他,到处散播跟他走的近的都会被兽神惩罚,你的阿布朵就会是他的。”
“那有怎么样?就算我的阿布朵在最开始的时候喜欢是的池木,可是后来。他还是离得他远远的,现在,我的阿布朵也只喜欢我。”巴堡说的有些激动。
“这当然没什么,你为了你的阿布朵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同样,我也是,我喜欢池木身边的那个雌兽,我要把他抢过来,我们也算是通病相连,你应该帮我的!”话锋一转,威胁意味十足:“更何况,如果你帮我,你很快就会赶出部落,你的阿布朵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也一定会讨厌你。”
“他们已经结了契礼!”巴堡的态度已经不再那么强硬,有了妥协的迹象。
“哼”巫冷哼道:“只要还没进行□□,我自然有办法。”有些不耐烦的说到:“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兽人的听力本来就比平常人的要好很多,这个时间巴堡和巫也没想到河边会有人,说起话来也并没有避讳,就连秦争都听的清清楚楚的,池木就更不用说了。
池木脸色煞白,双眼猩红,手里的猎物也早就被捏成一块一快的小碎肉,秦争死死的抓住池木的胳膊,怕他会一个控制不好,冲过去跟他们大打出手。一旦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池木,他在部落本就不受待见,再有巫的挑拨,集体围攻他,那么他们不但讨不到好,连逃跑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池木虽然很愤怒,愤怒的想要撕碎了那两个说话的兽人,但是还是一动没动,捏着手下的猎物拼了命的发泄,他知道,他们在打的阿布朵的注意,想要抢走的他的阿布朵,所以他不能过去,他要快点把他的阿布朵藏起来。